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7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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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有震惊,有茫然,有不可思议,当然也有惊喜万分,一时间是群情激动。
“陛下,真定城坚不可摧,连龙怒都无法轰破敌城,咱们就算以大军强攻,只怕也是徒损将士性命,请陛下三思。”韩信第一个劝道。
项羽也道:“臣被大耳贼的毒气所伤,险些丧了性命,自然也恨不得即刻攻下真定,杀了那侯景叛贼,不过臣也觉的,眼下动用大军强行攻城,是否有些勉强了,还望陛下冷静。”
“陛下为……为何突然间,就决定强行攻……攻城了呢?”就连刘基也质疑似的问道。
面对群臣的质疑之声,陶商却力排众议,决然道:“朕有种预感,明日必能攻破真定城,尔等无需多问,各自去做准备就是了。”
预感?
此言一出,大帐中立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哑口无言,彼此相望,交换眼神,眉于间皆是诧异之色。
很显我,群臣们诧异的是,天子决定强攻真定的理由,竟然只是单凭“预感”。
这也太草率了吧!
众臣们虽各各狐疑惊异,但陶商狠话已经放出来了,圣意如铁,他们心中虽存疑虑,却也不好再多言。
一片沉默中,却唯有穆桂英无所顾忌,站了起来,直白的劝道:“陛下,损英直言,用兵之道,讲究的就事论事,一切从实际出发,陛下深通兵法,岂能不知这个道理,怎能把取胜的希望,寄托在所谓的虚无缥缈的‘预感’上!”
穆桂英不愧是穆桂英,有话就直说,才不顾忌什么天子之威,这点性格,倒是让陶商暗自欣赏。
面对她的质问,陶商却只淡淡一笑,“朕的预感可是有根有据的,岂能说是虚无缥缈。”
“那……那陛下倒说说看,陛下的预感有什么依据,桂英洗耳恭听。”穆桂英眸中是疑色更浓。
陶商便干咳几声,正色道:“很简单,方才咱们正在这里头疼着,怎么能攻下真定城,这时恰巧田将军的家眷前来,想要遥祭田将军,桂英你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同寻常吗?”
“田将军家眷来祭拜田将军,这也是人之常情,难道陛下觉的有什么不同寻常吗?”穆桂英是越发的糊涂了。
“当然不同寻常了!”陶商一本正经道,“朕认为这是一个上天的暗示,暗示明天刘夫人遥祭田将军后,田将军的在天之灵,会帮助朕拿下真定。”
大帐中,立时发出了一阵唏嘘低臆。
就连穆桂英也愣怔在了那里,粉红的樱口缩成了一个夸张的圆形,一副惊愕的样子。
这班大魏的文武精英们,显然是谁都没有料到,天子竟突然间变的如此“迷信”,竟然相信田单的在天之灵,能够帮他们拿下真定。
荒唐,这也太荒唐了吧!
众臣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迸射出了这个念头,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流着无奈的眼神,却不好直言。
“我信!”
质疑的沉默气氛之中,尉迟恭突然间跳了起来,冷不丁的大叫一声,赞同附合陶商。
他那表情,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对自己的信仰深信不疑一般。
而他眼中的信任,就是陶商。
“黑炭头,你也相信田将军在天之灵,会帮我们拿下真定?”旁边的秦琼反问道,那表情,那语气,显然是不太信。
尉迟恭却道:“老田的在天之灵,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陛下做出的圣断,绝对没有错!”
“可是……”
秦琼还想说时,尉迟恭突然环扫众臣,大声反问道:“我问问你们,这么些年来咱们跟着陛下东征西讨,战无不胜,陛下的决断有错过吗?”
在场大魏众臣们,身形立时群起一震,神色驹愕然凝固,立时被尉迟恭敬这番话,问到哑口无言。
他们扪心自问,忽然惊奇的意识到,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天子确实做出了许多看似毫无理由,甚至是荒唐的决断,但神奇的却是,竟然真的从来都没有失策过。
这个时候,众臣们就算是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无人再好提出质疑。
“这个黑炭头,嘴虽然有些喧,倒是对我信到死心踏地呢……”看着虔诚的尉迟恭,陶商暗暗点头,眉宇间掠过了几分欣慰之色。
轻吸过一口气,陶商便一拂手,豪然笑道:“既然大家伙都没有疑问了,那就都去准备吧,明日警大军,随朕一起见证田单的在天之灵,是怎么帮咱们攻下真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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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章 手心之痒
入夜。
陶商穿行于营地之间,不时的能够听到一间间营帐中,传出来的士卒们的窃窃私议之声。
白天的时候,他宣称要靠田单的在天之灵,来拿下真定的传言,显然已遍传了全军,一时间掀起了士卒们议论。
士卒们多是智谋平平的普通人,除了听从命令之外,鲜有什么判断力,恰恰是这些低层的士卒们,反而对陶商的判断是深信不疑,个个都心怀着激动,准备着明天大杀一场,建功立业。
“果然是知道的越少,越无所畏惧啊……”
心中感慨着,陶商穿过了营盘,来到了那间有女兵站岗护卫的营帐之外。
什么田单的在天之灵,只不过是陶商瞎编的借口而已,他真正所依仗的破城利器,只是帐中那个女子而已。
在破城之前,陶商自然有必要来看望看望一下她。
来到大帐外,众女兵纷纷下拜,陶商下意识的就想走进去,却忽然想起了当日误闯穆桂英大帐的那尴尬一幕。
陶商便停下了脚步,不想惊动了那孟姜女,问道:“那位孟姜女在做什么?”
“回陛下,扁神医正在里边给那位孟秀看病呢。”女兵答道。
原来如此。
陶商便也不急着进去,便在帐外踱起步来,耐心的等候。
片刻后,帐帘掀起,扁鹊走了出来,一见着陶商,慌忙长揖见礼。
“免礼吧。”陶商一拂手,关切问道:“那孟秀口疾怎么样,有的治吗?”
扁鹊捋着白须,自信笑道:“孟秀这口哑之症,若是先天的话,臣还真束手无策,所幸她只是后天因病所得,臣方才已经给她诊视过了,应该还有治愈的希望。”
“那真是太好了。”陶商也欣然笑了,“不知得多久才能治好?”
“这个嘛……”扁鹊面露些许为难,“那就不好说了,孟秀的口疾还有些严重,除了要服汤药之外,还要每隔一定时间,就要给她用针灸之术,好打通她喉间堵塞的经络,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少则半年,多则甚至需要一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陶商明白了,便道:“那你的意思是,朕征战在外,你要随军跟随,那这个孟秀想要治病,也需要长期跟随在军中了。”
“正是。”扁鹊点点头,“这治疗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来,一停了就会功亏一篑,反而可能造成更大的伤害,永远也无法再治好。”
陶商剑眉微微一凝,却没想到,治孟姜女的口哑,竟然会这么麻烦。
不过,转眼间,陶商眸中却又闪过一丝精光。
孟姜女身上可是有泪崩天赋的,他征战在外,关键时刻就要告她来发威,正要随军带着她,以备不时之需。
但她不同于上官婉儿,也不同于西施,那两人属于无家可归,以女官身份带在身边也合情合理。
至于穆桂英这样的女将,身为大魏之将,随军出征带在身边,更是再合理不过,都没什么好说的。
可孟姜女却是田单家眷,好歹也是公卿千金秀,自己总不好把人家强行带在身边,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吧。
眼下看来,给她治病,便是最好的理由了。
“行啦,朕明白了,今天就就辛苦你为她治病了。”陶商笑道。
“孟秀是田将军亲属,臣为她治病,乃理所应当之事,岂敢言辛苦。”扁鹊表达了一番对田单的敬意后,方才拎着药箱告退。
陶商目光转身营帐,便想要问一问那孟姜女,自己是否方便进去,但转念一想,她又是个哑巴,说不出话来,怎么知道她方不方便。
迟疑了一下,陶商也没那么多顾忌,索性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抬头一望,他就看到,此时的孟姜女正在帐中来回踱步,素净的脸上写着“兴奋”二字,如水的明眸之中,涌动着浓烈的希望之色。
显然,她听扁鹊说自己的口哑之病有的治后,兴奋惊喜到了难以自已。
“看来是田卿在天之灵保佑,孟秀你的病,果然有的救了。”陶商便笑道。
孟姜女从兴奋畅想中惊醒,回头一见陶商,脸上顿时涌起了无尽的感激,慌忙就向陶商下跪。
陶商忙是几步上前,将她扶住,淡淡道:“朕早说过,这是朕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事,孟秀你就不必如此了。”
孟姜女欠起了身子,感激的目光望着陶商,那眼神,就仿佛遇上了自己生命中的最大贵人一般,说不出是崇敬还是感激。
忽然间,孟姜女想起了什么,便举手向自己比划起来,嘴里还咿咿呀呀。
陶商这下就茫然了,怔怔的看着她比划,自己又不懂手语,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孟姜女比划了半天,见陶商不明白,只好在帐中找了起来,看样子是想找笔纸,把自己想说的话写下来。
只是上官婉儿安排她住下时,并没有给帐里安排笔墨,她找了半天也没找着,急的什么似的。
陶商恍然省悟,眼眸一亮,便将自己的手掌摊开伸向了她,笑道:“朕看不懂你的手语,这样吧,你就把你想说的话,写在朕的掌心吧。”
孟姜女一怔,望着陶商那宽厚的手掌,眉色间泛起了几分胆怯,似乎在她眼中,陶商的手掌是龙掌,万金尊贵,自己不敢触碰一般。
陶商看出她心里的顾忌,便大度宽慰道:“这里也没有别人,你就不用把朕当成是天子,就把朕当成是你的一个大哥哥便是了,在自己哥哥手掌上写几个字,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孟姜女身儿微微一颤,望向陶商的目光中,平添了几分奇色,似乎是不敢相信,横扫天下,霸道狂烈的大魏皇帝陛下,竟然也有这等平易近人的一面,竟然会让她视为哥哥。
一时间,孟姜女更加感到受宠若惊,望着陶商伸出的手掌,手儿虽是抬了起来,却迟迟不敢触碰。
“朕让你写,你就可以写,没什么可顾忌的!”陶商突然间伸出另一只手,抓起孟姜女那悬在半空的素手,按在了自己的掌心中。
当陶商握到她手儿的瞬间,孟姜女娇躯剧烈一颤,仿佛被电流电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已被强行的放在了陶商的掌心。
那一瞬间,孟姜女的脸畔,不禁泛起了一丝慌羞之意,眸中那种受宠若惊的眼神,也更加强烈。
她呼吸跟着就急促起来,那发育不错的酥峰,也跟着起伏不定。
她那澎湃的情绪,既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忻娘,生平头一次跟一个男人肌肤相亲,少女春心慌羞荡漾,又像是以一介凡人之躯,触碰到了“真龙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