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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奋斗在晚明-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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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人乐D摹⑶煅粝嗉滔荩鮼崏J被执。十二月壬戌,张献忠陷建昌。乙丑,周延儒有罪赐死。丁卯,张献忠陷抚州。辛巳,贼渡河,陷平阳,山西州县相继溃降。甲申,贼陷甘州,巡抚都御史林日瑞、总兵官马爌等死之。丙戌,左良玉复长沙。是年,暹罗,琉球、哈密入贡。十七年春正月庚寅朔,大风霾,凤阳地震。庚子,李建泰自请措饷治兵讨贼,许之。

    乙卯,幸正阳门楼,饯李建泰出师。南京地震。丙辰,工部尚书范景文、礼部侍郎丘瑜并兼东阁大学士,预机务。是月,张献忠入四川。二月辛酉,李自成陷汾州,别贼陷怀庆。丙寅,陷太原,执晋王求桂,巡抚都御史蔡懋德等死之。壬申,下诏罪己。癸酉,潞安陷。乙亥,议京师城守。李自成攻代州,总兵官周遇吉力战,食尽,退守宁武关。丁丑,贼别将陷固关,犯畿南。己卯,遣内臣高起潜、杜勋等十人监视诸边及近畿要害。壬午,真定知府丘茂华杀总督侍郎徐标,檄所属降贼。甲申,贼至彰德,赵王常氵臾降。丁亥,诏天下勤王。命廷臣上战守事宜。左都御史李邦华、右庶子李明睿请南迁及太子抚军江南,皆不许。戊子,陈演致仕。李自成陷宁武,周遇吉力战死之。三月庚寅,贼至大同,总兵官姜瑰降贼,代王传齐遇害,巡抚都御史卫景瑗被执,自缢死。辛卯,李建泰疏请南迁。

    壬辰,召廷臣于平台,示建泰疏,曰:“国君死社稷,朕将焉往?”李邦华等复请太子抚军南京,不听。蒋德璟致仕。癸巳,封总兵官吴三桂、左良玉、唐通、黄得功俱为伯。甲午,征诸镇兵入援。乙未,总兵官唐通入卫,命偕内臣杜之秩守居庸关。戊戌,太监王承恩提督城守。己亥,李自成至宣府,监视太监杜勋降,巡抚都御史朱之冯等死之。癸卯,唐通、杜之秩降于自成,贼遂入关。甲辰,陷昌平。乙巳,贼犯京师,京营兵溃。丙午,日晡,外城陷。是夕,皇后周氏崩。

    丁未,昧爽,内城陷。帝崩于万岁山,王承恩从死。御书衣襟曰:“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朕死无面目见祖宗,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自大学士范景文而下死者数十人。丙辰,贼迁帝、后梓宫于昌平。昌平人启田贵妃墓以葬。明亡。是年夏四月,我大清兵破贼于山海关,五月,入京师,以帝体改葬,令臣民为服丧三日,谥曰庄烈愍皇帝,陵曰思陵。

    赞曰:帝承神、熹之后,慨然有为。即位之初,沈机独断,刈除奸逆,天下想望治平。惜乎大势已倾,积习难挽。在廷则门户纠纷。疆埸则将骄卒惰。兵荒四告,流寇蔓延。遂至溃烂而莫可救,可谓不幸也已。然在位十有七年,不迩声色,忧劝惕励,殚心治理。临朝浩叹,慨然思得非常之材,而用匪其人,益以偾事。乃复信任宦官,布列要地,举措失当,制置乖方。祚讫运移,身罹祸变,岂非气数使然哉。迨至大命有归,妖氛尽扫,而帝得加谥建陵,典礼优厚。是则圣朝盛德,度越千古,亦可以知帝之蒙难而不辱其身,为亡国之义烈矣。

    

 第四百零四章 马上风

    ♂? ,,

    张懋修离开后宁修立即叫来戚文。

    作为宁修最得力的属下,戚文已经赢得了宁修的绝对信任。现在只要遇到重要事件,宁修总会第一时间想到戚文。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与戚文说了一遍,宁修冷笑道。“这个陆知府还真的不知死活,连懋修都敢动。便是老天不收他我也要收了他。”

    戚文当然知道宁修和张懋修的关系。他双手抱拳主动请缨道:“大人有何吩咐?属下一定尽心去办。”

    宁修满意的点了点头。

    “现在立刻派人去一趟府城,打探陆之谦的喜好以及活动范围,有了情况立刻来报。”

    戚文又抱了抱拳,便转身退下了。

    宁修不由得感慨,军人的效率就是高啊。

    三日后,戚文安排的线人从广州府返回。

    他带来了关于陆之谦第一手的消息。

    首先陆之谦是个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其次他时常光顾城中一家名为丽春院的妓院。

    当然陆大人每次都会乔装打扮一番,从妓院的后门进去,且用的是化名。

    但不管陆之谦怎么折腾,那名线人可以确定进到丽春院的就是陆之谦本人。

    听到这个消息宁修直是大喜过望。

    陆之谦啊陆之谦,没想到还是个色中恶鬼啊。

    真是什么样的人想出什么样的主意。

    怪不得陆之谦会想出那么一个阴损的招数坑害懋修兄,原来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宁修心中立刻有了计较。只要陆之谦有弱点就好。好色之徒是最好对付的。

    “大人,要我说咱们派一队人马直接潜入陆之谦的府邸。一不做二不休!”

    戚文在脖子上做了个划拉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这样不好。”

    宁修摇了摇头道:“陆之谦毕竟是广州府知府,突然暴毙朝廷肯定会命人追查。能保证滴水不漏吗?”

    “可。。。”

    “附耳过来。”

    宁修嘴角微微扬起。

    戚文遂凑到宁修身边认真的听着。待他听完整个计划,哈哈笑道:“宁大人妙计,这老贼估计死的稀里糊涂。”

    宁修眯着眼睛道:“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

    丽春院,黄昏时分。

    后院的院门像往常一样准时打开,一个身着员外服头戴东坡巾的中年男子踱着方步走了进来。

    “知府大人。。。”

    “嘘!这里只有陆员外,没有陆知府。”

    陆之谦冲一名妓院护院挤了挤眼,叫他莫要声张。

    他的老相好芸娘正在靠里一栋脚楼里梳妆,陆之谦却已经急不可耐了。

    他随手掏出点碎银子扔给那护院道:“给我把门看好了,有事情立刻来通禀。”

    那得了打赏的护卫忙不迭的点头道:“大。。。员外放心,便是一只苍蝇小的也不会放进来。”

    陆之谦嗯了一声,便迈开步子朝脚楼走去。

    一般而言能够单独拥有一栋脚楼的妓女都是花魁级别的。芸娘自然也不例外。

    陆之谦最喜欢的是芸娘的才情,她不但精通音律还会做诗,很符合陆之谦的口味。

    当然,最重要的是暖床技术一流,每次都能把陆之谦伺候的舒舒服服。

    对这种花魁来说,卖艺不卖身只是对一般主顾说的,像陆之谦这种大佬只要一句话就能叫丽春院关门,芸娘这样的花魁怎么可能拒绝陆之谦?

    陆知府今天想给芸娘一个惊喜。他轻轻掂着步子,一级一级的台阶爬上去。然后像个采花贼一样摸到正在梳妆的芸娘身后,捂住了她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陆之谦压低声音道。

    “大人来了啊,怎么这么晚?”

    “呀,怎么知道是本官?”

    陆之谦松开手,有些惊讶道。

    “因为奴奴从铜镜里看到了啊。”

    芸娘莞尔一笑。

    “原来如此。”

    陆之谦恍然大悟,他怎么问出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

    “大人。。。奴奴等很久了。”

    芸娘小鸟依人的靠在陆之谦的肩膀上,柔声道:“大人要怎么赔偿奴奴?”

    陆之谦只觉得心头似有蚂蚁爬过,被这芸娘撩的欲火焚身。

    “咳咳,不急不急本官一会便好好赔偿。不过在此之前,先给本官弹上一曲。”

    “不知大人想听什么?”

    “嗯,便凤求凰吧。”

    陆之谦装模作样的捋了捋胡须,微微颔首道。

    “好。”

    芸娘知道陆之谦最是虚伪,明明心里想的都是那事,偏偏在此之前要弄一番雅意出来。

    罢了,便依了这老色鬼吧。

    芸娘抱出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用情弹来,一边弹还一边唱。

    陆之谦哪里有心思听曲,一双手不老实的在芸娘胸脯上揉捏。

    等到芸娘把凤求凰弹完,已经不知道被吃了多少豆腐。

    她十分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道:“大人,奴奴有些困倦了。”

    陆之谦直是大喜,心道这芸娘真是闻琴音知雅意啊。

    “好,本官也有些累了,我们便早些歇息吧。”

    “奴奴来伺候大人更衣。”

    芸娘熟练的替陆之谦脱的一丝不挂,然后尽数把自己的衣裳除去。

    陆之谦一把将可人儿抱起压倒在床上。

    他今日特地服用了一些药丸,据说对床事很有帮助。今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浪蹄子。

    陆之谦只觉得浑身燥热,急不可耐的亲吻着芸娘,随即便被翻红浪起来。

    芸娘只觉得今天陆大人勇猛无比,过了一刻还未缴枪,直是有些惊讶。

    但她阅人无数,并不容易被满足,何况还是陆之谦这个老男人。

    这个老男人今天只不过像个男人而已,和那些驴样的还是没法比啊。

    芸娘正自想着,突然传来一声大叫。

    “啊!”

    芸娘吓了一跳定睛去瞧。只见陆之谦双目圆瞪,面颊肌肉抽搐,嘴角流出白沫。

    不好,是马上风!

    阅人无数的芸娘立刻给出了精准判断。

    “来人呐,快来人呐!”

    芸娘大声呼喊道。

    很快,楼下便上来两名婢女。

    她们见此景象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去请郎中。

    可等她们把郎中请来却发现陆之谦早已死透,且保持着趴在芸娘身上的姿势。

    。。。

    

 第四百零五章 出兵明国

    不久,广州知府暴毙的消息便传到了香山县。

    正在香山县进行巡视的张懋修听到这个消息后大为惊讶。

    他急忙来找宁修,向宁修确认这个消息。

    “宁贤弟听说了吗?广州知府陆之谦突然暴毙了。”

    “是啊,这消息我也听说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宁修感慨道:“不过这对懋修兄来说不是好事吗?陆之谦一死,他诬陷懋修兄的事便不了了之了。”

    张懋修听的皱眉道:“宁贤弟,这事不会是你做的吧?”

    在张懋修看来宁修一直都会做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这件事若真的是宁修做的,张懋修不会感到丝毫的惊讶。

    宁修闻言神色一正道:“懋修兄想到哪里去了。陆之谦虽然该死,但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我可不会做糊涂事。”

    “这里没有外人,宁贤弟给愚兄一句老实话,人当真不是你杀得?”

    “绝对不是。”

    宁修斩钉截铁的说道。

    张懋修微微颔首:“如此愚兄便放心了。”

    与宁修预料的不同,张懋修并没有刨根问底。

    这件事宁修自然不打算给张懋修细讲,虽然他信得过张懋修,但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这下懋修兄可以在香山县好好待一段时间了,四处走走散散心。”

    宁修主动转换了话题。

    “那哪儿行。我又不是只巡查香山县一地。在宁贤弟这儿我最多待一个月,唔,两个月,就得去别处转转了。”

    宁修耸了耸肩,表示尊重张懋修的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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