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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大豪杰-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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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予同等的资助,无论是人力才是物力……至于‘达成目的’,汉刘氏尚且安稳坐拥江山,谈什么达成目的?”
  “话是这么说……”申荥狐疑地望向神秘男子,他很清楚他们正在干一桩与虎谋皮的蠢事,但是没办法,他们新立的越国根基太浅,若是没有眼前这位男子背后那支道宗的支持,根本不足以对抗汉室朝廷。
  似乎是看穿了申荥心中的顾虑,神秘男子淡淡说道,“申帅放心,同样有志于推翻暴汉的盟友,本天师认为自然是多一支比少一支要好……”
  “万一……”申荥犹豫开口道。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这个盟友能更多地吐出一些好处来,而不仅仅只是一些口头上的话。
  “没有什么万一。北军与南军一同坐镇雒阳,那不过是朝廷故意放出的消息罢了,事实上,这些年来北方草原并不安泰,北军早已悄然被调至并州雁门,准备出塞再一次征剿草原……”
  '原来他们在等‘北军’出塞……'
  申荥双目微微转动,显然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讯息,但是脸上却依旧是犹豫迟疑之色。
  “即便‘北军’不在,那还有‘南军’……”
  “南军?”神秘男人闻言冷笑一声,讥讽道,“你以为炎刘有胆量将南军调走?呵!若今夜将南军调走,明日便是国丧!”
  “……”申荥被神秘男子那笃定的语气给吓住了,他当然清楚国丧指代的是什么。
  “为了叫申帅放心,好吧……即便有万一,本天师亦会出手保下你们的越王,助其东山再……”说到这里,神秘男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似有察觉地转头望了一眼帐幕方向。
  申荥顺着那神秘男子转头的方向瞧了一眼,疑惑地发现并没有任何异常。然而就在他正准备再次开口时,他猛然瞧见,帐外一阵人影涌动,紧接着,他帐外值守的亲兵们传来一阵喝骂与惊呼。
  '孙坚?!不会吧?'
  申荥双眉猛地一凝,下意识地握住了一旁的宝剑,并且求助般望了一眼那神秘男子。


第七十章 凌驾于武力
  “申荥,你的死期到了!”
  率先冲入申荥帐内的是徐琨,这位丹阳兵裨将一眼瞅见全身披挂的申荥坐在主位上,虎目一瞪,二话不说便拿手中那从叛军士卒那缴获的铁枪刺了过去。
  而申荥早在徐琨冲入帅帐时便同时站起身来,见来的并非是孙坚,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口中喝道:“何方宵小竟然擅闯本帅帅帐?尊使且稍歇,待本帅先斩下此人狗头!”说着,他抽出手中宝剑,一脚踢翻面前的小案,迎向了朝他杀去的徐琨。
  倘若这回是孙坚亲自前来,早已见识孙坚虎威的申荥恐怕便要向那位神秘男子求救了,而如今既然来的只是一介陌生的无名小卒,申荥自然自己亲自提剑上阵。在他看来,若是些许小事也要那位神秘男子出手,这显然会减低神秘男子心中对他的评价以及好感。
  不过遗憾的是,申荥这一回似乎是表错情了,神秘男子从一开始就没有要出手帮他的意思,顾自端着茶盏喝茶,仿佛根本就没有将徐琨放在眼里。可能在他眼里,徐琨对申荥还谈不上是威胁。
  忽然,神秘男子饮茶的动作一顿,似有察觉般骤然转头望了一眼帐幕方向,而这时,帐外唰唰唰又冲入几个人来,正是张煌等黑羽鸦众人。
  “徐大哥,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
  臧霸、太史慈二人大呼一声,立即加入战圈,在并不怎么宽敞的帅帐内与申荥拼斗起来。就目前的黑羽鸦众人而言,底子打得最厚实的无非就是臧霸与太史慈二人,实力明显高出其他兄弟一截,就算是张煌在不动用道术的情况下,一对一也很难战胜这两位兄弟。当然了,臧霸与太史慈要赢过张煌也很艰难,毕竟他们是兄弟,朝夕相处,他们的战斗“节奏”张煌早已烂熟于心,曲步一出,稳稳立于不败之地,除非臧霸与太史慈能够改变战斗“节奏”,即改变一直以来的战斗习惯。
  “大福,阿到,守住帐口!”
  由于帅帐内的空间不足以支持张煌一行七人与申荥围杀,见臧霸与太史慈已上前相助徐琨的张煌只能放弃一拥而上的想法,叫单福与陈到守住帅帐,毕竟外面已有叛军士卒察觉到了帅帐的异常。
  在吩咐完单福与陈到后,张煌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帐内,突然,他面色微微一变,因为他发现,帐内除了申荥以外竟然还有一个人,一个将全身裹在斗篷当中的神秘人。
  '一个大活人坐在那里,竟丝毫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心中一惊,张煌下意识地握紧了短剑,目光戒备地注视着那名神秘男子,而令他有些惊愕的是,他竟然看不透对方斗篷之下的真容,仿佛有一层诡异的气雾笼罩在对方的脸上。
  '这是……幻术?!'
  张煌凝起了双眉,他立即猜到,对方之所以能消除存在感,并且叫人看不清真正的容貌,所依靠的就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幻术。
  '此人是谁?'
  心中好奇的张煌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竖起遮住眼睛,继而迅速向右一抹,同时,双目在闭上后又骤然睁开。
  【天眼!开!】
  玄门道法,其实大致可分为“咒法”与“术法”两种。其中,具有杀伤力的一般都归类于“咒”,比如张煌所掌握的火咒;而不具备杀伤力的、起到辅助作用的称之为“术”,比如遁术。当然了,这个归类也不是绝对正确的,毕竟有很多道法介乎两者之间,究竟怎么称呼还得看研究这门道法的人的心情。
  但是幻术,却无可争议是“术法”中的一类,从最粗劣的“一叶障目”到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道门神通“无中生有”,幻术一直以来都是非天赋卓越者难以掌握的强大道法,并且,就算是天赋卓越之辈,若是不在这方面花上一定的工夫,也难以有什么成效,是名符其实的难入门、难掌握、难精通的三难道法。
  如果是威力巨大的道法还则罢了,只可惜幻术由于被大批学艺不精的道门子弟摸黑,地位日渐低下,哪怕是张煌,曾经也因为幻术难以掌握并且不具备杀伤力而放弃学习这类道法。
  当然了,张煌没有学过,这并不代表他无法破除。他之所以学了天眼通,就是防着下山后闯荡天下时遇到道门同道中并不友善的幻术强者。
  然而……
  '怎么可能?!'
  施展了天眼通后的张煌脸上露出了难以理解的神色,因为他发现,此刻的他,与方才未施展天眼通时的他,瞧见的事物竟然是一模一样的,那个神秘人的脸上,依旧是罩着浓浓的紫黑色雾气,仿佛深潭一般。
  那名神秘男子一直注视着张煌,岂会没有注意到张煌的举动,见他一脸的呆滞表情,双肩微抖竟发出一阵渗人的小声:“嘿嘿嘿,嘿嘿嘿嘿……”
  '遇到扎手家伙了!'
  张煌第一时间举起了手中的短剑做出了戒备的举动,他的直觉捕捉到了对方的恐怖,那种仿佛重岳般的沉滞感,让他的心顿时一阵紧缩。他本能地意识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家伙,远要比他所想象的更加可怕,就算是他们这一行人全部加起来,也不及对方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他不由地将孙坚与眼前的这个神秘男子比较,但是由直觉做出的结论,却是叫他心底泛起凉意。
  这个神秘的家伙,甚至要比孙坚更强!
  '这样厉害的人物在申荥的帐内做什么?等等……莫非是在叛军背后操控的幕后黑手?'
  一瞬间,张煌想到了许许多多。
  其实他一直很纳闷,那个许生究竟哪来的胆子,以区区不到一郡之地自封为阳明皇帝,公然造反,彻底与大汉朝廷撕破脸皮。而如今,张煌隐约已有些猜到了。张煌意识到,在许生的背后恐怕有一股无比强大的势力,支持着他自立为王,公然与大汉朝廷为敌。
  '无比强大的势力……莫非是太平道?'
  想到这里张煌微微皱了皱,他忽然意识到,太平道的水远比他想象的更深。
  张煌这边因为被那个神秘男子吓到而陷入沉思,而另外一边,李通却被那神秘男子骤然间发笑的笑声给吓个半死。想想也是,就连张煌起初进帐时也未察觉到那个神秘男子的存在,李通一个对玄门道法一窍不通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注意到。这不,被那个神秘男子一连串的嘿嘿笑声吓地险些连手中的短剑都握不住。
  “鬼笑什么?!”自觉出了丑的李通面色微红地骂了一句,恨恨地盯着那神秘男子。
  '这个家伙既然在叛军主帅申荥的帅帐内,定然是叛军一方的人……'
  心思一转,李通二话不说,紧走几步来到那神秘男子面前,手中反握的短剑朝着他狠狠劈了下去。
  这一变故,叫骤然回神的张煌面色大变,他当然清楚李通绝非那神秘男子的对手。
  “万亿,不要……”
  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李通手中的短剑“劈”过了那神秘男子的身躯,从头部一直到胸腹,但是那名神秘男子却始终稳稳坐在座位上,身上不见有丝毫伤势。
  “见鬼了……”李通被这一幕弄迷糊了,半响后举起手中的短剑瞅了瞅,这才震惊地发现,他手中的短剑竟然不知何时“短”了一截,仿佛被利刃给切断了一般,切口无比平滑。
  这时李通才意识到,并非是他的短剑穿过了对方的身躯,而是那柄短剑不知怎么短了一截,因此堪堪擦过对方的身体,只是看起来仿佛穿透了一般。
  问题是,短剑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短”一截?
  李通愕然地挠了挠头。
  而这时,却见那名神秘男子抬起右手,露出宽大袍袖下的一只大手,只见他食指与中指之间,竟骇然夹着李通短剑前端那“不翼而飞”的一小截利刃。
  “嘿嘿嘿,你在找这个么?不知死活的小鬼!”
  那阴测的渗人笑声再次响起,吓得李通赶紧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张煌身旁,神色慌张地盯着那个神秘男子。此刻再看他裸露在外的手臂,竟泛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难以想象,素来胆大的李通竟被吓到这种地步。
  “阁下何许人?”
  说实话,张煌其实很想问问对方是否是太平道的人,但是他不敢问,毕竟这名神秘男子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一角让他深为忌惮。俗话说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张煌可不想因为一句问话而无端端惹来杀身之祸。
  在问话的时候,张煌不动声色地向前移动了一步,将李通护在身后,同时,右手在腰间的囊中扯出一叠符纸来。这一年来的经历让他明白了一些事物,比如说,纯粹的武人对道法其实并没有太好的办法。而对于他来说,尽管他同样没把握,但至少会比李通乐观一些。
  “嘿嘿嘿,嘿嘿嘿嘿……”
  如张煌所料,神秘的斗篷人并没有做出回答,但也出乎张煌意料的,这名来历不明、底细不明的家伙,在打发了李通后便不再搭理张煌等人,自顾自地喝茶,仿佛张煌等人与申荥的厮杀跟他没有丝毫关系。
  '这家伙……似乎并没有出手阻止我们行刺申荥的意思?'
  张煌疑惑地瞅了一眼神秘斗篷人,他并不认为对方这是故布疑阵想减少他们对他的戒备而骤然发难,毕竟对方的强大实力足以证明没有必要耍这种伎俩。
  '与叛军混在一起却又不阻止我们行刺申荥……是觉得我们不足以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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