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归来之侯门嫡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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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氏与苏玉心受了惊吓,晕死过去。
玉雪望望了天,天上澄蓝一片。
她叫过两个嬷嬷,将章氏与玉心扶到府外的马车上。圣旨上已写明,苏家的人今日必须得离开京城。
苏世安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有些发怔。
“她们都不值得怜悯。父亲还是随了老夫人去吧,免得皇上怪罪下来。”玉雪淡淡说道。
又将那银锁放在白姨娘的怀里,然后叫过小厮将这二人送往白仲那里,她相信白仲定会好好处理这二人。
……
府里的不相干的人被清除了出去后,苏慕寒便要往府里招仆人,被念瑶挡了,她将行宫中的二百个随从全叫了进来,想着这府里以后都归她管,苏慕寒便她去了。
次日,又有章太尉带着喜婆及宫中司礼监主事前来递楚昀府邸的礼单。
章太尉这回一人给两家亲事做主婚人,先是苏慕寒迎进念瑶后,再随同玉雪的花轿去楚昀府邸。
一向都是一副冷脸的章太尉,今日意外的笑成一张菊花脸,因为念瑶送了他一只北狄国特产的千年血灵芝,治好了他的老腰痛。
送东西的同时,她还不忘记警告一番,要是章太尉将婚事主持得让她不满意了,她与苏慕寒生的儿子不会叫他一声干外公。
章太尉知道她的脾气,一笑而之。而他见了玉雪则是恭恭敬敬送上礼单。并指挥着一众仆人将彩礼担子挑进府来,念瑶是头回见识这等场面,她夺过玉雪的礼单,细细的看着。
只见上面写着,“金元宝一千对,银锭一千对,东珠一百千对,红玛瑙一百对,各色绸缎二千卷,玉如意十对,白玉环十对,各类钗环首饰二百件,……”琳琅满目一张礼单足有五尺长,动用了一千人五百个担子挑进了府。
念瑶看得眼睛发酸,拉过苏慕寒,“我的彩礼呢?你送什么给我?”
“从这府里的西院搬到东院有那个必要吗?”苏慕寒眉梢一扬,说完塞了一把钥匙到她手里,“这是府里库房的钥匙,你觉得什么好,便去搬什么。”
念瑶,“……”
她看一眼墨雅,“墨雅,我是不是亏大了?”
墨雅面无表情,“你遇上苏世子的那一日便亏了,先是宰了个有钱的未婚夫战洪元,后来为了救苏世子得罪了大王,再后来……”
念瑶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嘻嘻一笑,“也不是全亏。”
又次日,清晨。
府中的丫头们便叽叽喳喳的说开了,一条朱红的绸毯不知什么时候已铺到了府门前,前方一眼望不到头呢!
映雪园里一派喜气洋洋,丫头们正忙着整理玉雪的礼服。
青衣与铃铛却不知去向,玉雪忙着向景姑请教拜堂时应注意的事项,并未多去留意她二人。
其实,这二人至从听到玉雪要大婚的事后,就一直神色不安,特别是每晚都能听到一声尖利的啸音。
啸音响起,她们想屏息不听也不行,那啸音仿佛一柄利剑,从遥远的天际而来,直刺她们的心神。
两人只得随了那啸音而去。
这一切,玉雪并不知道。
至从知道她答应了他的婚事,开始失眠后,楚昀便每晚在她入睡后悄悄点了她的睡穴,不到太阳升起她是不会醒。
而映雪园其他的人都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仆人,谁也没有注意晚间时铃铛与青衣的异常举动。
苏府里外,喜乐阵阵,苏慕寒将她从映雪园背出来。
从红盖头没有遮严的地方,她看到楚昀骑马而来,他今日破例的没有戴面具。一身艳红,灿如那九天上的艳阳。而她一身霞帔却仿若艳阳周围的云霞。
苏慕寒将她背到喜轿前,另有四个喜婆扶着她坐进了十六抬大轿。
映雪园中的所有仆人全部随嫁,除了青衣与铃铛有些心神不宁,其余的人都是一脸的喜色。
青衣看了一眼铃铛,又往身后的送嫁队伍中看去,送嫁的人群中还有宁王夫妇,他们坐在马上也是神情不安的看着四周。
从苏府到楚昀的府邸并不远,但为了让更多的人沾上喜庆,楚昀让迎亲队伍沿北街走一圈再回府邸,沿路都是看热闹的人,有不少人洒着鲜花表示祝福。
一行人走到北街与东街的交界处,看热闹的人竟意外的少了,只有稀稀疏疏几个人,且那几人的神色都不是普通百姓常有的。
楚昀眼神一缩,暗中唤过青隐带着青卫们加以防范。
他才吩咐完毕,突然,一声尖利的啸音响起,青衣与铃铛的脸色同时一变,齐齐护向玉雪的轿子。
但还是不及对方的手快,抬着花轿的十六个轿夫同时倒在地上,脖子上均出线一条细细的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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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我做了小小的修改,加了几十个字,咱们玉雪慕寒兄妹,的确不能太马大哈。早上8:30分以前(包括昨晚上看过的)可以回头再看一眼,不想看的也没关系,没动太多内容,只说明那一个局中,让玉雪兄妹二人清醒着。
另外推荐一下一位朋友的文文,她与雪一样是新人,丫丫萱《茶园悠悠鱼米香》,有空瞅瞅吧。谢谢亲们不嫌弃雪的文,么么达!
☆、【109章】抢亲?
映雪园四周,章明启吩咐五月安排了暗卫暗中把守着。
楚昀恐事生变,也命玄武与青龙带着几个青卫蹲点在四周。
而迎亲的人,也全是楚昀的暗卫。
且平阳侯府其他的地方,除了章明启的私卫,还有念瑶的二百个隐卫。
她是邻国公主,前来和亲不允许带军队。护卫也只允许有一百人,并且限制了护卫活动的范围,不能去北街皇宫附近,只限在苏府附近出入。
但仆人的数量,天辰帝并没有特别要求她,她便将仆人的数量往上加。带着二百人住进苏家。
呈上的折子上写着:烧饭的二十人,砍柴的十人,切菜的十人,洗菜的十人,给她洗衣服的二十人,洒扫的十人,煮茶的十人,做衣服的二十人,梳头发的十人,专门给她研制胭脂水粉的三十人,陪她看书下棋解闷的二十人,专门看管她马匹的二十人,抬轿子十人。
南楚国天辰帝御前的礼官就反驳了,“一个公主怎么能拥有这么多的仆人?而我南楚国最尊贵的锦公主都只有三十个仆人!你们这群人里,是不是安插了士兵?”
随念瑶来的礼官是个胖子,他小眼睛的眼皮一翻,鼻孔里哼了一声,弹弹手中的笏板,不咸不淡说道,“我国念瑶公主可是大王面前最宝贝的长公主,纵观整个天河大陆,谁有我们公主聪颖?她是最娇贵的,理应享受这番待遇,况且带的都是老弱妇孺,贵国如有疑问,可以去查。”
锵锵有词说得南楚国的礼官无话可驳。
不得不说念瑶是个真正的潜伏高手。
她的一众奴仆,均看上去如普通奴仆一样,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少的,且多半是女的,个个的确都会一些杂役。但一穿上劲衣,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念瑶与苏慕寒刚拜完堂,喜婆们送着念瑶去了新房。苏慕寒提着一壶酒来到前厅,正要与府里的宾客寒暄一阵。这里就有府中送亲的人慌张来报,“小姐不见了!”
苏慕寒赫然一惊,一把揪起那人,“路面上如此严密把守,轿子周围全是楚昀的人,怎么会不见了?谁将小姐劫走了?他楚昀的暗卫都是木桩子吗?”
面对苏慕寒一脸的杀气,送话来的人显然是见过他发火的样子的,竟然没有吓结巴,一口气说道,“世子,只是一瞬间的事,十六个轿夫瞬间毙命,轿子陷入地下消失了。”
“消失了……”他怔了一会儿,扔掉手中的酒壶抬脚就朝前院走,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对那仆人道,“将五月找来,召齐所有的暗卫在后院门那里等我。”
“是,世子。”那仆人飞奔而去。
苏慕寒急急匆匆来到寒玉轩,念瑶见他进屋,温柔一笑,开始脱外衫。
苏慕寒的脸色变了变,“现在不是时候……”
念瑶白了他一眼,脱了外衫并没有接着脱,她宽宽大大的礼服里面,还穿着一身紧身衣,艳红的颜色,衬得身材更加婀娜苗条。
她手中的动作极快,将三丈长的红绸仔细的收在袖中,又从屋中的一个箱子里翻腾着,找出一些梅花针藏于发丝中,又搜出几个小瓶子塞到衣内。
苏慕寒轻轻的走了过来,取下她头上的凤冠。“念瑶……”
她手中一直忙着,也不抬头,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相公,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有人来捣蛋,我会毫不客气的宰了他!玉雪是不是出事了?”见他不说话,“有人来闹事,咱们且先收拾了再来洞房。”
……
事情回到玉雪那里。
玉雪的花轿才走到东街,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尖利的啸声,啸声中带着肃杀。
她眉尖一蹙,这啸声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十六个抬花轿的轿夫齐齐倒地,连一声惊呼与哀嚎也没有。
轿子一歪,她本能的就要跳出去,但一线光射进了轿中,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失去了知觉。
东街上几个看热闹的人向一群宅院里逃去,被宁王袖中甩出的一把铁器给击打在地,他正要上前去查看,那几人口中突然吐出血来,已全部毙命。
而迎亲与送亲的一众人也一齐变了脸色。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轿子,一齐抽出兵器扑了上去。
离玉雪最近的铃铛与青衣飞身上前去护轿子。宁王夫妇也打马朝这里奔来,楚昀早已弃了马跃向轿子。
但是,地面突然塌陷出一个洞来,轿子飞快的掉进洞里,接着砰的一声,洞口被石板从里遮住了。
从十六个轿夫突然倒地,到轿子陷入地洞中,这一切都只是眨眼的时间。人们几乎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
离轿子最近的青衣与铃铛竟然都没抓住轿杆。楚昀的速度最快,但也只扯下了轿檐边的一朵红绸花,突然从地洞里闪来一阵劲风朝他正面扫来,轿子失了踪影。
一切仿佛一场幻梦,喜乐声停止了,仿佛并没有轿子出现,仿佛楚昀只是去接亲,而不是迎娶了回府。
所有的人都僵在当地。因为轿子陷入地洞后,地洞又飞快的合上了。
跟原来的街面一模一样,灰色的石板路与前后的路面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楚昀疯了似的挥袖朝那石板击去。一阵尘土扬起后,石板只现出了一条细细的裂痕,他犹自不甘心,几掌连发,仍是动摇不了。
他是用了十成的功力去击打那石板,本身前后的两次中毒,将他的体力已透支了不少,现在这次全力的想击碎那石板,他只觉得胸口一痛,一股腥甜涌到口中。
楚昀的嘴角有血溢出,青龙与玄武双双拉住他,“主子,既然对方有意将这洞口封了,一定是难以打开的。主子你这样是无济于事啊,他们不可能一直呆在洞里,一定会到另一个洞口出来。”
他额头青筋暴起,手中死死的攥着那朵红绢花,大喝道,“青龙,派几个人来,挖开这里!难挖也要挖开!玄武,叫上所有青卫,随我全城去搜,挖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
楚昀神情肃杀,如此周密怎么也会出事?
念瑶与苏慕寒赶到时,见到的便是一脸杀气的楚昀。
“到底怎么回事?殿下的护卫们难道在鄙府里没吃饱饭吗?”苏慕寒问道,表情与言语都有些揶揄,大白天的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