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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暖玉瑾秋+番外 作者:枪花怒放(晋江2013.11.18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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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阳春白雪 拾】

  “落子。”
  “……哦。”
  “棋如人生,人生如棋。这世间种种也不外乎如此。棋中的道理便是人生的道理。下棋就如同人生中的每一次谋划,既要瞻前又要顾后。”
  仇孽抬头愣愣地看着王夫,一脸茫然。
  沐轻云淡淡的笑着,轻轻落下一子。“你心不在焉?”端起茶杯,抿上一口清茶,烟雾遮了他的眼睑。“既是执着想要做的事情,就不能三心二意。过分瞻前顾后,就会错失良机。反之莽撞行事,也只会招致惨败。”
  “好了好了,也不让你陪我这个老人家下棋了。好好去把你的事情办完,免得总是这样心不在焉。”
  离开敏湘阁,仇孽站在花园里,此刻的花园已经荒芜一片,只有几棵树零散的挂着几片摇摇欲坠的干卷的叶子。仰头望向天空,碧蓝碧蓝的空中偶有几只白鸟飞过。
  阳光中一切都如此炫目。
  她究竟要怎么办?
  不如就这样吧。
  这样沉寂……
  一个人浑浑噩噩穿过花园,走过回廊,越过了芳草阁、桂芳苑、最后停在阅微堂。阅微堂三个字大气磅礴,气势恢宏,隐隐之中透出书者豪迈之气。她微微仰头盯着那三个字呆呆发愣,若是没有记错,阅微堂应该是睿亲王的书房。总共三层小楼,两间厢房。小楼里存放着千本书籍,一排一排的书架上摆得密密麻麻,落满了灰尘,据说,睿亲王并不喜欢看书,而这些书大部分都是王夫沐轻云购置,用这里用得最多的却是玉瑾和玉润。另外两间厢房被特意收拾出来,用作书房,一间是睿亲王的,另一间是纳兰玉瑾的。
  似乎纳兰玉瑾小时候逗留最久的地方一个是寝室,一个就是这里了。仇孽走进去,打扫庭院的侍仆刚刚扫完院子,在上面撒了一层薄薄的水,防止尘土飞扬。门口留下两道车轮辙痕,仇孽看到这痕迹,有些犹豫地停下脚步,踟蹰不前。
  一旁的侍仆完全看不出她的异样,自顾自地说着,“姑娘是来找我家小姐的吧。”说完,欢欢快快地跑去通报了。
  正欲转身的仇孽不得不收回刚刚迈出的脚,回过身,向着已经打开的房间走去,一进门她却愣住了,不由得回头看了眼外面,略微定了定神,暗暗皱了下眉头,这真的是纳兰玉瑾的书房?
  屋内挂满了一个人的画像,各种形态,或颦或笑,或冷或艳,每一个神情都惟妙惟肖,仿若真人站在面前一般。在一个女子的房里挂满一个男子的画像,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仇孽站在门口,不知当不当进。正自犹豫,那边已经传来声音,“仇孽吗?怎么到了门口却迟迟不进来?”仇孽这才走了进来,桌案前纳兰玉瑾放下书卷,微微笑着看她,笑容中带了几分苦涩。“是不是很惊讶?”
  纳兰玉瑾并没有等待她的回答,而是转出桌案,停在一张画像前,手指轻轻拂过画上男子的发丝,面颊,动作轻柔地仿佛在抚摸一件易碎的工艺品。“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呵呵,我见到他的第一眼,便深深地陷进去了。他顾盼之间眼睛好似明亮的星辰,梨涡清浅,莞尔一笑,便如春风一般暖人心脾,让人拥有了便再也舍不下。”她说的时候,满眼柔情,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华的人,更像是个深陷情网无法自拔的可怜人。
  仇孽只是淡淡地看着墙上的画像,冷静地撕碎她所有的美梦,“秦秋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怎么可能让他知道!玉瑾苦涩的笑着,“我真的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可秦秋是母亲塞给我的,容不得我拒绝。”
  “哼……如何拒绝不了?”
  玉瑾痛苦地闭上眼睛,手指微微颤抖,“若是我拒绝,秦秋就会死。”母亲,为何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逼迫自己的女儿,何其忍心!
  闻言,仇孽一怔,随即转身大步离开。临走之时,说道,“不是你母亲逼迫了你,而是你自己放弃了。”
  把别人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爱人还要重要,这两人孰轻孰重也许只有当局者还执迷不悟吧。
  
  睿亲王离府办事半月有余。这日府里一早得信,知道睿亲王即日回府。那日傍晚时分,候在门口的王夫沐轻云左等右等未等到人回来,纳兰玉瑾便自告奋勇出城迎接去了。原本,沐轻云并不想这样劳师动众,却见自家女儿那般坚定的目光,隐隐猜到这孩子怕是有些话想单独和纳兰若谈,当下便也不再阻止。
  家奴备好了马车,荀况在一旁照应,两个侍卫紧跟其后。马车行驶的很快,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到了城外五里亭。五里亭是进中州的必经之地,马车便在这里停了下来,纳兰玉瑾并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上等。
  夕阳西下,绯红的云霞渐渐散去,天色也沉了下来。
  就当纳兰玉瑾打算回城的时候,侍卫喊了起来,“来了,来了。小姐,王爷回来了。”
  玉瑾掀开车帘,抿紧了唇静静地盯着远处渐渐近了的人影。人影很快靠近,当先之人白玉覆面,墨发飞扬,座下骑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不一会儿,空气里便弥漫起马蹄飞溅的尘土味。
  玉瑾正欲下车,突然,从丛林中窜出十几个杀手,个个身手矫捷,她们速度奇快地袭向马队,整个队伍被阻挡在五里亭外一里处。顿时,铺天盖地的杀气将整个五里亭笼罩在内,刀光剑影中,金戈之声,呼救之声,听得最多便是那句,“保护王爷,保护王爷……”
  一声一声,从未间断。听得玉瑾焦急不已,当下沉声冷道,“还不上去帮忙,愣在这里做什么!”
  “小姐,那你怎么办?”
  “混账东西,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快去,都给我上去帮忙!”玉瑾沉声冷喝,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命令车夫驾车冲入包围圈。
  坐在马车里的纳兰玉瑾狠狠地攥紧拳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外面传来剑气划破空气,斩断车辕,一声声嘶喊、怒吼,显示出外面战况是如何惨烈。
  蓦地,她掀开车帘,冷冷地望着虚空中的寒光。那一刻,剑气破空而来,眼前一片凌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太多的画面涌入脑海,此情此景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她惊愕地做不出任何动作来,只能瞪大了眼,看着对方的剑犹如流星一般划过来。
  人影重叠,冷光闪动。飞来的剑被挑飞后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纳兰玉瑾这才回过神来,而那个袭来的人影已经带着幸存者遁远。她怔怔地望向关切着询问她的母亲,嚅动双唇,沙哑地说到,“母亲,你受伤了?”猛然醒悟的她,连连喊道,“来人,来人……”
  以手掌之力硬生生推开疾驰而来的剑,伤口深可见骨,里肉外翻,鲜血沿着手指往下滴落。纳兰若避开玉瑾的触摸,收回手,淡淡道,“小伤而已,不碍事。”转而对这虚空中的某处喊道,“穷寇莫追。”
  得令后,剩余的侍卫快速将尸体掩埋。纳兰若则坐着马车和纳兰玉瑾一道回府。回府后,自然又是人仰马翻。忙了两个时辰才算是把家里的几个男人安抚了下来。当然,也难怪他们的反应会如此大,毕竟自睿亲王纳兰若退隐中州,不问世事后,还从未受过伤。在中州地界胆敢行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试想谁会在别人的老巢玩刺客的游戏?
  只是这一次纳兰若和纳兰玉瑾都知道不可等闲视之。纳兰若出门从不张扬,想要知道她的行踪更是难上加难,那么是谁能够如此清楚的知道她们此行的行程、人数。这是二人心中最大的疑惑。
  夜深人静。
  一个身影缓缓地行驶在黑暗中,停在一处院落门口,抬头静静地看着那院门口挂着的匾额,清秀娟丽的三个字“碧翠居”。冬日的夜风凛冽而冷酷,吹刮这她的衣袂,天空中无星无月,黑沉沉一片,透不出丝毫的光亮。
  纳兰玉瑾滑进院子,推开屋门,屋内也是一片漆黑,似乎没有一点人气。她凭着模糊的记忆往里面滑去。户外的冷风长驱直入,将屋内的纱帐吹得飞舞,虚空中,好似有无数个幻影。乍然,一道寒光直逼而来。
  纳兰玉瑾就那么静静地高抬着头,冷冷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剑锋,道:“原来真的是你!”她毫无畏惧地看着仇孽,看着那柄犹带着血迹的剑,“你一贯用刀,如今特意换成剑,难道就是为了杀睿亲王吗?”说到最后,语气中透出一股无奈地嘲讽,她不是在嘲讽仇孽,而是在嘲讽自己,嘲讽一个像傻瓜似的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为什么?呵呵……真真是可笑,你问我为什么?”仇孽大笑,笑着悲切,眼神冷冷地看着纳兰玉瑾,“那我就告诉你!”仇孽长剑一扔,几步上去,狠狠地抓住纳兰玉瑾的双肩,俯视着她的双眼,双眼之中怒火喷薄而出,“你可还记得琼州文知府的公子文越吗?”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这么久才来更新。同样,又要向大家说抱歉。想了很久,剩下的部分也看了几遍,觉得不是很满意。所以,此文可能会暂停更新一段时间,进行大修。我会尽快将整个文的风格改变,行文进行修整,争取让大家看到一篇全新的《暖玉瑾秋》,真正将友情、爱情、亲情用最特殊的手法诠释出来。
  希望等我回归的时候,大家还会继续支持我。
  
  




☆、【百舸争流 壹】

  纳兰玉瑾皱眉,沉思片刻后,反问道,“文越,文公子?”她记得那是个很文静的公子。
  “看来你还没有忘记他。你知道吗他就是我的未婚夫,只差几天,我们就要成亲了,但是你,就因为你一句话,他却命丧黄泉。”
  “你在胡说什么!我和他总共才见了一次面,何来仇怨何来害他之说?”纳兰玉瑾推开仇孽的钳制,大声反驳道。
  “哼……”仇孽冷笑,“你敢赌天咒誓说自己从未讲过一句要将他收入房里的话?你敢吗?”
  纳兰玉瑾瞪大了眼睛,有些事情不过是无心的玩笑话,她早已忘记,但听了仇孽的话,她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和秦秋开玩笑时,曾戏言要将文越收入房里,难道,难道就因为她的一句话……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是说过,但当时只是和秦秋说的一句玩笑话,而且也并无其他人在场,怎会……”
  “无人知晓,你就以为可以隐瞒你干过肮脏事情吗?”仇孽恶狠狠地瞪着纳兰玉瑾,字字珠玑,毫不留情,“就因为你的一句玩笑话,文知府便要将自己的儿子送给你暖床,就因为你的一个无心,害得他走投无路,投河自尽,这些都可以用你的一句无心之过就能抹杀吗?啊……你告诉我,在纳兰家的面前别人的尊严、性命都是可以随便抹杀罔顾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纳兰玉瑾大声喊道,“文公子的事我知道说什么都是在狡辩,我虽无心害他,但他终究因我而死,我难辞其咎。但是,你就算是要报仇,也该冲着我来,这与我纳兰家上下无关,与我母亲更无关系,你怎么能迁怒于他们?”
  “你纳兰家对不起我的,又何止这一件事!”仇孽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十七年前,你母亲杀人如麻,放火烧城,死得人何止一百一千个。个个都磨光了利齿,等着有朝一日能剥她的皮,喝她的血,以你满门祭奠死去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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