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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木子西_殇宫:锦寒宫深-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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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耍偌由嫌泄苁瞒狳N照看着,我也放心多了。
 
 穿过回廊便是孙常在的住所了,我和小安子怕被发现了,便直接穿过林子,躲在了屋檐下。
 
 院中里安静凄凉,一点儿生机都没有,原本一池的荷花如今也早已残败不堪,只剩枯萎的干枝三三两两地立于混沌的池水中。
 
 天色已暗了下来,正殿里却破例点上了许多红烛,照得殿里一片明亮。透过年久失修早已破旧不堪的窗户,很轻易的就能见到殿中的情形。
 
 淑妃坐在正中的主位上,下面依次坐着容婕妤,宜贵嫔,雪贵人和莺才人,孙常在和她从家里带来的贴身宫女春艳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往日精致的妆容已全部洗去,素来着脸,如今只着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反而透出一股子与这宫中莺莺燕燕不同的柔静和甜美来。
 
 雪贵人目露凶光,自孙常在这么一闹之后,皇上就再也没有翻过她的牌子了,这会子自然恨不能活剥了孙常在。
 
 雪贵人端了桌上春艳刚奉上的新泡的茶,揭开茶盖,借着光看了看颜色,朝淑妃笑道:“淑妃娘娘,你走了一路了,想来也渴了,就先喝口茶,解解渴吧。”
 
 淑妃听雪贵人这么一说,倒觉着有点渴了,端起桌上的茶,揭了碗盖刮了刮茶沫,猛地喝下一口。
 
 ‘噗’地一声,淑妃刚喝到口中的那口茶就铺天盖地地喷了出来,跪在跟前的孙常在躲闪不及,被喷了个满头满脸,本来素白的脸颊被淋湿了后显得越发的苍白了。




步步惊心(二)

淑妃万没料到会这样,愣在当场,不知所措地左右为难着,正想要不要跟她道歉,又因着孙常在是罪人之身,当着众妃嫔的面又拉不下面子在。
 
 正在喝茶的几位嫔妃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一愣,一口其味难咽的茶含在口中,想吞又是在是难以下咽,想吐又不知该怎么吐,筹措一阵也只是面色古怪地互望一眼,嘴一抿,一咕嘟吞了下去。
 
 殿里出奇的静,似乎连众人的呼吸声都没了,只剩下咚咚的心跳声。最后,还是雪贵人打破了这僵局,看了看众人,呵呵笑开了:“哎呀,还是淑妃娘娘仁慈,知道这冷宫中素来缺衣少食的,帮孙妹妹好好洗了把脸,好让妹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众人一听,仿似找到了出口般,也跟着掩嘴而笑。原本有些歉意的淑妃被雪贵人如此一堵,就更加拉不下面子来,只随着众人呵呵笑着。
 
 孙常在不以为意地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眼中波澜不惊地看着众人,额上鬓边的茶水也不去擦拭,任由茶水沿着耳沿往下滴到雪白的衫群上,不一会子衣领胸前的衣衫上便多了一圈圈儿的茶渍。
 
 雪贵人起身上前站在孙常在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脸轻蔑地看着孙常在。孙常在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入宫时处处讨好自己,受贬后处处刁难自己的雪贵人,嘴角漾开一丝冷笑来。
 
 春艳在旁边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唇微微颤抖着,却始终不敢动弹,双眼无奈的红了起来,满眼的泪花极力忍着不敢掉落。
 
 雪贵人讨了个没趣,恨恨地走回木椅上坐了下来,瞪着默默站着的孙常在看了一会儿,忽然笑着说道:“常在妹妹不过在冷宫待了些日子,怎么连宫里的规矩都忘记了?只跟淑妃娘娘行礼,就不跟我们这些姐妹行礼了么?”
 
 春艳一听,慌忙转了朝雪贵人跪下,在背后偷偷地拉了拉孙常在的裙带,用祈求的眼光看向她。
 
 孙常在看了看春艳,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草草地屈膝向雪贵人行了个礼,口中直板板地说道:“拜见雪贵人!”
 
 “看来常在妹妹不太高兴呢!”雪贵人用手中云锦丝帕轻轻揩了揩嘴,浅笑道:“妹妹在冷宫待了些时日,连行礼都忘记怎么行了?”
 
 “给雪贵人请安!”孙常在深深地透了口气,再次行礼,可脸上的表情特别的难看。
 
 “哟,淑妃娘娘,婕妤娘娘,你们看看孙常在这是什么表情啊?孙常在,今非昔比了,难道姐妹们还当不起你这一跪吗?”雪贵人挑了挑眉,努力煽动着淑妃和容婕妤的情绪。
 
 “哟,雪妹妹,孙常在怎么说也还有个将军父亲撑腰嘛!”宜贵嫔那刻薄的嘴脸这两年可是一点没变啊,“不过,人家说了,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孙常在,你看清你目前的处境,最好别惹了众位姐姐不高兴,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容婕妤听她们这么一说,也黑了脸,冷声问道:“孙常在,你果真是觉着我们姐妹几个都当不起你这一跪么?”
 
 “没有。”孙常在看了一眼雪贵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答道。
 
 “那就请常在妹妹行个礼来看看吧。”容婕妤目光如柱地看着孙常在。
 
 孙常在木木地站着,还未说话,雪贵人便不怀好意地笑着接道:“小芳,你行个礼给孙常在看看。”
 
 “是。”小芳答应着,转身朝孙常在恭敬跪了磕头行礼,十分的规矩,口中道:“奴婢给孙常在请安。”
 
 “看清楚了吗?孙常在。”荣婕妤平淡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看清楚了还不照做?”
 
 “你!”孙常在双手紧握成拳头,怒瞪着看似漫不经心的荣婕妤,要她站在这里受她们的侮辱白眼已经够难受的了,现在居然要她朝这个昔日对她卑躬屈膝,万般讨好的低贱之人磕头,她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虽然父亲一再托人送进信来,让自己忍耐为先,保命要紧,可如今的情形……士可杀,不可辱!
 
 一直跪在身后的宫女春艳焦急地看着主子,实在忍不住了,忙跪着上前几步,磕头陪笑道:“请婕妤娘娘恕罪。宫里的规矩,除了朝见太后、皇后及正二品以上嫔妃之外,其余嫔妃之间只需要位分底的向位分高度主子屈膝行礼即可。”
 
 春艳虽是轻言细语讨好着说的,可偏偏好心就做了坏事,那最后一句说得听在荣婕妤耳里却显得格外刺耳,不由得大怒:“少口口声声拿宫规来压本宫。一个目无君王,焊忌成性的罪妃,容她货到今日就是皇上格外的恩典了,再不安守本分,拉下去一顿打杀,看她还敢不敢这般不知规矩。”
 
 听她一说什么焊嫉之事,孙常在眸中寒光一闪,轻声开了口,音调不高不低,吐字却清清楚楚,正好让殿中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漫不经心地道出三个字:“你不敢!”
 
 荣婕妤顿时被点着了般,气得浑身颤抖,恨恨地说:“我不敢?你竟然说我不敢?难道我还治不了你这贱人?”回头命随侍的太监:“去传杖来!将这个贱人拖下去用心打,给我打得让她认清尊卑,学得规矩。”




步步惊心(三)

淑妃身边的海月姑姑听说要传杖,急急暗中轻拽淑妃的衣袖,淑妃轻轻摆摆手,让她少安毋躁。
 
 荣婕妤盛怒中传杖的话脱口而出,才想到了旁的淑妃,想开口询问,又不好在孙常在面前丢了面子,只冷冷地坐在椅上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一直跪在地上卑微的春艳此时却不紧不慢地磕了一个头,态度恭敬地说道:“请婕妤娘娘三思,我家主子虽然份位低微,可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正经主子,不同别个宫女,请娘娘三思。”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孙美金这个丫鬟胆色过人,忠心可嘉,可这脑子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果真,此话一出,便犹火上浇油般令荣婕妤更加气愤难当,又下不得台来,把心一横,指着她发狠道:“给我传杖!先打这个口无遮拦的贱婢,主子学坏了,这些个贱婢才是罪魁祸首!”
 
 立时便有人取来刑杖,又有几个小太监上来拖住两人,孙常在万念俱灰般不挣扎也不反抗,一副一心求死的样子,任由人拖拽了自己去。
 
 荣婕妤见淑妃没有阻止,已然默许了自己的行为,洋洋得意地朝孙常在轻蔑地一笑,叫道:“不用拖出去了,就在这里打!”
 
 丫鬟春艳忙挣脱着跪了连连求道:“婕妤娘娘素来宅心仁厚,菩萨心肠,是奴婢的不是,娘娘教训奴婢就是了。”
 
 容婕妤冷笑一声,说道:“好个忠心的丫头,你且放心,你们两个,一个也少不了。”
 
 容婕妤自觉在众妃嫔面前丢了面子,存心想令孙常在警句胆怯开口求饶,于是指了指春艳道:“先打这丫头,给我着实打!”
 
 行刑的太监们自然听得懂主子们那话中之话,所谓‘用心打’就是举得高落得慢,或许还有活路;所谓‘着实打’就是下狠心打,往死里打,打死算完。
 
 立时便有两个太监上前拖了春艳按倒在地,拿了软木塞住了嘴,高高举起了廷杖,用力十足地打了下去,‘笃’一声闷响之后,春艳痛得满头大汗,呜呜哀哭。
 
 孙常在被押在一侧,荣婕妤本想吓吓她好叫她开口求饶,不料她却面如尘灰,只是愣愣地看着被打的春艳,脸上竟无半分惊惧,双唇微动似乎叨念着什么,侧耳仔细一听,居然是:“吃人的地儿,不呆也罢,不呆也罢!”
 
 耳中传来监刑的太监尖声计着数:“一仗…两仗…三仗……”数到第五仗,春艳已经痛得昏厥了过去再没了声息。
 
 监刑的太监上前探了探鼻息,转身恭敬禀道:“启禀娘娘,宫女春艳已然昏厥过去。”
 
 荣婕妤听罢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孙常在,见她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暗自诧异,心中揣测着她是被吓傻了还是真的不惧,伸手一挥,太监们便把孙常在押到了春艳躺过的地方。
 
 待要将软木塞入孙常在口中,她本能地将脸一侧,满脸厌恨之色。荣婕妤心里这才觉着痛快了些,微笑道:“我还以为孙妹妹是铁打的,原来也是知道怕的啊?”
 
 孙常在也不说话,目光轻慢傲然,径直望向她的身后,思绪似乎飘向了远处,一副不把荣婕妤当回事,放在眼里的样子。
 
 荣婕妤刚下去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厉声喝道:“来人啦!”
 
 “慢着!”一直坐在旁边看好戏的淑妃却突然发了话,“荣妹妹……”
 一直坐在最后面不言不语的关莺莺起身款步向前,轻盈一福,柔声打断了淑妃的话:“婕妤娘娘请听臣妾一言。”
 
 荣婕妤惩罚孙常在本就有些底气不足,如今见淑妃发了话,莺才人又出来劝阻,便挥了挥手,已经高高举起廷杖的太监退了下去,候在一边。
 
 “莺妹妹有何高见?说来听听。”
 
 “娘娘过奖,高见不敢说,低见倒有一些。”说着伸出纤纤玉指指了指身边的孙常在,“娘娘,今日要是打死了这个贱人,虽然影响不了娘娘的地位,但毕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对娘娘也不好,而去也太便宜这个贱人了!”
 
 “噢?”荣婕妤毕竟不管六宫之事,对嫔妃的惩罚更是没有半点权力,淑妃虽代理六宫,但她仿似从头到尾还没发过话,如今听莺才人如此一说,便顺着台阶下来,“那依妹妹之见,该如何做呢?”
 
 “依臣妾看,今日羞辱她也羞辱得差不多了,咱们先回去,好好合计合计有什么乐子,将来再拿她来取乐,当个活宝岂不是更好?”
 
 我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个关莺莺,倒是个可教之才,我不过轻轻点了她一句,几人共同进宫,姐妹间要相互关照些,她便听懂了。
 
 “妙啊!”荣婕妤哈哈大笑,“要不是妹妹提醒,姐姐差点就上了这个贱人的当,让她来了个痛快。妹妹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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