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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木子西_殇宫:锦寒宫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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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看了我一眼,笑道:“朕更喜欢我们的小公主。”
    
    我也不接话,只朝他碗里夹了些菜,又问道:“皇上,黎妹妹的儿子可起了名字?”
    
    “嗯,已经起了,宏,你觉得如何?”
    
    “黎妹妹一定很高兴。”我避重就轻答道。
    
    吃了几口菜,我复又斟满酒杯,再敬:“臣妾二敬皇上子嗣昌盛!”
    
    皇上笑道:“怎么说起这些话来了,朕更盼与爱妃子嗣昌盛!”
    
    我脸上绯红,只作没听懂,又敬:“臣妾三敬皇上江山永固,福寿绵长!”
    
    皇上喜笑颜开,一口饮尽,有斟满酒,笑问道:“还有么?”
    
    我一愣,心想已敬满三杯,又还有什么么,奇道:“皇上三敬酒已喝了,又还有什么呢?”
    
    皇上笑而举杯:“那朕替你说:四愿郎君千岁,五愿妾身长健,六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说完示意我端起杯,挽过我的手,便要同我喝交杯酒。
    
    我一惊,民间这交杯酒只有在取正妻时方可饮,皇上自然也只能在同皇后大婚时才饮这交杯酒,如今怎么就……
    
    正要张口间,皇上已一饮而尽,只笑着看向我。我想着那句‘岁岁常相见’,心中百位呈杂,举杯默默地看向他。
    
    良久,才道:“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说完,便一饮而尽。
    
    皇上听我如此一说,大喜,我脸饮数杯,早已不胜酒力,脸颊桃红,双目波光粼粼,默默含春,皇上不由含情默默地看着我,呢喃道:“言言,有你如此,夫复何求?”
    
    我依在他胸口,他像拥珍宝般抱了我,走至踏前,轻轻将我放至踏上。我趁着酒劲,伸手吊住他的脖子,耍赖着不让他离开。
    
    他脱靴上塌,吻住我喋喋不休的呢喃,在沉重的呼吸声中褪去我的衫裙,伸手从挽钩中放下帐帘,遮掩住了无限的风情。




龙子龙女(八)

太后六十寿辰,皇上原本要大肆操办的,无奈端木晴去了后,太后每日郁郁寡欢,身子也大不如从前了。皇上受太后劝阻,只得从简,只命人在宁寿宫摆了家宴。
    
    寿辰当晚,虽说一切从简,只是家宴,可宫中照样喜气洋洋,好不热闹。正中一张桌还空着,下首两边的桌上早已熙熙攘攘坐了不少人了,三三两两地聊着天。
    
    我坐于左边第一桌淑妃下首位,跟淑妃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对面丽贵妃正指挥着奴才们按位送上美味佳肴。
    
    淑妃喜笑颜开地和我聊着,可我分明看到她的眼光不时朝贵妃那边扫过去,夹杂着不屑,当然,更多的是嫉妒。
    
    毕竟表面虽说是两人共同管理后宫,可能干的丽贵妃又岂能容许在手的权力溜走呢?我看在心里,表面却不动声色。
    
    不一时皇上皇后太子以及端王、端王妃拥簇中太后入了席,众人拜见完,太后今儿心情好似大好,做主叫大家不必拘礼,今日家宴聚在一起,不避宫规嫌疑。
    
    众人谢了礼,这才按位入座,待齐敬酒,恭贺太后‘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后,又依次献上寿礼,有猫眼石,玛瑙,翡翠,玉如意等奇珍异宝,一时之间旁边长几上琳琅满目,流光溢彩,耀人眼目。
    
    皇上所献一颗南海珍珠更是让众人交口称赞,太后喜欢得紧,叫云秀麽麽呈了上来拿在手中赏玩,笑道:“唔儿费心了,这倒是个稀罕物,哀家入宫多年了,却也不曾见过有这么大粒却还能纯色至此的珍珠呢,倒不知道用它做什么好。”
    
    皇后在旁笑道:“母后许久不曾置办首饰了,不如再做顶凤冠,恰好镶上这宝石,也不枉皇上和儿媳一番孝心。”
    
    太后还来不及答话,就见端王命内侍抬了一口红木大箱进来放在殿中,众人好奇探头去看。端王亲自打开箱子,掀了遮在物件上的红锦缎,只见一尊三尺余高度红珊瑚赫然耸立,众人皆惊呆了,看着物件竟无一人说话。
    
    半响,还是皇上先回过神来,嘴角含了一丝笑意,道:“倒叫三弟弄了这么个宝贝来。”
    
    端王恭身道:“母后六十寿辰,做儿子的理当孝敬。”转头对太后笑道:“儿臣镇守边关,多异域之物,儿臣见着稀罕,便买了回来孝敬母后,母后若是喜欢便是儿子的福气了。”
    
    太后微笑道:“吾儿一片孝心,哀家当然高兴了。”
    
    太后才叫人收了礼物,丽贵妃便从宫女手中接过一楠木锦盒,款款走至殿中,莺声燕语道:“臣妾也准备了一份礼物,只是不知能不能入得太后的法眼?”
    
    太后笑道:“谁不知道这宫里头就属丽贵妃心思巧妙了,哀家倒想见见这份寿礼。”




龙子龙女(九)

丽贵妃轻轻打开盒盖,只见一块拇指大小的纯黑墨玉静静地躺在盒中,众人一看,却是不甚稀奇。转念一想,若无稀罕处,丽贵妃也不会拿了这么摆显,再一细看,那玉表面竟轻浮出一层雾气来。
    
    丽贵妃笑道:“此乃传说中的暖玉,据说冬暖夏凉,能驱寒去湿,对身子极好,献与太后享用。”
    
    太后笑道:“贵妃一片孝心,哀家收下啦。”说着叫人呈上,在手中把玩片刻,又放回盒中,并未佩戴,丽贵妃脸色微变,却仍摆着高傲的表情,款款回座。
    
    入宫虽已一年有余,但我甚少见到太子,几次皆是瞟到一眼,如今他端坐在皇上身边,我不免好奇望了过去。只见他身子有些单薄,脸色微白,想来是常年体虚养病之故。但见他神色熠熠,目光灼灼,不免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却是停驻在向着右首位移动的靓丽身影上,我心下一惊:难道……
    
    只见丽贵妃今日一身湘红金丝绣花宫装,梳着富贵流云髻,髻上斜斜地插着珍珠镶玉环步摇,一路行来如游动的牡丹般富贵逼人。
    
    我暗笑自己多疑,想来今日丽贵妃光彩照人,美得不可方物,太子年轻气盛,觉着漂亮,多看上两眼罢了。但心下终是有些疑虑,便不动声色,暗自进行观察。
    
    宫中众姐妹依次献上寿礼,太后喜笑颜开,心情也异常高兴。我见众人寿礼已献得差不多了,起身走到玉阶前,福了一福:“太后,臣妾也为您准备了一份寿礼。”
    
    “噢?!”太后奇道:“德昭仪才生了小公主,做完月子了也应该好好调养身子,怎么也费起这心思来了。”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太后寿辰,臣妾尽尽孝心也是应该。太后富贵万千,普通珍宝又岂能入得了您的眼,臣妾捉襟见肘,也就不敢以短示人了,自己花了点小心思,做了份礼物,太后若不嫌弃就是臣妾的福气了。”
    
    太后呵呵一笑,道:“德丫头心灵手巧最是有名,如此一说,哀家倒迫不及待想一睹为快了。”
    
    我嫣然一笑,轻轻拍了两下手,小安子和小碌子抬着一幅画走了进来,众人纷纷起身,想要一见端倪,却被画上红锦缎所阻。
    
    待行至跟前停了下来,我才上前一步,玉手一揭,锦缎徐徐落下,一幅‘百寿图’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图字体笔画紧凑有力,中间一个大大的寿子,钩如露峰,点似仙桃,显得庄重肃穆,古朴圆润。其余99个小寿字更是各有千秋,字体各异,竟无一雷同。
    
    满座皆是哗然,太后更是欢喜异常,亲自走下玉阶,上前细细察看,点头微笑道:“也只有德丫头有这份心思了。来人啦,找个能工巧匠装裱起来,挂于哀家的暖阁中!”




龙子龙女(十)

众人见太后金口称赞,且要装裱悬挂,也纷纷附和着直把这百寿图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众妃嘴上夸着好,可我明明感到了一堆幽怨嫉恨的目光,也难怪,众人花尽心思和金钱,却被我拔了头筹,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了。
    
    滕然觉着有道凌厉的眼光直直地射了过来,我不经意地瞟眼望去,却正对上端王若有所思的脸,我心里一惊,忙侧过头,低眉顺目地回到座位上,却仍能感到那道凌厉灼人的目光。
    
    接下来听了戏,宫中伶人又献了舞,众人见太后兴致颇高,又赶着说些吉祥热闹的趣话引太后高兴,直至戌初才渐近尾声。
    
    皇上见太后面露疲惫,朝皇后使了个眼色,皇后正欲开口,小玄子急匆匆地进来,缩着头走到皇上身后贴耳小声说了几句话。
    
    皇上猝然变色,沉着脸挥手命杨德槐退下。
    
    太后虽饮了些酒,但神志清楚,见儿子脸色陡然大变,心中疑惑,问道:“皇儿,出了什么事?”
    
    皇上强作笑脸,回道:“并没什么,是奴才不懂事,拿些无关紧要的话来禀报。母后,时辰也不早了,儿子先送母后回屋歇着罢。”
    
    太后见他那话搪塞,心中更是疑惑焦急,转头问小玄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玄子‘咚’地跪倒在地,哆嗦着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悄悄瞧了一眼皇上。
    
    太后顿了一下,才叹了口气,摆手道:“哀家老啦,也管不了你那些个事了,你去吧,有皇后她们陪我就够了。”
    
    众人见太后有些懊恼,皆起身默然站在一旁,不敢搭话。
    
    皇上起身,一脚踹开小玄子,半跪在地:“母后息怒,是儿子气恼这没眼色的奴才搅这母后寿宴才不叫说,是……是黎昭仪那边出了事,太医已经过去了,想来也没什么了,母后只管宽心。”
    
    太后听完半晌,才道:“你们都散了吧,哀家也累了,有奴才们伺候着就行了。”
    
    众人跪拜告退,皇上与皇后她们直接去了黎昭仪处,端王携端王妃告退回府。我留下送了太后回了暖阁,太后捂着我的手,轻拍道:“你也才生产过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我只得叮咛云秀、云琴两位麽麽好身伺候着,才退了出来,回了月华宫。
    
    因着前几日连续熬夜写百寿图,回到殿中已是困极了,想来黎昭仪不过是月子里体虚有些什么头疼脑热的,也没多想。
    
    梳洗沐浴完倒头便睡,一夜无梦到天亮。翻了个身,见太色尚早,又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朦胧间听得耳边有人轻唤:“主子,主子!”
    
    睁眼半天,脑子却糊涂着,不知身在何处,听到有人轻道:“主子,黎昭仪殡天了!”




龙子龙女(十一)

我打了个激灵,脑中空白一片,半晌才回过神来,拉住彩衣的手,急声问道:“如何去的?”
    
    “也不知道为何黎昭仪竟然血崩,太医们束手无策,到丑时黎昭仪便去了。”
    
    彩衣见我愣在当场,木然不做声,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我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浑身无力说不出话来,只摇摇头,示意她伺候梳洗,又食不知味勉强吃了几口粥。
    
    到午时,内侍进来宣读圣旨,传达出殡安排。念完后待彩衣扶了我坐在椅子上,又上前陪笑道:“万岁爷说德主子身子不好,今儿就不必去昭阳宫了,只待明儿去给良妃娘娘送行便可,叫德主子好生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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