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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姐弟恋,进行吧-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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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她想假若她拒绝,他极有可能就掉头离开。
  
  喉咙一阵干涩,她闻到了他身上薄薄的汗味,以及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阳刚气息,思想像是不受控制的一样,她想要往后退避,却只是让后背更加贴近墙壁。孟庆喜收紧了臂弯,她感觉到那股压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可以吗?”
  
  他再一次的追问。
  
  她的头脑晕掉得更厉害,在理清自己的想法之前,她狼狈地开口。
  
  “你先去洗澡吧。”
  
  孟庆喜俯看着她,眼中闪动着幽涔的亮光,好一会,才放开她走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传来,林紫乔伸手摸向自己的双颊,滚烫的触感让她觉得自己过往的虚名都是白担,居然被一个年纪小她五岁的大男孩弄得方寸尽失。身体里面涌起的燥热难耐,她走到厨房找水喝,她需要喝一杯水冷静下来,孟庆喜才二十二岁,还是个处男,她真的要跟他上床吗?
  
  水壶空空如也,一点可以喝的凉水也没有。
  
  她放弃地回到房间,拉开衣柜翻找家常服,不管怎样,她先把衣服穿好总是没错。
  
  浴巾滑了下去, 恤只套进了一半,孟庆喜已经从浴室里面出来。她回过头,目光接触到他的身体,整个人都顿在当场。他的头发上还滴着水,只在腰间围了一截毛巾,因为经常锻炼而肌肉分明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强健以及诱惑。
  
  她一直把他当成大男孩来看待,但暴露出身体大部分的地方,她才发现,他实际上已经是不折不扣的男人。
  
  “你在换衣服吗?”
  
  他扶着门把看向她,“是不是改变主意要我离开?”
  
  林紫乔的思想像是转动不过来的一样,薄薄的恤还只套到了一半,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地与孟庆喜对望。他走了过来,伸手把她身上还没有穿好的衣服扯掉,她完全赤露在他的视线范围之中。
  
  “别赶我走,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他伸手过来抱她,嗓音暗哑,流露出一丝伤心。
  
  这一刻,他们之间的防线,只剩下他腰间的那截毛巾。林紫乔的口舌发干得越来越厉害,他的身体像是烧红的铁块一样火热,烫得她神智都变得不清楚。孟庆喜凑过来吻她,青涩而全无章法的亲吻,啃咬得她的唇瓣都在隐隐发痛。但是这份执着却狠狠地刺激到她,身体里面的火苗被点燃,她的理智最终被汹涌的(欲)望淹没。
  
  不管孟庆喜是不是处男,她现在都迫切地需要他。
  
  “那就不要走,留下来陪我。”
  
  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林紫乔开始激烈地回应。他啃咬她的唇瓣有多重,她就变本加厉地回应。孟庆喜的手心,移贴到她的胸前,捧起了那处柔软,渴求地抚碰。她全身都被熊熊的(欲)火烧灼,喉间发出快感的呜咽。他像是得到鼓励的一样,离开她的唇瓣,一下子到了胸前,把她完全的含住。
  
  她的身体真的是空虚了太久,甚至连夜里也春梦连连。孟庆喜的每一个亲吻,每一处抚摸,像是点火器一样,在她的全身四处点火。她往后仰起了脖子,全身都因为他的热情而微微地在颤栗。
  
  即使从来没有实践经验,但出于本能,孟庆喜已经懂得如何取悦到她。
  
  而这份青涩与不熟练,更是最好的催情剂。
  
  两个人滚跌到床上,抵死一样的缠绵。孟庆喜的身体里面有一头猛兽,被关押了二十二年之后,彻底的释放了出来。他体力一流地索求着她,一次又一次,让她猛烈地喘息,在他高涨的热情中完全失掉了自我。
  
  完事之后,她软绵绵地趴在被面上,孟庆喜伸手过来,替她把被子拉好。她迷糊地翻了个身,疲倦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语呢喃,“我要走了。”
  
  她无意识地挥了挥手。
  
  走吧走吧,现在谁都别吵着她睡觉。
  
  悉率的穿衣的声音,然后是房间里面的灯灭掉。
  
  她沉沉地睡着,不知道枕边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中午,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幸好是周六不用上班,否则她非要迟到不可。拉开窗帘,外面是夏日正午最炙热的阳光,她扫看着空空落落的房间,没有留下一丝孟庆喜来过然后又离开的迹象。
  
  真的像是一场春梦一样。
  
  年纪相差了五岁,经验、阅历、思想完全不一致,他们之间不会有可能。他没等她醒过来便离开,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否则她亲口拒绝让双方都更尴尬。春梦纵使撩人,但她也只能在外面猛烈的阳光下,彻底地清醒过来。
  




36

36、翻到墙外…春梦撩人(4) 。。。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季节从夏转到秋,日子过得像是箭一样的飞快。
  
  孟庆喜自从那夜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林紫乔仍旧忙碌,几乎忘掉了曾经有过的那一夜。这日加班到晚上将近十点,她拿着手提电脑离开办公室,一路向着地下停车库走去。
  
  这个时间公司几乎没有什么人,她只听到高跟鞋敲在地面,发出的笃笃的声音。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与工作有关的事情,走出电梯,身边突然有人冒出来,实实在在地把她吓了一跳。看清楚那个吓得她几乎尖叫的罪魁祸首,她气得想扬脚去踹他,“你想死了是不是?躲在这里吓我!”
  
  “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晚上。”
  
  孟庆喜看着她知错地开口,“我不是故意要吓你。”
  
  他已经离开了两个月,林紫乔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却没有想到他去而复返。她带头走向地下停车库,“你找我有事吗?”
  
  “我喜欢你,我可以追求你吗?”
  
  林紫乔猛然地停下脚步回过身,这小子吃错药了是不是?两个月的时间,她都已经把发生的事情抛诸脑后,他竟然还来找她,说要追求她?她伸手去试探他的额头,“你没有头脑发热吧?”
  
  他看着她的眼睛执着地重复,“我要追求你,我是认真的。”
  
  林紫乔无力地看着他,“我已经二十七岁,你应该清楚,我比你大五岁吧?”
  
  “只是三岁。”
  
  他坚持的不同意她的说法,林紫乔妥协地说:“好,就算是三岁好了,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在阅历以及想法上都有很大的差距吗?我们在一起不可能相处愉快,你还年轻,该干的事情有很多,没有必要浪费这种时间。”
  
  “我们在一起吃过饭,甚至还上过床,我不觉得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跟我相处你很开心,我在床上也可以满足你。”
  
  孟庆喜委屈地申辨,努力地想要说服她。
  
  林紫乔低呼着扶住自己的额头,这小子绝对是处男情结作崇,朋友的相处之道,跟情人有很大的区别好不好?她对朋友可以很宽容很大度,但对情人要求就绝对不一样。只说她的脾气,她轻易从来不肯迁就别人,他能够经受得住吗?
  
  “我很高兴已经过了两个月你还记得我,如果你是来找我吃饭消遣,我会很乐意。但不要再说追求之类的话,我们真的不适合。”林紫乔转身继续往地下停车库走去,“我的电话号码没有换,你如果想通了,可以再联络我。”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孟庆喜在后面大声的叫她。“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大的距离,所以那晚才会自己离开。我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面,跟朋友一起骑车去了西藏。几千公里的路程,我们一路走过去,你可以想像在烈日下赶路的情形,每天下来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翻山越岭,车子骑不过去的时候,我们只能下来扛着单车走路。但是这样艰难的路程我都能坚持下来,我最终站到了布达拉宫前面的广场上。缩窄我们之间的距离,不会比这段旅程更加艰难,我一定能够做到的,我已经给了自己证明,你为什么一次机会都不给我?”
  
  如此真诚的一番话传入耳里,林紫乔满满的都是动容。
  
  但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他可以做到,她也一样吗?他突然之间出现在面前,她没有半点这方面的心理建设,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找一个年纪比她小五岁,各方面都还不成熟的情人。
  
  她最后只能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回过头向他开口。
  
  “小喜,你比我年轻,可以有任性的条件。但我跟你不一样,我每一个决定都要比你慎重。我的立场你应该明白的,你还是回去吧。”
  
  “真的不能接受我吗?”
  
  孟庆喜看着她,眼里已经泛起了泪光。
  
  林紫乔别过脸,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他真的还太年轻,假若他们交往,然后又分手,对他的伤害会更大。
  
  “你走吧。”
  
  孟庆喜仍然不肯放弃,“你的身边没有情人,如果我只要那个合适的人出现之前的这段时间,你会不会答应?”
  
  林紫乔摇头,“小喜,你没有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我没有委屈。”
  
  “如果你再坚持下去,委屈的就是我了。”
  
  她拒绝得干脆利落,孟庆喜一下子哑口无言。林紫乔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下去,转身走进了地下停车库。原本以为他会继续跟上来的,但是却没有。她把车驶出地面,他仍然没有离开,站在原来的位置,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或许他是动了真心,但是他们之间真的不可能。
  
  林紫乔回到家中,里里外外一片寂静,这就是独居人的苦恼啊,想找个人吐糟一下心事都没有。她情绪低落地窝进沙发里面,孟庆喜的话一直在脑海中回旋,假若换作她,有没有勇气克服无数的困难只骑一辆单车就直奔西藏?
  
  接下来的几天,孟庆喜都没有再出现来找她。
  
  被她当头盖面的拒绝,到底年轻面子挂不住,热情来得快退得也快。但是她的情绪却被扰乱了,她一直在反复地思考,她是不是已经失掉尝试一段冒险感情的勇气?她真的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吗?
  
  加完班独自一个人走去地下停车库,再没有人突然冒出来吓她一跳。
  
  她只听到自己的高跟鞋敲落在地面上,单调的笃笃笃的声音,一天复一天的如此。
  
  这就是哀乐相随的现实人生,真的是寂寞如雪啊。
  
  行政部开会,感冒了的朱佳信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喷嚏。依芳正是怀孕的初期,怕被传染了,抱怨着把椅子挪到会议室门口,都不敢沾他的身边。一个人挪位置,便全部人都得迁就。她坐在首席,冷眼看着面前鸡飞狗跳一样的情形,暴躁地开口结束掉会议。
  
  “今天的会议结束,你们可以留下来继续换位置!”
  
  她忿然地离座,依芳讪讪地道歉,“林经理,我是紧张过度了,非常抱歉。”
  
  朱佳信也把责任往身上揽,“我感冒了不该拖着不去医院,把病菌带给大家。”
  
  虽然平日她的脾气也很暴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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