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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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左右望了一下,发现左边的那间房窗户是开着的,大狸胆子不大,应该不敢从二楼跳到一楼,倒是很有可能蹭着窗棂跑到隔壁去。她想了想,觉得深夜叨扰很容易被人揍,所以依旧躺下来浅眠,打算明天一大早起来去隔壁看一下。却没成想,第二天直接睡过头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人声鼎沸,二妞已经做好准备如果对方不在房间就偷偷潜进去的准备,结果再一次地出人意料了,隔壁的家伙比二妞还疼爱他那张床,二妞随便洗漱了一下便叫了小二哥送早饭进来,顺便打听隔壁那屋人的情况。
“隔壁那位姓曹的客官可比您来得早了,在我们这儿住宿快五天了,每天都深居简出的,不睡到日晒三竿是绝不起床,而且,每晚雷打不动的叫上两坛酒,看这架势,是想把自己给醉死。”
二妞摸摸下巴思忖此人大概是个情场失意的怂包,每日借酒浇愁,通常这类人都比较好接近,因为他们随时都准备着向别人大吐苦水。
“多谢这位小二哥啊。”二妞说着便抠出一小块的碎银递给小二,笑道:“一点小钱送你买酒喝。”
小二哥一边道谢一边弯腰往外走顺便替二妞关上门。
吃完早饭,二妞就守在走廊上守株待兔,过了足足半个时辰,隔壁的房门才在二妞的哈欠声中“吱呀”一声开了,映入二妞眼帘的不是一个胡子拉碴浑身散发着隔夜大叔味的颓废大汉,而是一个唇红齿白,窄肩细腰的风流美少年。
二妞在心里荡漾地笑,啷哩个啷,啷哩个啷,好一个假凤虚凰。对方一脸郁卒地刚刚伸出一只脚跨出房门就被二妞拦住了,“这位兄台真是好相貌,老夫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未看过像兄台这般伟岸的男子,今日得见兄台真是三生有幸啊。”
那人有些呆愣地看了二妞一眼,翻了个白眼问道:“你贵庚啊?”
二妞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长胡子,老神在在地笑答:“不多不少,整整300岁。”
那人看也不看二妞,面无表情地往前面走,道:“老妖怪,死开点。”
二妞也不气恼,皮笑肉不笑道:“兄台请留步,老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识人事,还能测过去未来之事,法号孙悟空。兄台是姓曹吧?”
那人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少在这儿装疯卖傻,老实说吧,谁派你来的?”
二妞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往那少女脸上一甩,娇羞道:“你坏你坏,人家好好和你说话,你怎么就恁的不通情理呢?”
那人露出一个吃不消的表情,恶心地往后面退了两步,这才看着二妞道:“你到底是谁?”
“贫僧不是刚刚说过了么?悟空是也。”
“听你鬼扯。”曹姓少女瞥了她一眼便往楼下走去。
二妞背对着她做了个鬼脸,他娘的,早知道就不应该和她扯了,羊肉没吃着倒惹了一身骚。二妞趴在栏杆上见她走远了,毫不气馁地开始执行第二套方案,她四周环顾了一下,见没什么人便谨慎地打开曹姓少女的房门,再靠着门轻轻地关上,然后才低声唤道:“大狸?大狸?”还是不见动静,二妞挠挠脑袋,难道大狸已经跑远了,臭小子,还学会离家出走了,什么破毛病。要是被我找到,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正在思考用什么方法来□大狸的二妞静下心来忽然听见一阵微弱的呼噜声,二妞一点一点地移动着脚步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床走去,可是等二妞到了床边,发现上面并没有人,她灵光一现,往床底一瞧,可不就是睡得舒坦的大狸么?就知道这家伙胆子小,不敢跑远!
二妞抱起大狸,刚想给离家出走的宠物来顿家暴的,手指触到它软乎乎的肚皮时又变成了往常亲密的抚摸。哼哼哼,现在先饶过你,等我想到好是用皮鞭还是蜡烛的时候再来尽情蹂躏你。
大狸一觉醒来,正要顾影自怜,自作伤感的时候,蓦然发现自己又睡回到了二妞的床上,而二妞正坐在床边剥花生,花生米已经装满三个碟子了。大狸瞬时热泪盈眶地扑到二妞怀里打滚。
二妞拽住它的尾巴,把它倒立起来面对自己,“吃花生。”
大狸“咕咕咕”地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二妞的另一只手。
二妞把它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再把三个装着花生米的碟子放在它面前,“不许减肥,必须给我全部吃光。”
大狸感动得泪流满面,低下头又舔了舔二妞的手,这才埋头痛吃。
二妞等它吃完了,这才开始认真严肃又冗长的思想教育,以后再出现诸如此类的情况,一定要坚决贯彻两个绝不,绝不姑息,绝不轻饶。
大狸双手握爪,坚定地点头,大概是昨晚没睡好,不多久便撑不住头一点一点地睡着了,二妞把它抱上床,开始盘算着接下来去哪儿,哪知道才刚坐下来没多久,楼下就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哗声。二妞皱眉,不高兴地打开房门看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原本还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信念的二妞当看到当事人之一就是那个住在隔壁女扮男装还一脸拽样的曹姓美少女时,不由眼前一亮,怎么也得看看你吃瘪的怂样,还得组团看!
作者有话要说:把小U落在基友寝室了,所以今早没上传~~~~
☆、30江湖真小
二妞推推站在走廊上估计已经围观多时的中年汉子问:“哎,老兄,下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人瞅了一眼二妞,再看看楼下的情景,以一副围观群众看好戏的神情道:“外乡人是吧?来来来,让我给你说道说道,知道这是哪儿么?黑石城!知道黑石城最出名的是谁么?大名鼎鼎的赵夫人!”那汉子露出一副追忆往昔的迷蒙神情道:“想当年赵夫人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儿!二八年华嫁进赵家,那看热闹的人可把路是挤得水泄不通。赵老爷与她是恩爱有加,两人如胶似漆了三年,没成想赵老爷得了一场伤寒,竟然过世了,好多人原本都打算看赵家跌跟头呢,不料赵夫人硬生生把赵家的产业给保住了,非但如此,她还把赵家的生意给做得更大了,你看现在,这城里大大小小的酒馆客栈,十间有八间是她家的,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她和赵老爷成亲三年,只得了一个儿子,可这儿子的人品长相,既不像赵夫人,也不像赵老爷,反倒像早些年做过土匪的赵太爷,阔口大耳,虬眉狮鼻,只消他朝你看一眼,就叫你心惊胆战,所以赵夫人就把收账的活交给它办。你看,这不,下面那位小兄弟把赵少爷当成是敲诈勒索的地痞流氓了,正打算惩恶扬善呢!”
二妞点点头,从衣袋里掏出刚才没剥完的花生,一面吃一面递给身旁的男人,嬉笑道:“这下可有好戏看咯。”
那汉子也不推脱,道了声谢便和二妞一道靠着栏杆吃花生,“哎,这出戏码我少说也看过三回了,赵少爷也就是看着中用,其实是个大草包,下面这些人哪个不知道他就是赵家少爷,可你看,没一个人站出来说的。”
二妞内心对这位赵少爷各种不屑,她随口把花生壳吐到地上,再抬头时,吓了一跳,有这么坑爹的么?那转过身过来的赵家少爷可不就是赵梧升么?你妹啊,富二代你不早说,差点损失这么大一只金光灿灿的金龟。二妞把手上的花生全都塞进那位汉子的怀里,自己拍拍手,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这才慢悠悠地走下去。
赵梧升正发愁不晓得该怎么办的时候,二妞分开人群拍着他的肩膀出现了,赵梧升一回头,瞧见来人是二妞,急忙欣喜地喊道:“二……”妞字还没出口就被二妞一脚给踢住嘴了,他委屈地看了一眼二妞,问:“你干嘛踢我?”
二妞笑眯眯道:“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诚信。开客栈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诚信加上良好的服务态度,所以遇到蛮狠无理,无理取闹的客人时要怎么做?要笑脸迎人,他打你的左脸,你要把右脸也贴上去,这样才能把客栈开好,才能让客人们觉得宾至如归,才能拉到回头客。”
赵梧升傻乎乎地受教地点头。
二妞暗骂一声傻大个,又皮笑肉不笑地朝着那位曹姓少女,亲切地问道:“请问这位小兄弟对这间客栈有什么不满之处么?或者对我们客栈的少东家有什么不满么?”
那少女惊诧地看了一眼赵梧升,又恼怒地瞪了二妞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对着赵梧升作了个揖,“是在下看走眼了,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兄台海涵。”
赵梧升一拱手,对于刚才的误会一点都不上心,依然摆出自己惯常的憨厚微笑,“不碍事儿,不碍事儿。”
旁边的人见好不容易才炒热的气氛就这样冷了下去,都悻悻地退开了。
那少女走近二妞身边,放低嗓音咬牙切齿道:“不管你是谁派来的,警告你,离我远点,否则,本少爷的剑可没长眼睛!”
二妞可是在简卓的剑下拣过一条命的人,当然不会把这点警告放在眼里,她故意用手肘蹭了一下对方的胸脯,喵了个咪的,手感还真不错,有没有搞错,敢情就我一个是平胸啊!二妞挤眉弄眼,猥琐且荡漾地调笑道:“是小姐吧,这位少侠?”
曹姑娘羞红了一张芙蓉面,抬手就想给二妞一巴掌,幸好二妞闪得快,不然这巴掌她是挨定了,“哎,少侠喂,我一没调戏你,二没调戏你,三没调戏你,你如此这样是为哪般啊?”二妞说着还颇具调侃意味地拍了拍赵梧升的胸。
曹姑娘咬着贝齿对二妞投去愤恨的一瞥,便“蹬蹬蹬”地上楼。
赵梧升不明就里,只顾着拉二妞的手往客栈的角落里坐下叙旧,“那天你们去哪儿了?我一回客栈,你和简大侠就都不见了,怎么现在就剩你一个,简大侠呢?”
二妞挑着眉毛笑,不怎么正经地道:“简大侠带着青楼的花魁私奔了,我一个人单枪匹马追杀他至此。”
赵梧升也不管这句话有多少漏洞,立马替二妞鸣不平道:“真是岂有此理,简大侠太过分了,你怎么说也是他的新婚妻子,他怎么能把你撇下去和别人私奔!”
“没事,没事。”二妞见赵梧升怒发冲冠地骂简卓,一点都不愧疚地道:“这小事一桩,我大人有大量,让他们那对狗男女逍遥快活去吧,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赵梧升沉痛地拍拍二妞的肩膀,把二妞揽到怀里抚了抚她的背,“苦了你了。真没想到简卓是这种不忠不孝无情无义之人!”
“真正的坏人哪能让你看出来。”二妞怀里揣着从简卓那儿偷来的大把的银票,厚颜无耻地道:“况且简卓这么做,我也不怪他,从古至今这女人啊,都是智慧抵不过美貌。”
赵梧升还想着安慰她,却在看到二妞“凶残”的面容时,终于微微闭上嘴长叹了口气。
二妞听见这声叹息,立马双目锐利地望着他,语气中带着威胁问:“喂,你觉得我很难看?”
赵梧升面对这种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不不不,你长得一点都难看。”
二妞满意地冲他微微颔首,“我这是洗尽铅华,返璞归真的自然美,一般人欣赏不来,你还算有点眼光。”
赵梧升忙不迭点头表示赞同,“对的,对的。”
二妞嘻嘻地笑,环顾了四周一圈,问:“你是赵家少爷啊?瞒得够牢的啊。”
赵梧升扒拉扒拉粗糙不安分的头发,不好意思道:“在万妖域,就是皇帝也不够看,我一个小老百姓说这干嘛。再说了,我也还真算不上什么少爷,我娘就总说我是长工的命。”
“你怎么不算啊?你娘可不就生了你一个儿子么。恕我说一句难听的,你娘百年之后,这些产业不留给你那留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