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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邪王独宠淡定妃-第19章

小说: 邪王独宠淡定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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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她却期待着承元帝的驾崩,然后她便可扶持他的儿子成为下一代的皇帝,到时候她,便是后宫的太后!

她当然知道,这件事的困难性很大,因为在自己儿子前面,还有一个大皇子,他是长子,从年龄上就比自己的志扬有优势,而且他的母亲,还是出生高贵的如贵妃。

但是没有去做,谁又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成功呢?

不过她完全没有去想过,墨国的下一任皇帝,会是宫慕离这个身份卑贱的三皇子!她一直以为,储君就算不是自己的儿子,也应该是大皇子宫凌峰,什么时候轮到宫慕离了!

宫长月的话,算是彻底击中了她心底的痛处,让德妃顿时拍桌而起,厉声喝道:“长月!就算你父皇再怎么宠你,你也不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再说了,他宫慕离,怎么能够成为储君!”她细指一伸,直接指向站在一旁的宫慕离。

宫慕离被德妃这么一指,站都站得不安起来。

不过宫长月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德妃的质问,而是皱皱眉有些不悦地说道:“怎么如此不知礼仪,竟在本宫宫里大吼大叫。”她说的自然,而且严厉,完完全全的训斥口吻。

德妃却因为宫长月的这种语气,气得快要吐血了!

“你!”

“闭嘴,出去!”宫长月凌厉的眼神顿时朝德妃扫去。

德妃的怒火顿时被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此时的宫长月,不仅霸气十足,而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就像是……屠杀很多人后养成的戾气。德妃心里莫名地开始恐惧起来,面对宫长月,忍不住朝后面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也是惊惧不已。

“我……本宫……”德妃有些无语伦次了。

“流沁,把她们拉出去。”宫长月淡淡吩咐一句,然后拂袖站了起来,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说道,“真是聒噪。”说罢,她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这句话,仿佛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德妃的脸上。德妃只觉得,她的面子,都丢光了!但她却还是心有余悸,什么都不能做,只有死死瞪着宫长月的背影。

此时,流沁听令向德妃走来,少有的带着笑意,说道:“德妃娘娘,请回吧。”

德妃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蓦然想起刚才宫长月的模样,而她的那声呵斥,仿佛还在自己耳边回荡。她心里一寒,只能恨恨瞪着了流沁和宫慕离一眼,转身带着宫女愤愤离开了。

“流沁姐姐。”宫慕离有些忐忑不安地走到流沁身边,踟蹰一会儿后说道,“德妃娘娘……”

“不用担心。”流沁拍了拍宫慕离的肩膀,却仿佛给予了他无边的勇气。

宫慕离骤然觉得自己的心安了。

而在皇城之外很远的地方,那座破落的小院子里,一男一女穿着大红的嫁衣,相视而笑,表情幸福而又满足。

女子一手执酒杯,淡淡一笑,如水般温柔……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上元

一个月后,上元节,终于到临。

这一个月里,无论是宫里还是老百姓们,都忙活着开始准备上元节要用的东西。经历了百年历史的沉淀,墨国早就进入了空前鼎盛的时期,外邦安定,百姓安居乐业,所以这样的节日,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值得欢庆的节日。

在离上元节还有七天的时候,无论是墨国都城还是墨国的乡镇,处处都开始张灯结彩,许多地方都布置了巨大的灯轮、灯树、灯柱等。整个墨国,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灯会,处处可见美轮美奂的彩灯,足以见得,这个上元节,过得有多么的热闹。

上元节的灯会是习俗,不仅仅是墨国的习俗,也是整个大陆的习俗,所以此时不止是墨国忙着过上元节,其他两个国家也一样。而在进入墨国的历史后,随着墨国渐渐的发展和稳定,上元节灯会也从最初的三天,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热闹。而今年的上元节灯会,是从离上元节还有七天的时候开始,灯会时间足足有二十天,可谓是热闹空前。

不过,上元节的热闹,唯一没有波及到的一个地方,就是揽月长公主的未央宫。

此时的未央宫清雅阁,是依旧的庄重冷情,大家脸上的表情也一如既往,比起其他宫里宫女太监们喜庆的表情,他们的沉静,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清雅阁内有一片极大的湖泊,湖名曰,未名,这个名字,还正是宫长月小时候所取,因为这清雅阁,其实就是已经逝去的瑞敏孝皇后生前最喜爱的地方。而这未名湖上,还有一簇簇开得灿烂的芙蕖,虽然此时已经是冬季,却因为这个湖泊最底下的泥里,埋着珍贵的暖石,所以整个湖泊的水都是温温的,一点也不会因为这是冬季而影响芙蕖的生长。

也因为这个缘故,所以未名湖的湖面上,漂浮着淡淡的雾气,云烟袅袅,宛若仙境。而这些雾气,遮住了那条不算很宽的雅竹小路,让湖中心那座小巧精致的白玉亭,如同漂浮在半空中的一般,其中的人,更是朦朦胧胧,美若画卷。

这时候,一个看起来年仅七岁的小少年,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手中抓着一本书,从不远处走来,稳稳地踏着那雅竹小路,走上那湖心亭。这小少年虽然年纪尚轻,但是他从表面上看来却十分沉稳,那双眼睛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如此看来,他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孩。而且,若是仔细观察他的话,会发现他走路的步伐,和呼吸的频率,都有着特殊的韵律,这种韵律,显然是修炼了某种特殊的内力功法所致的。

这个小少年,正是宫慕离。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说它长,它却一眨眼就过去了。说它短,但是它却改变了一个原本怯弱内向的少年,让他的内心变得无比的强大。

宫慕离之前的性格,是在德妃以及他的二哥欺负下压迫而成的,虽然他天资聪颖,但是因为没有得到良好的诱导,所以让他的性格变得十分的胆小而且怯弱。而在这一个月时间里,宫长月几乎是用填鸭式的方法,增长宫慕离的见识,改变他的性格。当然,这些事情上,都主要是流沁和明敏出手,宫长月只是偶尔指点两句,但这两句,却足够让宫慕离受益了。

不知道宫慕离发没发现,现在的他,无论行为举止,都朝着宫长月学习,习惯将情绪隐藏在眼睛下面,习惯放慢说话速度,给对方一种无形的压力,习惯以精简的话语表达自己的意思……恐怕,他就差没有学宫长月习惯穿玄色的衣裳了。

不得不说,宫慕离的确是一个优秀、或者堪称完美的学生。

宫慕离刚刚踏进湖心亭,就看见宫长月慵懒地靠在栏杆处,漫不经心地抓着身边青瓷小碗里的鱼饵,然后洋洋洒进身前的未名湖里,立刻吸引了一群锦鲤的聚集。她依旧穿着玄色的衣裳,衣裳剪裁简单,布料柔软名贵,让人穿着觉得极为舒适。她的三千青丝尽数覆在她的背后,与她身上的玄色衣裳,有一种不同的深沉。她懒懒地半垂着眸,看起来似乎很没有精神,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雅尊贵和与众不同的气势。

“三皇子殿下,你来了。”站在湖心亭亭口处的流沁朝着宫慕离福了福身。

“嗯。”宫慕离也礼貌地朝流沁点点头,面对流沁这个教导了自己的老师,很是尊敬。

“来了?”宫长月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湖心亭中央的石桌旁,在那铺着软垫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一边从棋盒里摸出一枚黑色的暖玉棋子,一边眼也没抬,淡淡地说道,“弈一局。”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对此,宫慕离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犹豫和惊讶,立即将手中抓着的书放下,走到石桌旁,在石凳上坐好,因为手臂长度的缘故,所以她还是有些吃力才摸到了白色棋盒。

宫长月将他的吃力看在眼里,一手把玩着黑色棋子,一手微微抬起,一道真气便柔柔地推了出去,然后撞在那棋盒上,让棋盒缓缓挪动,最后停在了离宫慕离最近的地方。

宫慕离眼睛一亮,还是没能用他眼里的深沉掩饰住骤然而出的崇拜。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状态,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白子,轻轻落在棋盘上。

一场消无声息的战局,就这样在棋盘上拉开了序幕。

宫慕离下得有些吃力,到后来,更是对将棋子落在哪一步犹豫了好一会儿,额头上不断地渗出冷汗,然后顺着脸庞滑落,那张小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苍白。

宫长月“啪”地落下一字,然后身子稍稍往后倾,抬眼看着宫慕离:“你输了。”

宫慕离紧紧盯着棋盘上溃不成军的白子,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认输。


宫宴

“大皇姐,我……是不是很笨?”宫慕离有些挫败地说道。

他知道大皇姐的棋艺算不上很好,如果是那位被大皇姐请来教他下棋的老师来和大皇姐对弈呢,大皇姐撑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毕竟那位老师的棋艺,已经堪称国手了。但是自己跟着那位大师已经学习了一个月,却连他的皮毛也没有学到,也赢不了大皇姐……当然,他没有丝毫贬低他最崇敬的大皇姐的意思!

宫长月拢了拢袖子,慢吞吞地从棋盘上捡起一颗颗棋子,然后放进棋盒里,隔了很久才开口说道:“不,其实你很聪明。”

“那为什么,我下棋老是赢不了你啊。”平时对宫长月的话最为信服的宫慕离,此时却觉得宫长月的话没有一丝说服性,依旧失落且挫败。

“因为,你太聪明了。”宫长月悠悠说了一句。

“啊?”宫慕离骤然睁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宫长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流沁望了望亭外,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开口对宫长月说道:“主子,时间差不多了,您该换沐浴衣服了,晚上还有宫宴呢。”

“宫宴?”宫长月觉得有些奇怪,“什么宫宴?”

对于主子在这方面的忘性,流沁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觉得,恐怕主子连上元节到了都不知道吧。于是,她颔首继续说道:“根据宫里的规矩和习惯,在每年的上元宴会的头一天,宫里会举办一次宫宴,参加的人有宫里的各位皇子公主,还有三品以上的大臣的子女。主子,您是嫡长公主,这宫宴,还应该是您带头呢。”

本来去年宫长月十五岁及笄就应该带头举办这个宴会了,可是她去年那个时候,她还在殷碧山庄里逍遥呢,过了上元节才回宫,所以去年的宫宴,是后妃中地位最高的皇贵妃带头的。

“唔,是这样吗?”宫长月思索了一会儿,这才隐隐约约想起来,最近宫里的确要比以前热闹一些,听那些宫女太监们说,似乎是……上元节到了?

虽然她不知道上元节是什么东西,也对这个什么宫宴一点也不感兴趣,但是听流沁说,似乎挺重要,她也就还是去参加一下吧。

宫长月点点头,然后站起来,准备回寝殿去沐浴更衣了。

踏出亭子之前,她回过头看了宫慕离一眼,见他还是在那里一副不解的样子努力思考着,便丢下一句:“不用想太多。”说罢,便带着流沁拂袖离去。

本来她是可以一语点醒他的,但是她没有这么做……成长,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

宫长月沐浴后,换上了一套玄色的曲踞,宽大的袍袖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纹路。头发也没有梳得过于复杂,只用了一根墨玉簪子,露出美丽精致,却有些苍白的脸庞,微挑的凤眼有一种说不出的尊贵和惊艳,仿佛有淡淡的光芒在她的眸子中流转,华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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