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拿带球小逃妻-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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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正武吓得哭咧咧的,声音都哆嗦了:“萧总,夫人,她不见了!”
萧逸风抬起头,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站在那里足有一分钟之久。
戴展鹏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忍不住小声叫道:“老大,老大,您怎么啦?”
蓦地,萧逸风睁开眼,眼底已经充斥着一片猩红。他举着手机,狂暴的怒吼着:“我*的,马上去给我找,找不到,你他妈的就别回来——”
门外,腾飞杨兴奋的走进来,激动的说:“老大,程家来人了,有戏看了!”
萧逸风铁青着脸,像没听到一样,旋风一样冲了出去。
腾飞杨一脸的莫名其妙,看着戴展鹏。
“老大怎么了?”
戴展鹏耸耸肩:“还能怎么的,能让老大失常的,还能有谁?”
腾飞杨说:“是小嫂子吗?她怎么了?老大刚才好像疯了似的呢!”
戴展鹏悄声说:“好像是不见了。”
腾飞杨擂了他一拳,道:“你小子还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还不帮着去找。”
戴展鹏不屑的撇撇嘴说:“那女人不守妇道,跑就跑了吧,没什么可惜的。换我是老大,早把她送西天去了,还能容她活到今天!”
腾飞杨低声说:“不管你信不信,她要是丢了,咱们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戴展鹏一惊,恍然大悟道:“我信,我特么的信!”
他仿佛看见了那女人不见后,老大疯狂冷酷的样子,一颗心顿时颤抖不已…。
两个人火烧火燎的跑出去了,边跑还边给其他的弟兄们打电话……
萧逸风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圣仁医院,路上闯了多少红灯,他已经记不清的。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她跑了,她离开他,不要他了……
圣仁医院里,六个保镖魂飞魄散的到处翻找着,就像在找自己活命的机会一样。连病房里的抽屉都打开了,可是,根本连夫人的影子都没有!
“砰——”
门被踢开了,萧逸风面目狰狞的站在门口,咬牙切齿着:“她在哪?”
☆、第133章 真相大白
屋里的空气迅速凝结,气压急速降低,几个牛高马大的保镖,像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恨不能将脑袋塞进裤裆,好让那阴鸷的目光射不到自己的身上。
“跑……跑……了……”
权正武哆哆嗦嗦的指了指窗子,不敢看眼前那张比鬼还凶恶的脸。
萧逸风阴沉着,大步走过去,窗帘后,一个精钢制成的抓钩勾在窗棱上,抓钩的尾端,一根细细的钢线向下延伸着,从九楼一直伸到最下端……
深秋的冷风,飘忽着刮进屋子,肆无忌惮的吹在男人的身上,渐渐的,消弭了他的煞气,吹醒了他的理智。
专业的工具,非凡的胆识,才能让人敢从这九楼飞下去。
那胆小的女人,她不敢!
窗帘随风飘起,如梦似幻,遮住男人晦暗的眼神,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的捏着那小巧的抓钩,像捏着某人的脖子。
这没良心的女人,不是从这儿跑的。
“去把昨天的视频找来,从我走后到现在的!”死寂中,有人咬牙切齿的开口。
视频很快找来了,男人站在屏幕前,阴森锐利的眸,紧盯着往来于病房门口的各种人,最后,锁定在那抹白色的身影上。
即便是她穿着宽大的医生服,即便是她带着帽子、口罩和大框眼镜,即便是夜晚的灯光昏暗,他,依然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那熟悉的身体,他抱过、摸过、亲吻过无数遍,眷恋到无以复加的身体,不管穿成什么样,他都能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呵…。”
男人笑了,笑声寒心彻骨。
女人那决然的背影,急匆匆的步伐,与他的此刻的心情形成了多么强烈的对比!
看,她是多么急着离开他,尽管他已经把自己的尊严低到了尘埃里,为自己的过失向她哀告求饶,也已经答应不再去追究她和李泽宇的过去,只要她肯好好的和他过日子,可她,还是毅然的离开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她要去哪?去找谁?
放眼全D市,又会是谁?还敢冒天下之大违,把她拐跑?
不用想,答案已经了然。昨天他们反复威胁利诱他未果,现在索性让他人财两空!就像李哲叫嚣的那样!
操他妈的,这该死的李家!
身后。权正武带着五个保镖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惊惧中带着愧悔。
“老板,我们没能看好夫人,辜负了您的嘱托,请您惩罚我们吧。”
“啪——”
精钢的钩子被捏变了形,丢在地上,弹了两下,不动了。
狠戾的声音传来:“去,给老子盯紧李家,监听他们的电话,监视他们的行踪,找机会,抓住李哲或他老婆身边的人,严加审问……”
萧总居然没有迁怒于他们呢?权正武和几个保镖感激涕零的去办了。
留下男人独自在这房间里,一遍遍的看着屏幕上,那白色的身影决然的离开。
心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呵呵……”
就算他对她的行为过激,但他已经认错了,只差没给她跪下了,她还是不肯原谅他,究其原因,是因为姓李的男人吧?
瞧,他们多有默契,配合得天衣无缝,竟然能在他萧逸风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她一定是藏起来了,等着她的心上人伤好后来找她,两人双宿双息的过日子。
呵,真是做梦!
只要他活着,她就只能是他的。不管她愿不愿意!
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了,等把她抓回来,这辈子,她都休想再走出半山一步。
下辈子都不行!
半小时后,李家的消息传来。
“萧总,程淮秀死了,是中毒而死的。李家已经打成一片了,程司令把李省长打的头破血流……”
“老子特么的让你查夫人的行踪,谁让你去查他们打架了!”
“是,萧总!”
……
腾飞杨和戴展鹏来到医院时,萧逸风还站在那里,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阴着脸,一遍遍的看着视频里的女人。腾飞杨走近了,轻声说:“老大,兄弟们已经漫天撒网了,一定可以把嫂子找回来的。”
戴展鹏也附和着:“对啊,老大,您千万别上火,兄弟们说了,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嫂子给挖出来!”
挖地三尺?
萧逸风怔了一下,笑了。
他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被她算计,老戴就是这么说的:“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
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要挖地三尺来找寻的女人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后来,她被他捉了回去,生活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开始认识她。
那时的她,和他认识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灵动、欢脱、不拘小节,清新自然,令他耳目一新,不经意间,深深的吸引了他,并牢牢的俘获了他的心。
他是那么的喜爱她,每天吩咐厨房做她爱吃的东西,他喜欢看她瞪着水盈盈的大眼睛,狼吞虎咽的吃着,把两颊塞得鼓鼓的样子,像一只可爱的松鼠……
他喜欢偷偷的观察她,一次次出其不意的把出逃的她捉回来,玩的乐此不疲。看着她气馁挫败的样子,他忍不住开怀大笑。
那是他母亲死后他第一次心无旁骛的大笑,笑得心满意足,眉眼生辉。
如果日子就这样过下去,该有多好!然而,正是这个让他上了心,与之结为连理的女人,却不要他了,为了别的男人,她带着他的三个孩子,逃走了!
嫉愤的怒火,熊熊的燃烧着……
“老戴,派人盯住李泽宇的病房,设法监听他的电话,有什么动静,马上派人来通知我。”
“飞杨,派人收集李哲这些年贪赃枉法、徇私舞弊的证据,暗中使人传到程家,不要让人看出是我们做的。”
“是,老大!”
“是,老大!”
临窗而立,看外面的熙熙攘攘,男人的眼中,多出一分阴佞的冷意:李家,敢抢我的女人,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官场的诡谲莫辩、风云变幻,很快就在李家体现出来。程淮秀死后的第二天,李哲就被双规了,据说涉嫌谋杀,还有一些其他的经济问题。
李哲的事一出来,各种实名和匿名的举报纷沓而至,都是一些对李哲极不利的证据。李哲苦不堪言,到处求人相帮,怎奈树倒猢狲散,昔日那些巴结他的官场上的朋友们,此时唯恐引火烧身,各个都对他避之不及。
萧逸风一面推波助澜,一面在暗中打探着那个人的消息。却是奇怪,无论在安插在李家内部的人,还是在外打探的人,都没有找到关于苗小玉的任何消息!
似乎苗小玉从医院出走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萧逸风的耐心耗尽之际,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传来。李哲的助理——李凯峰被抓住了!
得知这个消息,萧逸风消沉多日的心豁然开朗起来。李凯峰就是李哲的代言人,知晓李哲的一切事物。只要抓到他,没良心的女人很快就可以找回来了。
她离开的这两天,天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
食不知味、夜不能寝,家里的每一处都有她的影子,思念,已经让他濒于崩溃的边缘!
还好,就可以找到她了!
水晶宫的地下室里。
李凯峰心惊胆战的跪在地上,惴惴不安的看向对面的男人。
萧逸风冷笑着,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大班椅上,像个傲慢的帝王,睨视着他的囚徒。身后,戴展鹏、于进等人气势磅礴的分站在两侧,威风凛凛!
眯起眼,男人的声音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说,她在哪?”
李助理颤巍巍的问:“谁?”
萧逸风冷笑一声,慵懒的说:“我以为你在李哲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已经学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一个响亮的指向。
两个保镖进来了,拿着一个小铜盆,蜡烛和一只笼子,笼子里是一只灰黑色的大老鼠。
萧逸风看向其中的一个保镖,傲慢的说:“告诉他!”
权正武躬身道:“是!”
一挥手,两个壮汉冲过来,像拎小鸡子一样,把李助理拎起来扔到地上。其中一个一伸手,李助理的白衬衣便‘刺啦’一声,大敞四开。
李助理淡定不了了,惊慌失措的叫喊着:“你们干什么?这可是法治社会?”
保镖们不理会他,继续着手中的工作。其中一个,把铜盆扣到他裸露的肚皮上,另一个则把老鼠放了进去。
权正武皮笑肉不笑的说:“李助理,一会我们会用蜡烛烧您肚子上的铜盆,铜盆烧红时,很可能会烫熟您的肚皮。不过,铜盆下面的老鼠可是安全的,知道为什么吗?”
“哈哈哈……”保镖们都笑了起来。
权正武笑着说:“因为老鼠热的受不了后,就会向下面挖洞,寻求庇护,然后……”
“哈哈哈……”保镖们大笑着,看着吓得浑身发抖的李助理。
李助理崩溃了,鬼哭狼嚎的说:“萧总,饶命啊,您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求您饶了我……”
萧逸风抬抬手,保镖们撤了下去。李助理肚子上的铜盆和老鼠也被带走了。
男人前倾着身体,直视着他。“我老婆在哪?”
李助理哭着:“萧总,我真的不知道啊!李哲说要替他儿子抢您的夫人,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查办了,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您的夫人在哪啊!”
萧逸风咬牙道:“很好,不说是不是?算你他妈的有种。”说完,对身后使了个眼色。
刚刚退下的两个保镖又如狼似虎的扑过来,将他掀翻在地。没等老鼠放到肚子上,李助理便失控的哭叫起来:“萧总,饶命啊,萧总,饶了我吧……”
萧逸风悠闲的坐在那里,冷眼看着他,眼底的不屑,仿佛是在看一只可怜的蝼蚁。
李助理的裤子湿了,形象全无。他被鬼掐住了一样,尖叫着:“萧总,求您饶了我,我可以告诉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