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破三国-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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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刘焉询问,他当即说道:“不瞒伯父,晌午的时候我与玄德有过一面之缘,彼此间有些误会,本想借这酒宴的机会,向其陪个不是,找了半天却没发现他的人影。”
“哦?是何误会?”果然,他这么一说,刘焉被吊起了胃口。
苏辰假意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玄德自称中山靖王之后,小侄心说玄德竟然是帝胄之后,甚为仰慕,故而详细问了一下,却没成想玄德竟然没有族谱为证,当时小侄有些激动,数落他竟敢冒认皇亲国戚,此举若是被人告到朝廷,那不是给伯父脸上抹黑吗,所以才义愤填膺地责备了他几句,事后一想,或许是小侄孟浪了,所以想给他陪个不是。”
“哦?”刘焉越听下去,脸色越黑,之前他倒是没有怀疑过刘备族谱的事儿,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一颗随时都会引爆的炸弹啊。
趁着刘焉思考的空隙,他继续说道:“其实玄德此人才识不凡,小侄对于人才素来仰慕,虽然有些许不快,不过眼下平乱在即,乃是用人之际,所以伯父若是愿意割爱,小侄定会对玄德虚席以待,如此也算是为大汉尽了一份微薄之力。”
听完他的话,刘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道:“贤侄有心了,至于玄德之事,本官会相加调查,若真是有什么逾矩的地方,本官自会给朝廷一个交代。”
刘焉乃是皇族,也正因此,他对皇族之事十分看重,刘备如果真的是冒认皇亲,刘焉肯定会让他尝尝个中滋味儿。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苏辰趁机说道:“伯父,事不宜迟,小侄这就返回军营整顿兵马,星夜驰援县兵。”
“好,稍后本官让邹靖与你会合,一切都仰仗贤侄了。”提起正事儿,刘焉也十分心急,所以不再挽留。
“伯父且等着小侄的好消息吧!”说罢他就与堂上诸君行礼告辞了。
“苏星宇真乃国之干才!”看着苏辰一行远去的背影,刘焉如是说道,不过想到刘备此人,又对场上众人问道:“诸君可知道刘备去了何处?”
众人听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发一言,不过末座有一个声音忽然说道:“禀使君,属下看到刘备去了张府饮宴,只怕是醉倒在那了。”
“哼!”听到这话,刘焉脸色更黑了,上午的时候刘备匆匆离去,他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曾想却是去和一群莽夫喝酒,为此还放了他的鸽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他回来之后,速速让他来见本官。”刘焉语气不善,众人也都感觉出来了,“还有,着人立即去调查刘备的身份,若是他真敢冒认皇亲,此乃欺君罔上,当诛九族!”
“嘶!!!!”
被刘焉这么一说,平日里和刘备关系还不错的官员们个个噤若寒蝉,都想着该怎么和刘备划清界限,以免受了池鱼之殃。
不过也有少数讲义气的则是想着,该怎么及时通知刘备,不然要真是查出了证据,刘备可就麻烦大了。
而在张府酣睡的刘备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场针对他的暴风雨即将来临,此时此刻的他正躺在酥软的床榻之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看起来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而张飞也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成了威风赫赫的大将军,统领千军万马,纵横沙场,只是当他回头看到一对硕大的耳朵时,差点没被惊醒。
梦中画面交替,一会儿他成了大将军,一会儿又兵败逃亡,一会儿身在桃园之中,一会儿又身处江南之地,只是他奇怪的是,他从未出过幽州,又怎会梦到江南之地呢?
暂且不提这二位在这儿做着美梦,只说那裴元绍和周仓二人,引了大军十万,即将杀奔涿县而来。
第117章 刘备逃亡
裴元绍与周仓本是地公将军张宝部将,张宝派二人协助程远志攻略幽州,没想到程远志好战轻敌,竟然在归化城外被张辽斩,几十万大军灰飞烟灭。
苏辰之名在黄巾内部可谓是大名鼎鼎,毕竟黄巾之所以被提前逼反,这都是苏辰的所作所为,因此黄巾将领对于苏辰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可对方实在太厉害,尤其是折了程远志邓茂的几十万大军之后,裴元绍不敢再撩虎须,只引了集结不久的十万大军来犯涿县,意图步步为营,在幽州建立据点,策应冀州黄巾主力。
“元福,这些守城的汉军不过如此而已,我十万大军一到,全都仓皇逃窜,束手就擒,这一次咱们定能攻破涿县,占领整个涿郡,而后等待地公将军大军到来,联军北上,一举将那苏辰小儿歼灭。”
骑在马上的裴元绍意气风,尤其在接连攻破了涿郡两个县城之后,更是有些志得意满,畅想着美好的未来,不可自拔。
跟在他身后的周仓却没有他这么乐观,周仓出身贫贱,性情豪放,办事果断,待人赤诚,早年,为活所迫,经常到今解州一带挑贩私盐,因而练就一双铁脚板,两条飞毛腿,一身好武艺。
黄巾叛乱后,天下大乱,周仓在平6揭竿而起,拉起一方队伍,杀富济贫,不久就投入了地公将军张宝的麾下。
张宝见周仓十分勇武,亲自传他武艺,周仓自是感激非常。以前他虽然靠着贩私盐积累了一些家资,因而能够筑基成功,学了些皮毛武艺,不过修为一直不高,年过三十也才突破了易筋期而已。
投靠张宝后,靠着丹药和功法的辅助,短短数月,他便突破到了炼脏换血的境界,所以对于张宝,他心中十分感激。
当张宝将他编入裴元绍麾下,前往幽州驰援程远志的时候,他没有丝毫怨言,更何况裴元绍此人非常讲义气,和他意气相投,一直以来,两人配合都很默契。
不过自从程远志战败身死后,裴元绍就成为了广阳黄巾军名副其实的领,初次尝到权利的滋味,他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大肆捉拿壮丁,扩充军队,侵略郡县,雄心万丈。
这样的裴元绍和周仓心中那个曾经的兄弟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此人已经被权利冲昏了头脑,即便他这个曾经的兄弟,裴元绍也不再看重。
饶是如此,周仓还是不希望他在这一条不归路上走得越来越远,听到此话,婉言劝说道:“元绍,刘焉并非无能之辈,况且其乃是皇室宗亲,朝廷不会放任不管,我们虽然有十万大军,可大多数都是刚刚放下锄头的百姓,没有战场厮杀的经验,若是和涿郡的大股守军对上,胜负难料,切不可如此轻敌啊!”
“哼!”裴元绍正在兴头上,被周仓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心中十分不爽,不过对方乃是他的老兄弟,也不好拿出上官的架子斥责,只能语气严厉地说道:“元福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刘焉垂垂老矣,焉有进取之能,若他真有本事,咱们之前接连攻破他两座城池,为何不见一兵一卒的援军呢?”
“这”面对裴元绍的责问,周仓也不知该如何应答。
“再则说了,我已经查明涿郡的兵力布置,整个涿郡守军不过万余,我堂堂十万大军又岂会惧怕区区一万兵马,他若不出城还好,一旦出城,便是我们乘胜追杀之时,届时涿县城池不攻自破,刘焉老儿也是我们的刀下亡魂。”
“还是小心为上!”周仓见此不知该如何应答,只能这般劝诫道。
“元福太过谨慎了。”说罢裴元绍便不再搭理周仓,而是向前喊道:“此处是何地界?”
“启禀将军,前面不远处就是大兴山了,我们已经快到大兴山脚下。”
“哦?如此说来,距离涿县已经不远了,传令大军,背山扎营,大军在此休整!”
“是!”
得了裴元绍的将令,黄巾十万大军就此在大兴山脚下扎营,涿县已经赫然在望。
却说苏辰离开郡守府之后,并没有马上出城,而是再次来到了张飞府上。
此时已经是深夜,张府的家丁都已经睡下了,听到敲门声,满心不愿地起来开门。
“谁啊?”
砰砰砰!
回答他的依然是砸门的声音,家丁哈欠连天地打开大门,伸出一个头往外瞟去,借着府门上悬挂的灯笼,赫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原来是苏侯爷来了,我这就去禀报家主!”那开门的家丁白日里得了苏辰的赏钱,虽然很困,可看到来人是苏辰,立马就打起了精神。
“慢着!”苏辰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家主是何人,不是张飞而是张飞的老爹,老人家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肯定已经睡下,自然不好再去打扰他了,所以问道:“翼德可否醒来?”
家丁被他叫住,自然就没有再往里去,听到这话,当即答道:“回禀侯爷,少爷晚间醒来过一次,老爷把他叫进去谈了许久,现在恐怕还没有睡下。”
“哦?”虽不知道老头子把张飞叫去说了些什么,可大概猜得出和他有关,不提张飞,他又问道:“对了,刘备可还住在府上?”
那家丁本就是负责守门的,人来人往自然清楚,当即答道:“适才有个人来找刘主簿,而后刘主簿慌里慌张地就出府去了,少爷还问起他呢,说刘主簿好没礼数,走了也不给他说一声。”
“竟然走了?”他还真没想到有人给刘备通风报信,而且那人来得比他还早,不过既然走了,那刘备肯定也知道他在宴席上说的话了,想来这一走,他也不敢再回刘焉那里去,从此亡命江湖而已。
“算他好运,刘备此时想必对我恨之入骨了吧。”他在心里如是想到,若不是他多嘴,没准刘备现在已经被刘焉视为肱骨了,更有甚者得到张飞的效忠,借助刘焉的势力,只怕会在黄巾平定后谋个太守之职也说不定,可眼下都被他给搅和了,所以刘备不恨他才是怪事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刘备纵然不跑,最多也就是被罢官而已,刘焉乃是仁义之人,只要刘备坚决抵赖,刘焉也不会拿他怎么样,或许他的存在才让刘备下定了出逃的决心。
“翼德没睡正好,本侯有要事找他商议,你且头前带路。”
“侯爷请进,小的在前面引路。”
苏辰想的不错,逃出涿县三十里之外后,刘备勒马回头,望了望涿县的方向,心中悲愤交加。
“苏辰,苏家,归化城,有朝一日,我刘备定要你身死族灭,家破人亡!”
的确,刘备落到现在这副丧家之犬的局面,全是苏辰一手造成的,而起因不过是他一句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玄孙,这次的死里逃也让他明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冒认皇亲,只会给他带来祸患,今后万万不能重蹈覆辙。
只是,逃出涿县之后,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北上投靠公孙瓒?
无疑,这是一个很有**的办法,公孙瓒乃是他的师兄,二人当年一同在卢植门下求学,感情甚笃,投靠他倒是一个不错的谋之路。
可是,细想之下,他又犹豫了,右北平距离涿郡不远,倘若刘焉下海捕文书,那他即便是去了公孙瓒那里,也难以周全,况且,若是因为他的关系连累了公孙瓒,他也会心怀愧疚。
可除了北上,那就只能南下了,眼下大汉黄巾四起,黄巾在颍川,南阳等地肆虐,此地当有他立足之地,而且南方即便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