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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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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目好象有些单调,没什么看头……”我不感兴趣的摇了摇头。过去的练兵方式太落后了,跟我们现代的练兵技术相比可差远了,要是让特种兵跟他们一对一单挑,恐怕没人是对手吧?

    “单调?你以为是杂耍艺人呀,还想看点彩头啊!哈哈!”费祥失声大笑。

    我斜了他一眼,真是井底之蛙,不晓得我肚子里装着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呢。为了挫败他脸上得意的笑,我故意说道:“就知道你阅历少,好吧,说说我的看法。你们练的主要技艺是射箭和马上功夫,假想战场多半是草原上的骑兵,但是如果战场设在人多的村镇,在没有坐骑的前提下,你们的优势还能发挥出来吗?提高单兵作战的能力和应付各种复杂地形的进攻才是你们训练的重中之重,明白吗?战场无处不在,如果让你们抛弃现有的优势,你们还会赢吗?”

    费祥不以为然的说:“你想多了,老祖宗那一代是怎么打下来的江山,靠的就是射箭和马上功夫,我们不练这个练什么?”

    “红毛鬼子里手里有火枪,他们在百米开外就可以一枪崩了你,你的箭再快能快过子弹吗?”论口才他可不是我的对手,几句话就把费祥堵得无言以对。“还有,东瀛……呃,就是大清国东边的一个岛国,你们管那边的人叫夷人吧,他们那里的武士擅长忍术,潜行跟踪的本领天下无双,他们可以在你们睡觉的时候悄然无声的干掉你们,论杀伤力他们可比你们强!”




读书的理由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费祥忍不住问道。

    我扬了扬眉:“书上有写呀,你这个号称三个月读了两百本书的人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读的都是什么书啊?”我故意做他开涮,不料话音刚落,费扬古的朗笑声突然从背后传来,“说的好!杜姑娘的意思是要取百家之长补已之短,费祥,杜姑娘可比你有见识啊!”

    我转身一看,费扬古正含笑的看着我,眼里满是赞赏之意。

    我哪里敢在费扬古面前卖弄,不由脸一红,干笑:“那个……我的话也不能当真啦,随便说的随便说的!”

    “想不到杜姑娘自有一番见解,比费祥强多了。”

    费祥嘿嘿一笑,强辩道:“其实我读的书也不少啦,不过我读书是用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

    “修身养性?都修行到跟巴尔泰打上了?”费扬古笑哼,费祥心虚的笑,没词说了。“你学得怎么样我心里会没数?范先生可不止一次跟我说,说你上课净跟着巴尔泰对着干,不用心学习。”

    “哪、哪有这回事?”费祥嘴硬道。

    费扬古眉头轻挑斜睨着费祥,“没有?要我给你点个醒吗?”

    费祥笑嘻嘻的打断道:“哥,蓉弟难得来坐客,不爱听这些,你干嘛老揭我的短呀。走走,蓉弟,我带你参观我哥办公的地方!”

    我刚想跟费扬古追问费祥怎么不用心学了,不料费祥强拉着我的手急急跑开。不多时,我被领进一个最大的帐子内,可能军营地处偏远,在山上不便建房,所以过来的时候看见附近有好大一片帐篷,不过费扬古这顶帐内收拾得蛮整齐的,什么物品都摆放有序,办公的矮角桌旁边还立着一个书架,和放满卷轴的高坛。

    费扬古虽是一介武将,不过看得出来他平日里喜http://。欢读书,在京城那些官宦纨绔子弟里实属不多见。扭头一看,费祥正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向外探头张望什么,我故意悄悄走过去背手咳了一声,他刚回头,就被我使坏的他脑门上弹了个爆栗,




又是一位名人:陈廷敬!

忍笑道:“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人,没鬼!”他咧嘴一笑,握住我的手拖我到桌前坐,“你喜http://。欢吃什么,我叫伙房给你做。”

    “入乡随俗嘛,你们平时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好了。”

    “得咧,你倒什么也不挑!我先去伙房那边吱一声,一会儿让他们送来!”费祥乐不滋的跑出去了。桌上有茶壶有杯,我自己倒了一杯白水喝了一口,转头打量四周,最后我的目光落到那坛卷轴上。

    那些都是画吧?我好奇的走过去,从中抽出一支解开绳展开来看,“晋国强天下,秦兵限域中。兵车千乘合,血气万方同。紫塞连天险,黄河划地雄。虎狼休纵逸,父老愿从戎。”再看落款处,一个龙飞凤舞的草书:陈廷敬赠。

    一看到这几个字,我眼睛顿时一亮,心头只有两个字:震憾!研究清史的老爸十分推崇此人,我不止一次的听他谈起过陈廷敬的故事,说他是一位名垂千古的清朝名相,照现代的说法也可称作文坛巨匠呀!老爸绝想不到我竟然有机会能亲眼目睹陈廷敬的墨宝!

    我细细看着这副卷轴,心里打起小算盘,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穿回现代,要是走的时候能把陈廷敬的墨宝也捎带上,那该多好,不说它是无价之宝,好歹也可以讨老爸的欢心,让他狂喜一把。

    我正美美的幻想,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也喜http://。欢这首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费扬古。

    刚才想得太过入神竟然不知道他几时进来的,也许已经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也说不定。

    “啊,不好意思,我动了你的东西。”

    我正要把卷轴卷起来,他笑了笑把卷轴接了过去,重新展开看,“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很喜http://。欢这首诗。听说过陈廷敬这个人吗?”他低头看着诗句随口问道。

    当然听说过,而且我对这个名字到了耳熟能详的地步……我微微笑了一下,这时,费扬古抬头朝我看来。




拜师要死人的!

似乎从我的表情里发现了什么,惊讶的问:“你认识他?”

    啊?我忙摇摇头,虚笑道:“不不,只是稍有耳闻而已。”

    “他是顺冶十五年的进士,比我年长几年,他的名字原本不叫陈廷敬,而是陈名敬,因为同科考取的人里有个重名的人,所以朝廷给他改了廷字,这才叫起陈廷敬的。”

    噢,我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呢。我点了点头,“此人很有学识,将来必定有所作为。”

    “是啊,我也很看好他。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打算让费祥拜他为师。”

    “我才不要!”门帘被人挑起,费祥的名字从外面传了进来。他手挑着帘子正大不乐意的看着费扬古,“我整日里陪着小玄子伴读够辛苦的了,再让我拜师,我还要不要活了!”几名士兵端着托盘依次进来,把饭菜摆在四角矮桌上,然后行礼退了出去。

    费祥拍拍手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前,闻着饭香味。

    “提到学习你就头痛,闻到饭香味倒很来劲!”费扬古唇角含笑的说道。

    费祥招手叫我们过去,“那是,民以食为天,不先把肚子填饱哪有力气和心情做事呀。是不是,蓉弟?”

    “还叫蓉弟,人家是姑娘家。”费扬古含笑道。

    费祥嘿嘿一乐,用肩碰碰我,冲我眨了眨眼睛,“那我以后管你叫蓉儿,这个称呼好听!”

    费扬古看了我们一眼,发话:“听饭吧。”费祥哎了一声,抄起筷子飞快的把菜夹到碗里,大力拨拉着饭吃得不亦乐乎。

    费扬古眉头轻挑,颇为无奈的扫着吃得如虎似狼般的费祥,我扑哧一笑,“看费祥吃饭是真香!”

    费祥鼓着腮帮子含糊地说:“那当然是真香,假的装得出来吗?”

    费扬古帮我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别理他,他一向吃饭没个样子,有时家里照待客人我都不好意思让他上桌,连我的人都丢光了。”

    费祥吃着吃着,抬头见了,恍然明白过来什么忙学着费扬古的样子给我夹菜。




抄书时的笑话

“尝尝这个,好吃着呢,这个厨子是扬州来的,做饭那是一绝!还有这个这个!”他又去夹别的菜,不断往我碗里搁,很快我碗里的菜冒了尖,见他还乐颠颠的给我夹,我忙说道:“够了够了,你赶紧吃你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也吃啊!”费祥又埋头狼吞起来。

    费扬古刚要去夹一块肉,费祥的筷子比谁都快,还没看清什么肉已经没了。费扬古忍不住侧头看向费祥,我扑哧笑道:“费祥小时候一定挨过饿,所以才养成吃饭总没够的习惯吧。”

    “嗯嗯,你是没见过,我还被狗撵着跑过呢,就为了混一碗饱饭。”

    费扬古把费祥爱吃的菜换到他面前,笑哼:“小时候留下的阴影能留到现在,十年时间都没改过来?”

    我看看费扬古,又看了看费祥,看得出来费扬古对这个义弟真的很不错,费祥嘻皮笑脸地说:“嘿嘿,这不是伤害深嘛。其实我一直很感激大哥的,只可惜自己是男儿身,要不,我铁定嫁给你以身相报!”

    “越说越离谱,吃你的饭吧!”费扬古笑骂。

    我忍不住笑起来,“费祥学习要象吃饭这样,那费大哥就省心多了!”

    “可不是!为他学习我快头疼死了!他和巴尔泰简直是两个活宝,不是闹事就是睡觉,教书师傅没少罚他们,好在他的学习还说得过去,这是让我欣慰的地方。”

    “哥,那是我睡觉有水平,一边睡觉还不耽误听课,巴尔泰可没我这功底,那个呼噜打得满课堂震天响呀,师傅用戒尺狠敲他的头都没能醒过来。”

    “哼,你就很光彩吗?”费扬古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上次范先生考你们默写文章,那出笑话你当我不知道?”

    费祥振振有词的辩解道:“哥,你不知道情况!当时范先生发现的是巴尔泰在抄书,根本没发现我。谁知师傅一生气给口吃了,气急败坏的叫,你、你、你、你竟敢作弊,给我站起来!




口吃引起的笑话

师傅口吃了四下,他不打紧呀,我们哪知道呀,当时我跟福全就傻眼了,还以为师傅也在点我们呢,结果就站起来了。嘿嘿,谁知除了我们还有两个人也跟着一起站了起来!得,刚好凑四人!”费祥不好意思的笑道。一听他说完,我忍不住爆笑出声,笑得有些喘不过来。想不到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事!费祥冲我眨了眨眼睛。

    “哼,亏你有脸说!你要把书背过了能这样?”

    “那次范先生也没想到一下能诈起好几个,人都傻了,气得拿起戒尺每人给了几下,还罚我们抄写文章十遍直到背出来为止。”

    费祥扭头对我说:“你不知道,我们那个教汉学的范先生脾气大着哩,动不动就体罚,幸好我这体格还成,要不还真撑不住。上次福全就给累昏过去了,是我把他背出宫的!”

    “别说那些没用的,怎么人家小玄子就能背出来?”费扬古拿眼斜愣着费祥。费祥几时都有词,愤愤不平地说:“还说呢,背书前一天小玄子说要跟我们出去跑马,结果他爽约了,我们跟宫女一打听,原来小玄子把我们骗出去玩他一个人在屋里偷偷背书,你说他可不可恨!要不是我们打了赌,他能跟我们使这招吗?结果害我和福全他们每人输了一两银子,我半个月的零花都没了!”费祥忿忿不平的说。

    啊?合着背书后面还有这出事呢!我哑然失笑,费扬古哼道:“瞧你这点出息!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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