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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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小生承包的,两者相辅相成,应该可以取得多一些的业绩。”
“这样啊。”
“还有别的问题吗?”
“包吃包住吗?”
梅先生点点头:“你赶快去码头,有一堆东西要搬,记得搬来隔壁的北面房间。”
“什么码头?”我一头雾水。梅先生是个弱气而友善的人,他踩到我没道歉应该不是腹黑,而是没有察觉(其实我觉得这就够悲催了)。所以我应该可以把事情问清楚。
“福元记本部的旁边,不过几里路的距离。”
几里路?马车什么的是想都不要想的。我可以哭了吗?
“手推车在一楼仓库里,有的话你拿一个去用。”
手……手推车?太好了!我飞也似的冲下楼,找到一个看起来是仓库的地方,然后找到了……找到了手推车!
事实证明,手推车很重要。码头上我们的木头箱子,大大小小有十几个。就算有手推车,好像也不怎么轻松,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我不能怪旁边的大叔不帮我,因为他看上去也是自顾不暇的样子。
“大河向东流,”我吃力地举起一个箱子,再把它放在手推车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嗨呀嗨呀。”
搬个百十斤重的箱子对我来说还不成问题,可当它们堆到两米以上的时候,就很成问题了。
快来一个好心的路人甲顺手帮我放一下。
来是来了,不过不是好心的路人甲,是坏心肠的家奴。
“滚一边去!你挡到我们四爷的道了!”我的肋骨被他的手肘给戳痛了。
我扶住木箱子才没让它们被装散。
天无绝人之路,路边有一块大石头,我站在上面刚好可以把最后一个木箱子放上去。
一路上都还好,但搬它们上楼梯是个让我肝肠寸断的问题。
我好不容易把它们全部搬进北面的小房间。
“好了,你可以去把它们装起来了。”易先生对我说,“注意别碰到墙,刚刷过的。”
“装……这里面是什么啊?”我问。
“不知道,大概是些桌椅,柜子什么的。”易先生说,“当然,有三个箱子里应该是小零碎。”
我都快吐血了!这么含糊的目标,你让我怎么组装!但是不能干也得干,我要有身为底层劳动人民的觉悟。
“这……这是什么?”梅先生看到我组装的这堆家具,脸上开始出现不淡定的表情。
“还行吧,虽然形状奇怪了一点,但至少不会晃,也不会散架。”易先生按了一个梯形的椅子一下。
“好……吧。”梅先生说,“但三角形的桌子不会太占地方了吗?”
“可以把它放中间,然后充分利用四周的空间。”我提议。
“也只能这样了。”梅先生说,“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帮工小帮工的叫着不方便。”
“这个时代的我姓青名三,青色的青,一二三的三。”
“青三,好名字啊。”易先生和梅先生相视一笑,“不过别跟人家说你叫青三。”
“好吧,我姓社,社稷的社。”
“那就叫社小三。”易先生说。我很想糊他的脸。
因为我干活干得很卖力,达到了他们一个顶五个的理想要求,所以梅先生免了我欠下的三十文面钱。我还领到了工作服。这是我的上任留下来的。灰色的男款上衣和裤子,后背白色的圆里用黑字写了个“梅”表示我是梅之初戏班的一员。为什么我觉得这像囚服?我把这个穿到大街上真的不会被官兵当成逃犯抓走吗?
此后我就不用像今天这样超人了。但演员都搬来后,琐碎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小三,给我拿杯茶。”
“小三,那边的胭脂给我拿一下。”
“小三,帮我固定一下头发。”
“小三,我的眼睛画得好不好看?”
“小三,巴拉巴拉。”
同一时间会有五六个男声(戏班里的人都是男的,女伶在清朝很少)使唤我,我还得分辨出每个人的声音和说话的内容。
我不是什么历史系,中文系的。我不知道胤x 胤y(作为一名对清穿不感冒的少女,我真搞不清几阿哥叫什么名字)谁谁谁的故事,我没心情在这儿背□的沁园春。
就算我半生不熟地学了量子力学和广义相对论,在这里也根本用不起来。我还没有脸大到要远渡海外,把这些半生不熟的下下个世纪的知识公诸于世的地步。再说了,就算公诸于世也没意义,太超前了会悲剧的。
我不打算融入清朝,这是个很悲催的朝代。继续呆在这儿,迎接我的也只能是悲催的命运。所以,我打算反穿越。但是灵魂反穿越一般都要挂了才做得到。再说,挂了以后也没法反穿越,那我不就悲剧了。
反穿越也是要讲究科学的。
所以,我决定在休息时间继续做大学时失败了无数次的事情——自创公式。
霍金和爱因斯坦的理论里都涉及到了穿越时空。如果我能推出穿越时空的方法,事情就好办了。
但事实证明,很多重要公式和理论我都没背下来,所以反穿越计划就此流产,安分地当一个清朝底层公民是我唯一的出路。
小榭的福晋不知道当得怎么样。虽然我是从21世纪来的,但我的肉体是这个时代的,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来喊我回家吃饭呢?
☆、妹与妹夫的纠结(一)
午饭时间过后,易先生和梅先生在搞剧本,我在擦地。
“姐姐,真的是你!”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我耳边时候响起。
我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在叫我。我被吓到了,因为她的长相完全就是小榭小时候的翻版。那尖尖的下巴,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和齐齐的刘海。
我……我妹?
“我是聿紫啊,姐姐!”小玉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鱼子?”我很怀疑这个名字,“我……”
小玉人不由分说,撕开了我左肩上的衣服,一道从后颈到左肩的伤疤露了出来。
“果然是姐姐!”小玉人抱着我的脖子,眼泪又开始巴拉巴拉地往下掉。
“好妹妹,”我拍拍她的肩,“你激动我理解,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男人面前扒我的衣服?”
易先生那副“我拿你当好姐妹”的眼神和梅先生那副“我拿你当好兄弟”的眼神让我觉得我可以去死了。
“姐姐,我们回家吧。”
终于有人喊我回家吃饭了,我妹。
“我们家?”
“我们家已经不在了,我被一个叫年亮工的大人收养作了妹妹,他待我很好,还答应我可以接你回家。近些天才打听到你可能在这里打工。”
“那你现在是不是叫年聿紫(鲶鱼子)?”我嘴角抽搐了两下。
“是。”
我的鲶鱼子妹妹,我可怜的鲶鱼子妹妹。我在心里默念着。
“那你是不是要替你姐姐赎身?”易先生问聿紫。
“是。”小聿紫说。
“不要啊!”我急忙喊出声来。靠人不如靠己,找个谁来养着我多被动,还是我的劳动合同靠谱。
“为什么,姐姐?你不愿意和紫儿团聚,你不要紫儿了吗?”
我在聿紫耳边低语了一句话,聿紫恍然大悟:“那你一定要好好保重啊。”
“年羹尧五年前中了进士,后授职翰林院检讨,大有前途,你不去跟他沾亲带故?”易先生看到聿紫走了以后问。
“年羹尧?你说,说,说什么?”我的脑子轰地炸响了。
“不就是称了他的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易先生说。
不,聿紫是年羹尧的妹妹,那,那她不就是那什么小榭最想穿成的年贵妃?那雍正不就是我未来的妹夫?真的清穿我妹夫了。
“不,这事有点乱,我得好好整理整理。”
易先生问:“你刚才跟她说了什么?”
“我说我看上你了,希望在你身边追你。”我说。我虽然对易先生也有好感,但我非要留在这,主要是因为我觉得易先生和梅先生很可能在搞反抗活动,他们都知道“青三”的意思是清字反写,意为反清。
“好好干。”说完他的脸又埋到那什么剧本里去了。
这……易先生你真的不是闷骚吗?
“易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我趁机问。
“易青空。”他一字一顿地说,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
好家伙,更替大清天下。我果然没找错人。
“先生!我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我丢开抹布,兴高采烈,张牙舞爪地朝易先生扑了过去。
“听话,别激动。”他的食指抵住我的额头,我便无法再前进一步了。
☆、妹与妹夫的纠结(二)
每天他们都在依依呀呀地唱戏,排练。文言加唱腔,所以我根本听不懂唱的是什么。在我这种低俗的人耳中,所有的戏剧听起来都一个样。
但据梅先生告诉我的,他们在排演《桃花扇》,易先生就在里面扮演女主角李香君。我很期待易先生正式演出时的惊艳造型。秦淮八艳,各个都是美貌与才华并存,满腔爱国情怀的奇女子。
穿越成社会底层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大街小巷随便逛。你看看人家穿成什么福晋格格的,逛一下市井有多难,穿成皇后公主,出宫几乎没什么可能。
我还有幸看到了于20世纪七十年代被拆得一干二净的北京城墙。它们此刻正雄伟地包围着城市,但在三百多年后的现代已经荡然无存。
天空是很干净的蓝色,但我还是更怀念21世纪的天空,至少在那里我不会被人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干掉。在这里,一个满族贵族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要了我的小命,所以见了满族最好绕道走。惹不起,躲还是躲得起的。
街边的小零碎都很让人感兴趣。但我现在不是怀揣爸爸妈妈给的零用钱的学生,我是月薪二钱银子的工薪阶级。所以看看就好了,我需要存钱。
嗯?谁动了我的银子?我感到袖子里一凉。
我眼疾手快地揪住那个小贼的辫子。这个猎奇的发型唯一的好处就是抓人很方便:“拿出来,我很辛苦赚来的。”我真的很辛苦赚来的。
“姑娘你说什么呀?”这个死孩子在装天真。
“你今年多大了?家住哪里?”我死死拽住他的辫子,我现在干活干得力大无穷,他逃不掉的。
“你……你欺负小孩子。”
我火了:“那就坐实这个罪名!”
我把他摁倒在地上,一只膝盖压住他的腰,就开始打他的屁股了:“给不给,给不给?给不给!”我对这倒霉穿越的怨念开始爆发了,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反正打不伤。
“给。”他从袖子里掏出我的一钱银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是¬;——韦小宝。
“阿贵。”
阿贵?阿Q?好吧,他真的不是从《阿Q正传》里穿过来的吗?
“哇,一身灰色,男人一样的长辫子,力大无穷。你是社小三!”阿贵重新打量着我,“娘说的一个顶五个,一娶永逸的最佳儿媳妇。”
“什么?我这么出名了吗?”
“梅之初的打工是最惨无人道的,没有人能坚持三天。而你,社小三,连干了一个月,街头巷尾都有所耳闻。”
“哦。”
“我娘她,想让我把你娶回家来着。她说娶了你,我们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干了。至于你屁股小不好生养的缺点,纳个小妾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