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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木子西_殇宫:锦寒宫深-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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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的身子一直都不是太好,贵妃去了后都是你在帮忙料理后宫的事务,皇后去了后都是你和淑妃在全权处理,是吗?”
 
 “臣妾只是管管账,大多数事还是淑妃姐姐做主的。”
 
 “瞧你这孩子,脸皮还真是薄,哀家不过夸你几句,你就不必过谦了,你关后宫那些繁琐账目的能力哀家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当初的贵妃,也是没有办法比的,更何况淑妃向来是个没主见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吃了一惊,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太后要么就说那些个陈年往事,要么就说什么料理事务的事,再说了,这事怎么又牵扯到已去的丽贵妃的头上了?
 
 我不敢做声,只是听她继续说道:“只可惜啊,这丽贵妃聪明一时,糊涂一世,竟和她父亲两人串通一气,狼狈为奸,谋害太子,妄图独霸朝政,最后却落得人财两空的地步,连命都搭上了。”




举步维艰(五)

她别有深意地说着,末了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这才隐隐意识道发生什么事了,原来她兜了那么打一圈子是在警告我。
 
 警告我什么呢?贵妃?贺相?难道是他那边出了事了么?所以太后才急着传了我来,警告我别走丽贵妃的老路么?
 
 我一惊,滕然抬头,睁着大大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太后。太后见我的表情,轻叹了口气,道:“好了,德丫头,哀家说了这会子,也乏了,你先回去吧。”
 
 “是,太后。臣妾告退!”我恭敬地行了礼,躬身退出。
 
 一路坐了软轿回到月华宫,门口,便见到早已神情着急万分等在宫门口的小安子。我刚一下轿,他便迎了上来,扶着我的手低声说道:“主子,不好了,莫大人那边出事了。”
 
 我心下一惊,滕然想起太后的话来,转头看看周围的人,低声吩咐道:“进屋再说。”
 
 一入暖阁,我便打发了众人离去,着急地追问道:“小安子,是莫尚书那边出事了,对么?”
 
 “正是,娘娘。”小安子示意我少安毋躁,细细说道,“原来那日里朝中有几位大人是准备在早朝时弹劾莫尚书的,只因着娘娘晕倒了,皇上便急急下了朝,赶了过来。御医确诊娘娘平安无事后,皇上在御书房见了几位大臣,皇上大发雷霆,怒斥几位大臣,不料几人却以死相谏,皇上无奈之下传了吏部端木大人,命他暗中进行调查。”
 
 “噢?弹劾他么?”我眉头轻蹙,顿了一下,又问:“知道都有哪些人吗?”
 
 “当日进谏时并未在意,皇上又有意压制此事,西宁将军查得也禀不完全,小玄子细细回想过了,貌似以礼部荣尚书和吏部余侍郎为首,其余几人不太记得清了。”
 
 “荣婕妤么?哼,皇后去了靠山没了也不老实呆着。”我伸手揉揉头,又愤愤然道,“雪贵人么?入宫得了几天圣宠就有点找不着北了?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什么气候!”
 
 小安子看着怒气难平的我,安慰道:“主子,你千万别生气,为那些个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莫新良啊莫新良,你害了我母亲一生还不够,如今又来害我!”我歪在贵妃塌上喃喃自语,“如今这情形,该当如何才是……”
 
 “娘娘,你和小玄子不是对他恨之入骨么?”小玄子立于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欲言又止。
 
 我一听,心下一动,睁眼紧紧盯着小安子:“你的意思是…。。顺水推舟?”随即轻笑起来,“呵呵,这倒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啊!”
 
 “主子,奴才也就是这么一说,你再考虑,考虑,毕竟莫大人他……”小安子见我的怪异神情,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没有毕竟!”我打断小案子的话,恨恨地说,“莫新良啊莫新良,本宫本想再留你些时日,不想有人却比本宫更容不下你!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犯了法,自寻死路,本宫就帮你一把,让你早死早超生!”
 
 “娘娘,你…你真的要……”小安子见我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知我已下了杀心,不由得有些寒战起来。
 
 “小安子,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如今变得心冷如铁,狠毒至极?”
 
 “不,娘娘,不是,奴才…。。”小安子被我这么直白的一问,不免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你知道吗?小安子。我不是养尊处优的小姐,我娘只是个青楼的妓女,我爹的众多小妾之一。我生下来时我爹一听说是女儿,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走了,我跟着娘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直至有一天,管家突然出现,说老爷要见我。小安子,你知道本宫有多高兴么?只能用心喜若狂来形容,可事实不过是他的爱女莫雪不想进宫选秀,这才记起了我也是莫家的女儿。”
 
 我呵呵笑着,眼泪缺如断线的珍珠般从眼眶中滚落而出,“入宫前,我求他善待我娘,保她后半生衣食无忧,他满口应承,小玄子却带来了母亲受尽屈辱,重病而去的消息。小安子,你说这样一个薄情负心的男人,配拥有如今的风光荣耀么?你说这样一个言而无信,害死我从小相依为命的娘亲的小人,本宫能容得下他么?你说这样一个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的罪人,即便是本宫原谅了他,皇上饶得了他,可大顺皇朝的律法能容得下他么?”
 
 立于一旁的小安子早已泪如雨下,跪了连连磕头道:“主子,对不起,主子,奴才该死,奴才不该……”
 
 我吸了吸鼻子,扶起小安子,轻声道:“去吧,小安子,把我的一声转告给西宁将军,请他授人上奏!”
 
 立于窗前看着院子回廊处小安子消失的背影,我心中空落落的,一片目然,呢喃道:“娘,你看到了吗?那个负心汉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你高兴吗?”
 
 久久无语,我又轻叹了口气:“娘,女儿知道,你一定不要女儿为你报仇,只想女儿好好活着。可是,娘,人间本就是个人吃人的地儿,你善良仁厚,亦希望女儿如此,女儿也想善良,女儿也想仁厚,可这个吃人的地儿容不下女儿如此,女儿也有无尽的无奈啊!娘,你若在天有灵,就保佑女儿达成夙愿吧!”




举步维艰(六)

混混沌沌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彩衣进来点了蜡烛,我才惊觉已到掌灯时分。我转头却对上彩衣诧异的神情,伸手一摸,才惊觉面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彩衣惊觉失礼,忙转身出门端了温水进来,默默地伺候我梳洗。梳洗玩了才轻声劝道:“主子,你多少用些晚膳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实在没什么胃口,平日里对那个人恨之入骨,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如今眼看着他就要遭难了,心里又说不出的哽塞。
 
 彩衣轻叹了一声,又道:“主子,你不为自己想,也总得为肚里的龙胎想想吧?奴婢炖了你最喜欢的酸萝卜鸡皮汤,你多少用些吧!”
 
 我伸手摸摸已微微有些凸显的肚子,点点头,伸手让彩衣扶了向外走去。
 
 用过晚膳,我歪在贵妃椅上,彩衣在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小安子疾步掀了帘子进来,上前轻声禀道:“主子,方才小曲子过来传话,说西宁将军传话给主子,今夜子时,老地方见!”
 
 “老地方?”我滕然起身,奇怪道:“哪有什么老地方啊?”
 
 转念一想,难道他说的是……抬头吩咐道:“小安子,派人去细细打探,看皇上今晚歇在哪个宫里。”
 
 小安子应着转身出去安排去了,我令彩衣找了宽松素净的衣衫给我换上,也不怎么看得出来肚子,梳了个简单的头,出门也不那么引人注目了,这才坐了下来着急地等着小安子。
 
 直至子初,小安子才回来禀道:“主子,皇上歇在了荣婕妤殿里。”
 
 我点点头,转头朝彩衣点点头,她依言上了塌,面向里侧身而卧。小安子放下帘子,灭了灯,扶了早已准备妥当的我缓步出了暖阁,对守在门口的小碌子吩咐道:“主子睡下了,好生伺候着。”
 
 “是,安公公,奴才省得。”小碌子地神回道。
 
 小安子四处探望,确定并无可疑后,扶了我一路行至后院,从隐秘的小门入了桃花源。行至小屋前,一见这地儿不禁又想起了这屋中曾有的暧昧***,不免犹豫起来,筹措不前。
 
 “来都来了,又筹措什么?”屋里传来低沉的声音,磁性却冰冷异常。
 
 我深吸了一口气,掀了帘子,举步踏入屋中。索性屋中并无灯光,只能借着窗外的余光依稀辨出人的模样神情。几年的军中历练使他成熟了不少,也魁梧了不少,模糊不清的脸上有了岁月的沧桑,眼中少了以往的年少轻狂,神采奕奕,却多了几分沉稳。
 
 我们相对无语,昏暗的灯光下清浅的呼气声弥漫着满室暧昧的气息,我几次微微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该唤他什么,还可以称兄长么?
 
 我心中慌乱万分,连呼吸也隐隐有些急促起来。
 
 “德妃娘娘!”终究是他打破了这一室沉静,冰冷的声音浇熄了这一室暧昧***,也浇灭了我心中那份不安的幻想。
 
 “兄长,你……”是了,我忍不住自嘲起来,他心中始终有的只是端木晴,我不过是个意外而已,他根本就没有,也不会在意,自己又何必扭捏不安,何必自作多情呢?
 
 “今日的德妃娘娘又岂是当初的言妹子呢?”西宁桢宇眼中一片冰冷,沉声道,“微臣今日来,只是想从娘娘口中确认小玄子传来的消息,娘娘朕的要对付莫大人——你的亲身父亲么?”
 
 “是!”我冷然道,“小玄子所说的正是本宫的意思,请西宁将军安排人上书弹劾!”
 
 “你!果真……”西宁桢宇断没料到我回答得如此干脆,直白,不加任何掩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咬牙切齿道,“果真是天下最毒妇人心!”
 
 我努力忽略掉心中因那丝不屑儿针扎般的刺痛,淡淡地说:“随你怎么说!”
 
 他眼中一片疼痛,满脸失望地盯着我。
 
 我委屈万分,用力呼住眼中盈满眼眶的泪水,坚强地假装若无其事道:“西宁将军如无其他事,本宫就不奉陪了!”
 
 半响不见他回应,我默默转身朝门口走去。
 
 “该死的!”他从身后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将我推至旁边的墙壁上,两手压在墙板上,将我牢牢圈在两臂间。
 
 我被眼前粗暴的他吓得怔在当场,忘了呼叫,忘了哭泣,只愣愣地看着他,双手死死护住小腹。
 
 他喘着粗气,一把抓住我领口处的罗衫,紧紧将我按向墙板,咬牙切齿道:“你真让我痛心,你把我那温柔善良的妹子藏哪儿去了?你这个权力熏心的女人,你为了争权夺利,连生你养你的亲生父亲也不放过!你的良心都上哪儿去了,被狗吃了么?”
 
 我看着眼前几近疯狂,厉声呵斥我的西宁桢宇,心中的怒气如烈火般熊熊燃烧,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愤,双手抓了他的手,用力挣扎着,口中低吼出撕心裂肺的话来:“我权力熏心,我歹毒?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在这儿空口白牙,言辞凿凿的指责我?”
 
 他浑身一怔,手上立时失了力道,我大口大口喘息着。半晌,才轻声道:“我歹毒么?是,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来陷害丽贵妃;我利用贵妃和太子的私情揭穿了二人的奸情,亲手毒杀了丽贵妃;我在皇后去了后想尽办法讨好太后,手握后宫大权;如今,我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要找人弹劾他。多么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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