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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子的藏心情人-第3章

小说: 天子的藏心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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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俊在掌声中走回龙座,不忘向铁征询问:「那位白衣少年是哪家子弟?」

    铁征早已查过报到的册子。「回禀皇上,他是甫从关外习艺返京的靖王府小王爷——单庆余。」

    嘉俊闻讯一怔,接着开怀大笑。

    小余儿,朕可等你好久了……

    ***yiqiaiyiqiai***yiqiaiyiqiai***yiqiaiyiqiai***

    「王爷回府啦!」

    一向沉寂的靖王府好久没出现如此热闹的声响,端坐大厅的焕贞不觉皱着眉。

    她慢慢放下手中的参茶,冷眼望着奔赴进门、满脸喜悦的萍娘。她在大门口守了一个上午,终于盼到想念的小主子。

    一瞧见王妃的脸色,萍娘赶紧换上谨慎的语调:「启禀王妃,王爷回府啦!」

    靖王妃扬起眉不悦地反问:「王爷?不早就作古了吗?」

    「父王是早已作古,现下咱靖王府唯一的王爷不就是你这不成材的儿子吗?」方才马球场上的白衣少年走入大厅,以冷淡的笑意回应着靖王妃,「王妃,别来无恙?余儿向您请安。」

    焕贞冷冷望着已然成人的儿子,眼神和十年前一样嫌恶。「死不了啦!你还舍得回来?不是早上就该回府,什么大事耽搁到现在?」

    望着十年未见的母亲,单庆余心头仍浮现丝丝激动。

    他很想奔过去将她抱个满怀,就像刚刚抱住萍姨诉说思念之苦,但母亲的态度瞬间冷却他的热情。

    以为经过十年的分离,母亲会变得喜欢他,甚至像个思念孩子的慈母抱住他……他怎会这么傻?

    没关系,经过十年的历练,他早已学会不在乎这些事,现在的他已不是那个逆来顺受、容易受伤的孩子。

    「那么,王妃认为王公贵族子弟务必参加的马球大会算不算大事?」单庆余笑着反问,坐下来迳自倒了杯茶,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马球竞赛?你还真是赶得巧……」焕贞兀自拿起参茶浅酌,看也不看儿子一眼。

    「那是必然的。孩儿身为靖王府唯一有资格参加的男丁,怎能违背圣旨?」

    因为萍姨最后寄来的信中提到这件事,他于是提早回京,才来得及赶赴这场竞技。

    已满十八岁的他理所当然继承靖王的名号,就等皇上降旨。不过王府的大权仍掌握在王妃手中,唯有让皇上早日敕封他为靖王,王妃才会心甘情愿放手,而马球竞技正是出头的好机会。

    焕贞并不了解儿子的盘算。眼前的孩子眉宇之间竞和那个鬼魅有几分相似,对他的嫌恶更胜以往。

    「靖王府唯一的『男丁』?呵呵……你是吗?」她斜睨着单庆余,凌厉的眼眸毫不掩饰对他的怨恨。

    「王妃,小心隔墙有耳。」萍娘赶紧制止她说下去。

    单庆余笑着反问母亲:「孩儿当然是靖王府唯一的『男丁』,更是父王唯一的继承人,在我生下那一刻就已注定了不是吗?母亲?」

    「放肆!」听到最后的称呼,焕贞怒目一瞪,顺手将手中的瓷杯丢向单庆余。

    这个称呼像是诅咒,让她回想起恐怖的记忆……她不要!

    焕贞瞪着单庆余猛烈喘息,似乎将他当成不共戴天的仇敌。

    轻巧躲开突来的攻击,单庆余笑着摇头。「啧啧!我还是称呼您王妃比较习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被称为母亲。」

    娘亲的反应早在他意料之中,不过她的怒火已经伤不了他。故意这么称呼只是提醒她谨言慎行,别因为对他的怨恨引来祸及满门的事端。

    接着他朝着焕贞弯腰行礼,「忙了一天,孩儿想回房梳洗,恕不奉陪了,王妃。」

    轻笑一声之后,单庆余从容离开大厅,完全不理会箭般凌厉的目光。

    当日易于摆布的幼童如今却无惧于她的怒火,无处发泄怨气的焕贞只能狠狠瞪着他那修长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

    她的手指紧掐着木质手把,恨不得那是单庆余的颈子。「哼,靖王府掌权的还是我,你想当王爷,那得看我同不同意!」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怀好意,萍娘担忧地望着主子。「小姐别这样,他是小王爷,不是他呐……」她疼惜地轻抚着主子喘息不休的背脊,无奈地轻叹出声。

    十九年了,小姐还不能忘掉过去,至今仍无法接受自己亲生的孩儿……

    唉!小姐的心结一天不解,这对母子之间的嫌隙只会愈来愈大,她真不知该如何化解……

    ***yiqiaiyiqiai***yiqiaiyiqiai***yiqiaiyiqiai***

    缓缓走进童年时居住的云轻阁,单庆余心头百感交集。

    这儿一点都没变……

    看来唯一变的只有自己,只有他明了这是一段多么艰辛的过程,才让自己变得坚强茁壮。

    轻抚着童年习字时在桌上刻下的名字,他还记得当时的他有多天真。才五岁的孩童为了取悦母亲,拼命地练习写会自己的名字。当他献宝似地将成品拿给王妃看时,得到的不是奖励的笑容,而是一记巴掌。

    「姓单很了不起是吗?身上流的还不是肮脏邪恶的血,美其名是个王爷,却只是皇帝身边的应声虫!」

    他还记得王妃当时语气里的怨恨,至今他仍无法理解她的怨恨何来,以及每次那些咒骂的含意。

    「有没有回家的感觉?」温柔的女声打断单庆余的沉思,拾起头朝着进门的萍娘一笑,他难得孩子气地奔向她怀里。

    「萍姨,余儿想死你了……」

    拍着纤细的背脊,扎实的触感让萍娘感慨万分。

    「看你,都比奶娘高一个头,还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萍娘像个慈母般,宠溺地拨开他飘散在稚嫩脸颊旁的发丝,「奶娘也想死你了!」

    单庆余抚着奶娘已经霜白的鬓角,微微哽咽。「如果这个家没您,我真不想回来。」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云游四海,当只闲云野鹤,总好过回到冰冷的家,面对怨恨自己的母亲。

    但是,他放不下萍姨,更想寻求一个解答。

    「快别这么说,这儿始终是你的家……」对于这个形同己出的孩子,至今仍小姑独处的萍娘满是疼惜,「况且靖王府已经沉寂太久,需要有人重振声威。」

    「这天不会太久的!」单庆余回以自信笑容。

    上午在马球场刻意的表现,想必已倍受瞩目,这点单庆余对于自己的实力相当有信心。

    只不过脑海中却自动浮现那个半路上阵的对手,他那爽朗的笑容有些熟悉,却忘了在哪见过……

    「我的小主子长大了,也变坚强了!」萍娘眼眶微湿,「不过,你方才对王妃的态度太过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始终是你娘呀!」

    一提到母亲,单庆余的眼神立即转为黯淡。

    「喔?她真是我娘吗?」拉住奶娘的手,正色问出了十几年来的疑问,「奶娘,您老实告诉我,我真的是父王和王妃亲生的孩儿吗?」

    「你当然是。」萍娘不容他对自己的身分感到怀疑。

    话一说出,她又想到接下来小主子可能会提的问题,因此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已命人准备热水,让奶娘伺候你沐浴好吗?」

    「嗯。」单庆余从小到大都是由奶娘贴身伺候沐浴,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他早想洗去一身的汗臭味,而且胸口那玩意儿好闷……

    起身撑开双手,像小时候一样让奶娘帮他脱衣服。

    萍娘朝他一笑,接着解下他的腰带、外袍、中衣……直到他身上只剩下内袗。一解下内袗的系带,里头现出的不是皮肤,而是层层捆绑的棉布。

    「奶娘,我有听你的吩咐每天绑这玩意儿,不过自己捆得有点松,太紧了会喘不过气……」单庆余顽皮地吐着舌头,对自己的成果显然不满意。

    萍娘会意一笑,却显无奈。「你绑得很好,别担心……来,先放下来透透气。」

    为了让奶娘方便解开,单庆余轻笑着转圈圈,并顺手扯下头上的发髻,一头黑亮秀发在空中轻扬。

    随着束缚的解除,不盈一握的纤细蛮腰先是获得解放,最后当布条滑下白皙柔嫩的身子,单庆余转过身面对着奶娘,一对丰盈的乳房震出激荡的乳波,上头小巧粉红的莓果被冷空气刺激得嫣红硬实。

    意识到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裸露成熟的胴体,单庆余赶紧用双手遮住乳房,面露羞涩。「不知怎么搞的,已经每天都绑布条了,它们还一直胀大,真是恼人……」

    萍娘赶紧找出袍子套在她身上。「小王爷,不,应该说小郡主长大了,优美的体态藏都藏不住……」

    不知该感到欣慰还是遗憾,小主子已经出落得标致美丽,却只能一辈子藏住这副姣好的身段,直到年华老去……

    「还有这里……」单庆余面对镜台坐了下来,红着脸指向下体,「怎么像森林似的,奶娘,您说我这样正不正常?」

    「小郡主像个成熟的女人一样正常……」萍娘拿起梳子顺理她柔亮的秀发,看着主子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态不觉抿嘴而笑,「葵水来时有没有照奶娘教的处理?」

    「嗯。」提到身为女人最难忍受的痛苦,单庆余不禁皱眉。「到底何时才能摆脱这恼人的麻烦,害我都没办法好好练功。」

    萍娘被她的不耐烦逗笑了。「傻孩子,女人只有在怀有身孕,还有老了以后才能摆脱这宿命呐!」

    怀孕?自小被当作男孩养大的单庆余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唉!看来我只能等到老了以后……」单庆余只觉得当女人是件麻烦事。接着她脑筋一转,乘机提出之前想问的问题。「那么,王妃应该知道我是个……女孩吧?」

    萍娘点点头。小姐当然知道,正因为她的坚持,这可怜的孩子才必须隐藏性别。

    单庆余眼神一黯,她早已猜出母亲知道的可能性,否则方才在大厅她也不会暗讽自己。

    令她难过的是,当年母亲居然狠得下心出手殴打一个小女娃,丝毫没有心疼或后悔之意。

    「那……父王知道吗?」单庆余再问。

    萍娘摇头。「王爷一直期盼有个子嗣继承王位,所以他很疼爱你,视如珍宝。」

    「但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当成男孩?如果要人继承王位,母亲可以再生呀!」单庆余的问题渐渐逼近核心,一步步诱着奶娘说出真相。

    毫无防范的萍娘脱口而出,「因为小姐宁死也不想再生孩子!」想到自己说溜了嘴,萍娘赶紧捂住嘴巴。

    「因为不想再生孩子,所以干脆谎称我是男孩;因为我是娘不要的孩子,所以她才把我当成仇人一般怨恨我……」顺着奶娘的话,单庆余自己归纳出最可能的结果。

    她好愤慨,如果不愿当母亲,为何还要生下孩子,之后再来恨她、惩罚她?

    萍娘轻叹一声安慰她,「小姐她有心结,她恨的不是你……唉,等过些日子奶娘再告诉你。」

    「我今天就要知道真相!」单庆余急切地在她身旁坐下,「而且我已经成年,也懂得明辨是非。」

    「别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答案……」萍娘轻拍单庆余的手安抚着,「现在当务之急是掌握靖王府大权,你才能真正掌握自己。」

    「王妃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不过我不会再任她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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