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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第279章

小说: 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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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将轻蔑的目光稍稍往下移,正当她想要嘲讽那个散播谣言的小孩子时,忽然看到了他那张脸,惊讶到把想说的话全部都卡住了,“你……你到底是谁?怎么会……”
    这个孩子居然跟少主长到如此相似,要不是知道少主多年来无妻室,她肯定认为这孩子一定是少主的孩子。
    “我是谁的孩子关你什么事呀?我的额头好疼,头好晕。”木小易刚才那一撞撞到不轻,额头都出现了,虽然已经站起来,但昏昏沉沉的。
    那东西真硬,撞到他脑袋疼死了,好晕好晕,天地都在转。
    女子越看木小易越觉得他跟阎历横有关系,就因为跟阎历横有关系她才感到有威胁,突然间起了个念头,用灵力化出金剑,想要把木小易给杀了。
    木小易处于昏沉之中,还没缓过来,没注意那么多,所以女子朝他刺剑过来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
    不过一直飞在上空的火凤倒是注意到了,见小主人有危险,立刻变身沐火凤凰,朝女子扑飞而去,还对她喷火。
    “谁敢欺负小主人,我烧死她。主人说谁都不准欺负小主人,谁都不准……”
    “你敢欺负我的小主人,我烧我烧,我烧死你……”
    “啊……救命啊!”女子是金族,惧火,火凤的火力是神火,威力比一般的火还有大,被火凤这样追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火给融化掉了,为了保命,拼命往阎历横那边跑去,找他求助,“少主,救我,那只鸟它……”
    等等,这鸟怎么有点熟悉?还有少主和四大护法的反应怎么怪怪的?
    火凤出现的时候,阎历横和四大护法都愣住了,激动无比地看着上空,尤其是阎历横,血红的双眼恢复了原来的颜色,眼睛里还泛着泪水,几乎快哭了。
    是火凤,是若昕的神兽,难道若昕回来了吗?刚才打开结界的人会不会是她?
    他刻意把这里的结界设置到与人界一样,目的就是希望若昕回来的时候可以自己进来。
    火凤没心思去看阎历横和四大护法,追着女子一段距离之后就飞回到木小易身边,还变回小白鸟的样子,落到他的肩膀上,关心问道:“小主人,你还好吧?脑袋流血了,主人要是知道,一定会怪小凤没有照顾好小主人的。呜呜呜,小凤没用,小凤没有照顾好小主人,呜呜……”
    “小凤,你别哭了,哭到我脑袋疼。我头还晕着呢!”木小易额头上的伤不算轻,撞到那么厉害,没有晕过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这会只是死撑着。
    还是好晕,不行了,他要去找妈妈。
    “妈妈,小易头疼,妈妈……”
    “小主人……”
    木小易强撑的身体,晕头转向乱走,本来是要往回走的,结果却是往前走,走着走着撞到了阎历横身上。
    要是往常的话,阎历横绝对不会让人撞到他身上,但是眼前这个孩子,他却任由他撞来,还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扶稳他那个小身板,免得他摔着了,然后蹲下来与他平视,看着他那张熟悉的小脸蛋,又是一阵吃惊,“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娘亲是谁?”
    “妈妈说不能随便跟不熟的人说家里人的事。”木小易推开阎历横,打算自个走,可是走两步又倒了,额头上的伤口血流不止。
    阎历横伸手接住木小易倒下的身体,看见他额头在流血,于是拿下那条金色的布条,当看到他额头上的刻印时,震惊万分,“这是……”
    不仅是阎历横震惊,其他人也都震惊,包括那个穿着华丽的女子。女子在看到木小易额头上的刻印时,脸上不仅有惊讶之色,还有慌张、着急、恐惧,杂乱的心绪之下,她做了一件连她自己都没有料想到的事,当着阎历横的面,挥剑杀那孩子。
    阎历横的速度很快,带着孩子一闪就到了几步远的地方,护好怀里的孩子,怒视女子,“在本座面前你也敢造次,就算你是金族圣女,本座也不会多给你三分颜色,你最好老实点。”
    “少主,这个孩子来历不明,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想用他害我们金族,不可信啊!这孩子不能留。”
    “留与不留,本座说了算。”
    木小易这会已经没那么晕了,离开阎历横的怀抱,提提神,然后对火凤说:“小凤,我不喜欢这里,带我去找妈妈,我要找妈妈。你们这些人都讨厌……”
    “小主人,你流血了,呜呜……”火凤还在心疼木小易额头上的伤,怕被木若昕责罚,所以没有立即变身。
    而就在这时,又一把金剑挥过来,攻势极强。

  ☆、第299章 :要找妈妈

经过多番打听,木若昕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找到所谓的‘魔城’,之前她还不能肯定这个‘魔城’是否和阎历横有关,然而当她看到魔城外面那个熟悉的结界时,心中就有了答案:是阿横。
    确定这里的魔城之主就是阎历横之后,木若昕有喜有忧,喜是因为找到了思念五年的丈夫,忧是担心她所思念的人已经将她忘记,移情别恋了,如果她所担忧的事已经发生,她真不知道自己会气成什么样,会做出什么事来。
    木小易牵着木若昕的手,感觉得到她手掌心中传来的紧张和恐惧,而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所以乖巧地待在旁边,用一双暗含心疼的双目看着她,小小的手加大点力道,抓得更紧,希望这样做能让母亲好受些。
    木若昕心绪极其混乱,各种滋味只有自己才明白,心中虽然有怒,但却也没失了理智,在没有听阎历横亲口承认要娶其他女人之前,她还是选择相信他们的感情,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易,帮妈妈做件事,好不好?”
    “妈妈,有什么事尽管说,小易一定帮妈妈做好。”
    “一会我把这里的结界打开,你进去之后就四处去散播消息,说金族圣女被人掳走了,一定尽量让里面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消息,尤其是魔王,也就是你爸爸,知道吗?你额头上的闪电刻印很明显,任谁都能看得出你是谁,所以先暂时把刻印蒙上,如果遇到危险了就把布条拿开,这个刻印会保你安全。我让火凤跟着你,要是被欺负了别忍着,反击回去,我木若昕的儿子可不是能随便欺负的。”木若昕拿出一条金色的布条,将木小易额头上的刻印蒙上,再把火凤召唤而出,下达命令,“小凤,好好跟着小易,保护好他,听他的命令。”
    “是,主人。”火凤飞到木小易的肩膀上,扑动可爱的小翅膀,向木小易打招呼,“小主人,小主人……”
    木小易摸了摸火凤的脑袋,还不太明白木若昕这样做的用意,所以问个明白,“妈妈,为什么要散播这个消息呀?”
    “看看你爸爸是不是真的在乎那个金族圣女。如果他真的在乎,那我……”木若昕不敢往下想,因为往下的结果她真的无法接受,单单是想就已经很痛苦了,如果要面对事实,她会难受成什么样?
    “妈妈,你先别伤心,不是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吗?我那么优秀,爸爸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木小易尽量挑好听的话说,而心底却暗自说道:如果爸爸真的在乎别的女人,他就把爸爸给休了,不要了。
    “这话妈妈爱听,嘻嘻!”
    “所以妈妈,你就放心吧。你不是说爸爸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吗?说不定是别的女人一厢情愿的,要眼见为实,你就别再瞎想了。”
    “好儿子,你说得太对了。妈妈现在就把结界打开,然后按计划行事。记住,凡事以安全为主,不要怕里面的人,天塌下来,妈妈给你顶着。”木若昕已经不再那么难过,收起所以乱七八糟的思绪,试着用在人界的办法打开这里的结界,本来还怀疑会打不开,谁知竟然开了。
    结界开了,更加证明阿横在里头。
    “妈妈,我先进去了。”木小易看见结界开了,跟木若昕说一声就走进去。
    木若昕不担心木小易会有危险,很放心让他独自一人进去,自己随后也进去了,进去之后看到里面的环境与人界的魔城几乎一模一样,有些激动,还有些感动。虽然她不知道阿横为什么要把玄灵界的魔城建造得与人界的魔城一模一样,但看到熟悉的环境,她还是挺高兴的。
    因为熟悉这里的环境,所以木若昕不怕迷路,本来想直接去墨影楼找阎历横,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去,而是先去找个所谓的金族圣女,看看她在不在魔城?
    如果那个金族圣女在魔城,她就把她掳走,看看阿横的反应是什么?
    魔城里四处都没什么人,不像以前那个魔城,到处都能看到人影,还有巡逻的守卫,而这里则是相反,走大段路才能看到一两个人。
    虽然魔城的人少,但结界打开的时候阎历横立即知道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打开的结界,于是想去看个究竟,从墨影楼闪身下来,很快就已经到了楼下。
    墨影楼楼下,聚集了数十人,每个人的头发都有几缕金丝,那是金族人的象征。
    数十个再墨影楼下站着等,见阎历横下来就将他围住,不让他走。
    四大护法立即上前和数十个金族人相抗,手中的利刃随时出鞘应敌。
    不过金族的人并没有开打的意思,人虽然围了上来却无凶势,只是站着那里堵路。
    一个身穿金丝长衫的年轻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向阎历横拱手抱拳,彬彬有礼地说:“少主,我们已经在此等候三天,少主是不是该迎娶圣女了?”
    迎娶圣女……听到类似于这样的话语以及相关的事,阎历横的冷目就会冒出血色之怒,无比厌恶,厉言痛斥,“本座并非金族少主,你若不谨言慎行,本座随时会送你去见阎王。”
    男子虽然对阎历横的警告有所畏惧,但为了面子死撑着,不过并不敢太过嚣张,即使受了委屈也和和气气、尊尊敬敬的,说道:“你身上流的是金族的血,就算你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少主,你与圣女的婚约乃是族长与你的生母从小定下的,之前我们以为你已经死了,所以婚约才搁下,既然你还活着,那就应该遵照约定,娶圣女为妻,为我金族传承嫡系血脉,以保神龙之力。”
    阎历横本来就对金族的人有强烈的不满,甚至可以说是痛恨他们,听了男子那一大段没用的废话之后,心情颇为烦躁,突然闪身到他面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离地,血红的双目中全是杀气,冷怒反驳,“遵照约定,你想要本座遵照何约定?二十年前本座就不再与金族有任何瓜葛,算来本座已不是金族之人,为何要为你们金族守约?金文星,本座让你留在魔城,那是看在本座母亲的面上,你当真以为本座不敢杀你吗?”
    金文星被阎历横那个可怕的模样给吓到了,心里在发抖,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无论发生再大的事,他都必须也面子为主,哪怕被人掐着脖子,他也不能求饶,“少主,你可以不听从族长之命,那你母亲生前的命令呢?这桩婚姻是你母亲生前定下的,你食言就等于是她食言。”
    “你在威胁本座?”
    “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
    “那好,本座就告诉你事实是什么?事实就是从我母亲被金成远赐毒酒的那一刻起,她就与金族再无瓜葛,但凡是与金族有关之事皆与她再无关系,包括这桩婚约。”阎历横并没有把金文星掐死,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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