宝贝,乖乖让我宠-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别开眼,忽然一笑,“那又能怎么样,她怀了你的孩子,你不是打算让我们共侍一夫吧,周慕白,我恨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彻底决裂
她转身离去的决裂姿态怔住了他,一阵惊恐将他席卷,他那么努力地保护她,疼着她,没想到换来的竟是她的恨。
他的解释,真的对她就那么重要吗?她已经到了对他完全没有信心的地步,只想着结束一切,让时间淡化彼此的伤痕。
忽然,无数纸张在飞舞,所有的文件、电脑落了地,他低吼一声,舒晴惊恐的退了一步。
当一切平静下来,只见他望着一处怔怔的出神,舒晴快他一步将那份文件捡起来抱在怀里,“你,周慕白,你不是要……”
他没说话,从她手里拿过简奕维留下的离婚协议,掏出笔,干脆利落的签字,“给她送过去,你不是一直不想待在这里吗?我们可以回去了。”
舒晴愣在原地,他,他,他签字了?!
那,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就如此此封印了?
*
他离开了,银行的采购案全权由她负责,顾温帆辅助,不必申请,不必上报。浅海的案子也重新由安胤之接手。
一切恢复了他没来之前的平静,暮暖上班下班,偶尔跟顾闻珊与尚一凡逛街。
年前最后一次去那边,陆隽迟告诉她,周慕白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他跟舒晴的婚礼也因女方有孕不宜操劳而推迟,她没说话,甚至连反应都没有,像是执意将那人从心底剔除。
要过年了,最后一个季度圆满完成任务,银行的案子也应该有结果的,最终拖到年后,据说,银行最大的股东将项目停滞了。
唯一让暮暖疑惑不解的是,明明两个人已经结束了,她听他的话离开了,事实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不签完字离婚之后才消失呢,这算什么呢?她到底是要顶着这子虚乌有的周太太头衔到什么时候?
她叹气,考虑着要不要去申请单方面离婚,如果去了,她是不是太无情了呢?
公司在腊月二十八那天才放假,二十九她在家打扫了一天卫生,除夕的一早,她还没醒,门铃就响了。
她顶着乱蓬蓬的发去开门,湛寒进门,“姐,今天是除夕了!”她怔住,除夕,除夕了?今天是除夕了!
“姐,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你最喜欢的那个大黄蜂的车模,我在新加坡找到的,我还给你买的菜,还给你买了一件新衣服,还有……”湛寒似在数着宝贝的说。
看着她还愣在门口,湛寒叹了口气,“姐,要不,要不你就回家吧,爸其实很想你。”
她只是微笑,“你等我,我换个衣服,我买些东西,你带回去。”
湛寒动动嘴,最后只点了点头。
下午从外面回到家,她看着湛寒扔在沙发上的礼物跟衣服发了半个小时的呆,然后才慢吞吞的进了厨房做菜,她一样一样的精心准备着,好似对这天期盼已久,可看着餐桌上满满的菜,她又格外沮丧。
这些菜,她一口都不会吃,第二天会全部倒掉,为什么还执意的做下去呢?!
【收藏,收藏,推荐推荐,谜底就要解开了呢,大家继续支持,么么!】
不要分开
车子驶下高速公路,车窗外绚丽的霓虹在周慕白英俊的侧脸上不断划过,形成交错的光影。
今天是除夕,这个时间段,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他视线不经瞟出窗外,烟花骤然绽放,璀璨弥漫了整个天际,流星般的火花从天空直落,很美,那种飘渺、虚幻不真实的美。
只是,一切太过短暂,如昙花一现,不免让人心生惆怅,对于短暂的事物,他一向排斥,或许他活了这三十多年里,拥有过的都太短了吧……在这个举家团圆的日子里,他竟不知道要去哪,哪里都是一派融洽、幸福、喜庆的景象,其实他已经很习惯了一个人过除夕的日子,或许那三年过的太过美好,这异常敏感的日子里,他格外怀念。
关了手机,换了车子,没告诉任何人他的行踪,足足冷静了一个月,兜兜转转了那么多地方,还是回来了。
车子已驶入市区,打了转向,看着愈来愈熟悉的景物,他唇角勾起讽意,深深吸了口气,抬手用力捏着眉心。
周慕白下了车,仰起头,眉头深蹙,静静看着没有丝毫光亮的十楼窗户,这好几个月以来,他站在楼下望着那窗户已不知多少次了——
她说,要到顾劭阳那儿留宿的时候,他在车里等了她一整夜;顾温帆告诉他,陆隽迟把她接走了,他就站在楼下像今天一样看着没有开灯的窗户大半夜;她感冒一直不见起色,他买了药,最终没上去,那整整一大包药扔进了垃圾桶……
他锁了车门,掏出钥匙进了门,去等电梯。
她今天一定不会在这里,她是个孝顺女儿,除夕,一定会回家陪在父母的身边。
开了锁,他站在门口,他熟悉的清香在鼻端缭绕,一颗飘荡不定的心,在这瞬间里有了归属感。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他终于回到了与她共同生活的地方,他进屋,关了门,悲哀的发现,她没有一刻从他心上淡去过,她就如同是某种炽烈的封印,深深地,深深的镌在他的心上,不容他忘,不许他忘。
他叹气,就算不在一起,她也在时时刻刻的折磨着他。
屋子里很暗,他却自如的从玄关进了客厅,开了灯,突来的灯光让他眯眼,当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人时,他整个人愣在原地,“你——”他已经来不及收拾脸上过多的情绪,起初的痛苦忧伤、看到她那一瞬的茫然意外、确定是她的惊喜兴奋都在他英俊的脸上交替。
暮暖怔怔望着他,面容上变幻的千色也同样落入他幽深的眼底,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快速抬手擦着腮上的泪,而后别开眼。
他喉头滚动,眼神不瞬的望着沙发上凄惶无助的人儿,幽邃莫测的眼眸流转过深沉的痛苦,沉默弥漫四周,不安的情绪在静谧的空间里压迫的他喘不过气,许久,他才开口:“宝贝……我疯了一个月,发现,我根本忘不了你,就算再给我五百年的时间,我还是忘不了,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们,不要分开……”
多想要你
他的声音格外沙哑蕴着一点点的颤抖与凄惶,这不是她记忆中的声音,低沉漠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傲。
她侧着身子,瞪着客厅里被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她置身在这温暖舒适的环境里,脑子里却乱成一团,心中如同有千军万马在奔跑踩踏,无法平静思考。
他说,他们不要分开,可是,不声不响离开的是他呀!
周慕白似懂她的心思,幽邃瞳眸依然意绪难分的看着她,慢慢的走向她,蹲在她身前,“宝贝——”他声音轻柔,软绵绵的,慵懒迷人。“你告诉我,你不是真心想要跟我分开的,对不对?”
他已捧起她的脸,修长的指抚上她的脸缘,拭去她脸上楚楚堪怜的泪痕,他的指尖很凉,她迷乱的心意在他抚上的那一瞬多了一分清明,她不言,只是看着他,与他的距离很近,她看清他眼眶下淡淡的阴影,下巴上还冒出青色细小的胡茬,他一向讲究,边幅修的更是无可挑剔,他从来都是从内到外绅士般的高贵,此时,他面容憔悴,头发凌乱,就连衬衣上都有大小不一的褶皱。
她的沉默,终于让他用尽全身力量维持的镇定崩溃,他捧着她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暖儿,你说啊,你对我说,你跟我一样是不想分开的!”
暮暖不由一惊,从相遇、相识、相恋、分离、重逢、再到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他一向从容不迫镇定自若,这样的狼狈焦虑是她从未见过的,泪吧嗒落在他的手背上,微微的热度转瞬冰冷,让他的心疼的发慌,下一秒他稍带粗鲁惊慌的擦着她的泪,“别哭……别哭啊……”
她樱唇微撅,泪眼婆娑,唇角带着浓浓的讽意,“你现在一定特得意吧,都是因为你,我现在才变成这样!”
他伸臂将她抱起来,安置在腿上,轻柔怀抱,薄吻落在发上、颊上,“我们的相遇不是错误,别对我失去信心,宝贝,你相信我……我们不会再分开!”
她似无意躲着他轻柔至极的吻,“你不是以前的你了!”她话音刚落,悠长的叹息便至,“暖儿,这才是真实的我,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明明是个人却要把自己的情绪伪装的滴水不漏……”他用力吻着她的耳际,一段长长的沉默后,他才道:“我也等了四年,你就真舍得我们就此分开到相忘?”
“是你,是你不要我!”她心陡然一疼,用力圈住他的脖子,大哭着,卯足了劲捶着他的后背,他唇角终于勾起释然的笑,大手没入青丝内,掌住她的后脑勺,“我从没有打算不要你,你都不知道我多想要你!”她惊愕之际,他已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攫住她的唇,急切而狂烈吮着她的同时也解着她上衣的纽扣……
缠绵缱绻
头顶上吊灯的映照下,他的眸仿佛是深不可测的漩涡,要将她吸纳吞噬一般,他似极力束缚着理智不允其走远,将那渴切需求敛在眸底。
他们彼此相互凝视,交流不必言传的深情。这一刻,他们似等待了对方太久,一瞬间眩惑、弥补了彼此沉沧多年的心。
他闭上眼睛,含住她软嫩玉润的耳垂,轻轻一吮,温热的吐息拂过耳际,洒下一片酥麻,“宝贝,我真的好想你。砍”
她动情地轻轻吐馨息,因他暧昧的吐息下意识地侧歪螓首,露纤细优美的颈脖,周慕白看着,眼神瞬间迷离,薄锐性。感的唇沿着她美好的颈线蜿蜒而下,然后再往上,攫住她似火烫又水凉的嫣红唇瓣。
他技巧使力坐起身,宽阔的后背抵靠在沙发背上,执着她的腰让她跌在他怀里,掌住她后颈,重重地吸吮她的唇,一口又一口,每一口,都像要吮进她的全部,占有她的心与魂——
他想念极了她这样乖巧任他亲吻的模样,舌尖侵入,攫取她满口馨甜。
呼吸急促,下一秒将她搂在怀里,“暖儿,我好饿!”
心绪尚在空中浮游,她的脸贴靠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听到他激动澎湃的心律声。
“什……什么?”她扬起粉红娇颜,那么无辜又那么抱歉的瞅着他,似对没听到他的话异常抱歉与懊恼玩。
他瞧着她,眉梢轻扬,眼神含情,挑起她下颚,暧昧低语,“我饿了,给不给我吃?”
暮暖蹙眉沉思半晌,他的‘饿’,是哪个‘饿’?
如果是那方面的话,他不必停下的,她轻咬红唇,低头将上衣的扣子系上,“你等下,我去把菜热一下。”
人已起身离去,周慕白失笑,磁力惊人的墨深瞳眸浮动几许不可思议,他老婆是不是太单纯了一点?
他叹口气,将衬衣脱下扔在沙发上,裸着上身进了浴室。
暮暖再次穿行在厨房与餐厅之间,对一桌子的菜,她又开始忙碌的加热。
比起先前她的精心准备,这次省事得多,有几道菜刚做不久,只把汤跟鱼热了下,一切准备就绪,她才转身走出厨房。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她不禁一愣,刚才那相拥亲吻好似是梦境一场,沙发只丢着一件衬衣,她心慌意乱,她怔怔站在客厅,浴室的门“霍”地一声拉开,她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到门口的人,她却好像再次失神,许久,她才皱起眉,口气不悦,“你怎么去洗澡了?”
可恶,这臭男人,真当这里是他家了?腰际围着她的浴巾就出来了,一颗颗水珠由他湿漉又凌乱的短发滴落,沿着肌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