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枪王张绣-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李儒总结道:“如今三人齐叛,马腾率大军两万、韩遂率大军五万、王国因无城要守,十万大军全数来了;十七万大军自北而来,入寇三辅,请主公定夺。”
李儒说完之后,董卓却是问道:“诸位有何策?”
牛辅久随董卓,又是他的乘龙快婿,当先说道:“如此,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矣。”
牛辅说完,董卓又望一下其余西凉部将,均是如此表情,董卓露出一些失望的神色,然后问张绣道:“伯渊有何策?”
张绣沉吟了一下,说道:“关西之地皆乃平原,确实甚难施计,唯有如牛将军所说与敌硬战一途。不过我军兵多将广,韩遂他们远来,先斗将一挫他们的锐气,然后战阵之上再见分晓。”
董卓听得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伯渊所言有理,不过马腾骁勇,当日汝与文台及其部将三人夹击均落败,马腾如此骁勇,我军中却是难有人敌啊。”
张绣听得,撇了撇嘴,说道:“主公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马腾确实骁勇,但我军中猛将如云,华将军、孙校尉、末将还有末将手下胡车儿随便一人都能敌住马腾,而出两人即可生擒之。当日末将与孙校尉只是久战力竭,才被马腾以力压之,如今若遇马腾,当报当日一战之仇。”
董卓听得点了点头,而旁边李儒却是说道:“主公,既然张校尉欲报此前之仇,不若就以张校尉所部为前部,主公大军随后接应。”
董卓听得点头,就准备下令之时,旁边的孙坚跳了出来,叫道:“董大人莫要忘了末将,末将亦要寻马腾报当日之仇。”董卓一看之下正是孙坚。对于孙坚他已经数次或明或暗透露出招揽的信息,不过孙坚就是不答应,最后董卓只能对孙坚保持住友好的态度,静待时机。
如今董卓见得孙坚请战,便点头说道:“好,既然伯渊和文台都请战,就以汝二人所部为先锋,文台所部只有八千,如今本将再拨与你两千兵马,凑足一万,合伯渊麾下四万人马,共五万人当先出击,且要先败敌军一仗,莫要折了我军威风,其余众将则随本将大军一同出发。”
“诺……”
第五十九章 战事再起,张绣当先锋(二)
张绣和孙坚接下命令之后,立即到自己大营中整顿兵马,第二日一早就出发了。
这一次出征张绣吸取了上次一战的教训,将贾诩也带上了,而他却怕贾诩劳累,就安排了一辆小车与他。
孙坚与张绣合兵同行,两人却是凑到了一起,聊了一些题外话之后就转入正题,只听见张绣问道:“文台兄如何看这马腾。”
孙坚沉吟了一下,将自己所知的说了出来,只听见孙坚说道:“这马腾传闻是云台二十八将中伏波将军马援之后,一身家传武艺已有当年伏波将军八、九分火候,故此武艺高强。说实话,恐怕我与你跟这马腾一战多是平局或是两败俱伤的收场。”说完之后孙坚又叹道:“不过若是伏波将军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后人从贼叛乱,恐怕亦死不瞑目。”
张绣却是笑道:“马腾从不从贼那是他自己丢自己先祖的脸,与我们无关。不过与马腾交战,我们二人齐上即可拿下他。”
孙坚听得,有些犹豫道:“这未免有点胜之不武吧。”
张绣笑道:“战场之上哪有这些,只不过斗将之时我们不围攻他就好了,战阵之上自然就不讲这些了。”
孙坚听得,亦笑道:“说得也是,不过谁先去战马腾呢?”
见到孙坚跃跃欲试的申请,张绣说道:“何需自降身价,着胡车儿去就是了,先挫一下马腾威风。”
孙坚听得,哈哈大笑道:“却是有理。”
……
不一日,张绣和孙坚就来到池阳,大军驻扎好之后在此静候韩遂和马腾大军。
三日后,韩遂、马腾叛军开到,两军列阵对峙,胡车儿在张绣示意下手执狼牙大棒当先出阵喝道:“汉将胡车儿在此,叛敌谁敢一战?”
西凉叛军之中,韩遂麾下将士不少就见识过胡车儿武勇,只有马腾和王国部下不太知晓,不过单看胡车儿手中那恐怖的武器,还有他那鼓起的肌肉,丑陋的面目,乍一看去还以为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一众西凉叛军见得,纷纷不敢向前。韩遂和马腾看得一阵皱眉,胡车儿的勇武他们自然知晓,遍寻军中恐怕只有马腾才可将他拿下。不过汉军之中仅出一员将领,马腾身为一部首领自然不可能自降身份出去接战。
正在两人踌躇间,只见王国阵中飞出一将,手执一柄大斧,同样三大五粗、面目丑陋,若和胡车儿站在一起,恐怕会被其余人看成兄弟。
胡车儿见到有将飞出,立即策马前冲,那将刚准备说道:“吾乃……”还没有通报姓名,胡车儿马快就已经杀到,狼牙大棒抡起,那将直接被抽飞,在空中倒飞的时候众人已经看到此将躯干被胡车儿狼牙大棒抡中的部位已经变得血肉模糊,隐隐还见到血肉中有一些内脏在蠕动,也不知道是心肝脾肺肾哪一个了。
同样面目丑陋,三大五粗之人,只一个交错就折在胡车儿手下,而且还是死状恐怖的那一种,西凉叛军众将士看得一阵心惊。
汉军将士见得胡车儿威武,自然一阵欢呼。孙坚却是笑着跟张绣说道:“伯渊却是好算计,如此下去叛军士气自然大降,恐怕就是马腾再勇,亦难以挽回士气。”
张绣却是笑了笑,回道:“文台兄过奖了,论武艺文台兄自然胜过胡车儿,不过文台兄相貌过于英俊,却是震慑不了叛军,还是胡车儿出阵好一点。”
孙坚听得笑骂道:“好你一个张伯渊,关中之地论少年英俊的将军,汝可是排在首位。”
张绣听得,呵呵地笑了一下,两人又再次望回场中。
胡车儿杀了一将之后,又大喝道:“汉将胡车儿在此,叛军谁敢一战。”
此时西凉叛军早被吓破了胆,马腾正在犹豫出不出手好,就见得王国一挥手,十员战将涌出,马腾、孙坚、张绣见得同时暗骂一声:“卑鄙。”三人虽然归属两个阵营,不过这一句骂声却是与阵营无关,完全是出于武者的尊严而骂的。
张绣早就经历过被十将包围,自然知道其中凶险,立即让身后的胡轸出阵接应。孙坚反应亦不慢,一挥手,帐下程普、黄盖、韩当同时出阵,只余下祖茂守在孙坚身后。
四将齐出,一人接住两将,加上胡车儿汉军这边每将都是以一敌二,十五骑在场中厮杀,场面很是热闹。
首先建功的还是胡车儿,他那狼牙大棒朝着一将猛砸,那将只接了三下,武器就从中折断,然后被胡车儿一棒当头砸下,整个头颅好像爆西瓜一样炸开,里面什么头骨、脑浆、血液一齐飞溅而出。
胡车儿这恐怖的一击当即就将围攻他的另外一将吓得愣在原地。胡车儿自然不会含糊,狼牙大棒在此砸出,当那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头颅如他的同伴一样被爆开,那些脑浆和血液还有碎肉,有些沾在狼牙大棒上,有些则溅在胡车儿的衣甲上,再配上胡车儿那丑陋的面目,当真有如地狱恶鬼一般。
战场上的变故自然也影响到西凉叛军之中其余八将,第二个建功的自然是在场五人中武艺排在第二的程普,围攻程普两员叛将受到胡车儿那边战场的影响,一个不留神,直接就被程普两矛刺于马下,同时两声惨叫响起。
惨叫声加速了西凉叛将的败亡,黄盖和韩当两将跟着建功,黄盖手中铁鞭将一人手臂打得血肉模糊,然后趁那将还未反应过来一鞭抽在他的背上,将他打于马下,从口中不停吐出碎肉可知,此将命不久矣。另外一将惊慌之下被黄盖铁鞭打在头上,整个头颅被打成两半,效果虽然没有胡车儿来得恐怖,不过亦是不凡。韩当则是简单直接得多,大刀连砍,将围攻他的两将先后斩开两半,里面的内脏和肠子从中流出,看上去比胡车儿制造出来的效果亦不遑多让。
最后建功的是胡轸,其武艺在五将之中排在最末,不过自从认识了张绣之后日夜勤于练功,亦有不少的进步,围攻他的两将被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吓的心胆俱裂,胡轸抓住机会,手中长枪先后在两将面门捅了一个大洞,如此结束了这场不公平的斗将。
第六十章 战事再起,张绣当先锋(三)
五将在场中耀武扬威,汉军阵中孙坚却是皱眉低声对张绣说道:“伯渊,你让他们将场面弄得这般恐怖,好像不太好吧。连义公这般儒雅之人都来了个一刀两断。”
张绣嘿嘿一笑,说道:“文台兄且看,那些西凉叛军如今却是吓得面如土色,恐怕我军要胜之,轻而易举。”
孙坚撇了撇嘴,说道:“你且看看我军,虽然士气高涨,但脸色亦不是太好吧,伯渊此计可算是拼了个两败俱伤。”
张绣哼哼了两声,说道:“都上过几次战场了还如此胆小,我也是为他们好。”
孙坚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所部只有数千人经历过上次大战,你所部大部分都只是当年跟随皇甫大人紧守营寨,算不得大战,我所部许多还是新募士卒,如今表现亦算不错矣。”
张绣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算了,且看韩遂和马腾如何作为。”
另外一边,王国见到自己麾下十员大将接连被杀,且死状恐怖,早已吓得脸如土色,不知所措,只得频频向韩遂和马腾示意。
韩遂见到王国望来,亦是无奈,他手下第一大将阎行当日被张绣一合斩之,如今麾下将领却是都如王国手下一般的货色,不堪大用,韩遂不敢将他们放于场中,战死事少,若是令到士气更跌这仗就没办法打了,于是韩遂亦只得将目光望向马腾。
王国和韩遂两道目光望来,马腾亦知道他们所想,又左顾右盼了一下,发现确实没有拿得出手的战将,叹了口气,一夹马腹亲自出阵。
马腾到得阵前,脸容已经变得严肃无比,大声喝道:“败军之将张绣,马腾在此,速来受死。”
此言一出,汉军顿时鼓噪。阵前的胡车儿更是大怒,就当胡车儿准备拨马杀向马腾的时候,张绣却于阵中叫道:“胡车儿且回来。”胡车儿听得,只得狠狠地瞪了马腾一眼,然后悻悻地拨转马头,回归阵中。胡轸见得与程普几人对视一眼,亦策马回归阵中。
张绣见得几将回来,却是小声对孙坚说道:“文台兄,不好意思了,马腾寻的是我,文台兄还是下次再去吧。”
孙坚笑骂道:“别贫嘴,速去,莫要丢了我军威风。”
张绣一策飒露,边走边笑道:“文台兄且放心好了。”
张绣出得阵前,虎头金枪一指马腾,说道:“马腾,汝军中无将,吾亦不愿以众凌寡,且莫逞口舌之利,吾等一决高下。”
马腾怒哼一声,道:“正合吾意。”
两人同时一夹马腹,胯下战马飞奔,张绣边举枪边大喝道:“且让某看一下汝有当年伏波将军几分火候。”
马腾亦不甘示弱,回道:“且让某看一下汝枪术有何厉害,敢称枪王。”
“当”刀枪交击,第一下力量与力量的碰撞之后张绣却是感到右臂麻了一下,知道力量上自己与马腾相仿。
两人掉转马头,就听到马腾笑道:“枪王亦不外如是。”
张绣说道:“莫要逞口舌之利。”
两马撞在了一齐,上马坐着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