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武侠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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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二人来到嵩山派剑法前,仔细研究其剑法与破招之法。看着,思路却是突然一换,道:“令狐兄,你说我们以嵩山派剑法,堂堂正正去攻,那会如何?”
令狐冲一愣,目光也移到了嵩山派剑法之上,脸上露出思索之色。过了一会儿,他皱眉道:“这也倒是一个办法,若是换了嵩山派前辈,也许没有问题,可以我的剑法……”他摇了摇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令狐冲剑法虽然不俗,可修的毕竟是华山派剑法,让他短短一夜就学到嵩山派剑法的精髓,怎么看都不合理。
二人面对着满壁的武学思考了一夜,一直到天明时,二人还是没有拿出有效的办法,这让两人都有些上愁,不知该如何是好。
田伯光的刀法平平,说白了就是去繁从简,使自身每一招刀法都极其简答,这样便少了许多破绽,而他在以速度弥补刀法不足,一门平平刀法便成了赫赫有名的“飞沙走石十三式”。这就如笑傲中令狐冲面对东方不败一般,是东方不败没有破绽吗?不是!令狐冲都看得出他的破绽,可是他速度太快,虽有破绽,可你跟不上他的速度,那不是一样无用。
现在的田伯光对二人来说便是以后的东方不败了!
摇摇头,两人自泰山派剑法前又走回到了田伯光刀法墙壁前,可一看,两人都是一愣,他们对视一眼,都可看到两人眼中的惊骇之色——是谁?可以悄无声息的进入这里,还在墙壁上刻下了长剑图形!
‘风清扬!’相比令狐冲的无知,想到了这个剑宗老人。他扭头四望,可洞里根本就没有风清扬的影子,只有墙壁上,田伯光刀法中破绽处的长剑,清晰的告诉两人,有人来过!
压下心头惊骇,二人慢慢把目光放到了那些剑形之上。那并不是剑法图形,而是一把把小剑,剑尖直指田伯光刀法破绽之处,至于所用的招式,却也没有说明。可这已经足够了,你看令狐冲,他看着那些小剑图形,慢慢想到了以何种华山剑法去破,而且以前无法连接的剑法,也在这小剑图形的启发下融会贯通了起来。
相比他的巨大收获,的收获也是不小,令狐冲想到的是他华山派剑法,而想到的就是自己熟练的衡山派剑法了。
因为没有令狐冲的境界,思考的时间要长了许多,可想完后,他的剑法境界却是大增,剑法中的许多改变也让其大受启发。
论及收获,恐怕比令狐冲还要大!
便在二人沉浸在各自的剑法领悟中时,洞外田伯光不耐的声音响了起来:“令狐兄、百兄,天已经大亮了,你们快快出来比试。”
声音惊醒了二人,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透着笑意。有了风清扬的指点,别说令狐冲了,便是都有把握与田伯光对上一对。当然,他不敢说赢,毕竟笑傲中令狐冲第一次都不曾赢下田伯光,可与其斗个上百招,却也不是问题。
那此时比境界高一层的令狐冲,自然就更加有把握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山洞,令狐冲握着长剑,道:“田兄,怎么如此不耐?难道就不怕再输给我吗?你可要知道,昨天你已经输了一次,再输,你可要走下华山了。”
“哼!令狐冲,我承认你剑法进步极快,可要想超越我田某,恐怕还得修炼几年。”冷哼一声,田伯光单刀一摆,道:“不要说废话,来!”
言罢,他单刀横披,却是不给令狐冲反映的机会,直接以极快的刀法攻击令狐冲,一刀连接一刀,连绵不绝,刀啸声不停。
令狐冲举剑快速抵挡,脚下飞退,嘴中更是打击道:“田兄,怎么学起我令狐冲了?难道你知道不是我对手,特意用此办法来对付我?”
“少说废话,今日不打败你,我田伯光跟你姓。”
二人说话间,刀剑却是不停,只是眨眼田伯光便攻了七八次,其刀法之快,比之昨天更胜,让一旁观看的大是赞叹。若搁在昨日,如此抵挡下去,令狐冲必败,可二人知道了田伯光刀法中的破绽,再看其快刀时,却也不觉得无法抵挡了。
你看令狐冲,虽然一直再抵抗,可每一次抵挡都落在田伯光刀法破绽之处,让其一次次快速换招,这种陡然的变幻,必定会加大其体力消耗,等他消耗的差不多时,令狐冲反击也随之而来。
再二人斗了七八十招后,田伯光的刀法果然慢了下来,令狐冲长剑一抖,反击便来。他手中长剑直指田伯光刀法中破绽,让田伯光心头一跳,刀法一换,可令狐冲紧随的下一招依旧攻其破绽之处。也许田伯光自己都不知刀法中的破绽,可多年来养成的危机感却是清晰的告诉他,他不变招,恐怕就败了。所以,在令狐冲剑法下,他一次次快速变招,而令狐冲也一次次攻其破绽。
眨眼间,两人的攻守之势就倒了过来,而一次次强行变招的田伯光也因此消耗了更大体力。
他明白,令狐冲、也明白,用不了多久,田伯光必败。除非,他再次使用内力,加快自己的速度。可比试的前提,是不许使用内力,昨天就因为他用了内力,败下阵来。今天再用内力,便是胜了令狐冲,也一样是败。
一下子,田伯光又陷入了两难境地。
心中的纠结让田伯光刀法打乱,令狐冲看准机会,长剑飞转,圈起其长刀,发出叮叮叮的连绵声响。碰的一声,令狐冲长剑一甩,田伯光单刀飞出,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插在了地上,而其手腕处,也鲜血横流。
他抬起头,目光有些灰败的看着令狐冲,其表情,让令狐冲、大感不对。
“呀!”突然,田伯光高叫一声,带血的右手向着自己天灵盖便拍了下去。这动作极其突然,骇了令狐冲、一跳,二人一纵,想要阻拦田伯光,可哪里赶得及。眼看田伯光便要丧命自己掌下,令狐冲、身后一颗石子后发先至,眨眼打在田伯光右肩之上,其肩膀竟是被这一颗小小石子,打的生生脱臼,垂了下去。
、令狐冲二人大骇,虽知道风清扬极其不凡,可想不到他利害到如此地步。那石子的速度、力道,想都不敢想,要是石子打在自己身上,他自问是躲不过去的。
二人回头看去,但见一白须青袍老者站在洞口,他神气抑郁,脸如金纸,出现的无声无息,便是二人看去,亦觉此人似如梦幻一般。
022 剑
“你……你是那晚的蒙面青袍人?”看着突然出现的老者,令狐兄惊讶过后,心头一动,脱口而道。
相比他,、田伯光二人却知道此人是谁。田伯光是灵光一闪想到的,而却知道这里住着这么一位举世无双的华山派前辈。
“你……你是风老先生?”田伯光不顾右臂疼痛,左手指着风清扬,吃惊道。
风清扬叹了口气,道:“难得世上还有人记得风某,也不枉风某救你一命。”
“风清扬!”此时,一字一字的吐出了风清扬的名字,让风清扬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而令狐冲也想到了思过崖山洞内“风清扬”三个大字,震惊的看着老者。
‘风清扬,清扬,那不是清字辈的,当是太师叔或太师伯,可……为什么师父、师娘从来没有提到过?’令狐兄心头疑虑不已。
这边,风清扬缓步上前,在走了两步后,身子如瞬移一般,眨眼出现在令狐冲、身后,田伯光身前。他立于思过崖中央,晒着太阳,懒懒的伸了个腰,似自语道:“好久没有晒太阳了。”
好快的轻功!
三人震惊,刚才那一步,三人几乎都没有看出虚实,只是觉得眼前一闪,风清扬便已经出现在身后(身前),这速度,真是快的惊人。不说轻功不行的令狐冲与,便是以轻功闻名天下的田伯光也是大惊。这风清扬的轻功,比他利害多了,在他手中,他田伯光恐怕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
走到一块大青石上,风清扬突然道:“田伯光,你还不走吗?”
三人一愣,田伯光想到自己输了,脸色又难看了起来。现在有了风清扬,他便是想要用强,都不行了啊。心中哀叹一声,田伯光摇摇头,对令狐冲、拱了拱手,脸色灰败的走了下去。看他如此可怜模样,令狐兄心头一软,嘴巴微张,几乎要说出“随他下山”的话。好在岳不群多年教导,他最终还是忍住,没有把话说出口,眼睁睁看着田伯光离开了。
在他走后,风清扬又道:“令狐冲,自从你上崖来,这里就没有一日清静,让我风某人烦的很啊。进来,这衡山派的小子也来了,更是让人讨厌。你们两个小子如小孩子般论剑,实在让人发笑。我来问你们,何为剑?”
前面的批评让二人颇为不好意思,可风清扬最后一问却让二人愣住了,何为剑?
对这个问题,绝对不陌生,若搁在他刚转世那会,又或者还没有学剑那会,他张嘴就来,前世那些道理绝对被他说的头头是道。可此时,他已经学剑,对剑有了一分理解,再来说,便是满脑子的道理,嘴中却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知道,那些道理他根本就不懂,说了也只是让人发笑而已。
令狐冲也是如此,他从小自华山派学剑,十几年的功夫,他剑法为年轻一辈第一,到了现在,更是处于一流之中。可是,岳不群一直教他的是什么?是气功,是内功,而不是剑法。对于剑,岳不群更不会说了,他令狐冲也有过思考,可只是断断续续,此时一听风清扬发问,却也无法回答。
二人都沉默的站在了那里,脸有思考之色,而风清扬则点了点头。他问这个问题,只是让两人正视手中长剑而已,并不是要两人回答上来。
在他看来,这二人剑法资质都极好,不多说,剑法修炼时间不长,可进步却非常惊人,而令狐冲更是在此年纪达到了剑法混成的境界,殊为难得。
他之所以现身救下田伯光,就是看到了二人的上好练剑资质,想要指点二人一番。而他问出的这个问题,就是要让他们自己拷问自己的内心,何为剑?你为何学剑?你把手中剑看作什么?
在金庸小说中,剑就是剑,若非要表达的话,那就是杀人的利器,一样招法的代表。但是细细想来,似乎也不是没有例外,那就是独孤求败了。
他号称剑魔,露出来的一切也都与剑有关,而其流传下来的独孤九剑更是不用内力便让人跻身一流高手。看起来,似乎与小说中其他人的武学有些格格不入了。
而且独孤求败四剑之境界,那最后的木剑颇有种化身为剑的意味。不用手中剑,是因为他已为剑,又或者说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这些,怎么理解,就看你自己怎么看了。
对于剑法的境界,其实也无法总结出来,说个大概也可以,可怎么划分?哪个高低?却又说不上来了。就如陆小凤中的西门吹雪与叶孤城,两人一人诚于人,一人诚于剑,谁高谁低?书中到叶孤城死,不也没分高下吗?而且叶孤城的天外飞仙号称完美之剑,便是没有破绽的剑法,可招数能够没有破绽吗?
这其中矛盾的道理,却也弄不明白。
他怔怔的看着手中长剑,想要把心里杂乱的思绪整理清楚,可越想越乱,到了最后整个人身上都爆发出一种暴虐的气息。
他如此模样,惊醒了令狐冲,而风清扬也眉头一皱,暗哼了一声。如震雷般的声音,一下子把惊醒了过来,他浑身大汗的抬起头,眼中还带着迷茫之色。
‘此子虽聪明非常,可心思却也杂乱……唉!’心里摇摇头,风清扬道:“这个问题你们不用深究,只要思考就可以了。试问当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