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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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终究难过美人关!
宸王深邃的眼眸看向高堂凤冠霞帔的女子,他愿赌,拿自己的锦绣河山赌!
“如何?”凉薄的声音再次传来,冷悠地刺骨,让大殿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沈芊君迟疑着,垂眸看着玉阶上自己的银霓色望仙裙与身边男人的金色龙袍交缠在一起,于红色地毯上耀耀生辉。
“皇后乃千金之躯,怎能动刀舞剑呢?若是宸王有如此雅兴,不如你我比划,如何?”高堂上的男人,大手紧握着人儿的手,笑面扶风。
只是朝堂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谁都知道,皇上与宸王,那是表面上的和谐…
“皇上不可,宸王你既为臣,便要做好臣子的本分!”
群臣之首,一名五十上下的男人站出,端着玉户凌然一呵,他逼问着宸王,局势愈发紧张起来。
“只不过是点到为止,既然王爷想比试。”沈芊君看着台下两人,忽然发话。
“你的手…”,高冉昊拽住她,她却安然一笑,“无碍,他不会伤我。容臣妾去换衣吧。”
…
养心殿外
宽敞无垠的场地上,迎风矗立着二人,沈芊君已换上一身红衣骑装,手执南风剑。
随着三声沉重的击鼓声,两人阵势摆开,沈芊君微微一笑,“王爷,手下留情。”
宸王面色沉吟,按捺在原地不动,他知道她手伤未愈,她是赢不了自己的,亚赛为妃是不争的事实,是以他才会如此要求。
但是,内心里总有些不安,他似乎想验证些什么…
南风急速飞来,几乎是直指男人的胸膛,众人都狐疑焦急为何宸王还不出招?似乎皇后来势汹汹。
而宸王不断后退着,直到南风直逼他的咽喉。
“王爷再不还手便是认输了?!”沈芊君凝眸沉声道,脚步未放慢一点。
宸王低头看着入眼的红靴,了然一笑,东邪出鞘,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好看的弧线,打在南风上砰砰作响。
“东邪削铁如泥,却不如我南风刚硬尖锐!”
曾经他们以剑论情,可如今,当年青涩已不再…
十几个来回,沈芊君咬着牙关,脸色惨白,她执剑的右手缓缓渗出红色的液体,将那红袍染地乌黑,她吃力握剑,剑剑招架不住,只得步步后退。
东邪势如破竹,南风节节败退。
轩宇底下的龙袍男子猛然起身,想要暂停这场比试,他心疼她。
哐当,他还来得及出口,手拿东邪的宸王已丢盔卸甲,“本王输了。”
众人都是一怔,东邪早已占上风,怎么可能输?方才分明是宸王自己将剑丢了。
沈芊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沉吟的脸上有几分哀伤,但很快便被冷漠取代。
大步上前,高冉昊随手撕下自己衣玦一角,紧紧握住人儿的手大吼道,“杨明安,快去传太医!”
“是。”
懒腰将人打横抱起,高冉昊撇下群臣,朝养心殿而去。
群众议论纷纷,却只能各自进议政殿等候,偌大的广场上,只有宸王迎风伫立,他缓缓弯腰将地上的东邪捡起,自嘲一笑,阿君,你那么拼劲全力想赢我?你就那么不想高冉昊有妃?
“亚赛朵拉,咱们也进去等吧?”梁王璀璨一笑,给亚赛做了个请的手势。
亚赛点头,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个落寞的男人,传闻宸王骁勇善战,传闻他御剑如神,今日总算…,嘴角隐约扬起一丝少女怀春之喜,但猛然间,亚赛又侧头道,“那个皇后是谁?”看得出,皇上和宸王都很在乎她。
“是个倾国美人。”梁王扬唇,已迈步走出。
…
宸王当众履行承诺,皇帝下旨赐婚,封亚赛朵拉为宸王妃,婚礼于下月在慈宁宫举办。
宸王对婚事是漠不关心,倒是太后,极其欢喜,打点着收拾好了慈宁宫的暖阁便让亚赛日夜陪伴,恍若半个女儿般。
沈芊君因为手伤复发,被高冉昊禁锢在养心殿,每天逼着她喝药才算完事让她回去。
入夜微凉,一行宫人在前掌灯,只是从养心殿到坤宁宫的游廊和宫道上,都按着线路有条不紊地摆满了一个个荷花蜡烛。
原本漆黑的夜,瞬间如夜市般,星星点点的光芒在地上,恍若一只只萤火虫。
沈芊君披着风衣走在游廊上,欣然一笑,“这些路灯好生别致,是哪个想出的主意?”她想着定是哪个掌宫想的主意。
“回娘娘,皇上说您近日陪着他熬夜,眼睛疲惫,视力不太好。他说多点些蜡烛,这样您走路便不会摔了…”。
宫女后面的话说了什么她已听不见了,只是觉得心里暖暖的,有股热流流淌。傻子,你是皇帝,心系天下,为何还要在我身上这么花心思?
沈芊君拿帕子揉着眼睛,又噗此笑了出来。她是该高兴的。
只是忽然,游廊外的树影发出一声沙沙声,接着,一道身影闪过,那几个掌灯的宫女立即便倒在地上。
“谁?”扇碧惊呼出,却未来得及看清楚那人便被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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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去喽…有木有拿红地毯迎接的?捂面大笑。
☆、第四十三章 秽乱后十宫
沈芊君刚想开口,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让她猛然抬眼看向眼前的人。睍莼璩晓
一袭墨色锦袍,峻冷的眉宇略带忧伤地看向人儿。
“阿君,是我。”宸王大手抓上人儿的胳膊便将人拉出游廊,一直来到假山后,却依旧不肯放开。
“这里是后宫…唔…”,沈芊君的话还未说完,唇便被男人狠狠地封锁,吻霸道而强烈,几乎不给人一点喘息之机。
宸王扣住她的脑袋,身体抵住她娇弱的身子,清冷的双眸闪过一道霸道,似是惩罚性地一口含住人儿的樱唇。
四片唇交缠在一起,她闻到属于他身上的冷香,与高冉昊身上所散发出的药箱味不同,他的味道如同他这个人,冰冷,决绝…
不容分辩地抵抗,她推究着,手腕却被男人紧紧抓住扣在假山上。
那鹰隼的眸子像是要把人吞噬般,直到他霸道地吻到她脸酡红时,他才缓缓移开唇,唇角一扬。随即大手便狠狠地撕裂开人儿肩头的衣服。
唇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烙下一个个浅樱色的半圆形印记,看上去像是要在她身上烙满他的印记一般不断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忽然,男人微微张嘴,牙齿咬开系紧的兜绳,让那一片轻薄的遮掩瞬间滑落在美人儿的腰间。一对漂亮的凝脂雪峰便…
虽然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面,辗转到他身下,成为他的女人,甚且承欢逢迎,可是现在,她居然强烈地把人推开了。
拉起掉落在腰际的肚|兜,飞速系好,沈芊君双眸里含着怒火,看向眼前的人,冷冷吐出二字,“放肆…”。
宸王跌撞在假山的另一角,看着眼前人狼狈的样子,自嘲一笑,“你果真心里有他了?那我们的誓言又算什么?”
几乎是怒吼着,撕心裂肺般。
“我在你心里究竟什么位置,天下和母后,还有你的三万士卒,是不是最后才轮到我?”不回答他的问题,沈芊君苦笑一声,转身便走。
她的步子沉重,几欲回头却还是一咬牙关离开,也许阿允不再是三年前梨花树下那个为他痴狂的少年了,三年,真的改变了许多,同样也改变了自己。
思绪翻飞,感觉全身冰凉,她环抱住自己往更深处的地方走去,只想静静一个人想一想。
“啊…恩…阿演,再快些,再快些,恩…欣儿要…要…啊啊啊”。
黑夜暗角,忽然传来女子销魂的魅叫声,随即便一声男人闷沉的声音。
沈芊君诧异循声而去,却在假山石洞里发现一对缱绻的男人。
稍显青涩的女子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欲望的雾气,娇嫩的脸颊带著欢爱的红潮,看上去好不诱人。
她半张脸靠在男人的肩头,已疲惫且享受地闭上了眼睛,那两只腿却还勾在男人的腰间,男人如犬般抱着她,贴着她胸口大口喘气。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气息,男人乌黑的发如瀑布般倾泻在健硕的后背上,忽然他微微跪起,抱着女子又换了个姿势。
“小妖精,本王太爱你这魅音了,来,让本王再好好爱你。”男人唇角一扬,戏谑笑道,翻手将女子身子打了个转,从后面送了进去。
“啊…阿演…恩…人家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谁让你伺候地本王这么舒服呢。”
…
两人缠绵的情话已渐趋渐远,他们丝毫没有擦觉到假山外人的窥视,沈芊君轻手蹑脚抬步,眼里已有了算计。
翌日的请安照旧,众嫔妃都在椒房殿里等着,各自细语。
沈芊君一身金罗蹙鸾华服而出,脸上春光点点。
众嫔妃赶紧起身参拜,沈芊君微微扫视一眼冯欣儿,见她脸色又恢复到往日的惨白无色,了然一笑。原来她的体弱多病也是装的,亏得自己以前还傻乎乎去钟粹宫给她亲自煎药。
接过宫女递来的杯盏,打开盖子慢悠悠喝了一口,沈芊君才望向众人,“欣儿妹妹晋极了本宫还没祝贺呢,瞧瞧本宫这记性,不过大礼已备好了。扇碧,将东西拿上来。”
扇碧应允,身影消失在内室不时便捧着一个雕花红木盒子出来,她将盒子打开送到冯欣儿面前,轻轻福身,“昭容娘娘请过目。”
冯欣儿淡扫那盒子一眼,并不抱太大希望,沈芊君只会把用剩不要的给自己。
可是就在她想要将视线收回之际,却猛然又看了过去。
红木盒子里有一大堆的饰品,碧玉瓒凤钗、梅花琉璃钗、八宝翡翠菊钗、珍珠钗…单单钗就有十几种,可最让她瞩目的并不是这些金灿灿的饰品,而是一串贝壳手链。
“妹妹,这可是南海郡的稀罕物,你肤色白,本宫觉得此物和你倒是极配。”凤眼微眯,观察着冯欣儿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沈芊君淡笑着。
南海郡,梁王的郡守首府。
“多谢姐姐,欣儿喜欢得不得了。”冯欣儿拿帕子试了试嘴角,掩饰心中欣喜,忙示意月儿将东西收下。
“喜欢变好,对了,杨妹妹被封了才人却还分配宫殿,储秀宫人多,不如今日后你便搬去钟粹宫,你和欣儿妹妹也有个照应。”
对面的杨才人早就妒忌地不得了了,死死盯着冯欣儿一脸妒恨。
“多谢皇后娘娘,”杨才人嘴上说谢,可心里却不甘,谁都知道冯昭容为婕妤时便一直不受宠,钟粹宫与冷宫无差别,现在让她去钟粹宫,那岂不是永无见天颜之日。
一番请安,大家各怀鬼胎,待人散去后,扇碧缓缓走来帮沈芊君揉背,“小姐,我搞不懂了,杨才人是你提拔的,可如今怎么又明升暗降了呢?”
“你也知道如今局势,皇上身体不好,而后宫与前朝又紧密相关,杨才人的父亲深谙文墨,他起草的文书我之前在御书房看过,来日若让他起草诏书,必胜算一筹。她爹为人耿直,可是杨才人她却跋扈忘形,你没听储秀宫那边闹的,如今柳茹裳在那边不太好过,也该压压杨才人的微风,让她收敛些,否则易离心。”
“小姐是怕她连你的话都不听了?”
“恩”,沈芊君眯缝着眼点头,心里却另有一番打算,杨才人住进钟粹宫,迟早是能发现冯欣儿与梁王的奸|情的,这个揭发的重担,就交给杨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