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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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了。
今天这件事,只算是小试牛刀。
刘伯惊恐地看了看她,心里暗想,这下糟了,要栽在她手里了。
骑虎难下,只有答应了她,对那女孩下手了。当然,这种事,他确实不是第一次干,却也都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做。
这女人杀人不眨眼,比从前的小姐(肖白羽的母亲)都要心狠手辣的多了。
“我都听孙小姐的。”他认真地承诺道,随即去找那个女孩了。
他们走后,齐洛格回到房间里,想再静下心看书是不可能了。
她想,这个女人来者不善。她要真和肖白羽在一起,看来也是困难重重,很难得到他外公祝福的。
既然是答应了肖白羽,就算是再困难,她也要勇敢地和他共度,不能退缩。
此时的肖白羽不知道在干什么?等他回来了,她是不是应该告诉他这位孙小姐的事呢?
如果说了,她再反驳,他会不会觉得她是在挑拨离间。
肖白羽,你会像我信任你一样的信任我吗?一定会的,她有这个信心。
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把最近纷乱的事情想了多久,又听到一阵敲门声。
想着有可能又是那个示威的女人,她是真的不想和她打交道。
奈何她在人家家里,身份尴尬,总不好太没有礼貌了。
还是说了句:“请进!”站起身来到门口。
说了请进,却没人扭开门,她只有自己打开,见门外站着一个她只见过两三面的小保姆。
这丫头长的倒不错,就是怯生生的,这会儿看到她更是红着一张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有事吗?”她柔声问,这样的女孩儿让她连说话,都不忍心大声。
“齐小姐,少爷回来了,他在后面的假山那儿等您,让我带您过去。”她轻声说。
“他回来了?回来怎么不到房间里找我呢?”齐洛格问。
“少爷说,孙小姐来了,有些话不好在房间里跟您说。还有慕容家的情况,他想要到那里跟您谈谈。”这话,是刘伯教她的,虽然她害怕,却也都完整地说出来了。
齐洛格心想,看来肖白羽是知道那位亚男小姐的。
她既然是他外公选定的外孙媳,恐怕他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得罪,所以才想要和她到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单独去谈谈吧。
他故意不露面,一定就是不想让他们觉得两个人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想到这里,她就没有任何怀疑了。
“好,那你就带我过去吧。”慕容家的院子实在是大的很,前两天肖白羽带她去过。可是那里有好几条路,弯弯绕绕的,她还真怕找不着。
再说,这偌大的慕容家,其实人很少,到了后院的确是太幽静了。
到处都是树林,竹林,风一吹过来,沙沙沙地乱响,她一个人很怕。
刘伯和许亚男躲在暗处,看着齐洛格和那丫头一前一后地出门往去后院必经的小路而去。
越走越没有人,齐洛格不禁有些怕,就随便找些话和小丫头说。
“你是哪里人 ?'…'”她问。
“回。。。。。。回齐小姐的话,我是。。。。。。我是昌杨农村的。”她紧张极了,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做坏事,还是个杀人害命的坏事。
她都快要吓死了,心里一直在想,为什么刘伯要找上她呢。
刘伯说,如果她不做,被推下水的就是她。她不想死,她出来打工,就是为了供弟弟妹妹上学的。
要是她死了,弟弟妹妹怎么办?家里人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打工,她就白死了。
“你这个傻丫头,你当回到古代了?还说什么回谁谁谁的话。”齐洛格笑着说,随即语重心长地劝她道:“你不要因为自己只是这里的保姆,就看不起自己。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就是分工不一样。我看你实在是个聪明可爱的姑娘,又很勤奋。要是我在这里呆的时间长,我教你学电脑。你要是学会了用电脑,以后说不准还能自学考点什么。。。。。。哎呀。。。。。。”齐洛格正劝着她呢,突然一只鸟从她面前飞过,扑棱一下,差点把她吓死。
这一声尖叫,把个小丫头也吓的半死,还以为她是发现了她要对她下手呢。
“你看到了吗?好像是一只鸟飞过去了,你说这鸟怎么那么大声呢?”齐洛格摸着胸口,犹在惊恐当中。
“小姐,别。。。。。。别怕。。。。。。就是一只鸟。快走吧,别让少爷等久了。”小保姆说着,来扶住了齐洛格的肩膀,要加快脚步。
此时,已经看不见一个巡逻的人了,离假山池塘走路最多只要两分钟。
正走到一个曲折的路段,前后左右,都是厚厚的竹林。回旋处,风特别大,呼啦啦地挂着,发出吓人的声响。。。。。。
对她太过分
乔宇石离开程飞雪住的那套公寓,刚出门,接到了二弟乔思南的电话。
“大哥,你在哪里?我想和你见面谈谈,我们去喝杯茶,怎么样?”
“不喝茶,今天你陪大哥喝杯酒吧。”乔宇石沉闷地说,只要想到那个女人,他就郁闷烦躁之极。
“喝酒?”乔思南颇感意外,却还是答应道:“好,我们就到老情调酒吧喝一杯吧,那儿的酒不错,还清净。”
乔宇石对到哪里喝酒没意见,正好那家酒吧离他此时所在的位置也近。
两人很快到了酒吧里面,确实是个安静的地方,音乐很舒缓。
各自点了一杯酒,乔思南开口问大哥:“今天怎么了?我记得你有了四年没沾过酒了。”
乔宇石低头晃了晃杯中的液体,淡然道:“是啊,四年了。”自从那该死的女人。。。。。。都已经四年的时间了,却没想到今天还是为了她竟想起了酒。
“是因为齐洛格?”乔思南不确定地问。
“喝,别问那么多。”乔宇石闷闷地说。
生意场上遇到什么问题,他都能披荆斩棘。也许天生就对男女这方面的事情缺根筋,或者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太奇怪了。
他总是一方面觉得喜欢她,一方面又知道她是个狡猾而心机深沉的女人。她那样的人,离开也是好事,偏偏他又放不下。
昨晚他梦见她了,梦见她死了,脸是那么苍白,他竟在梦里为她的死哭了。很奇怪的梦,醒来的时候,脸上还真有泪痕。
想到自己也许是因为想到当初对她的残忍而后悔了吧,可是今天听到程飞雪说她和慕容博那样,他的悔又被恨取代。
“大哥,先别喝,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上次你不是找到她了吗?后来她怎么又会被慕容博带走呢?她不喜欢你吗?你不是说她想要赖着嫁给你来着?”今天乔思南就是想要他正视对齐洛格的情感,不想让他再逃避了。
事态再这样发展下去,就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了。
“本来可能是喜欢我吧,这次可能是我对她太过分了。别说了,喝酒!”乔宇石说着又拿起酒杯,却被乔思南按住了手。
“大哥,你不是那种遇到事会借酒消愁的人。要喝可以,把话说完,我陪你喝个够。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对她了,我帮你分析一下。”
乔宇石于是把怎么关起了齐洛格,又怎么生气,怎么对待她的,全跟乔思南说了一遍。
“你这样太过分了,她看到你肯定会害怕。我要是女人,我也不会原谅你的。”乔思南说完,很为齐洛格鸣不平。
他只知道他带她走了,也知道他因为生气,限制了她的自由。
却没有想到会关在黑屋子里,还有些乔宇石没说,他也猜得到,肯定是强暴人家了。
齐洛格还怀孕的事,乔宇石是不知道,但他乔思南知道啊。一个怀孕的女人,被他强暴,心里能不恨他吗?
看来两个人的积怨深了,乔宇石又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不起她。
“我就是想,她这样的坏女人,本来就不该好好对待她。朝三暮四的不说,还总欺骗我,还说她出过车祸以前的事不记得了,你说她怎么就编的出来?把我当傻子一样的骗,这种女人,我为什么要在乎她?”
“大哥,我今天找你,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她是真的出过车祸,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查到的。”
“不可能吧?”她出过车祸,应该是很容易查到,他怎么会这么久才查出来呢。
“是真的;四年前的一个夜晚,她在城南郊区,被一辆车撞了。好像不是撞了,是她自己想要自杀。她的主治医生离职了,我是费了很久的时间才找到他了解到这个情况的。医生跟我说,她被撞以后失忆了。我花了很多钱收买那名医生,他还透露给我一件很奇怪的事。他说车祸以后,齐洛格还在父母的安排下做过一次**膜修补术。当时的情况很微妙,她本人都不知道。是她父母请求医生配合,说给她做别的手术,全麻后才让本院的妇产科医生给做的手术。”
乔宇石脑袋轰的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年来,他对她所有的不信任原来都是误解了她。该死的,他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肯信她一次?
齐洛格,她本来就是个纯洁无暇的女人啊,他为什么就觉得她该死,觉得她该受折磨?
还有,她的车祸是四年前,在城南别墅。乔思南还说,她是自杀?她该不会是。。。。。。该不会是。。。。。。
“查到她出车祸的日期了吗?”乔宇石颤抖着声音问。
他是真的不希望,她是那一天出的车祸,一定别是那一天。否则他的罪过就又加上了一条,就更该死了。
乔思南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心想,你是怕知道车祸是那一天吧。
偏偏就是那一天,这回我看你怎么面对自己的良心。
他表面上并没流露出什么异常,在这个家这么多年,他早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真实的情感。
很平常地开口,轻声把那个日期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
乔宇石手一抖,酒从杯中洒了。。。。。。
。。。。。。
齐洛格越来越怕,被竹林刮风的声音吓的很不安。
不自觉地伸手拉住小保姆的胳膊,却发现她也在颤抖,难道她也害怕?
终于绕过了竹林,池塘已经近在眼前了。
齐洛格心中忽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为什么这女孩那么害怕?又为什么肖白羽没有打个电话通知她来?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正在思索着,小保姆忽然松开了她。
“假山就在前面,估计少爷就在后面等你呢,你自己往前走吧。”保姆当然不能再任她拉着,否则她怎么又机会下手。
她闪烁的神情更加印证了齐洛格的想法,她警觉地四处看了看,这周围没有人影。
保姆让她往前走,前面正对着的可是池塘。
头皮一阵发麻,她突然意识到保姆想让她去的,就是那个池塘。
保姆的紧张非常奇怪,看来真正让她去池塘里面的,不会是她。那就是那位什么孙小姐吧?
顿时是又惊恐,又悲凉,从没想过一个人可以轻易地就想要另一个人的命。
她是有身孕的人,这保姆比她长的还高,还壮,力抗是不行的。
在意识到危机以后,求生的本能让她无比警醒,思维异常活跃起来。要怎么办才能逃过这场危机?有没有可能说服她?若是说服不了她,自己和孩子可能就是死路一条了。
不管怎样,一定要做努力一试。
“等等!”她忽然娇喝了一声,停住了脚步。
小保姆已经深呼吸了几口气,打算她再往前走个两三步,她就闭上眼睛往前推。
其实她也很不忍心,路上齐洛格跟她说的话,是从没有人和她说过的。
她和她是两个不熟悉的人,而且她还是半个主子,她是丫头,但她没有瞧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