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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武破三国-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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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一刻都不想等,当即就要把貂蝉带回府中,不料王允却是说出一番话阻止了他。

 第216章 董卓纳貂蝉

    吕布对貂蝉垂涎三尺,恨不得马上带回府中,可王允又如何能够如他的愿呢,只听王允说道:“将军莫急,貂蝉乃是我的义女,许给将军为妾,虽不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但也不能草草行事,等选取一个良辰吉日,老夫再把貂蝉送到将军府上,如何?”

    “这…”吕布虽然心急,也知道这么做会唐突佳人,方才已经让佳人心生不快,他又不是急色之徒,所以点点头,答应了王允。

    王允又说道:“今日天色已晚,若老夫再留将军,唯恐引起太师的怀疑,将军不如且去吧。”

    “那布就去了。”吕布对王允再三拜谢,已然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岳父一般。

    王允小瞧了吕布对貂蝉,或者说吕布对虞姬的感情,这也为他后来的灭亡埋下了伏笔。

    第二天正好是大朝会,王允在朝堂上见了董卓,趁吕布不在他身边时,急忙说道:“允欲屈太师车骑,到草舍赴宴,未审钧意若何?”

    王允乃是当朝司徒,对董卓也颇为尊敬,这个面子不能不给,董卓当即答道:“司徒见招,即当趋赴。”

    王允得到董卓的回答,十分高兴,回到家中,水陆毕陈,在前厅正中设座,锦绣铺地,内外各设帏幔。

    第二天晌午,董卓来到,吕布果然不在身边,王允穿着朝服出迎,再拜起居。董卓下车后,左右持戟甲士百余人,簇拥入堂,分列两旁。王允于堂下再拜,董卓高居上座,赐王允坐于侧旁。

    王允恭维地说道:“太师盛德巍巍,伊、周不能及也。”

    董卓听到这话,十分高兴,二人频频推杯换盏,王允态度十分恭敬,到了傍晚,董卓已经喝得微醺,王允把他请入后堂,看了一眼董卓身后的护卫,董卓斥退护卫,而后王允拜倒在地,说道:

    “允自幼颇习天文,夜观乾象,汉家气数已尽。太师功德振于天下,若舜之受尧,禹之继舜,正合天心人意。”

    董卓听到这话,心里高兴,可嘴上却说道:“安敢望此!”

    王允继续说道:“自古有道伐无道,无德让有德,岂过分乎!”

    “若果天命归我,司徒当为元勋。”董卓见他说得诚挚,也不再掩饰,暴露了自己的野心。

    二人聊得投机,王允命人在堂中点上画烛,留下女使进酒供食。说道:“教坊之乐,不足供奉;偶有家伎,敢使承应。”

    董卓乃是好色之徒,自然答应:“甚妙”

    王允教放下帘栊,笙簧缭绕,簇捧貂蝉舞于帘外。

    原是昭阳宫里人,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春。按彻《梁州》莲步稳,好花风袅一枝新,画堂香暖不胜春。

    红牙催拍燕飞忙,一片行云到画堂。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榆钱不买千金笑,柳带何须百宝妆。舞罢隔帘偷目送,不知谁是楚襄王。

    貂蝉一曲舞罢,董卓让她近前来,貂蝉转入帘内,深深再拜。卓见貂蝉颜色美丽,便问:“此女何人?”

    “歌伎貂蝉也。”

    “能唱否?”

    王允又让貂蝉执檀板低讴一曲。正是:“一点樱桃启绛唇,两行碎玉喷阳春。丁香舌吐衠钢剑,要斩奸邪乱国臣。”

    董卓称赏不已。王允命貂蝉把盏。董卓擎杯问道:“青春几何?”

    “贱妾年方二八。”貂蝉回答之余,暗把董卓和吕布做了个比较,两人果然都是好色之徒。

    “真神仙中人也!”董卓大笑。

    王允知道,这个时候该他出场了,当即说道:“允欲将此女献上太师,未审肯容纳否?”

    “如此见惠,何以报德?”董卓心中受用无比,可嘴上还是谦让,这几年他入了朝堂,一改在边疆之地的粗鄙,不过是为了让这些士族高看他一眼。

    “此女得侍太师,其福不浅。”王允一锤定音。

    稍后,王允即命备毡车,先将貂蝉送到相府。董卓有了美人,也准备起身告辞。王允亲送董卓直到相府,然后辞回。

    董卓在长安的府邸很大,虽宽大不如皇宫,但若论繁华,胜过未央宫远矣。

    王允乘马而行,不到半路,只见两行红灯照道,吕布骑马执戟而来,正与王允撞见,便勒住马,一把揪住衣襟,厉声喝道:“司徒既以貂蝉许我,今又送与太师,何相戏耶?”

    吕布心中是动了真怒,他两世为人,何曾被人家这么戏耍过,他如今要借助董卓的势力,所以对董卓还算尊敬,可一个区区王允,即便打杀了,他也自有说道。

    王允被吕布这么一喝,几乎当场晕厥,稍微清醒过来,才解释道:“溫侯,此非说话处,且请到草舍去。”

    吕布也想听听他嘴里有什么解释,于是放下王允,骑马跟随王允来到王府。

    下马进入后堂,王允命人奉茶,坐下之后,故作疑惑地问道:“将军何故怪老夫?”

    “有人报我,说你把毡车送貂蝉入相府,是何意故?”吕布说话时青筋暴露,活像一头猛兽。

    王允反而笑道:“将军原来不知!昨日太师在朝堂中,对老夫说:‘我有一事,明日要到你家。’允因此准备小宴等候。太师饮酒中间,说:‘我闻你有一女,名唤貂蝉,已许吾儿奉先。我恐你言未准,特来相求,并请一见。’老夫不敢有违,随引貂蝉出拜公公。太师曰:‘今日良辰,吾即当取此女回去,配与奉先。’将军试思:太师亲临,老夫焉敢推阻?”

    王允这一席话说得吕布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即致歉:“司徒少罪。布一时错见,来日自当负荆。”

    王允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小女颇有妆奁,待过将军府下,便当送至。”

    吕布再三拜谢,然后兴高采烈地策马而去,准备做他的新郎官。

    王允与董卓二人如此戏耍吕布,似乎都低估了吕布此人的危险性,而吕布天真善良,真以为王允和董卓是为了拉拢他,一时间也没怀疑,若是他日醒悟过来,却不知是何光景。

 第217章 吕布之怒

    吕布当晚回去后,一夜未睡,第二天,他在府中打听,绝不闻音耗。径入堂中,寻问诸侍妾。侍妾对曰:“夜来太师与新人共寝,至今未起。”

    吕布潜入董卓卧房后窥探。时貂蝉起于窗下梳头,忽见窗外池中照一人影,极长大,头戴束冠;偷眼视之,正是吕布。貂蝉故蹙双眉,做忧愁不乐之态,复以香罗频拭眼泪。吕布窥视良久,乃出;少顷,又入。董卓己坐于中堂,见布来,问曰:“外面无事乎?”

    吕布心中大怒,董卓竟敢私纳貂蝉,要么是董卓见色起意,要么就是王允欺骗了他,如今这一切的关隘都在貂蝉身上,他要是不弄明白,心中绝不得劲,所以忍住怒气,回答道:“无事。”

    董卓正在吃饭,他站立一旁,偷目窃望,见绣帘内一女子往来观觑,微露半面,以目送情。他心知是貂蝉,神魂飘荡。董卓见他如此光景,心中疑忌,说道:“奉先无事且退。”吕布怏怏不乐地出去了。

    董卓自纳貂蝉后,为色所迷,月余不出理事。董卓偶染小疾,貂蝉衣不解带,曲意逢迎,董卓心中意喜。

    吕布假意入内问安,其实为了面见貂蝉,问个清楚,正值董卓酣睡。貂蝉于床后探半身望见吕布,以手指心,又以手指董卓,挥泪不止。

    吕布心碎,已然明了,心中已有对策,董卓朦胧双目,见吕布注视床后,目不转睛;回身一看,见貂蝉立于床后。董卓大怒,呵斥道:“汝敢戏吾爱姬耶!”唤左右逐出,今后不许入堂。吕布怒恨而归。

    吕布以为貂蝉被董卓强占,心中大怒,可事已至此,他必须立刻想个对策。西凉军最精锐的士兵都掌握在董卓的亲信手中,即便他悄悄杀了董卓,这些人也不会听从他的调遣,这二十万西凉军已经被吕布视为囊中之物,所以为了一个董卓放弃大业十分不值。

    可貂蝉又让他心中焦虑,貂蝉每日以泪洗面,他心中又何尝不是十分难受,只希望早日把她救出苦海。

    他如今孑然一身,没有人给他出谋划策,他虽然勇武冠绝天下,但智谋却是不足,心中一动,把主意打到了王允身上,于是策马直接去了王允府上。

    吕布兴冲冲地去见王允,却被王允的门子告知王允染了恶疾,闭门谢客,吕布悻悻而归。

    董卓有了美人相伴,已经对朝堂中的事务兴趣乏乏,加上他只是在大朝会的时候才来长安,其余时间都躲在郿邬,既然已经纳了没人,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索性下令回到了郿邬。

    百官送别董卓,吕布看到貂蝉坐在车上,频频回望,虚掩其面,如痛哭之状,心中十分焦急,却又束手无策,他缓辔于土冈之上,眼望车尘,叹惜痛恨。

    就在他叹息之时,背后忽然传出一个声音:“温侯何不从太师去,乃在此遥望而叹?”

    吕布一看,却是王允,他正愁找不到此人呢,此时见到他,正想问计策,随即又想到貂蝉,一时间悲从中来。

    二人见礼之后,王允说道:“老夫日来因染微恙,闭门不出,故久未得与将军一见。今日太师驾归郿坞,只得扶病出送,却喜得晤将军。请问将军,为何在此长叹?”

    “正为公女耳。”

    王允佯装震惊,问道:“许多时尚未与将军耶?”

    吕布悲戚地答道:“老贼自宠幸久矣!”

    王允再次装作震惊地说道:“不信有此事!”

    吕布看了他一样,随即将前事一一告他。王允仰面跌足,半晌不语;良久,乃言道:“不意太师作此禽兽之行!”因挽布手说道:“且到寒舍商议。”

    吕布见他颇为诚挚,也没有怀疑,径直随他去了府上。

    王允把他请入密室,奉上美酒佳肴,吕布心中思念貂蝉,无意美酒美食,可临了又忍不住酒入愁肠,向王允吐露心中的悲苦。

    王允见时机一到,趁机说道:“太师淫吾之女,夺将军之妻,诚为天下耻笑。非笑太师,笑允与将军耳!然允老迈无能之辈,不足为道;可惜将军盖世英雄,亦受此污辱也!”

    被他这么一说,吕布心中越恼怒。

    可随机脑子里一片清明,他忽然转过头看向王允,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不过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假意怒斥道:“誓当杀此老贼,以雪吾耻!”

    王允急忙用手遮住他的嘴,说道:“将军勿言,恐累及老夫。”

    吕布却是越证明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继续作:“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以将军之才,诚非董太师所可限制。”王允也附和地说道。

    “吾欲杀此老贼,奈是父子之情,恐惹后人议论。”

    王允微笑地说道:“将军自姓吕,太师自姓董。夺将军之妻之时,岂有父子情耶?”“非司徒言,布几自误!”

    王允他其意已决,便说道:“将军若扶汉室,乃忠臣也,青史传名,流芳百世;将军若助董卓,乃反臣也,载之史笔,遗臭万年。”

    吕布心中再无疑虑,已将王允的心思试探得一清二楚,于是说道:“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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