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曲直--是非篇byelliecat-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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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对自己的厌恶加深,但是却清楚知道如果时光倒流,自己还是会作出相同的事。放不开了,就算被讨厌、被怨恨,都已经放不开了。自己的心,早就落在诀是身上,从第一次看见那清澈明亮的眼时。。。
感情的归属就没有任何疑惑了。
决定不再自怨自哀,反正事情都已经作了。诀是势必要属於自己,没有别的可能性。展高非放下对自我的厌恶感,脑中开始出现的是和诀是未来的幸福生活。继续享受和诀是的独处,并将手伸进水中,抚摸著宝贝美好的肌肤。
煞风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骆直暗示性地嘲讽著「可以出来了吧!还是你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轻声咒骂专坏好事的死狐狸,双手温柔地将林诀是抱出浴缸,用乾净的毛巾包住,右手将林诀是扣在怀中,左手猛然将门向外推出,心情大好地听到一声咒骂「该死!你是想用门废了我啊!」
「像你这种破坏他人恋爱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看了手臂被门打到的骆直,展高非开心极了!
「我破坏?我破坏就不会让你抱诀是去浴室泡热水了!早知道你忘恩背义,我就换我自己来抱,让你去和围澄。。。。」将话停住,因为展高非的眼寒地像冰,直直射向自己。微愣一下,骆直突然发现,也许外人对展高非的评价步是空穴来风,只是自己低估了。或者,因为诀是的关系,所以展高非才没有将他真正的性格用在自己身上。
「诀是,是我的。」盯著眼神变地深沉的骆直,展高非静静地说「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碰他,之前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以後别让我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否则不管你是不是诀是死党,或是。。。」刻意顿了一下「骆家的二公子,我都不会饶你。」
「这才是你真正的个性?」骆直不怒反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总算让我见识到了,否则,我还要犹豫该不该跟你说呢!」赞赏地看了有些疑惑的展高非「果然可以将诀是交给你。我还在想,你若一直让我压地死死,我就要换人了。」
「你以为你可以换得了人?」展高非不信地嘲笑以诀是监护人自居的骆直。
「你可以试试看我对决是的影响有多大。」狡诈地笑著,骆直一点都不在乎展高非的轻视,自信满满。
丹凤眼危险地眯起,正准备回击时,一阵悦耳的声音响起。鱼围澄好笑地看著在眼前上演的真实冲突,点醒两人「诀是还不抱进来?要放在外面吹风吗?」
展高非一听,急忙将手上的人儿抱进卧房内,放在鱼围澄早已重新换上乾净床单的床上。熟练地摸摸诀是的额头,鱼围澄笑著对展高非说「很正常,谢谢你让诀是那麽快回升体温。」接著拿起一瓶白玉罐子,从里面倒出透明的凝露,那味道混合著花果香和薄荷味及淡淡的中药气味。温柔地将凝露涂在林诀是两侧的太阳穴及额头,缓缓按摩著,直到完全被肌肤吸收才停止。
鱼围澄给了展高非放心的微笑「别担心,小诀没事了。」灵活的眼睛眨阿眨「但是,我想你应该有事吧!」
「没错!」锐厉的眼神扫过骆直和鱼围澄,缓缓开口「我要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鱼围澄给了展高非放心的微笑「别担心,小诀没事了。」灵活的眼睛眨阿眨「但是,我想你应该有事吧!」
「没错!」锐厉的眼神扫过骆直和鱼围澄,缓缓开口「我要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
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鱼围澄和骆直两人坐在一起,左侧的单人位则是展高非。
没有人说话,骆直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展高非面无表情的等待答案;唯一带著笑容的是鱼围澄,而她正啜饮著热腾腾的红茶。
「围澄。。。。」骆直张开眼睛,低低唤回鱼围澄的注意力「我们三个人,认识多久了?」
「幼稚园开始吧!」娇俏的脸蛋漾起甜笑,似乎回忆起小时的趣事「我还记得刚入园的那天,你和小诀还为了谁可以坐在我旁边打架呢!我们不就是这样认识的吗?」
骆直也轻笑出声「是啊!现在想起来还真不值!」话一说完马上得到一个源自鱼围澄正面直击的拳头。
「不好意思打断你们的回忆。」看著两人的嘻闹,神色越来越不友善的展高非,冷著声音问「诀是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的心中有根刺。」收敛笑容,骆直脸上有些无奈。
刺?!不解地皱起眉头,。
「那张黑白照片,是诀是完成的。」骆直顿了顿「15岁那年夏天,当他爸妈及诀瑀的尸体火化完之後,诀是开始制作这张照片。」
「七月,他就像疯了一样。」鱼围澄轻轻握住骆直的手「他拿著他父亲遗留下来的相机,不停地拍照、不停地拍,不管白天黑夜,不管甚麽地方。累了就睡得好沉,像醒不过来一样,但是醒来时,还是继续拍著照片。我们不知道他拍了几卷底片,直到有一天他早上醒来时,笑著对我们说一切都没事了,才停止。」
「他将底片全洗成黑白照。」骆直接著回忆「然後一张张撕碎,一小片一小片拼凑著。」抬头看了那幅黑白巨照,「最後,变成这一张。」
「到了九月,高一入学那一天晚上,诀是第一次发作。」鱼围澄盯著热气冉冉上升的红茶「那晚我们三人和几个朋友在小诀家开party,我们都喝了酒,其他人回去时,我和骆直闹著要睡在他家陪他。」
骆直无力地将背靠在沙发上,淡淡地说「我和诀是睡同一张床,围澄在客房。大概是凌晨一点,我听到诀是在梦呓。」瞥了展高非一眼,然後开口「他哭著说“杀了我,杀了我,别留下我。”」
「小诀全身发冷,骆直来敲我的门时,要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因为。。。叫不醒他。」鱼围澄将头枕在骆直肩上「那次之後,骆直父亲安排心理医生帮小诀治疗,但是发作的情况还是有。我们知道原因是他家人的死亡,但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高中三年,不是我住在诀是家,就是诀是来我家住。」嘴角微微上扬,骆直对展高非说「你可别吃醋,当时的情况我们不可能放诀是一个人生活。直到他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高三那年,他没有再发作过,所以上大学後,我们就分开住了。」
「大一那年也很平安,我和骆直都认为也许是那个时候,小诀还没有办法接受事实,所以才会产生那样的後遗症。而高三到大一这两年地平静,更使我们相信时间已经冲淡一切的打击了。没想到现在居然。。。」鱼围澄瞧了展高非一眼,意有所指地说「你的出现,看来应该是原因吧!」
展高非挑起了眉「怎麽说?」
「因为你对小诀表现出强烈的感情。」鱼围澄颇有深意地说「但是,这反而将他心中的刺,插得更深了。」
「我不能接受!」对於这样的判断,展高非不加思索地否定「我明白诀是因为失去家人,所以才会对感情产生恐惧。但如果就这样不再接触,对他只有伤害。况且~~~」看了鱼围澄和骆直,他更有自信地笑了「诀是其实可以接受感情的。否则,难道你们三人之间的感情都是假的?」
似乎料到展高非会有这样的推断,骆直不慌不忙地说「我们三人之间的感情是真的,而且也非常强烈。」顿了一下,和鱼围澄交换眼神,询问她是否真要将一切说出。
鱼围澄点点头,於是骆直继续说「我和围澄对诀是,用的感情绝不比你少,但是诀是并不会排斥。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知道我们对他用的是友情。但是你不一样。。。」
「我不一样。。。。我。。。」骆直没将话说完,但是展高非知道他要说的是甚麽「你的意思是,诀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情感,是爱情。。。」不愿相信这是真正的原因,但是骆直和鱼围澄的表情明白地表示自己没有判断错误。
「哈哈。。。怎麽可能?」苦笑出来,展高非脑中一片混乱,「其他的感情都可以,就是不能有爱情?为甚麽?为甚麽?!」大吼出来,恨恨地看著骆直「这不公平!为甚麽我不能爱他?!」
「你可以爱他。」骆直显地很平静,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将展高非逼到绝境「你可以,像我和围澄一样爱他。甚至比我和围澄更爱他,只要你的爱,不是爱!」故意加重最後“爱”字的语气。
「只要我的爱。。。不是爱。。。不是爱。。。。」摇摇头,望向林诀是门房紧闭的卧室,痛苦的声音吐露出展高非内心的绝望「怎麽可能做得到。。。。我想呵护他,想抱他,想和他合为一体,一辈子不分开。我想要。。。爱他,想要他。。。爱我。。。」
鱼围澄没有说话,她看著骆直,心中有些挣扎。看到展高非的样子,谁都会不忍心,但是骆直似乎还没有打算将他的决定说出来。难道。。。他反悔了?
感觉到怀疑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打转,骆直给了鱼围澄淡淡笑容,暗示她稍安勿躁。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要走哪一条路,就要看展高非的回应了。
「我不会放手的。」低缓的声音藏著坚定的意志,炙热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卧室的门。「就算诀是会那麽痛苦,我也不会放手。如果他要逃,我就把他关起来,如果他要发疯,我就和他一起疯。」
「那如果你将诀是逼死了?」骆直声音变冷,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急切的期待。
「那有甚麽问题吗?我不会放开他的。」似乎觉得骆直问了很好笑的问题,展高非笑著回答。
「你。。。也不活?」鱼围澄看著展高非,那用尽一切力量,去爱小诀的人,他的表情已经不再绝望,出现的是幸福。一股想哭的冲动涌上,她终於明白骆直的试探了。
这麽强大的人,不管会遭遇多大的挑战,也一定不会被丑恶的刺打败,因为他已将生命和小诀融为一体了。就算拔不出它,但也不会让小诀单独去面对它。不管结局是喜是忧,小诀从这一刻到生命结束,都不孤单了。
骆直盯著眼光直看卧室的男人,决定唤回他的注意力。毕竟,事情还没结束。「还有一件事。。。。。。。。」
「我有个问题。。。」展高非突然开口,打断骆直的话。
「为甚麽是爱情?」一定有原因,而骆直他没有说出来。展高非望著知道诀是一切痛苦来源的男人,思索著,从刚刚他就只告诉自己不能爱诀是,但是却不说为甚麽;而当自己作出决定後,他并没有出现任何阻止的意味,甚至鱼围澄也是。。。
「骆直,有些事你不应该隐藏。」声音透露出危险的讯息。
「我并不是想隐藏。」骆直笑了,眼中露出对展高非的激赏。「只是想知道你够不够格。」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乱。」冷冷看著开心的骆直,眼角喵到鱼围澄掩嘴窃笑,展高非知道刚刚都是测试。「你知道我真正的个性时,不就说可以将诀是交给我?」
「测验是一关关的阿~~」回答显得天经地义「如果这一关都过不了,怎麽有资格到下一关呢?」完全不在乎展高非的目光,骆直敦敦教悔著想杀了自己的男人。
「你最好不要再玩甚麽测试的游戏。。。。」怒极反笑,轻蔑的语气告诉眼前的狐狸「因为这一点意义也没有。我和诀是之间没有你插手的馀地。」
「别那麽自信嘛~~~你不是要我为你解答吗?」骆直还是笑著脸。「如果你真的不要我插手,那我就不说了。」
冷哼了一声,表明不受威胁「都到这一步了,不让你说,会哭出来的人是你吧!?」展高非一点都不担心。
听到展高非的话,骆直看向鱼围澄「围澄,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