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黑少娇妻谁敢动-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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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离巫师做法的时间逼近,杜老爷子无奈之下,只得用了迂回之术——靠咒降控制黑泽耀的神智,并指挥黑泽耀去进行宝藏的挖掘,这样既能保证找到宝藏所在,又能让黑泽耀全数承担危险。
那一晚,黑泽耀尚处在撞车的昏迷当中,巫师却已在清迈那间杜爷私有的寺庙中,摆好了坛、祭好了法。
在长达好几个小时的施咒过程中,杜爷亲眼看见巫师周身升腾起了黑色的火焰,屈指一弹,那黑色火焰便尽数好似饿狼一般扑进黑泽耀的体内。
昏迷中的黑泽耀,当即有了意识,痛苦的挣扎着,冷汗将身下铺就的白米都染湿,尽数贴在他身上。
黑色的火焰和白色的米粒。
杜爷一瞬间就想到了C国鬼怪故事中的黑白无常。
杜爷腿脚不好,却坚持杵着拐杖站在冷风中,直到巫师结束作法。
原以为事情大功告成,,没料巫师却疲惫的对杜爷言明,黑泽耀如今有神相护,降头一时难以成功。
杜爷原本是信佛之人,虽行事偏激残酷,心中却笃信有神。
一听说黑泽耀有神相护,杜爷顿时就乱了分寸。
好在巫师安慰杜爷,那神灵气不高,能护住黑泽耀一时,却不能护他一世,巫师的法力,虽不足以对黑泽耀下降头,但用咒语扰乱他的灵魂,却是轻而易举。
杜爷不明白。他要的是藏宝图,扰乱了黑泽耀的灵魂,便是搅乱了他今生的记忆!黑泽耀没了记忆,还怎么记得藏宝图?
巫师解释,记忆虽乱,却不等同于缺失。如果杜爷愿意,可以将乱了记忆的黑泽耀收编在自己旗下,时常灌输他有关藏宝图的信息,不出数日,他便能自然而然回忆起有关藏宝图的信息,却只能在此时所拥有的身份和记忆之下,将信息作为任务,传达给杜爷。
至此,黑泽耀一醒来,便成为了杜爷旗下的一名战将,对外宣称是在杜爷打江山的过程中,立过赫赫战功的Sak。
实际,在杜爷旗下,确实有个叫Sak的男人。
只不过,在杜爷势力发展到鼎盛的时候,狡兔死、走狗烹,悄无声息的将Sak干掉了!
留在帮内人记忆中的Sak,还是少年的模样,故而杜爷将黑泽耀作为曾经的Sak带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信以为然,尤其在随后两个月的帮派斗争中,Sak显示出一个黑帮老大的魄力和杀伐。
杜爷和巫师都以为成功掌控住了黑泽耀,哪里知道黑泽耀在巫师第一轮的做法中,便醒了过来,但他素来冷静,又早早有了防备,仍旧装昏迷,将巫师的话都听了进去。
第4卷 第887节:早安,小甜心(11)
黑泽耀虽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但知晓杜爷竟心狠至此,将他绑架回来下降头的时候,还是禁不住狠狠握了握拳头!
黑泽耀很好奇,巫师所言,自己有神灵相护,究竟是推诿之词,还是真的!
后来,他在经过巫师第二轮做法时,刻意保持心境澄明,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幻境之中,有个胖嘟嘟、粉嫩嫩的孩子趴在地上,冲他咧着嘴笑。
那是个不足一岁的孩子,一笑便露出粉色的牙床,可爱得让人禁不住想上去捏一把。
黑泽耀正好奇这孩子是哪里爬来的,便见那孩子扭过小屁屁,往前面爬去,爬得速度很快,眼见就要离开黑泽耀的视线了!
黑泽耀看着远处白茫茫的一片,情不自禁就担忧的跟了上去。
这一跟,竟走了非常远的一段距离。
到最后,那孩子一骨碌坐下来,扭过身来,软绵绵的小胳膊举起来,向黑泽耀要抱抱,嘴里还依依呀呀的说,“粑粑……抱……粑粑……抱抱……”
黑泽耀一下子就明白了!
那时,他已经把意外流产的莫向晚送到了法国!
痛失幼子,没人比黑泽耀更难受,但他身处牢狱,又要跟杜家的两只狐狸斗智斗勇,根本就没有为这个逝去的孩子诵经祈福。
但这孩子竟是如斯长情,虽尚未足月便命丧黄泉,却惦记着生生父亲,乃至于在生父遇难时,及时出现,以薄弱之力,护生父周全!
难道,那巫师所说的,护他神灵,竟是他和莫向晚尚未蒙面的第二个孩子?
黑泽耀内疚又欣慰。
内疚在他未尽父亲养育之责,却受孩子守护之衣。欣慰在他的孩儿,虽然未能在人间享受一天安乐,却能登仙化羽,位列仙班。
黑泽耀从前不信鬼神之说,到了此时此刻,却不免得心生敬畏来!
他倒真希望世间真有仙界,那么他的孩子,定是那仙乐飘飘中,享受极乐的一人。
等黑泽耀再次清醒,杜爷已经将他改头换面成Sak。
因那做法巫师灵气极高,在前半辈子中几乎没有失手的时候,故而他们都以为黑泽耀已经被打乱了灵魂,错乱了记忆。
黑泽耀是何等聪明的男人,他将错就错,将自己伪装成失忆的模样,势必要找准时机,一举粉碎杜爷策划了长达几十年的计划,若有必要,甚至要毁了杜帮!
黑泽耀此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让他生不得、死不能!
既然这个游戏已经开始,除了黑泽耀本人喊停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只不过,却是委屈了黑景夙和莫向晚。
莫向晚被送去法国,由简欢和知晓黑泽耀计划的黑老爷子照顾着。
黑景夙隐姓埋名待在谢顾偕身边拍戏,沈青山和花柏青两家会照拂。
看似都安排得很好!但黑泽耀知道,他的儿子和老婆,最需要的,还是他!
尤其是得知莫向晚竟从法国偷偷溜到泰国来时,黑泽耀矛盾得简直成了莎士比亚笔下的哈姆雷特王子。
第4卷 第888节:早安,小甜心(12)
留还是不留,这是一个问题。
最终,在黑老爷子的点拨下,黑泽耀决定了“留”。
黑泽耀这样的男人,一旦做了决定,便会相应想好完全之策。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与其被杜家那两只狐狸发现莫向晚的到来,利用莫向晚来测试他的失忆度,倒不如他自己抢先一步将莫向晚放在自己身边,占尽先机。
只是……他的身份,只能是Sak!
哪怕他想要她,也只能用Sak的身份,对她巧取豪夺!
一想到这样可能造成的后果,是有朝一日,他灭掉杜帮、拿回宝藏,却不得不面对自己亲亲老婆的指控和怨恨,黑泽耀便觉得太阳穴砰砰的乱跳!
上次商城的事情,可让他在她那里吃够了闭门羹和苦头,这一次……似乎罪名比上一次更严重!
Sak恍惚觉得,自己最害怕的,不是跟杜家父子真刀真枪的对决,而是如何在温柔乡中,给莫向晚顺毛!
养一只小野猫,一只会抓人的小野猫,也是个技术活啊!
他这边晃着神,莫向晚已经脱下女仆装,穿着自己普通的T恤、短裤出来了!
浅蓝色底色、白色字母的贴身T恤勾勒出小女人美好的胸型和纤瘦的腰肢,牛仔短裤包裹出小女人翘翘的、浑圆的小PP……
她这一身,看似简单、清爽、纯真,却愣是把某人的鼻血都快勾出来了!
偏偏某个惹祸的人自己不知道,一边向Sak走近,一边抬手用皮筋将自己的长发绑成马尾,行动间,露出腰间那若隐若现的一线凝脂雪白。
“我很饿,可以自己做东西吃么?”小女人天真无邪的问。
她是真的饿了!
昨晚吃火锅吃得好好的,被高利贷追!害得她东西都没有吃饱!
被Sak带到这边来之后,更是什么也没吃上。
Sak耸耸肩,“我也饿了!”
小女人翻了个白眼,走到厨房去,打开冰箱弯腰往里面看,除了啤酒就是矿泉水,连最起码的食材都没有。
再回身去看厨房,整个厨房处于一种诡异的光亮、洁净当中。她好奇的走到流理台旁,拿下头顶闪着银光的碗柜上精美的瓷器盘子,发现连标签都贴在底部。
莫向晚将盘子冲Sak摆了摆,“你该不会一顿也没在家里吃过吧?”
Sak给莫向晚一个赞美的眼神,“小女佣,你猜对了!”
莫向晚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来,抱着胳膊面对着Sak,“那你平时都吃些什么?”
Sak耸肩,毫不在意,“会叫外卖,或是直接吃餐厅!”
莫向晚眸子里闪过一丝狡诈,故意道,“哦?你真可怜!”她感叹,“我在锦城的家里,有位超级会做菜的阿姨,她做的水晶肴蹄、西湖醋鱼、龙井虾仁都好吃到爆!真可惜……你是尝不到了!”
毫无疑问,莫向晚点名的三道菜:水晶肴蹄、西湖醋鱼、龙井虾仁,无一例外,全是黑泽耀爱吃的!
莫向晚说完,便见Sak的喉结,有细微的滚动!
第4卷 第889节:早安,小甜心(13)
嘿!小样,在泰国待了这么久,泰国菜再好吃,也该吃腻了吧!看她不让他郁闷得流口水!
Sak倒是淡定,“水晶肴蹄、西湖醋鱼、龙井虾仁?我在你们C国人开的餐馆也吃到过。既然你们家的阿姨做菜那么好吃,不如有机会请她来泰国,给我做了尝尝?”
莫向晚心道这个坏男人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故意气他,“那位阿姨不会来的!”
“哦?为什么?”Sak睁大眼睛,摆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莫向晚道,“因为她要在家,等我和我的男人平安回家!”
Sak不着声色的笑了,“噢,亲爱的小女仆,虽然你一直强调你的男人、你的男人的!但在我心中,我就是你的男人!”
莫向晚脸一红,瞧着Sak脑袋上微卷的黑发,恶声恶气道,“你做梦!”
她的男人叫黑泽耀,Sak是什么?好吃么?
莫向晚从自己包包里找来纸笔,迅速在在纸上列出一大排的日用品,交给Sak,“我需要这些东西!”
Sak也不嫌麻烦,接过纸条很大方的点头,“OK!我会让人在半小时内送到!”
莫向晚大大咧咧坐到沙发上,拿起一个大苹果来,咔嚓啃了一口。
既然还有半个小时,食材和作料才能送到,她当然不能委屈自己已经快要饿瘪的肚子了!
Sak叫来布库,吩咐他立即开车出去按照单子,把相应的东西采购回来。
布库一看那方方正正的C国字,当时就快哭了,“老大,我不认识C国字。”
Sak用泰语骂,“虽然咱们是黑帮,但也要与时俱进。现在经济都全球化了,黑帮也得全球化!学习一门外语是很有必有的!这次就算了,允许你找人翻译之后采买,下去了之后给我立即学C国语。”
布库当即一个头两个大,“老大……我都快三十了……再学外语,是不是有点晚啊?”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听得懂么?这是C国的一句谚语,意思是只要你肯用心,连铁棒也能磨成针了!没文化真可怕,去吧!老大我出资让你学外语,学好C国话,走遍天下都不怕!”Sak意味深长的拍拍布库的肩膀。
布库这次是真的要哭了!
他一个混黑帮的,会拿刀砍人不就行了!学什么外语啊?而且,他又不像老大似的,对C国妞情有独钟!
“老大……”
“呦,都感激涕零啦?行啦!老大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不如就从今晚开始吧!早学早会!”Sak豪气的挥手,“去采买吧!半个小时之内要把东西送回来呦!”
于是,布库哭出出去了!
莫向晚不知道Sak跟布库说了什么!
只好奇布库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最后委屈得跟个少女似的,扭扭捏捏、各帧酢趸甘情不愿的出去,于是斜挑着眉头问Sak,“你跟他说什么?”
Sak在莫向晚对面坐下来,“没什么!”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