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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二辑)-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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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斯莱克先生还能分辨出她们谁是谁,甚至连她们的父亲也不能;克莱尔的眼睛是猫的毛皮般的灰白色,而萨曼莎的是雨中的大海般的苍白色。
  萨曼莎和克莱尔在来这的第二天就溜进树林里去了。她们看到了什么东西。萨曼莎认为那是一个女人,而克莱尔认为那是一条蛇。通到阁楼的楼梯已经被锁上了。她们透过锁孔偷偷看过去,但那儿实在是太黑,什么也看不到。
  所以他有了一个妻子,而且他们都说她真的很漂亮。有另一个男人想和她交朋友,开始她没答应,因为她害怕她的丈夫,可后来,她有答应了。她的丈夫发现了,他们说他杀了一条蛇,把蛇血放到威士忌里给她喝了。他从他在海上认识的一个岛民那儿学到了这种方法。然后6个月后,蛇出生了,吃掉了她的肉和拿走了她的皮。他们还说你可以看到那些蛇在她的腿上上上下下。他们说她已经只是一个空壳了,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她死。现在我爸爸说他看到它了。

  八烟囱的民间故事

  “八烟尘”有超过200年的历史了。它的名字来源于它的八个大烟囱,每个都有克莱尔和萨曼莎加起来那么粗。烟尘是红砖的,每层都有8个,一共24个。萨曼莎想象它们象老红树干一样,从石屋顶通到房间里来。壁炉旁是一个沉重的黑色碳架,和一个蛇型的熟铁拨火棍。在她们3楼的卧室里,克莱尔和萨曼莎在经常在壁炉前用拨火棍决斗。风从烟囱的后面吹上来。把脸贴在上面,可以感觉到风象河流一样奔腾。烟道感觉起来又老又黑湿,好象河里的石头一样。
  她们的卧室曾经是育儿室。她们睡在一张大床上,床大得好象一条有4根桅杆的大船,而且闻起来有一股樟脑的味道。Charles
  Cheatham
  Rash在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就睡在这;当然,还有他的女儿。当她父亲消失时,她也消失了。可能是由于赌债;他们可能去了新奥尔良。居科斯莱克先生说,她只有14岁。那她的名字呢?克莱尔问。萨曼莎也想知道她的妈妈怎么了。科斯莱克先生眨了眨眼睛,说道,拉什太太在他父亲和女儿消失前就已经死了,一种神秘的萎缩病。他也已记不起那个可怜的女孩的名字了。
  “八烟囱”准确的说共有100个窗户,全是镶嵌手工玻璃的独创格式。萨曼莎认为,既然有这么多的窗户,房子里应该光线充足才对,但由于房子被树紧紧的包裹住,以至于从第一层到第二层,甚至第三层的房间都是绿色的,昏暗的;好象身处水底一样。在这种光线下,游客好象鬼魂一样。在早上和傍晚,房子周围会升起一层雾。有时,雾的颜色是灰色的,好似克莱尔的眼睛的颜色,有的时候,雾会变得更灰,好似萨曼莎的眼睛颜色。

  我在森林里遇到了一个女人,
  她的嘴唇是两条红色的蛇。
  她对着我笑,眼里发出淫荡的光
  象火一样燃烧着·

  在几天前的晚上,风在育儿室的烟囱里叹息。她们的父亲关了灯,让她们上床睡觉。黑暗中,克莱尔怂恿萨曼莎把头伸进了烟囱里。寒冷,潮湿的空气舔着她的脸,风听起来好象在低语,嘀咕什么。她也听不太清楚。
  自从她们到了“八烟囱”后,她们的父亲开始酗酒。也从来不提她们的母亲。一天晚上,她们听到他在图书室里大吼大叫,她们下楼后发现,书桌上的威士忌酒杯被打翻在地,留下一大滩污迹。他咆哮着说,它正透过窗户看着我,它有着橘黄色的眼睛。
  萨曼莎和克莱尔没敢指出图书室是在二楼。
  一到晚上,她们父亲的嘴里就散发出甜美的酒香,而且他越来越多的时间都呆在树林里,而不是图书室。而到了晚饭时间,他们坐在一楼的饭厅里,坐在澳大利亚装饰灯下(有着632个水晶饰物),吃着纸盘里的热狗和罐头烘豆,听着她们的父亲朗读她们一点也不感兴趣的Charles Cheatham Rash的诗集。
  他现在正在朗读拉什保存的航海日记,他说他已经从中发现了证据,证明拉什的最著名的诗,大法师的帽子,无论如何都不是一首诗,拉什没有写过它。它是以前一个捕鲸船员用来召唤鲸鱼的。拉什只是把它复制下来,给它添加了一个结尾,就说它是他的作品。
  而那个捕鲸船员来自Mulatuppu,一个克莱尔和萨曼莎从来没听说过的一个地方。她们的父亲猜想他是某种术士,但他在拉什回“八烟囱”前就淹死了。其他的水手曾想把术士的箱子丢到大海里,但拉什说服他们让他来保存它,直到在北卡罗来纳州上岸。

  大法师的帽子发出刺鼠的声音;
  大法师的帽子发出卷野猪般的声音;
  大法师的帽子发出白唇野猪的声音;
  大法师的帽子发出貘的声音;
  大法师的帽子发出田鼠的声音;
  大法师的帽子发出松鼠的声音;
  大法师的帽子发出大鸟的声音;
  大法师的帽子发出水中鲸鱼的呻吟;
  它在呻吟,象风在我妻子的头发里;
  大法师的帽子发出蛇的声音;
  我已经把它扔出了我的围墙。

  克莱尔和萨曼莎会需要一个保姆,是因为她们的父亲在树林里遇到了一位女人。他打算今晚去见她,和她去野餐,看星星。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可以看到流星从明朗的夜空划过。她们的父亲说他每天中午都和那位女士散步。她是拉什的远亲,而且,他将和她有一个成年人的谈话。
  科斯莱克先生晚上不呆在房子里,但他同意帮忙找人照顾克莱尔和萨曼莎。可现在她们的父亲却找不到科斯莱克先生了,但这位保姆正好在7点钟出现了。这位保姆,她的名字双胞胎还没记起来,穿着短袖的兰色棉外套。萨曼莎和克莱尔都认为,从以前的眼光来看,她还是相当漂亮的。
  当她来时,她们正和她们的父亲在一本红皮的地图上寻找Mulatuppu。她没有敲前门就直接走了进来,走上了楼梯,仿佛她知道在哪儿可以找到他们。
  她们的父亲匆忙的吻别了她们,告诉她们如果听话,他周末就会带她们去看迪斯尼电影。她们从窗户上目送他走出房子进入树林中。天已经开始变黑了,空中出现了萤火虫微弱的黄光。当她们的父亲完全消失在树林里后,她们转过身,盯着她们的保姆。她翘起了一根眉毛,“好吧”,她说,“你们想玩什么游戏?”

  围着烟囱逆时针转,
  一次,两次,再一次·
  声音好象自行车上的钟,滴答,滴答;
  它在计算你还有多少天好活·

  她们开始玩了会儿“钓鱼”,接着开始玩“疯狂8”,然后她们从她们父亲的浴室里拿来了刮胡膏,把它涂在了保姆的手上和腿上,再用厕纸缠在她的身上,想把她变成一个木乃伊。她是她们遇到过的最好的保姆。
  9点半的时候,她想让她们上床睡觉。但克莱尔和萨曼莎都不想睡觉,于是她们开始玩“亡者”游戏。这个游戏是一种角色扮演游戏,她们已经玩这种游戏274天了,但她们从没有在她们的父亲或任何成年人面前玩过它。当她们扮演“亡者”后,她们可以做任何她们想做的事。她们甚至可以飞行,从育儿室的床上跳起来,然后挥舞她们的胳膊。如果她们进行了足够的练习,有时候,这会奏效。
  “亡者”有三条规则。
  第一条。数字是有意义的。双胞胎在一本属于她们母亲的绿色地址簿上记下了一系列重要的数字。而科斯莱克先生的导游是她们重要的数字来源:她们正在写关于数字的悲剧历史。
  第二条。双胞胎不在成年人面前玩这个游戏。她们商量了一下,认为她们的保姆不包括在内。她们告诉了她这些规则。
  第三条是最好也是最重要的规则。你扮演“亡者”后,你就不会害怕任何事情了。虽然萨曼莎和克莱尔不知道谁是“大法师”但她们不怕他。
  为了变成“亡者”,她们闭气默数到35,和她们的母亲的年纪一样,当然,不包括天数。
  “你从没在这儿住过,”克莱尔说,“科斯莱克先生住在这儿”。
  “不在晚上”,保姆说道。“这是我小时侯的卧室。”
  “真的吗?”萨曼莎问到。克莱尔说:“你有什么证据”。
  保姆打量了一下克莱尔和萨曼莎,仿佛是在衡量她们有多大,有多聪明,有多勇敢,有多高。然后,她点头同意了。烟道中的风依然吹着,透过育儿室的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一丝丝烟雾从壁炉里渗出来。“站到烟囱里面去,”她指示她们。“尽你所能的伸出你的手,在左边有一个小洞,里面有一把钥匙。”
  萨曼莎看着克莱尔,克莱尔鼓励道“去吧。”克莱尔比萨曼莎大15分钟零几秒,所以有权力告诉萨曼莎做什么。萨曼莎想起了那些嘀咕的声音,也记起她已经是“亡者”了。她走到壁炉前,闪身进去。
  当萨曼莎站在烟尘里时,她只能刚好看到房间的边缘。她可以看到兰色地毯的边缘,一只床腿和在它旁边的克莱尔的脚,晃来晃去的象只节拍器。克莱尔的鞋带没系好,有一只在她的脚裸上。从烟尘里看出去,一切显得那么的愉快和平静,好象梦境一样。她几乎期望她不再是一个“亡者”了,但,那样的确更安全些。她尽可能的伸出她的左手,在烟囱壁上摸索,直到她感觉到一个缺口。她先幻想一下里面可能有蜘蛛,几个手指,和生锈的钝刀片,然后伸手进去。她往下看了看,注意到房间的拐角和克莱尔的双腿。
  在洞里面,有一把冰凉的小钥匙,钥匙齿向外放着。她把它拿出来,然后闪身回到了房间里。“她没有说慌,”她告诉克莱尔。
  “我当然没有说慌,”保姆说道。“当你是一个”亡者“时,不准说慌。”
  “除非你想那么做,”克莱尔说道。

  大海拍击着海岸,那么沉闷,那么可怕·
  苍白的舞滴在我的门上·
  大厅里的钟敲响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早上到了,不,永不,不再·

  自从萨曼莎和克莱尔7岁以后,她们每个暑假都出去露营3个星期。今年她们的父亲没有问她们是否想回去,她们讨论过后,认为这也没什么关系。她们不想给她们所有的朋友解释现在她们怎么象半个孤儿一样。因为她们是长的一样的双胞胎,她们已经习惯被嫉妒了。她们不想被怜悯。
  现在还不到一年,但萨曼莎和克莱尔都已经意识到她已经忘记了妈妈长得什么样子了。同样,她们也不记得她的味道了,是象青草,还是好象香乃尔5号,还是其他什么。她们也不记得她是象萨曼莎一样的灰色眼睛还是象克莱尔一样的深灰色。她不再梦到妈妈,但她也不再梦到她的白马王子,她有次在露营地骑马时遇到的。在梦中,白马王子闻起来一点也不象马。他闻起来好象香乃尔5号。当她是“亡者”时,她想骑什么马就骑什么马,而且它们闻起来都象香乃尔5号。

  “这把钥匙是用到哪儿的?”萨曼莎问到。
  保姆握住她的手。“阁楼。你不会真正用到它,但从楼梯上去比从烟囱上去更容易些。至少第一次。”
  “你不再让我们上床睡觉了吗?”克莱尔问。
  保姆没理克莱尔。“我小的时候我父亲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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