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破三国-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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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什么事儿?”
“老爷那边有消息传来,说是老爷近日身子骨有点不利索,又怕公子担心,所以一直瞒着公子,要不是武伯遣人来信,奴婢也不知道呢。”
听说是自己父亲的事儿,他不敢小视,当即让莺儿把信取来,信上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说父亲近日身体不大好,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去军营了,好在平日里苏寔威严尚在,一时半会儿没有什么乱子发生。
这信里信外似乎都透露着一股子不同寻常的意味,身子不适?这对练武之人来说,可不是小事儿,一般情况下,修炼武道的武者身子骨强健,一般的风寒根本不会发生,所以这身子不适就无从谈起,除非是修炼上出了什么事情。
可据他数月前喝父亲通信得知,如今父亲不过是炼气境刚刚突破了聚气期而已,修为上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他心中有些疑惑,当即命虎卫快马前往九原,务必要从苏武哪里得知具体情况,数日后,虎卫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是苏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连苏寔的亲卫队长苏全也有半月没有给他消息了。
这可就奇怪了。
苏全一直担任苏寔的亲兵统领,他是苏家自小养大的,实力也还可以,所以随苏寔赴任,事实上他也不是没想过给父亲配一个修为比较高的护卫,但一来这样的人物他手上虽然有,可自己都不够用,哪有多余的配给苏寔呢。
二来,苏寔对此也比较反对,在他心中,儿子的安全比他重要的多,所以当初他就这么提了一嘴,结果就被父亲给反驳了。
以前苏寔官小位卑,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安全问题,可如今不一样了啊,他乃是堂堂的度辽将军,掌管整个北方防卫,乃是两千石高官,可以说炙手可热,苏家的大旗现在可还是苏寔挑着,而不是苏辰,毕竟苏辰一来年轻,二来官职不高,所以外人对于苏家肯定是认苏寔这个家主的,虽然熟悉的人都知道苏家的大小事务都是苏辰在作主。
要是父亲真的在这个节骨眼儿出了什么问题,那此事便可大可小,暂不说对苏家会有什么影响,至少,现在大好的局面肯定不可再生,保不齐就有一两个不开眼之辈惹上门来,成了别人的枪使。
不管是出于什么初衷,他都有必要亲自去一趟,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虚惊一场还好,若不是,那么这个敢于伸爪子的人必须要查清楚,并且动以雷霆之势。
“先生,五原那边家父出了点事情,我需要离开数日,这段时间,府衙内大小事务就有劳先生费心了。”
“主公,是什么事?需要忠帮忙吗?”在闫忠看来,能值得苏辰这般嘱咐的,肯定不是小事儿。
“没什么大事儿,先生不用多心,只是家父身子不适,身为人子,我得去看望看望,正好他老人家也还没有看过进儿,索性这次便把进儿带过去,给他老人家看看,兴许他老人家一高兴什么病都好了呢。”
“那是应该去一趟。”闫忠沉吟了一会儿,又说道:“主公放心去就是,家里这边一时半会儿忠还能照应到,老爷那边的事情重要,主公可以放心去处理。”
“嗯,如此就让先生费心了。”
和闫忠吩咐了之后,他又把关羽徐晃鞠义三人叫来,让他三人在家安心练兵,有什么事情可快马传信给他,三人都以令行事。
狼骑就不带了,这一次他不过是去看望老人,所有只带了典韦和五百虎卫,蔡琰和莺儿自然要随行,不然一个人肯定无法照料好苏进这小子。
另外丫鬟仆役粗使妇人捡仆这些都不能少,毕竟多了个拖油瓶,不能求快,只能求稳,除了看望苏寔之外,他还要去太行书院看看,让岳父也看看进儿。
一路往西,路上不时能看到头裹黄巾之人在乡间流窜,只不过看到苏辰着大队人马,迅速闪避了,即便如此,他也有些震惊,没想到远在北方的上谷郡和渔阳郡竟然也有这么多的黄巾出入,看来治下有黄巾之事他一直没有引起重视。
“君明,这一路走来,我观边郡治下头裹黄巾的太平道徒不少,在规划城也有这么多黄巾道士吗?”
君明是典韦德表字,听到苏辰的话,典韦当即答道:“回主公,咱们规划城也有不少黄巾道士,无论是汉人百姓还是鲜卑人,似乎都比较信奉这些太平道徒传闻这些人能够用符水治病,深得百姓信奉。”
“竟然如此!”
说起来倒是他疏忽了,这三年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军营,一旦有空又回家陪妻儿,并不曾在城中闲逛,没想到这些太平道徒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扎根了,一直以来,他以为黄巾道徒都只在冀州这些富裕地区,没想到边郡竟然也有不少人出入,若是被这些人渗透到城内,将来一旦起事,后果不堪设想。
越想下去,他越觉得有些担忧,心中暗暗记下了此事,准备回去再想办法处理。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父亲的事情竟然也和这些太平道徒有关。
第90章 马元义
度辽将军的驻地距离五源县城还有些距离,苏辰一行准备先去老宅安顿,洗洗身上的风尘,明日再起程上路。
得知苏家的主人回来了,原来的苏府上下开始忙活,打扫,苏全之父苏老伯今日更是早早地就守候在了城门外,一行众人刚刚出现,便打马迎了上去。?“公子,你们回来了,家里已经收拾妥当,且在这里安歇一晚,明日再去拜见老爷吧。”看着眼前这个威武不凡的青年,苏老伯心中甚慰,他可是看着苏辰长大的,没想到如今已经成长起来,挑起了家族的支柱,苏家能有今日,公子功不可没。
苏老伯乃是苏全的父亲,五源县的老宅一直由他守候,如今这里虽然还有一些原来的产业,但都是几个掌柜在经营,用来维持阖府上下的生活支出。苏家现在的生息都有五原商会接手,原来的很多掌柜也都进入了商会中任职。
看着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在城门外迎接,苏辰下了马,问道:“老伯,怎么如此兴师动众?这些陌生的面孔似乎不曾有印象,不知老伯可否为某介绍一下。”
跟在苏老伯身后的大多都是今年苏家新成长起来的旁系子弟,说白了也就是家生子,这些人对他崇拜得紧,听闻公子要回家来,一个个都兴奋异常,穿得雄赳赳气昂昂的赶来迎接。
这些家生子的父辈大多都是操持苏家的田地,他们可不远接受父亲的职务,当初跟随他的那几百私兵,虽然大多战死,但活下来的一小半几乎都成了军队中的将领,最小的军职都是个百人将,有些出众的已经做到了司马,都尉。
即便是那些死在战场之上的,他们的父辈都得到了极高的荣誉,成为苏家某些产业的主事,每逢大小节气,更有专人前去慰问,可把家里没有跟随公子当兵的那些人羡慕得不行。
功名但凭马上取,在崇尚勇武的大汉,好男儿个个希望征战沙场,为父辈,为子孙,为自己,争来一份传世的荣耀。
“老伯,据我所知,家族这些年的家生子不都被送往太行书院去了吗,何以家中还有这么多年轻晚辈?”
苏辰尤其重视后辈的培养,在他看来,这些家生子们忠诚不二,倘若能够读书识字,有一技之长,将来无论在哪里,都能帮到家族,所以但凡适龄的年轻一辈都被送去了太行书院进学。
老伯听了也有些叹气地答道:“公子有所不知,他们在学院上了两年学,可实在不是读书的料,一个个受不了书院的规矩,索性就退了学,跟着原本伤残的后生学了些皮毛功夫,整日里舞刀弄枪,一个个心都野的很呢,这不,听说公子要回家,一个个早就渴望被公子挑中,成为亲兵,跟随公子建立一番功业了。”
“哦?”他到不意外这些人在书院中待不下去,倒是没想到那些被安置的伤残军人竟然还能发挥余热,这些年他从未增加一兵一卒,力求精兵政策,到今日,三年下来,已经卓有成效。
可他也知道,一旦上了战场,死伤在所难免,军队必须要注入新鲜血液,如果是完全没有接受过训练的士兵,被征召进入军队,势必会让军队的战斗力大大减弱,如此可不符合他精兵简政的初衷,所以这后备军的训练工作尤其重要。
可是,这些后备军若是按照正常士兵的训练,那和精兵之策相违背,即便是训练成辅军,也有些花费过大,一直以来,这也是困扰他的一个难题。
辅军的作用主要是运送粮草辎重,协助正兵作战,只进行很少的训练,装备什么的也就更别提了,几乎就是比民夫强了一星半点而已。
苏老伯的话萦绕在耳边,似乎让他看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路,若是能够将乡间精壮训练成民兵,闲时务农,战时为兵,岂不是两全其美,而且如此更有助于对治下领地的统治。
和屯田兵不同,屯田兵说到底还是兵,是官府专门集中精装用来生产劳作的士兵,按照军队制度管理,这些人也会在农闲时加以训练,但本质上他们还是属于士兵,不是普通农民,他们的行动受到纪律的严格约束。
“对了,府兵制!”
这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名词,府兵制,这个奠定了盛唐的征兵制度,似乎比起现在的募兵制度来说,更加先进。
该制度最重要的特点是兵农合一。府兵平时为耕种土地的农民,农隙训练,战时从军打仗。府兵参战武器和马匹自备,全国都有负责府兵选拔训练的折冲府。
府兵征发对象主要是均田农民,土地是府兵赖以实行的经济基础,所以真要想建立起一套完备的府兵制度,根子上还是要落到土地问题上,只有施行均田制,按照人口分配土地,避免土地兼并,府兵制才有生存的空间。
设想很美好,但在此时此刻,他却是无法办到,不过一个念头却是在脑子里生发出来,或许这将成为他今后立足天下,争夺民力的根本所在。
苏辰返乡引起来巨大的轰动,俗话说得好,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他可是整个五源县的骄傲,他这一进城,就收到了全城百姓的围观,当得知马上骑着的青年便是大名鼎鼎的苏破虏时,所有人都发出了震天的吼声。
“大丈夫当如是!”
“为人不识苏破虏,便称英雄也枉然。”
“好一个苏破虏,好一个苏家,时也,运也!”
就在百姓拥戴苏辰的时候,苏家酒楼顶楼之上,两个到人并肩而立,看着街道中央的青年,其中一人笑道:“怎么样,元义,现在你可看到苏侯爷的影响力了,只要他能够加入我们太平道,那对于师父而言,将是如避之助。”
那个被称作元义的道士正是太平道主张角的弟子马元义,在教中地位甚高,马元义点点头,恍然大悟地说道:“怪不得师兄劝服苏将军入教,只要苏文龙入了我教,那再由他去去劝服自己的儿子,恐怕就要容易多了,只是师兄如何保证苏文龙一定会同意呢?”
马元义的师兄似乎胸有成竹,看着马背上被拥戴的苏辰,漫不经心地答道:“元义不必挂虑,苏文龙答应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既然他儿子回来了,贫道想要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