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爱,快逃!-第8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幽灵儿没睁开眼睛,也明白我是想支开他。“师兄在老君山不会有事的,夫人不需惦念。”我看着他那恢复了往日光彩的脸庞,想着要怎样开口继续。
我记得耶律云海曾告诉过我,那玉扳指不仅可以杀五品以下的官员,甚至可以调动五千的人马,可我没机会出宫去用,不如送给幽灵儿,或许还有用的那一天。
因为我是侧趴在幽灵儿身上,所以我稍稍一起身就直接抓起了他的右手,将原本套在我左手拇指的玉扳指直接戴在了他的右手拇指上。“灵儿这个送你了。”
本来我套在幽灵儿手上东西的时候他并没在意,当我说是送他东西的时候,这才象征性的睁开眼睛。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桃花眼竟然全是惊讶,不就一玉扳指吗?至于那副表情吗?
“你在我手背写这名字是什么意思?”幽灵儿将右手背放在我面前,语气是酸溜溜的娇嗔。低头看到那光洁修长的右手上出现的四个字却像道霹雳一样将我吓傻了。耶律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可至情至性,敢爱敢恨,与我生死相随的幽灵儿怎么可能是?怎么可能是耶律云溪?
久久的盯着那四个字,我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当我反映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观察了一下四周,当确定真的没人在偷听以后,我才捂住幽灵儿的嘴,然后将玉扳指拿下来又带回在我手上。“灵儿先不要问我,我问你几个问题。”
我的心脏‘砰砰’跳的赛过受惊过度的小白兔,已经有了耳鸣的趋势,有些事既然天意让我知道,我就不能隐瞒当事人。
幽灵儿不在意的点头,我这才松开手,小心的再次张望四周,然后才开口。“灵儿是孤儿?你可记得你的家乡?你的父母?”
说起过去,幽灵儿似乎并不怎么想提,因为认识这两年多来他从来就没提过一个字。今日既然已经嫁给了我,我又问起,他就一定要回答的,因为这是忠诚。“自我有记忆的时候,我就在青楼做苦工。若不是师傅在河边救了洗衣饿晕的我,恐怕我早已经死了。至于父母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是谁都没关系,幽灵儿就是幽灵儿!”
难怪他明明是仙岛国人,却没避讳在名字中取了一个只有小倌才用的儿字。原来他真的曾被卖入青楼,可为什么堂堂寒国四皇子竟然只身流落仙岛国的青楼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残酷的宫斗,连不到一岁的婴孩儿也不放过。越想越后怕,可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更让我自己害怕了。“灵儿想过当皇帝吗?”
幽灵儿好笑的看着我,然后掐了掐我的脸颊。“絮絮,天亮了,梦该醒了。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还是因为我最近身子不行,所以……”幽灵儿不正经的摸向我,摸着摸着见我仍旧在沉思,最后干脆变成了搔痒。
“灵儿,你回答我。如果你是个本来就该继位的皇子,却被狠毒的亲哥哥霸占了皇位,你会怎么做?”我已经怕的没了任何感觉,别说摸了,估计现在就是幽灵儿咬我一口,我也没什么感觉。
幽灵儿总算知道我不是在说胡话,抬起右手看了看那恢复雪白的右手背,联想到刚才那四个字。“你说我是这寒国的四皇子?”语气笃定,完全明白过来。
我点头,却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衫,幽灵儿性格冲动,别说现在手里一点威信和兵力都没有,就是有他也不一定斗的过老谋深算的耶律云海。
幽灵儿看着自己的右手背没动,也不再说话。我就那样紧紧的看着他,拉着他,最怕的就是他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然后将命丢在这寒国皇宫之中。可是这一次我错了,幽灵儿一点冲动的劲儿都没有,他想了很久以后开口。“嫁妻随妻,我已经是夫人的夫君了,寒国皇室的事与我无关。”
我终于将心放在了肚子里,还是要暗暗的佩服幽灵儿的豁达和心胸。这世上能真心放弃皇位的人有几个?而我竟然有幸拥有其中之一,又是最俊美的那个,我何其有幸?
我抱住幽灵儿,淡淡的笑意弥漫在紧张过度肌肉酸痛的脸颊。“灵儿,皇室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就算为妻的私心好了。我真的不希望你迈进这个泥潭不可自拔,我希望可以好好相守白头到老。”
“絮絮,既然我是寒国人,为什么我会有初焰?”自从幽灵儿跟了我以后很少叫我絮絮,那基本都是动情的时候。所以当他在这种时候还能动情的喊我絮絮,我的心里仅剩的那一点担心也没有了。
“因为你母妃是仙岛国人,她叫萧瑜,曾经很受寒国先皇的宠爱。可惜红颜薄命,她生下你没多久就去世了。你也在不满一周岁的时候被坏人偷走,从此下落不明。先皇曾派耶律云海带着这耶律家代代相传的至宝找寻你,但是光想就可以知道,耶律云海巴不得少一个竞争对手,怎么可能真的上心找寻呢?”回来以后我也曾打听过萧瑜的事情,打听来的就这么多。
“如果有机会我们去给她上一柱香吧。”幽灵儿轻轻一叹,却并没有多少感伤。
我没敢带他去萧瑜殿,我怕耶律云海万一知道我们对萧瑜殿感兴趣,然后再联系到我手上的玉扳指,分析出幽灵儿就是失踪的四皇子,那样带给幽灵儿的绝对是死路一条。
寒国先皇对幽灵儿的重视是有目共睹的,就算幽灵儿在不满一岁就丢失了。他仍旧封他为齐王,仍旧满天下找了他这么多年,哪怕临终的时候还将传位诏书偷偷的藏在萧瑜殿,幽灵儿母妃最喜爱的美人树下。耶律云海就算不知道传位诏书,为了斩草除根一定不会放过幽灵儿的。
我的担心在知道了幽灵儿是四皇子的时候就更甚了,可我怎么才能送他离开这是非之地呢?
☆、例外1
幽灵儿是我想什么办法也送不走的,不光是因为他本人不肯离开我,最重要的是耶律云海现在正拿他要挟我将来为他生个健康的太子。不过他好像并不知道幽灵儿就是毒仙子,当日在同行的路上,耶律云海只认为幽灵儿是一个得宠的侍儿,所以一直到现在也并不太留意幽灵儿。
蓝信带兵马和耶律云舒在边关斗智斗勇,我和幽灵儿在皇宫却要和耶律云海斗智斗勇。可勇显然我们没有优势,那现在也只能斗智了。
幽灵儿先是被俘,然后被丢在乱葬岗,再进将军府,然后被抬进皇宫。无论是在那个环节他身上原本装有的毒物都不会再留在他身上,可好在人家不光用毒是大师,这制毒也绝对是这世上没人能比的。
御花园中随便的逛几天,幽灵儿就已经有了足够的材料制毒,然后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炼制。看着他制毒时聚精会神的俊俏脸庞,我第一次对那些毒虫没了恐惧感。想想自从我要了他以后的这两年,他为了防止亲近的时候吓到我,早已经不随身携带什么‘恐怖武器’了。
不过自从那天我把他的身世告诉他以后,我就主动让他携带那些东西。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现在呆在这个寒国皇宫里比我危险。
这毒药是制作出来了,可到底要不要下给耶律云海,和怎样下给耶律云海又成了一个新问题。耶律云舒一直都没再和我联系过,在不知道甹绘翎是否真的安全的情况之下,我怎么能冒着让幽灵儿和我陪葬的风险杀了耶律云海呢?这皇宫之内想传递消息基本是不可能的,虽然耶律云海表面对我宠爱、信任,可我知道那只是表面。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六月下旬耶律云舒仍旧没有和我联系,我望着微凸的小腹打听着前线的战况。蓝信目前是压倒性的胜利,早已经打的耶律云舒没了脾气,却仍旧没退兵。而暑国方面也没有援兵,仙岛国仍旧动向不明。
年底,动向不明的仙岛国终于出手了,不是帮着耶律云舒,更不是帮着耶律云展,而是将这两个败军皇子人头送回寒国,同时直接灭掉了暑国那剩余的几万粮草早已经被截断的敌军。
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可现在想起仙岛国的女皇我就一阵阵的头皮发麻,好一个狠毒的女人啊!一个计谋几个月的时间,看着其他两个对她有威胁的大国相互斗的损失惨重后,果断收拾残局。交下了强国,重创了对手,最后捞到实际好处的只有她。
望着寒国举国欢腾漫天的焰火,我心里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手里滚热的熏笼却无法让我的心有一点温暖。
对于这个孩子,幽灵儿当然能理解我的无奈,所以他格外的疼惜我,照顾我的身体。每天寸步不离到连如厕也会陪在我身边,此刻见我心情不好,就扶着我回寝宫。今天举国欢庆迎回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可我的心底却没有一丝的开心,对于那样一个人我现在觉得有一丝的感情都是多余的。
还有两个月即将分娩,然后就要去耶律云海的寝宫侍寝了。对他的恨意从没因为不见而少一点点,对策我也已经想好,为了以防耶律云海突然将幽灵儿送走,所以我决定今天晚上就实施。
回了寝宫早早的将东西准备妥当,然后在幽灵儿不解的目光中,我遣退所有的宫女和太监。让幽灵儿陪我坐在大大的浴室中沐浴,然后看着他涨红的俊脸开心的笑了。因为肚子已经几个月没亲近过了,可幽灵儿毕竟是个正直花季的少年,如今又这样直观的勾起欲念,可想而知他有多难受。
沐浴时,我特意贴着他的身子有意无意的蹭一下。然后感觉着那处硕大更加的坚硬,就笑的越发妩媚。幽灵儿就算再难耐,仍旧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生怕一个不小心我被谁害了,或者摔了肚子。就像现在,他难过的吞了吞口水,仍旧是拿起浴巾为我擦干身上的水珠,自己都来不及擦就扶我上了宫床。
我拉着一身水珠,蓝色长发宛若水精灵的幽灵儿,就在他完全不能理解的时候一口含住了那硕大。把幽灵儿吓得连手上的浴巾都掉了。“絮…絮…”
我不理他,手口并用拼命的抚弄着,然后换来的就是幽灵儿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嘘!宝贝儿忍耐一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我和你做过了。”我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继续用舌尖舔了舔他粉嫩嫩的蘑菇头。
幽灵儿捂着嘴,然后点点头。那压抑已久的感觉此刻就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怎么可能不配合?见他乖了,我这才又含住,舔,吸没多一会儿就将幽灵儿送上了顶峰。没到他喷出那炙热的白浆,我就换了手去做,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新鲜无毒营养绿叶接住了那些种子。
“絮絮……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幽灵儿因为我大胆的行为本来就面红耳赤,现在见我收集这些东西,更加囧的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人工授孕。”说了这些古人也不懂,可我却一定要这样做。慕容云海欠幽灵儿的我就让他这样还。
“什么意思?”幽灵儿继续发扬他那孜孜不倦的求学精神开口,可我根本无意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灵儿,你有办法现在制作出一些特殊的春‘药吗?我要那种绝对真实的感觉,而且要极度疯狂的感觉,但实际只是单人表演的药。”
这就是我的计划,耶律云海不就想要个耶律家的太子吗?那我就给他生个耶律家的太子。不过,不是他耶律云海的,而是耶律云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