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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霸情冷少,勿靠近-第31章

小说: 霸情冷少,勿靠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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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人 ?'…'

霍斯然薄唇泛着可怕的苍白,像是无论撞得多深,要得多狠都无法让寒冷如冰的心热起来,他将她翻转过来深深亲吻,清晰感觉到她因为自己每一次的撞入而战栗的感觉,他想停下却做不到,那湿热紧涩得将他咬紧的感觉带来太大的快慰,一阵阵顺着脊椎骨直窜脑海,哪怕他是定力那么好的军人都把持不住。

他知道她的冲动,她的无辜。

还有她在一片迷茫的眼神中被他抱起时,突然从心底慢慢生出的那种怕。

她怕他。

所以连反抗都来得那么慢,那么徒劳,在最后激烈的挣扎被狠狠压制下并被侵犯更深后,怕到极致地突然开口哭着求他,像个孩子。

哪怕没用。

求也没用。

额上的青筋渗着薄汗条条暴起,忍到极致的他勾起她一条纤细的腿往上,在拉开的角度里狠狠一下撞进她最深处的花心!怀里汗水淋漓的人儿猛然紧绷着剧烈颤抖了一下,被那撕裂般的贯穿感和尖锐的刺痛折磨醒,那承受不住的强悍刺入让她强撑起最后一点体力如垂死的小兽般挣扎。霍斯然却吻住她,掰开她欲挣扎的小手压在身侧,用模糊低哑的嗓音说了一声“乖”,接着便宛如脱缰的野马般狠狠地抽送起来,又快又深又猛!她柔弱的呼吸都险些被阻断,垂死般的挣扎缓缓绽放在他身下,他却吻住她的唇收紧怀抱,感觉到她绝望地绞紧了他,窒息一般。

终于,那纤小的人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浓密的汗水从全身渗出,在他怀里被拖入了可怕的昏厥中。

霍斯然最后狠狠一下猛然撞进她的最深处!!

牢牢地抵住她,在满脑子倏然闪过的炫目白光中,重重爆发在她体内……

*********

烧。

滚烫的温度,烧满了全身。

霍斯然不知多久才那从未攀上过的高峰回过神来,冷峻如墨画般的眉微微舒展开,大汗淋漓。

健硕结实的胸膛一直都压着她,像是生怕这样太重让她不能呼吸,他健硕的身躯淡淡抬起来一些,大掌抚开她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深深凝视她,这才发现那脆弱娇小的人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昏厥了过去,她额上温度几乎烫手,满身吻痕遍布,雪白中透出不正常的红,他冷眸倏然凝聚在她清透苍白的小脸上,一惊,才知道她是发烧了。

烫人的高烧。

*********

没有打算带她去医院,而是捞起她来,去浴室简单地将她冲洗干净,换上自己的纯棉衬衫后抱她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她发丝还是湿的,烧得浑浑噩噩半点知觉都没有,毫无防备地摊开掌心,里面月牙型的血口星星点点。

依旧烧得那样烫。

霍斯然冷冷离开,去冲洗过后换上洁净的一身衣服,军装挺拔肃杀,在偌大奢华的房间里走过时带了一丝肃整可怕的气息,他轻轻推开自己主卧的门,里面窝在卧床深处的那一抹沉睡无声的娇小身影,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有她在。

还在烧么?

他冷眸里闪过一道寒光,走过去双臂撑开在她两侧,抬手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眸光一黯。

他大概是知道的,为什么会突然发烧,烧得这样厉害。

摩擦严重,伤口撕裂,加上心理的极端惧怕和体力耗尽……病如山倒。

这温度烫烫的,摸哪里都是一样,消减不下去,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额,她的眉,最终轻轻扣住她尖小的下巴,那一抹小小的烫就存在他掌心,他冷眸死死盯着她看,那么沉稳如山的男人,却不知这小小的高烧该如何会好。

“……彤彤?”他轻声叫她,却在这沙哑的两个字说出口时心里猛然疼了一下。

他叫了,她却不醒。

胸口一时那样闷,闷得他冷冽中透着剧痛的眸光只能盯着她,想移都移不开,他想离开,这小小的人儿却揪着他的心,让他撑开的双臂都无法合拢。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艰难地起来,屏息,一张苍白冷冽的俊脸抬起,眯起看她最后一眼,抬脚走出了房间。

正文    93093 婚期不变。不过不是跟他……是跟我!

傍晚时分,省军区监控室里安静的警报监控系统,发出了一声尖锐刺耳极具穿透力的警报声。

附近的审讯员和监察兵们隔着几堵墙听到后均是脸色一变,没有想到就在705军舰已经失事被打捞起后的几天之内还能在海面截获到不明频率波段的电波!这消息无疑晴天霹雳在每个人心头炸开,连一旁资料室里面查找例年海域入侵情况的陆青和中央军区参谋长都惊动了,脸色一变,迅速放下资料朝着那个方向赶过去!

大大的监控屏上波段急速跳动着,颤抖扭曲的弧度彰显出一种紧迫感,一旁的技术兵已经迅速戴上了耳麦截获分解这段频率。

警报声在慢慢减弱变小,而经过解调器解调出来的电波频段让众人都是一愣,这竟与之前那段由特警队发出的无线电波频段全然吻合!!一群人的脸色霎时变得更加铁青难看,陆青眸子死死盯着那段电波,缓声问:“这段电波的发射来源也是特警队?”

技术兵一怔,赶忙用卫星信号定位查了一下肯定道:“是!辶”

一旁的审讯员突然脸涨红,辩解道:“这不可能!!怎么可能特警队还有这种信号发出?我们人都抓到了,在审讯室里面四围围墙连信号都是屏蔽的!他顾景笙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嗓音突然被噎住,一群人瞪大了眼睛互看着彼此,脸色变得史无前例得难看!

“……我们抓错人了……”参谋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里气若游丝地吐出这几个字,既是怀疑也是肯定,因为这话说出来,面面相觑的几个人眼里都是同样的震惊与猜测澌。

是的,顾景笙这十几日来从特警队转到省军区的审讯室从未出来过,更不要说跟外界有半点的联系,此时再截获到特警队发出的敌方信号,怎么可能,是由他来操纵?

只有这么一种可能……

他们抓错人了!

脸色狠狠苍白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参谋长重重扶了一下桌面说:“把这段信号频段截出来给特警队那边发过去,让他们立马全局封锁一个人都不许跑!”之后跑去电话机前,直接拨市警察局的领导电话,越过特警队直接要求上级接手彻底肃清调查。

监控室里霎时一片紧急的忙碌,气氛如紧绷的弦,一碰即断。

唯有陆青的一双厉眸还死死地盯着那段还在跳跃波动的曲线,下意识地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垂眸看了一眼刚打印出来还在发烫的那些资料,眸光突然一动,一个近乎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他开口,低哑问道:“特警队无线电台24小时实时监控的命令……是谁下的?”

技术兵抬头时眼里闪着钦佩的目光,说:“是霍首长下的!”

这下,陆青捏着资料的手彻底僵在了半空,他冷冽的眸抬起,定睛看了一下那段太过蹊跷的电波频段,脑子里那个可怕的想法像是突然间就轰然落实,他脑海里闪过向来冷面无情的霍斯然的身影,脸色狠狠地苍白了一下,放下资料,慢慢攥紧了拳头。

********

夕阳西斜。

向阳的奢华公寓房里,唯有阳台和大型的落地窗前还铺洒着一片余晖,里面的房间光线已昏暗无比,依稀能辨别清家具物件,如同夜晚。

从致命的昏睡中醒来时,滚烫的温度依旧烧得她脑海闷痛如浆糊,连手指轻轻动一下,都是一丝扯痛。

柔软的发丝凌乱地铺散开来,那纤小的身影艰难地动了动,翻身,缓慢地翻身,大大的衬衫下那两条光裸的腿很痛,痛得不像自己的。上面定有淤青红痕遍布。

下床时晃了一下,扶住一旁一人多高的竖灯灯管才站稳,她被高烧烧得小脸连同全身都是滚烫,很混沌很难受,微微寒凉的气息透过来时她激颤了一下,忍不住抱住自己,那衬衫大得她裹都裹不紧。

这是主卧,霍斯然的房间。他不经常睡。

一股极度尖酸和悲伤的情绪笼罩着她,所以哪怕浑身烧得快要死掉一样难受她也不愿意继续呆,打开主卧的门光着脚走出去,去开。房门。第一层木门能打开,第二层铁门却从外面上了三层锁,她用力晃了晃,那门纹丝不动。

一双水眸颤了颤,凝着这门,心口的尖酸更重。

她不信邪,穿过客厅去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才发现这是第十几层,傍晚带着温度的暖风吹过她的发梢,铁网将整个阳台封闭起来,一点都不影响视野,只是出不去而已。

脑子好痛。

不仅脑子痛,还有饥肠辘辘已经饿过了头正在绞痛的胃,高烧烧得混沌的神经与意识,她不知此刻几点几分,只知道自己走不了,逃不开,她慢慢靠着阳台的边缘坐下来,地板和后背都很凉,能解一下她已经快承受不住的滚烫。

门口传来开门声。

她惊了一下,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带着星点伤口的掌心撑住地面,小脸苍白,整个背都紧绷起来。

打开门,隐约能感觉到里面的不对。

霍斯然一张俊脸沉沦在黑暗中,唯有一双寒冽无情的眸散发着冷光,他关上门走进来,将手里提着的熟食和从药店买的药放在茶几上,扫了一样主卧的方向,门开着,若是她已经出来,还肯回到里面去才怪。一双冷眸扫了一眼,果然在阳台上看到了那一抹柔白的身影,她不知怎么了竟坐在地上,侧对着他,那孤寂可怜的模样看得他心下狠狠一疼。

屏息,将心口的剧痛压下,霍斯然英挺不凡的身影走过去,俊脸闪过一丝苍白,挺拔的身影缓缓蹲下,薄唇轻启:“怎么了?”

她不语。

他大掌伸出去贴了贴她额头的温度,依旧烫得令人心疼,他冷冽的眸光放软一些,长臂探入身下抱她起来,那纤小的人儿猛然激颤了一下,隔着单薄的衬衫紧贴住他健硕的透着可怕爆发力的身躯,这感觉像跟魔鬼拥抱差不多,她娇小的身体紧绷着,连反抗的力气都不敢有,被他抱到沙发上时她蜷缩了一下想躲开到沙发最深处去,却被霍斯然冷眸一凛紧紧揽住,心下冷冽地俯身,薄唇贴在她额角微微凌乱妖娆的黑色发丝上,哑声道:“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正文    94094 在你没想清楚之前,先不要出去了(3000+)

那怀里纤小的身影宛若遭遇重击一般,轰然震在原地,剧颤了一下!!

他低沉嘶哑的嗓音透着难以抗拒的霸气,冷冽地钻入她耳中时让她下意识感觉到恐惧、害怕,此刻却以为是自己听错。

……他说什么?

霍斯然长指轻轻揉着她的发丝,嗓音寒冽幽然,哑声道:“你想救顾景笙不是吗?想叫他安然无恙不是吗?我给你一条路,嫁给我——林亦彤,我说的是军婚,懂吗?”

军婚辶。

受法律特殊保护,一旦破坏便会受刑罚处置,并且除非他同意之外,无论怎样都不可解除的婚姻。

他低沉寒冽的嗓音宛若惊雷般炸响在她的脑海,她纤长的睫毛颤抖着,凝着眼前他宽阔健硕的肩膀和肃杀正统的军章,以为这一切都是梦,梦醒了她还坐在跟顾景笙一起回顾家的飞机上,充满温暖与希冀,整个京都繁华热闹,阳光正好。

没有机场那场像生死离别一样的扣押澌;

没有明晃晃的银白色手铐;

没有凌晨那一场被迫的几乎将她折磨至死的暴力欢爱;

眼前的男人,她第一次见时便觉得怕,现在亦是如此,可她记得那时他的严厉、纵容、霸道、惩罚,都是吸引她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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