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的时空之旅(穿越时空+父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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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整人以后,我作了少有的几个香甜的梦,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发了。
我不可能永远留在芜城,虽然这里挺不错的,可我是个生意人,我不可能留在一个地方很久,我得四处去看看我那些“红”生意,听雨楼的老鸨告诉我说,那些异域风情很吸引人,可是光是流浪出来的那些西域姑娘还不够,也许我要亲自跑一趟。
也许路上会遇到劫匪,我又不能暴露我会武功(你那叫武功,连内力都没有。),只好把左幽留在身边,虽然他不太赞成我做这种生意,可我训练的人还武功不高,不足以出来行走江湖。
看吧,我这种整天微笑的人最绝情了,连那个面瘫左幽都比我有怜悯心。
清晰的阳光照在枝头,报出了几朵梅花,剔透的花瓣上还有冷凝下来的雪,可我不喜欢这种花,这种花香太冷了,而我是很需要温暖的人,所以我整天微笑,就是想给自己温暖。
我没有把娘留守在家,而是让她帮我管理迎松阁,她现在每天过得很充实,很开心,再也没有以前动不动就垂泪的样子,我的目标是要把她打造成现代女性,可她精力过剩的直接副作用是给我看美女的画像。
其实我根本没打算结婚。
虽然我的以前父母感情不错,可他们之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横沟,那就是母亲一次醉酒和自己的朋友发生了意外,虽然孩子是打掉了,可他们的感情一去不复返。从热情似火到相敬如冰,他们自己虽然也在努力挽回这段感情,可是还是收效甚微,所以他们去初恋的地方重温感觉,谁知一去就是永远,我在听到飞机事发时是平静的,起码他们永远在一起了不是吗?
所以我一直不想有什么爱情,也不想有家室,那种激情过后的冷,是我永远不想体会的,是谁说会有永远?这世上,那来的永远?
我习惯走神,所以当我们的马车来到厮杀现场时,我吓了一大跳。差点把掌心雷给甩出去了。
一伙强盗正在和一些家丁搏斗,我让左幽赶马离开,他也意识到我们不能暴露,马上掉转方向。
谁知那边家丁围的圈里有人高声喊:“救命啊,那边的兄台快来救命。”
我黑线爬满头,他死不够还要拉个垫背的,真是可恶。
强盗意识到这边有人,拨了一部分人过来,这时候左幽发挥了他的特长,一剑扫过去,半个站立的人都没了。
我六识很好,看的到强盗的首领皱了皱眉,马上又派了一个分队过来。
又是一剑,小分队全趴地上呻吟了。
强盗这时意识到不对了,马上把主力放到我这边,左幽再厉害也顾不上我,我从马车上下来后一直是乱滚乱爬,还乘机干掉了几个,做这种工作最累了,比左幽那边还累,我是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那边的人还在笑,笑死你!最好笑歪你的嘴。
当强盗首领唤起:“风紧…扯乎。”时,我意识到我已经成了个雪人,还是个黑乎乎的雪人。左幽脸也黑了,他把我一把抱起送到马车上,亲自替我擦脏了的脸,我那个感动啊!差点就说:“为人民服务,再累再苦我都不怕。”幸好我没有说出来,要不然我不肯定他会不会把我踹下车去。
那边家丁围的圈也解散了,有一个三十左右的桃花眼正戏噱地看着我,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他笑出声的,他身边的青衣兄弟倒厚道,一直在扯他的袖子。
我看看我自己,整个一落汤鸡,他们倒是衣着光鲜,害得我哟,头上全是雪,有的化了流到我襟内,难受及了,我急切盼望洗个澡。
我示意左幽马上离开,可是他们却走过来道:“这位仁兄,请不要急着走,我们还想表答一番谢意。”
我看着他们都看着左幽,显然把他当成了主事的,我“哼”了一声,左幽马上赶马要走。
“这位小兄弟,我们又没范着你,你大可以走开,我绝不留您。”那个桃花眼挑眼看我。
“很对不起,我既然不想留,他也未必会留下。”我觉得我已经很得体了。
“你管这么宽干什么,他是我们的恩人,你没帮倒忙已经不错了,还死赖着他干什么。”一个家丁大声嚷嚷。
“石,你多话了。”那个桃花眼还有几分架子嘛,“可是,他虽然不文雅却把我的意思表达出来了,你也该做个决定了。”
“什么决定?我还需要作什么决定,你们以为我会拱手把他让给你们吗?”
“那就要看这位侠士的意思了。”
我都快气爆了,怎么会有这么没眼色的人,他们以为我是什么,拖累吗?
“也对,左幽,这几个月累了你了,良禽择木而栖,你也该找个比我更好的归属。”
“公子。”他眼里透露出的绝望让我心中一颤,神色接着转寒,再接着是坚定,“公子对我有再造之恩,左幽绝不离开公子。”
“公子?”那桃花眼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我说这位侠士,莫不是被他骗了吧。”
那些家丁还在那儿应景地大笑。
左幽“噌”地一声抽出剑来:“对公子不敬者,杀!”
这下可连鸟儿也不敢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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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篱城中,我和左幽赶往客栈,那一大票人还如附骨之蛆一般紧跟在我后面,时不时嘲笑我一番,我的忍功可是很厉害的,所以大半部分时间都是类似如下。
“‘公子’我们这是要到那去呀?”
“你说错了,是我和左幽,而不包括你们。”
“我们要跟着恩人啊,至于你,哈哈哈。”
“是吗?可是左幽会领你们的情吗?”
“哼,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儿。”
“没错,我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大侠,我就是一个小人,你们这些大侠们是吃饱了撑着了才跟在我这小人后面。”
“我们可是跟在这位侠士后面啊,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是吗?左幽你要留下吗,我看是某人自作多情吧。”
左幽额上的青筋有绷断的趋势,我一看,就不说了。
到了客栈,我马上准备洗澡,谁知我从屏风外看到一张黑脸:“公子……”
“怎么了,左幽你也要洗吗。”
“不是。”
“那,你是要跟我一块儿洗?”
脸更黑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你,是不是看上楼里的姑娘啦,得,我给你说一声。”
他头痛地看着我。
“好啦,我知道,年青人禁欲是不好地,我们马上到齐妈妈那儿给你叫个漂亮姑娘。”
“唉…。”一声长叹,“公子你好好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房里弥漫的蒸汽照着我阴晴不定的脸。
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左幽,他对我抱有不一般的感情,我现在后悔在藏雪山上戏耍他了,要早知道有这个后遗症,我就……唉,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只好躲得了一时是一时。
换好衣服,我走出房去,欣赏鸟语花香的氛围。
走下楼去,看到有的小姑娘红了脸,我微微一笑,这下心情好多了。
那一票人跻在左幽那张桌上,左幽的脸色哟!啧啧,真是好看极了。
我走近去。
“喂!就是你,这小脸儿长的,陪大爷我耍耍。”那边的一个虬须大汉哈哈大笑。
我看着左幽,他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媚笑着贴近那大汉,捏着嗓子道:“大爷,你要我干什么呀!”
他使劲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够结实,好。”接着是一阵淫声浪语。
左幽轰地一声站起来,拉着我就走。
“你这人怎拉我的小美人啊!把他给我留下。”
左幽面无表情,我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那桃花眼见事情不对,附到左幽耳边道:“这汉子是擒鲸帮的帮主,可不好惹,你要美人,我到那妓楼里给你找一个便是。”
左幽“噌”地一声抽出了剑,我冷笑着看他:“装啊,怎么不装了。”
桃花眼认出了我的声音:“你是,他的主子?”
我顺势坐下:“帮主,在下绝无它意,自认与那春风楼的老鸨有几分交情,你只要拿出这张帕子,你以后在那春风楼里,爱玩多久玩多久,但仅限你一人。在下念寒,给帮主陪个不是了。”
那帮主自知是他理亏在先,就收下了手中的帕子,还黑着脸哼了一声。
“你是……迎松阁主人念寒?”桃花眼惊讶道。
我不理他,只看着左幽,左幽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桃花眼见我们如此,眼里闪过一丝明悟:“在下几人要去西域,与阁下不同路……”
“在下也要去西域的,不如结伴同行?”
“这……”
“阁下是瞧不起我们商人了?”
桃花眼僵着笑脸:“这……好。”
于是一行人各有心思地上路了。
5
这也许是少有的我与左幽冷战时期,但我不会主动说话与他和好,一个不敢面对现实,一遇挫折就逃之夭夭的人,我是不会接受他的。
相反,我与桃花眼说得极欢畅,我承认我又在逼他,逼他走出一切,而且这作法有些孩子气。但他一直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思虑什么,也不知道他最终会下怎样的决心。
这一切,已无关紧要。e
因为,他最终也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与他早晚要分道扬镳,早点适应也好。
因为,他的感情,我始终都不会接受。
我又走神了,桃花眼问我的一个问题,我没有回答。
他问我是给了什么恩惠才让这样一个少有的武林高手待在身边。这一次他没有再咄咄逼人。
我也明白他知道了左幽对我的感情,所以,他不会再打把我逼走的主意,可我看他还没死心,哼,我想他会另有打算吧。
越往西边走越荒凉,而我的迎松阁也不会开在这种地方。
夜凉如水,我提着一壶酒,从梯子爬上屋顶,不是我不喝酒,而是,我喜欢一个人喝酒,这种孤独的滋味,最合我心意了。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冷风夹杂着西边的砂子刮到我脸上,我呵呵地笑着。
喝酒,会让我思绪混乱。但我这几天烦躁的心情让我道心大乱,再不发泻,我怕我会体爆而死,而我不想滥杀无辜,又没人触我霉头,只好采取最原始的方式骂街。而且是用原来世界的语言骂…我怕人听到。
我从小学时代害我失恋的女孩子骂起,一直骂到我隔壁小王的那条咬过我的狗。我骂父母,骂他们为什么离我而去,他们到是生生世世在一起了,害得我一个人撑起赤末家。对原来世界语言的遗忘让我恐慌,我开始怀疑所谓前世只是我的一场梦,只有手中闪烁的紫光…掌心雷,以及我记得清清楚楚的符咒提醒着我,证明着赤末闻的存在。
模模糊糊中我看到一双担心的眼睛,我避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问他有什么居心。
桃花眼笑了,嘟囔了一声“跟醉酒的人讲道理的人是傻子”就要扶我下去。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我大吼。
“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以为,我什么也没有做错,我只是想撑起这个家,可是老天,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戏耍我!”我比了个中指给天,天上应景地给我来了个旱雷,桃花眼吓了一跳,叫我别乱叫。
我是个现代人,我是无神论者(你连冥王都见过了,还无神论者呢)我大笑起来:“天,你就一雷霹死我算了,我不怕,哈哈哈哈。”
桃花眼把我扛起来飞身下了屋顶,介于我这个发酒疯的会乱动,就一指点了我的穴。我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刺得我的眼生疼。
我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便竖起耳朵听。
“他还不知道吧。”
“我昨晚去找他时还醉着呢,也不知道是那国的语言,楞是一个字没听懂。”
“醉了的人胡闹得很,这还算温和的了。”
“……”
“你说,那个左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