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赌石-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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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梅不出声,她更束手无策。她是委托北京一家私人侦探所跟踪、监视文昌的,想找点什么岔子报复,不曾想侦探所跟踪文昌到河市,又很巧他们认识离河市不远的锡洲黑道,就策划了这次行动。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折磨折磨这个女人,谁知蹦出个姓金的男人,他分明是厉害角色,一路都在演戏,目的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这次行动是搬起石头压自己脚?想到绑架罪、暗无天日的牢房,她的心一下子沉下去了。
这场景有点怪异!文昌还是不这么明白,东瞧瞧西瞅瞅,觉得为什么原来很凶的打手们都是一脸还债样?
金旗首先放下怀里的软软的身体,转身笑眯眯地对言心梅,说:“你是言姐吧,张帅哥好吗?”
言心梅一惊,问:“你认识张帅?”
“我和帅哥算是老朋友了,言姐和帅哥好,一定听说过帅哥从河市买到极品翡翠的故事吧。”
“你姓金,叫金旗?张帅常挂在嘴边的金旗兄弟?
“除非河市还有第二个叫金旗的,否则就是我了。”
“啊……”言心梅惊呼起来。这次报复行动是瞒着张帅的,可是偏偏大水冲了龙王庙,这叫什么事?
金旗淡淡一笑说:“言姐,小文冒犯你的事就看在我薄面上放过吧。其实只要帅哥爱你,屁话让别人说去又有什么关系。还有五千多万元的事,我想帅哥一定没放在心上,做生意比如亏了一单。能名正言顺地和言姐永远生活在一起,我想别说五千万,再来个五千万帅哥也愿意。这意思言姐想通了反觉得多出五千万出得好呢。言姐是不是打电话给帅哥,说我又搞了些好东西,叫他这两天快过来,兄弟们也能在一起痛痛快快喝几杯。好吗?”
不知为什么听着听着,言心梅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对方就三言两语却把自己心里生了锈的锁一下子打开了。是呀,挣扎来挣扎去不就为和张帅天长地久么?比起心爱的人来,耻笑算什么?钱多钱少又算什么?想通了也就想开了,可是眼前摊子怎么收拾?
金旗完全明白,转身指着瘦高个说:“你叫黄国雄吧,昨天麻将桌上偷偷摸了锡洲恶虎小老婆的大腿没忘吧?偷搞恶虎女人有什么下场我想不用多说吧。还有今天绑架北京大律师,又抽了金某二百三十九鞭,这些账怎么算黄头头给句话吧。”
此刻的瘦高个黄国雄早已冷汗一头,后背也湿透了。他觉得对面这个鞭打不着,刀砍不伤的男人的目光像尖刀一样直直地刺进自己心里,吓得他想大喊“饶命!”又惊又怕抖抖索索地说:“听……金爷吩……吩咐。”
金旗哈哈大笑,说:“看在言姐份上就饶了你们。拿言姐的钱必须吐出来,否则我会来找你的,地址很好认嘛。”说着拉着文昌开门出了仓库,又回头对言心梅说:“言姐,我和小文先走一步,我在河市等你和帅哥。”说完长扬而去。
言心梅眼睁睁望着白色奔驶急驶运去,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特别思念远在北京的张帅。她摸出手机拨通……
金卷 人间徊徨 第七十五章 两个老婆
第七十五章两个老婆
从锡城县到河市距离五十六公里。一上车文昌目光呆滞直愣愣地凝视着前方一言不发,和刚才库房里时尔惊怒、时尔哀怨,表情生动的模样判若两人。渐渐哀忧之色更浓,眼眶里溢满珠泪,她不想让金旗看见自己流泪,侧过脸去假意望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心里犹如打翻调味盘,甜酸苦辣什么滋味俱全!最使她羞愧难当得并不是被绑架的惊恐和后怕;也不是由此对自己将来人生安全的担心和恐怖;却是一小时前自己意乱情迷地搂着人家,一边热吻一边连喊“老公”的情景不堪回首。一贯自信、矝持的气质怎么在生死关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呢?假如就此死了也罢,现在如何面对身旁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怎样面对亲如姐妹的凤娟?尽管青春年少时确有戏言将来同事一夫,然而这仅仅是戏言呀!又羞又气,又恼又急,禁不住轻泣出声,双肩不时抽搐着。
正认真架驶的金旗自然明白身边女人此刻复杂、难堪的心情,却束手无策。若安慰几句能管事,他早就忽悠开了。女人的心思弄不清,弄清了也说不明,刚才生死攸关时是一回事,现在安全了又是一回事。尽管一闭眼全是文大律师嗲得腻人的“老公”声,以及满口芬芳甜蜜的回味儿,可是此刻却不敢稍些轻狂,说不好原怨自怜的闷气会一古脑全撒在自己的头上,这岂不冤!不过想想刚才戏弄身边的“老婆”的情景,心里哪个舒服,哪个爽啊,恨不得哼上几句“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车里情景有点尴尬,车速一点不慢,刚进入河市区域金旗手机就响了。插入蓝牙耳机,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是金先生吧,我是观东房建局的汪长庆,王局和我说起金先生希望购买观东商铺,现在正好有一处优惠幅度比较大的铺面,金先生有没有空过来现场看看。”
“汪局,现在吗?”
“从现在到六点我都在。”
“好,我一定到。”
“我恭候金先生,再见。”
金旗忙不迭地应着。从收下交换而来的二千平米观东铺面后自己也没去看过,这次若能再在自己铺面旁买入商铺干脆就搞大些,弄成全河市最奢侈、高档的金饰珠宝店,反正有凤娟经营销售不成问题,想着不由笑了起来。
伤心了一阵没人理睬心里慢慢平静下来,听身边坏人又打电话又傻笑,心里直冒火,嗔道:“傻笑什么,听着像捡了皮夹似的。”
“正准备去捡皮夹。嗨,文大律师想不想合伙开公司?”
“什么公司?”说到投资文昌有兴趣。
“本人准备和凤娟合伙开一家河市最大的珠宝店,就在市中心观东商圈,马上去确定位置。文大律师感不感兴趣?”金旗这么说其实就想转移文昌不安情绪,当然也不在乎她真加入投资,对于这个有些许辣、些许甜的女人他心里还是大有色念的。
“好哇,我同意加入。要多少投资?”
“我估计至少一个亿吧。”
“什么?一个亿,平分我要出三千万?不行,我个人没哪么多资金。坏人,本律师能不能少出点,我就一千多万。”一只小手伸过去扯着衣袖晃动。
金旗忙喊:“别拉我,在开车呢。这样吧你和凤娟合起来算一股占百分之五十,我算一股,投资资金到时实际结算。”
“不行,到时我连百分之二十五也拿不出来这么办?”
“好办呀,只要……”说到一半不说了。
“只要什么?吞吞吐吐的真不像男人。”说是这么说,心里知道坏人可是很坏人的,他身上的那股味就惹得自己心慌慌。
手机又响了,是凤娟。金旗笑得有点邪,说:“就在我身边,很安全,就是外衣有点脏。小娟,你在小区门口等我们,我们一起去一趟观东。对,有事。记得给文大律师带件外衣,我们十分钟就到,再见。”
听坏人嘱咐凤娟给自己带衣服,文昌心是挺舒服的,可是一看到他眼睛里色色的笑就脸红,就想狠狠地咬他一口。她轻轻说:“不准你告诉凤儿。”
“不告诉什么?”明知故问。
“你!”
“你什么?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吞吞吐吐的。”金旗装得一本正经。
文昌还真怕这家伙对凤娟说什么,所以只能轻哼:“就是那个喊老公,给吻的事。”说完后抬头看到一脸贼兮兮奸笑的男人,心里马上明白自己又上当了。哎,这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呀?连黑道三言两语也能摆平,弄到最后张帅成了他哥?张帅可是个人物,财产分配后还有上亿资产呢。
转眼间已到目的地,凤娟巧笑盈盈,袅袅婷婷地走近车边开门上了后座。不知为什么金旗一见她就觉得丹田生火,两眼直愣愣盯得发呆。趁文昌下车时,他迅速仰身伸手摸了一把裙下白嫩嫩的粉腿,惹得凤娟星眸中一片甜笑。两个女人都挤到后座去了,叽叽喳喳地说笑不停,也不知开车男人的心火的难熬,真是!一路行来金旗一直琢磨着阿拉伯护照和两个老婆的事。
观前街以居中一座三清道观分为观东、观西。观西早年就是河市商业区,热闹非凡,相比之下观东就冷清多了。这两年观东古旧建筑修旧如旧,并且拆了不少民居开发成新的商业购物区。有名吃一条街,名牌一条街等等引来不少人气,可是和观西相比仍有差距。观东开发办一直想引进重头的商品作为镇街名片,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金银珠宝。
汪长庆手里有一条街整整九个商铺还没正式售出。这条街在观东最东头,一面临河。对于顺路人是绕脚了些,而且整条街十一个向东铺面全是大户,上下两层足足有二千平米。每户最低价格是三千二百万人民币,虽然平方单价是观东商铺最低的,可是总价确实吓人。当时考虑河对面是交通要道司徒街,若搞成一家家小门小户隔河相望岂不成了小商品市场?为了观东商区的档次才设计成一色黄铜门脸,金碧辉煌的十一家商辅。最北一户稍小一千五百平来,门前有专门泊车位,正好做咖啡店,已经销出。最南一户是分给台湾投资商的,从资料上看也售出了,房产主是金氏宝藏公司的董事长金旗。看到金旗的名字汪长庆才想起市公安局王局早些天的嘱托,本来他想等所托之人自己找来,可一个多星期也不见人来。一是有王局的面子,二是三千二百万一户确实难以脱手,无奈之下只能主动联金旗了。他心想不管成与不成也算了结王局的面子。
五点半刚过他送两位客人出来就见到一男两女走进开发办临时办公楼。男的粗看平常,二十七、八岁,可身后的两位女子却一个比一个耀眼,特别是最后一位叫人心里不得不暗忖:“这才是国色天香!”一时汪长庆有点情不自禁发愣。
金旗很理解汪长庆的心情,男人嘛,岂有见绝色心都不动一动的?他假咳一声伸出手去,说:“汪局你好,我是金旗。”
汪长庆一震,返过神来握住对方手说:“金先生好,来,我介绍一下还两位是上海独希堂珠宝公司的姚斌姚总和上海采玉坊宝石公司的平常总经理。他们和金先生同行,这次也是来看商铺的,已经达成五号、六号商铺的初步意向。”接着也向的位上海客人介绍了金氏宝藏和金旗其人。
两位上海客人并不在意,因为从没听说过的金氏宝藏,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女性方面。独希堂的姚总握着文昌滑腻粉嫩的小手久久不愿放开,以至脚面被狠狠地蹍了几下也不觉痛,真是痴情得忘乎所以!也许过后会觉大痛,为此金旗深深地同情他。
汪长庆带着金旗他们先到实地参观,对于典雅又不失现代感的半街商铺设计金旗佩服得无话可说,特别是临河依依垂柳,缤纷花草以及藤制凉椅更添几分舒适优雅氛围,使得整条购物街挡次立即高了起来。
金旗已经据有的一号铺位在最南面,正对着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观前街,是整条街区的真正面临观前的商铺,尽管仅仅半片。二号商铺正靠着一号,一号二号商铺成Г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