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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夙命奇缘-第192章

小说: 夙命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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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沧海下令的时候,逐风便命人守住蕙心小筑的入口,只待景心醒来,他要第一时间来到暖阁,并且制止侍女告知沧海景心已醒,逐风知道,他和景心的对话一定很长。

景心轻轻的闭了一下眼帘,泪珠更像雨滴一样掉个不停,景心茫然若失,“原来,因为我的任性,害死了那么多人,我好后悔,为什么当时还要责怪无名哥哥和项华?”顿了顿“追风师父不能再因我受害了,我要去,我要去见曾爷爷”。

逐风终于放松了那颗绷紧的心,转身吩咐道:“来人,备步辇,去师父的禅房”。

☆、第04章 心 病

天下第一家不再追究景心打伤飞信使的事,食物、药品、棉衣不断地送往沿边,那里的渔民也得到了缓解,不再上瑞鹤仙庄逼迫,可沧海的心事依然很多,脸上依然很疲惫,为景心的伤心疼,为追风的事心烦。

沧海忧郁着,在禅房眉头深锁,

听得“呀”地一声,房门开了,沧海‘懒散’着不去看是谁,当听着进来的脚步嘈杂了,才睁开双目,见四个人抬着步辇,逐风在旁,把景心抬了进来。

看到景心如今憔悴的样子,想到她的伤,沧海的眼眶湿润了。

如今的景心,脸色苍白,颜容憔悴,身上围着锦被,因为身上的伤,穿不了太多的衣服,有件单衫遮体也是勉强穿上去的。

步辇停在了房中,景心撩开锦被,想起身给沧海跪下,却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从步辇上摔了下来,全身疼得抽搐,失声惨叫。

“你这又是做什么呀?不好好养着,来这里做什么?”沧海赶忙从坐榻上小跑了过去,抱起景心,更是生气地责备。

景心如水的双眸挂着‘露珠’,看着曾爷爷那一副疲惫的面孔,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沧海把景心抱到了自己的床榻上,不让她乱动,景心流着眼泪,说道:“曾爷爷,心儿是来求您的,……”。

景心眼中不再有怨恨。是那么的追悔莫及,沧海想着是不是逐风对景心都说了,为此气上心头,回过脸对逐风怒斥道:“逐风,你……”。

“曾爷爷!”

景心打断了沧海的话,说道:“曾爷爷。不要怪逐风师父。你该告诉心儿的,心儿闯了这么大的祸,为什么不告诉心儿?还让心儿误会您,怨恨您……”。

沧海一阵心疼,对景心说道:“傻孩子,我是你的曾爷爷,我不疼你。谁来疼你?曾爷爷的疼不够呀,害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说着,不禁潸然泪下。

景心的眼泪更多了,说道:“那曾爷爷再疼心儿一次吧?不要追究追风师父的错,也不要再追究跟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人,要不然,心儿觉得更罪孽深重。……”。

“孩子……”。

沧海一时说不出话来。处治追风,他心里难受,看到景心的伤,沧海心里更难受,这些难受让他心力交瘁,他不舍得对自己的爱徒这么残忍。可是追风却是犯了天大的错误。

沧海不舍得,一直暂缓着对追风的执行。此时听到景心的话,心里又高心又难受,把景心轻轻的搂在了怀中,“我的好曾孙,曾爷爷没白疼你,没白疼你”。

也算是皆大欢喜了,沧海原谅了所有人。

……

信步而行,不免在心中叹息,逐风,一个人来到了回思园,在曾经关押景心和无名的冰室内,留有落英般的血迹,点滴的颜色,渗透在冰息内,特别的美丽。

追风,一身单薄的僧袍,静静地坐在一张冰榻之上,虽然极其寒冷,却仍然保持着一副镇定的表情,不管是惩罚,还是身受的境况,追风,没有一点悔过的意思。

“我来接你出去”。

随着一声冰门开启的声音,逐风轻步走了进来,追风慢慢地睁开双眉,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是要行刑吗?”

“不是,是放你出去,师父不再追究你的过错了”。

“这不像师父的作风”。

“是景心那孩子为你求的情”。

“我不会感激她的”。

“师弟!”

逐风显得有些生气了,怨道:“你为什么如此固执?景心心底纯善,天性使然,不曾做丧天害理的事,你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如此执着?”

“没有做丧天害理的事?哼!”

追风脸上露出了厌恶之色,说道:“那海边渔民又是如何受灾惨重的?”

“那是景心那孩子的无心之过,换做师兄,我也会如此做的”。

“哼!”

追风又轻哼了一声,逐风又道:“如果换做是师弟,同样不知道飞信使的使命重大,看到如此‘嚣张跋扈’的行径,你会无动于衷吗?”

逐风一句反问,追风无语起来,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却是和景心一样的行为,绝对不能熟视无睹,因为,他们同样心怀正义。

“走吧,出来吧,这里确实不是常带的地方”。逐风又道,

追风慢慢地站起了身,膝盖上的伤,加上冰室的寒冷,让他的双腿变得麻木,逐风近前搀扶,追风却推开了,说道:“我现在和师兄不是同一路人,我们走不到一块,即便师父不惩处我又如何?想让我感激那妖孽,简直千难万难”。

……

“听说没有?沿边渔民死伤无数,……”。

惠心阁暖阁窗外,回廊之下,有人在窃窃私语,是两个粉衣女婢,举止温雅,言语真切,在谈论海边海啸水祸的事。

“怎么会没听说呢,那些渔民好可怜,家破人亡,哀鸿遍野”。

“而且,我听说,这些事都是因为……”。

女婢突然压低了声音,在暖阁内的景心虽然听不到,也知道其中的原因了,心中更是一阵谴责,恨自己为什么要打伤‘飞信使’?

“你们在干什么呢?”

暖阁外,有人大斥了一声,遣散了那两个窃窃私语的女婢。

……

至于瑞鹤仙庄和天下第一家如今的关系,为景心的事,开始变得疏远,在景心昏迷时,福伯早来到了瑞鹤仙庄的庄门前求见。沧海一直拒之门外。

因临来时淳于玉涵有交代,务必让瑞鹤仙庄把礼物收下,福伯便一直在山门外等候,以示诚意,从早上等到下午,等到景心醒来去见沧海。解除了所有的结儿。沧海才点头收下了那些补品,却没有见福伯。

福伯算是完成了任务,便回天下第一家去了。

……

“景心人呢?”

沧海疑惑起来,

这是第二天的早上,沧海到暖阁来看景心,却发现景心不在牙床上,和沧海一起进入暖阁的侍女吓得跪了下来。说道:“奴婢该死,奴婢不知道,奴婢醒来还没来得及问候曾少主!”

此时天刚刚亮,因为景心身上有伤,需要多休息,向沧海请安的事暂时免了,大清早的也没人来打扰景心。

侍候景心的侍女在暖阁外守夜。沧海来看。侍女便陪同一起进入暖阁,却没想到景心没在暖阁的牙床上,沧海顿时生气起来。

侍女告罪,沧海不经意游目,发现景心在远处窗下的坐榻旁抱着双膝一动不动,为此。担忧起来,

“丫头。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还穿得如此单薄?”

沧海责怪一声,赶忙走到近前将景心抱起,觉得景心的身体非常的凉,而且那两双眼睛红得跟核桃一样,沧海一阵心疼,将景心放到了牙床上。

景心一晚上都没睡,她在难过,她在反思,她为什么不听无名的劝阻,非要和飞信使耿耿于怀,如今,害了那么多人,沿边的渔民一定恨死她了,

“曾爷爷,……”。

景心又哭了起来,“那些灾民还好吗?我听说死了很多人,他们的房子都没有了,没有吃的,没有住的地方,……”。

“我的傻孩子,……”。

沧海心疼地抱怨起来,“这些事曾爷爷在做,曾爷爷一定会妥善的安顿他们,你不要再在意这些事了,……”。

“可是,我听说他们家毁人亡,流离失所,而且还害了瘟疫……”。

“这可恶的追风!”

沧海不得不皱起了眉头,喃喃责骂,景心心事重,难过,就是听到了沿边渔民的境况,本来景心是不懂水灾是什么的,更不懂流离失所真正的意思,有追风这样一个“好老师”,每天派人在暖阁窗外叨咕沿边渔民的事,景心很快就懂了。

沧海又安慰地说道:“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曾爷爷已经命人送去了棉衣,冬被,食物还有药材,过不了几天他们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

“没有可是,相信曾爷爷,……”。

顿了一下,沧海又道:“这是你的信,打开来看看吧”。

“我的信?”

景心顿时奇怪起来,好生的疑惑,谁会给她写信?

疑问着,

沧海回身,接过身后女婢递来的一封信再交给景心,景心赶忙接了过来,信封上写着“心儿亲启”四个字。

景心把信打开了,看到上面的字,眼睛湿润了。

沧海拿来的信是项天龙的亲笔信,是写给景心的,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几个字:“等心儿身体大好了,项叔叔再给心儿吹箫!”

不自觉地流出了眼泪,景心将信贴在了心口,心道:“心儿如此任性,不听劝阻,闯了这么大的祸,项叔叔还惦记着我,还说再为我吹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景心觉得她的泪水好多,总是随时随刻的流出来,沧海看在眼里,为此也非常的挂心。

沧海都猜对了,景心知道沿边渔民受灾的事后,脸上不会再有笑容,这个心结不释怀,很容易抑郁,沧海发愁,

日子还是要过的,又过了两天,无名的身体渐好了,他和景心不一样,他身体强壮结实,久受东方灵瑜训练,小的疼痛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感觉,即便是瑞鹤仙庄认为的酷刑“杖不跌”,在他眼里,也不过尔尔。

无名的伤一有好转,便偷偷地找了叶轩,他始终挂念着景心,不见景心一面,始终觉得忐忑不安。

☆、第05章 阁中私语

景心的身体不太好,又犯了心病,那个可恶的追风,总派人在景心暖阁的窗外闲聊些渔民受灾的惨况。

就这样,景心在心里打了个死结,尽管沧海知道这事儿后,严加看守了暖阁,禁止任何人谈论沿边渔民的事,可是听到的已经听到了,哪能因为不再听到就忘了呢?

躺在牙床上,景心还是不能下床,伤口的痛楚减轻了,心病更重了,叶轩拿了一个靠背,景心靠在上面,握着无名的手,有太多的感伤,有太多的委屈,

“对不起无名哥哥,心儿害你受苦了”。

来看景心,无名是偷来的,毕竟身份有别,男女有别,无名进入暖阁会坏了景心的名节,再呢,沧海禁止无名对景心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无名可以克制自己,让自己的心,痛苦的做到,可是景心有伤了,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了不来看景心的想法,看到景心如此憔悴的样子,他们不见面只有短短的三天而已,景心已经瘦了一大圈儿,无名好心疼。

“这不是心儿的错,是我的错,是应该的,主人把您交给我,是我照顾的不周,害心儿受了这么大的罪,是无名哥哥对不起你”。

两个人,内心都在苦苦的挣扎着,景心轻轻的摇了摇头,“当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你救那个小孩,根本来不及劝阻我”。

“那也是我失职了。我和心儿同罪是应该的”。

尽管无名解释的在理,身边的叶轩却觉得牵强,叶轩蹙了一下黛眉,说道:“话虽这么说,但始终是有怪异”。

“怎么怪异了?”

景心不经意地问,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了叶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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