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二嫁:庶女弃妃-第20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凌云立刻有些不好意思,忙用力忍住笑正色说道:“琉璃,你不用这么紧张,凡事有我在,你只管放心。”
端木琉璃只得点头:“那好,交给你了。蓝醉,你若没事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反正问题已经摆到桌面上来了,无所谓。”
蓝醉毫不犹豫地点头:“可以。”
无名与诗雨虽然一看便知是绝顶高手,但楚凌云和蓝醉若是强强联手,普天之下只怕还无人能敌,琅王府自然如虎添翼。
刚刚商议完毕,秦铮便前来禀报,说琰王求见。楚凌云一听便忍不住挑了挑眉:“哦?这就纠结完了吗?还是实在纠结不出个所以然,跑来求助了?快快有请。”
秦铮答应一声转身而去。不愿跟其他的皇亲国戚有什么牵扯,蓝醉立刻起身离开,说晚些时候再回来。
不多时秦铮便带着楚凌欢重新回到了大厅。楚凌云立刻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哎呀呀!原来是七弟,真是稀客呀!大驾光临,蓬荜生辉,真是三生有幸……”
“行了,不必说这些没用的。”楚凌欢淡淡地打断了他,“我来是有件事情请教三皇兄,还请三皇兄不吝赐教。”
整整一天一夜,楚凌欢显然都在考虑楚凌云留下的那颗药丸到底是解药还是毒药,所以此时的他不但形容憔悴,而且满眼血丝,分明就是一夜不曾合眼。
楚凌云看在眼中,却并不点破,依然笑得十分灿烂:“好,七弟尽管说,我若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瞧瞧大厅里除了夫妻两人就是秦铮,楚凌欢便立刻将药丸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盯着楚凌云的眼睛慢慢地问道:“三皇兄,这真的是解药?”
楚凌云立刻点头:“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我敢对天发誓,如果你吃了这解药之后不能解毒,让老天罚我变回从前的样子,我毫无怨言!”
楚凌欢闻言,这才微微有些动容,却仍然不放心:“咱们是兄弟,你也知道我生性多疑,所以请容我多嘴问一句,我服了这药丸之后,会不会解了旧毒,添了新毒?”
这就是楚凌欢辗转反侧一夜作出的决定,与其继续痛苦地猜测,还不如当面锣对面鼓地问出口,反正这个跟头他注定是栽大了,也不在乎这个。
楚凌云一听这话便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七弟,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多余吗?我若想用毒杀你,只需不再给你解药,你便会毒发身亡,何须重新给你下一次毒?”
楚凌欢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原先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你这个人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谁知道你会做出些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楚凌云笑笑:“果然是兄弟,还是你了解我,不过这一次,我真的没有再给你下毒的必要。”
楚凌欢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另外,我今天来也算是向三皇兄辞行。”
这一次楚凌云多少有些意外:“辞行?你要走?去哪里?”
“不知道。”楚凌欢淡淡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留在这里已经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出去走走看看,也算是散散心。”
楚凌云看着他,并不开口,仿佛在确定他这番话里究竟有多少可信度。
明白他的意思,楚凌欢仍然淡淡地笑着:“不管我肯不肯承认,三皇兄,我根本斗不过你。而你之所以处处所向披靡,其实最重要的不是因为你自己,而是你拥有的太多,我根本望尘莫及。”
楚凌云笑了笑,语含尖锐:“我拥有的太多是不错,但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楚凌欢挑了挑唇角:“是,我承认,你拥有的很多东西都是你拿命换回来的。但我仍然要说,你从头到尾都是得到上天眷顾的,所以就算我也愿意拿命去拼,仍然不会得到你拥有的东西。这一点你承认吗?”
楚凌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只看得见我头顶的光环,却看不到我为这些光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端木琉璃笑笑,脑中掠过一句话:世人看我一帘相隔,看不到我眉头深锁。这是对楚凌云的最佳诠释。
☆、第250章 我要出绝招了
这样的话楚凌欢自是深不以为然:“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总之我已经认清了一个事实,就是从你恢复正常以后,我们便彻底没有机会了,我不想连命都赔进去,所以已经上书父皇,说想出去四处走走,也算是历练历练,父皇已经恩准,我这两天就会动身,特意来向你辞行。”
楚凌云也并不觉得意外,笑了笑说道:“出去历练历练也好,算是见见世面。你放心,这颗药丸绝对是真正的解药,你服下去之后就会没事。”
楚凌欢点头:“行,我就相信你一次,就算你骗了我,我也认了,谁让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呢?告辞。”
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而去,秦铮饶有兴趣地摸着下巴:“王爷,你说他这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楚凌云回头看他一眼:“你不是有钱吗?买过来瞧瞧。”
秦铮撇撇嘴:“要买也是你买,关我什么事?我倒觉得他要离开是真,但到底是不是出去散心可就两说了。”
楚凌云点头:“我已经说过,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再轻易出手,所以暂时不必理会他。”
夜色深沉。
楚凌云又像往常一样独自在书房中看书。不过刚刚过了片刻,便听一声门响,他头也不抬:“不去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这里又没有你要找的人。”
这次来的是蓝醉,迈步走到桌前桌前,他哼了一声:“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你这不是在吗?这里交给我了,去陪着琉璃睡觉。”
楚凌云纹丝不动:“琉璃不用我陪,她自己睡的就很好,你也去睡吧!”
蓝醉皱了皱眉:“你当我真那么闲的没事干,特意跑到你这琅王府来睡觉吗?趁着我在,你赶紧回去歇着。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习惯于昼伏夜出,对我来说根本小菜一碟。”
楚凌云笑了笑,果然放下书站了起来:“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附耳过来,有几句话告诉你。”
蓝醉答应一声上前,便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他便立刻点头:“行,我知道了,放心吧!”
楚凌云退后几步想了想,却突然笑了起来:“要我说我们也真够没出息的,堂堂狼王外加一个蝙蝠公子,如今居然被人折腾得夜不能寐,若是传了出去,这个脸可丢大了。”
蓝醉反倒深不以为然:“有什么关系?如今敌在暗我在明,做些必要的防备是应该的,不信你反过来试试,你照样可以把别人折腾得夜不能寐。何况我知道你这么小心不只是为了你自己,更为了你在乎的人。”
楚凌云点了点头,刚打算转身离开,便听蓝醉接着说道:“原来你在看《身无彩凤双飞翼》,怎么样,练的如何了?”
楚凌云立刻顿住脚步,满脸兴味盎然:“学了一些,不知进展如何。横竖长夜漫漫,不如陪我过几招怎么样?”
蓝醉退后几步挽起袖子,接着取出了玉笛:“来。不过先说好,除了《身无彩凤双飞翼》上的武功,其他的你都不准用。”
楚凌云点头:“没问题。”
蓝醉笑笑,刷的窜了过来,两人瞬间斗在了一起。因为用的是同一种功夫,彼此对对方的出手和武功路数都很熟悉,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
不过渐渐的,楚凌云便显得有些吃力了。蓝醉已经将整本秘籍融会贯通,威力自然不可小觑,而楚凌云则刚刚开始研究,生涩是免不了的,又是几个回合过后,他便被蓝醉逼到了墙角,手脚都有些施展不开了。
看到这一幕,蓝醉突然一挑唇角,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意,紧跟着眼中锐芒一闪:“注意,我要出绝招了!”
说话间,他手中的白色玉笛已经以令人不敢置信的速度挥舞起来,但见漫天都是雪白的影子,却根本看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玉笛,瞬间将楚凌云浑身的要害都笼罩在了其中!
这的确是蓝醉不轻易使用的绝招,雪落无声,因为这一招使出之后,对方必死无疑,自然毫无声息!
楚凌云瞬间横眉立目:这小子故意的是不是?明知他刚开始研究《身无彩凤双飞翼》,居然就使出这种绝招来对付他?
幸好,他是狼王。
同样一挑唇角,楚凌云勾出的笑意更加锐利而锋芒毕露!手腕翻动间,已经握着一把短剑,一股森森寒气瞬间在房中扩散开来!与此同时,蓝醉同样只来得及看到眼前闪过一片森森的光芒,漫天笛影顿时消失,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
许久之后,蓝醉才静静地开口:“绝杀?”
楚凌云微笑点头:“嗯,好玩吗?”
蓝醉咬了咬牙:“好玩你怎么不玩?明明说好不准使用其他武功,你耍赖!”
两人虽然已经停下所有的动作,却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不曾乱动。蓝醉手中的玉笛距离楚凌云的咽喉还有三寸,而楚凌云手中的短剑距离蓝醉的咽喉则只有两寸七分。虽然只是差了三分,但高手相争,根本一分一毫都差不得!
楚凌云嘿嘿一笑,这才收回了手:“这不怨你吗?好不好的使什么绝招?我刚开始学《身无彩凤双飞翼》,怎么可能抵挡住你的绝招?琉璃,进来了,还站在门口吹冷风?”
蓝醉也已察觉端木琉璃就站在门外,差不多是在他刚刚使出雪落无声的时候。
端木琉璃推门而入,脸上还有尚未褪去的惊艳:“我本来已经睡了,听到书房这边乒乒乓乓的,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正好赶上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蓝醉瞅她一眼,没好气地抢白了一句:“是啊,你夫君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当然是好戏了,要是反过来,我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又反一回,刚才不是反过了吗?楚凌云笑笑,好心地安慰了一句:“别生气,你也不是真的输给了我,只不过是没防备我也会出绝招而已。”
蓝醉又哼了一声:“你别捧我,我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有数,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不过你要肯收徒弟的话,我可以考虑拜你为师。”
楚凌云忍不住失笑:“你想学什么,我教你就是了,说什么拜师不拜师?”
在这一点上,楚凌云和蓝醉颇有相同之处,他们都认为不管是什么样的武功绝学,都必须尽可能传给更多的人,好留传后世,否则若是失传,岂不就暴殄天物了?
当然,这更多的人也并非什么人都可以,必须得保证其天分高、心术正,而且学会之后用在正途上。
蓝醉也不过随口一说,接着便挥了挥手:“以后再说吧,琉璃既然来了,你们便赶紧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了。”
两人点头,很快便结伴离开,蓝醉才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咽喉,赞许地点头:果然不愧是绝世奇招,厉害厉害。这样看来,他自己就完全可以,根本不用我在这里掺和。算了,就当是做好事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端木琉璃面前还闪动着那片森森的光芒,越发赞叹不止:“凌云,你刚才使得那一招就是绝杀?”
楚凌云点头:“是,不过方才并非生死关头,而蓝醉又并非我的敌人,所以威力并不曾全部发挥出来,还留有两分余地。”
“果然威力无穷啊!”端木琉璃又赞叹了一声,“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