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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奉旨二嫁:庶女弃妃-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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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又笑了笑,自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瓶子放在桌子上:“这些年为了治病,我走遍了大江南北,有一个大夫曾经说过,我这手要想恢复正常,必须伤筋动骨,所以会用到麻沸散。为了防止我方才所说的状况出现,我花费重金弄到了这种药水,只需涂抹在手臂上,整条手臂便不会有丝毫感觉,其他部位却不会受到影响。”
  局部麻醉呀,果然厉害!端木琉璃忍不住咋舌,继而展颜一笑:“既如此,那就好了,我们立刻开始。”
  做好准备,端木琉璃将瓶中的药水涂抹在了需要做手术的部位。片刻后,确定麻醉效果达到了预期的程度,她拿起手术刀毫不犹豫地落了下去。
  尽管诗雨是江湖中人,早见惯了杀戮和血腥,但当无名的手臂上冒出鲜血的那一刻,她居然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几乎有些不敢直视。
  因为只是局部麻醉,无名的神智无比清醒,虽然手臂上的确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但亲眼看着端木琉璃拿着各色各样的“暗器”在他的手臂上敲敲打打,连捶带砸,他同样有些头皮发麻,只瞧了片刻便不自觉地扭开了头。
  端木琉璃丝毫不受二人的影响,低着头全神贯注地为他做着手术,长长的睫毛偶尔轻轻地眨动一下,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无名的头已经转了回来,只是目光早已被她线条柔美的侧脸吸引。他突然发现,沉浸在手术当中的端木琉璃身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发生了悄悄的改变……
  “你在看我?”觉察到他的注视,端木琉璃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转回了目光,“有事?或者是觉得疼?”
  无名明显地吃了一惊,本能地移开了视线:“不,不疼,没……没事!”
  端木琉璃不再理会他,所有的心神立刻便重新回到了手术当中。无名唇线一凝,一直到手术结束都不曾再看她一眼,仿佛生怕被人误会。
  守在一旁的诗雨将这一幕看在眼中,脸上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底深处有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微微闪烁了一下,瞬间消失无踪。
  经过一番奋战,第一期手术终于圆满结束。将一切收拾妥当,端木琉璃顾不得擦一擦满脸的汗,含笑问道:“觉得怎样?”
  “很好,多谢王妃!”无名慢慢坐起身,满脸感激的微笑,“不过药性还没有退,麻麻的。”
  端木琉璃点头:“等药性退了,你会感到十分疼痛。不过这种药副作用比较大,你最好忍耐着些,不要依靠这种药来止痛。”
  无名立刻点头:“是,我记住了,多谢王妃提醒。王妃忙了这半天,必定十分劳累,快回去歇着吧,诗雨会照顾我。”
  端木琉璃答应一声,又叮嘱了诗雨一些注意事项:“手术刚刚完成,还不知有没有不妥,你二人先留在此处,等我去换身衣服再回来瞧瞧,不必急着离开。”
  二人点头称谢,一直目送她走远,无名的目光仍然不曾离开,便听诗雨哼了一声:“主子,您该回魂了。忘了当初天上阁主蓝月白这般盯着琅王妃瞧个不停的时候,狼王是如何报答他的了?”
  “没忘!”无名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不过你放心,我的功夫比蓝月白好得多,就算狼王用暗器袭击,我也可以完全躲开,不会破相。”
  诗雨一声冷笑:“仅仅是用暗器袭击那么简单吗?你就不怕他用爪子撕碎了你?”
  无名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是你的主子,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诗雨看了他一眼,冷笑不止:“奴婢无礼,主子您恕罪。不过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主子您注意,狼王的人,轻易动不得。”
  她故意将主子两个字咬得非常重,其中的讽刺意味傻子才听不出来。不过无名却并不介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说过要动狼王的人了吗?你着什么急?”
  “没有最好。”诗雨继续冷笑,“既然主子您心中有数,那奴婢就不多说了!”
  说完她果然住了口,无名也不曾再开口,只不过从他那双眼眸中便可以看出来,什么也不说并不代表什么也不想。
  不多时,沐浴完毕的端木琉璃已经换好衣服,重新回到了手术室。麻药的药性已经褪去,疼痛渐渐袭来,看到无名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含笑开口:“怎么样,是不是痛的厉害?”
  无名微笑:“还好,是有些痛,不过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
  端木琉璃点了点头,上前替他做了个全身检查,确定一切正常,便接着说道:“接下来你只管好好休息,等我认为可以进行第二期手术了我会告诉你,不过在那之前,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用这只手作任何事情。”
  无名连连点头答应,此时他看向端木琉璃的眼神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再也没有丝毫涟漪。

☆、第239章 因为我好喜欢你

  自端木琉璃重新回来,诗雨除了见礼之外并不曾多说一个字,但她的目光却早已变得十分锐利,一直不动声色地紧紧盯在无名的脸上。明白她的意图,无名突然回头冲着笑了笑,诗雨倒是愣了一下,接着扭开了头。
  此时,侍女前来禀告,说已经为两人准备好了房间,问端木琉璃是否请两人过去休息,端木琉璃点头,两人千恩万谢地随着侍女而去。
  回到房间,看到那个坐在桌旁的男子,端木琉璃不由微笑:“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不是还应该在午睡吗?”
  楚凌云打个呵欠,回头看着她:“你知道就好,如果不是不放心你,我何至于作出这么大的牺牲?”
  端木琉璃忍不住失笑:“少睡一会儿午觉又能是多大的牺牲了?”
  楚凌云站起身,不由分说拉着她走到床前:“躺下休息。真是的,原本以为你早已洗白白了躺在床上等我了,谁知过来一看,居然已经人去楼空,你是有多不放心无名?”
  几句话说完的功夫,两人已经躺在了床上,楚凌云侧着身把她搂在怀里,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只觉心满意足,不由微微叹息了一声:“琉璃,以后如果我们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端木琉璃微笑:“会的,会一直这样,直到你厌倦的那一天为止。”
  楚凌云呵呵地笑笑:“这笑话好冷。你觉得那一天会到来吗?”
  端木琉璃不答,只是挪了挪身体,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凌云,你想问什么?”
  楚凌云笑笑:“你发现了什么?”
  “目前为止没有任何问题。”端木琉璃摇了摇头,“如果他有心隐瞒,至少他的身上或者是言谈举止之间就不可能有任何足以暴露身份的破绽,别忘了你的名字天下皆知,想要瞒过你必须下一番苦功夫,而他显然是有备而来。”
  楚凌云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意料之中,虽然看不穿他的身份,但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并无恶意,你仍然要分外小心。”
  “我知道。”端木琉璃笑了笑,“你又并非第一天认识我,我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吗?”
  楚凌云笑笑,更紧地搂住了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你累了,睡吧,放心,我会在这里守着你。”
  端木琉璃点头,果然闭上了眼睛,慢慢进入了梦乡。明明方才还困得要命,这一刻楚凌云却了无睡意,看着她恬淡的睡颜微微笑了笑:琉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真的。
  “凌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因为……”
  正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了端木琉璃的呢喃,楚凌云不由吃了一惊,忙低下头看时才发现她依然睡得好好的,显然方才这句话只不过是无意识中的梦呓。
  微微一笑,他趴在端木琉璃耳边低声问道:“因为什么?”
  仿佛感应到了他的问话,端木琉璃喃喃着低声说道:“因为我好喜欢你……”
  楚凌云一愣,眼中刹那间柔情无限,轻轻吻了吻那莹润的双唇,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也是。”
  这一夜琅王府所有人都睡得十分安稳,包括刚刚做完手术的无名。虽然患处十分疼痛,对他来说显然完全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第二天一早,侍女便把饭菜摆放在了桌上,早有人去请无名前来用餐。
  不多时无名在诗雨的陪伴下赶了过来,忙不迭地对着两人连连施礼:“有劳琅王,有劳琅王妃,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端木琉璃含笑点头:“不必客气,感觉如何?”
  “好得很。”无名立刻点头,“只要想着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自此之后不必再受别人的嘲笑,再痛我都受得了。”
  让他伸出手臂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众人才围坐一起吃了早餐。
  接着无名照端木琉璃的吩咐只管回房休息,等待第二次手术。便在此时,秦铮进了大厅:“王爷,王妃,琰王府派人来取解药。”
  二人闻言不由对视了一眼:是了,当初为了骗楚凌跃,楚凌云跟他说必须每月服一次解药,这才不过刚刚月初他便派了人来,自然是怕剧毒发作抢救不及。
  转回头,楚凌云笑了笑:“我不是说过吗?以后就由你负责去送解药,不必来告诉我了。”
  秦铮无奈地叹了口气:“是,那我马上就去。”
  转过身,他认命地向外走去,心中一边琢磨着:干嘛要扎破自己的手指取血给他?反正是为了骗他,未必一定要用人血,鸡血鸭血不都可以吗?就凭他对王爷和王妃做过的那些事,活该被这样对待。
  得意地想着,他转身来到后院,轻轻松松地抓了一只鸡,用一个茶碗接了两滴鸡血,这才捏在手中赶到了琰王府。
  看到秦铮皮笑肉不笑地走进大厅,楚凌跃原本就有些阴沉的脸色越发黑到了底,放在桌上的手早已紧握成拳,恨不得将那张可恶的笑脸砸扁!
  自从被楚凌云等人联手设计,此生不但已经无缘皇位,甚至连生命都只能维系在一个卑贱的奴才身上,这样的打击对他而言几乎是毁灭性的。起初的时候他甚至生出过一死百了的念头,觉得既然什么希望都没了,不如连解药都不服,干脆毒发身亡算了!
  正是在这样的打击之下,短短几天的时间,一个原本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的王爷、皇子就被折磨得苍白消瘦,双目无神,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实在不甘心:哪怕是死呢,也得拉上个垫背的,否则岂不是太冤枉了?
  何况天底下的用毒高手的确并非秦铮和邢子涯两人,万一有人能彻底解了他的毒,他岂不还是从前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王?
  所以如今最重要的是想尽一切办法保住性命,以图来日!
  这个念头闪过,楚凌跃脸上的阴沉居然慢慢消失,变得十分平静。不知是不曾看出他的变化,还是看出了也假作不知,秦铮含笑上前:“见过琰王。”
  “免礼。”楚凌跃淡淡地开口,“邢子涯怎么样了?”
  倒是没有想到他第一句话就问到了这个,秦铮抬头看他一眼,同样淡然一笑:“有劳琰王挂念,他好得很,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康复。”
  “是吗?那就好。”楚凌跃的表情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你也不必用这样警惕的眼神看着本王,本王问他好不好,只是怕他突然一命呜呼,那本王岂不是也会为他陪葬?怎么你以为本王还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不成?”
  秦铮忍不住挠头:是了,把这茬儿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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