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殊途都同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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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休息过后,唐逸和苏言总算到达了山顶。因为是周末,山上的人特别多,比肩继踵的。唐逸始终紧紧抓着苏言的手,一起慢悠悠地踩着脚下的细石路面,一边闲聊。
“我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和同学来这儿爬山,你喜(。。…提供下载)欢爬山吗?”
“几乎不。”
“也是,像你们这些资本家都忙着挣钱,有活动的话也是去那种风月场所对不对?”
“不全对,若是谈放松的话,比起风月场所,我更喜(。。…提供下载)欢打球。”
“篮球吗?”以他的身材,确实挺适合这项运动的。
“不止,只要是球,我都会,而且很精。”
“那排球也精?”
唐逸知道她想问的其实是什么,于是坏笑着答道:“嗯,尤其是沙滩排球。”
苏言一听立刻激动了,“所以那次我们一起玩的时候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对啊,我故意的,故意不配合你,故意输给她们,只是有意想要吻你。”
他的笑容此时更甚,有欣然、有得意、有满足,就像一道柔和的太阳光,毫无保留地直射进苏言的心底,暖暖的,让那里顿时软成一片。
山上有座寺庙,两人象征性地进去拜了拜菩萨。出来后随意地兜兜转转,穿过一个个假山石洞,顺着蜿蜒的小道,最终挤进了一个正方形围满了人群的池边。
池水清澈见底,透着一圈圈碧绿的光泽,耀了人眼,而更耀眼的是池底满铺的硬币,在阳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
池中没有荷花,也看不到鱼趣,有的只是最中央的一个雕像。半高的石台上,一个娃娃骑着一条金鱼,他的手上捧着一张微卷的小荷叶,脸上挂着灿烂无比的笑容。
周围的人群不停地向池中央扔着硬币,有这样一个说法,硬币丢得越多,此人的运气将会越好。而人们的目标总是盯准了娃娃坐着的石台更甚者他手中的荷叶,因为传言中,这样收获的运气会更大更好。
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在扔硬币前许下愿望,如果能丢进荷叶中,那么愿望就能成真,反之落空。人们一般不会轻易许愿,害怕因自己的失手使得愿望破灭。
唐逸自然是对这些言论嗤之以鼻的,他就站在一旁看着苏言扔得起劲外加贡献出自己身上所有的硬币,那丫头手劲真差,扔了这么多没一个落在石台上更别说荷叶里了。他看得有些心痒,于是拿过苏言手里的一枚硬币,煞有介事地向着那个娃娃丢去。
“哇,进了进了……哎呀,又跳出来了。”
硬币呈抛物状落向荷叶,明明都进到里面了,居然又弹跳了出来。唐逸不敢置信地望着硬币跌落在石台上,一阵怅然若失。
苏言看他一副懊恼的样子,试探着问到:“怎么了?你刚刚许愿了?”仔细回想,他确实拿过硬币后没有直接丢出,而是停顿了一会的。
紧接着她的话,唐逸仿佛听到了笑话般地回到:“你觉得我会干那种幼稚的事吗?我只是不爽没做到最好而已,你知道的,我向来追求完美。”
“还有最后一个硬币,你再扔试试?”
“不扔了,你扔吧。”
其实,唐逸说了谎,他的确许愿了。和在菩萨面前一样,他希望和苏言白头偕老。他当然不相信硬币落空愿望就落空这种无稽之谈,但心里总是有些不快的,不过他想,就算小娃娃不能成全他,还有菩萨保佑着呢。
第十七章 越来越爱
那天下山的时候已经不早,山的那边,夕阳的余晖映得天空昏黄一片,极美极美。
本来唐逸计划着爬完山后就去看那块地的,不过向停车场走去的时候,看着苏言一副疲累的样子,他临时改了主意,“累了吧,咱们今天不回去了,明天再去西塘街转转。”
“那街我去过好几次了,你忽悠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可以,我在这座城市呆了四年,好玩的地方我基本都玩遍了。”
“不一样,以前你身边都没有我。”
一句话立刻让苏言缴械投降,那就不回去吧。她当然知道不回去意味着什么,而对于唐逸,她早就决定了付出一切。
M镇的景致越入夜越璀璨,不同的元素相互辉映,那一片灯火通明,那满眼的绮丽霓虹,那川流不息的名车潮人,那醉生梦死的靡靡之音,交织在无边的夜色中,流光溢彩。而人们的夜生活,正酣畅淋漓地上演着。
唐逸打了个电话后就将车开到了一座酒店前,先将苏言放下,然后自己向停车场驶去。
抬头,‘君皇大酒店’五个气势磅礴的大字顿时映入苏言的眼帘。虽然她不是本地人,但也知道这‘君皇’是M镇上唯一一个五星级的酒店。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站在离她五米开外的地方翘首张望起来。当唐逸折过转角向着她而来时,西装男子立刻迎了上去,“唐总。”
唐逸看了他一眼,任他跟在自己身后,一边走一边问到:“都安排好了?”
“是的。”
待他们走近后,苏言望了一眼那男子胸前的铭牌,原来是这个酒店的总经理,如此毕恭毕敬地跟着唐逸,唐逸的面子还蛮大的嘛。
三人坐着电梯一路到了最上层的总统套房里,西装男子交待了些琐事后就退了出去。
房间里,柔媚的灯光洒下,飘逸的窗帘将整个空间映衬得更加绮丽。两人的呼吸交织着,喷薄进本就渲染了暧昧的空气里,一丝一丝,撩人心弦。
苏言径自坐进沙发中,看着唐逸关门落锁,看着他转身倒茶,她没话找话地问到:“你跟这儿的老板很熟?”没登记就住了进来,又是最奢华的总统套房,没点交情恐怕不行吧。
“嗯,相当熟。”
苏言就着他的表情端详了会,然后惊呼道:“不会就是你吧?”有这个猜测不是无根无据的,而是,他的笑容实在太诡异了。
“的确,就是我,”唐逸笑着将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以后我们会经常来这儿住的。”
苏言本以为他这话的意思是,以后会经常带她来M镇玩,后来一想,觉得应该与那块地有关,只要项目启动,他就少不了要往这儿跑,然后假公济私地把她也带来。“对了,你还没带我去看那块地呢。”
“别急,我记着呢。”
片刻,两人都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尤其是被唐逸那样看着,苏言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躲开他热烈的视线,她局促地起身:“那……我先去洗澡。”
“一起洗吧。”唐逸拉住她,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氤氲着若有似无的魅惑,以及掩藏不住的强烈期许。
苏言的心突的一怔,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真正面临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惶恐与羞涩的。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回应,就被唐逸拉进了卫生间。
她怔怔地望着唐逸打开了淋浴头,怔怔地望着他脱了衬衫脱了长裤,怔怔地望着他来到自己跟前。他的嘴唇掀动,挑逗的话语随即吐出:“怎么了,要我帮你脱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先过去。”
密闭的空间里,明晃的镜面被雾气染得迷蒙一片,模糊可见两具赤裸的身体,隐隐绰绰。‘哗哗’的水声覆盖住满是暧昧的气息,清晰可闻。
同处一室,袒呈相见,近在咫尺,情难自禁。男女之间的情/欲一触即燃,亲吻,拥抱,交缠,一切的发生都始于最初的欲望以及相悦的两情。
唐逸抱着苏言从卫生间辗转到柔软的大床,从一开始的温存遣惓演变到生猛火热,每一个亲吻每一次占有都让他无比满足,幸福感油然而生。
激烈的运动过后,他将苏言紧紧搂在自己的怀中,拂开她额前有些湿/濡的发丝,看着她酣然入梦,然后他才满足地阖上了眼。
第二天,苏言不知道天有没有亮,反正她还很困不愿睁眼。可脸上总有痒痒的感觉,她只好颇有怨气地睁开一只眼,原来是唐逸正在亲她,此刻,更是满眼含笑地望着她。
一想到现在的处境,一想到已发生的事实,她的怨气立时变成娇嗔:“我还想睡会。”
“好,睡吧。”
“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昨晚我也是看着你的,那会你可是一下就睡过去了。”
“那不是累了嘛!还不都是你害的。”激昂的气势很快委顿,到最后变为蚊吟般的细声:“昨晚……那个……是不是……嗯……有些介意?”
唐逸并不确定她所指的是不是自己所认为的,于是问到:“哪个?”
“就是……嗯……第一次什么的……我……不是……”话到这里,她想他应该明白了。
“想听实话吗?”
苏言点头,薄毯下,唐逸搂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
“谈不上介意,只能说是为自己惋惜,没有在最早的时候遇见你。不过,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苏言再次点点头,直把头点进了他的胸怀之中。
叶子曾这样形容过她,说她外柔内刚,不管在工作上还是日常生活中,都能展现出绝对的强势。但也有小鸟依人的时候,那是只有在爱人以及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面前才会展现出来的,很对立又极端的两面。
两人起了床吃完早饭后就驱车直往西塘街而去。
西塘街是M镇最有历史的一条街,也是全镇的旅游聚集地,整条街长约十六公里,中间是贯穿南北的河流,两边沿街设了各种各样的商铺,夹杂着数个历史遗留下来的名园景点。
狭窄碧绿的河流中,一条条小船飘荡在上面,晃晃悠悠。船头,身穿蓝衣头扎蓝巾的船娘摇曳着手中的船桨,嘴里哼着当地的民谣,满载着游客穿越过这条古老的街道。
唐逸揽着苏言坐在船舱里,说实话,来西塘街那么多次,却是第一次坐上这小船。以前,也是带女伴来玩,只是根本就没有那兴致与之同船游览,或者说是不屑吧,觉得这种行为很幼稚很可笑。
原来,喜(。。…提供下载)欢一个人就是愿意陪她做自己原本认为不可能的事,并且乐在其中。
苏言听着船娘的歌唱,虽然听不大懂,却还是觉得那样美妙,她发自内心地感叹着:“我好喜(。。…提供下载)欢这样的环境,小桥流水,古街商贩,树影歌声,好美。好像就算有再多的心事在这里都会融化掉,心里静谧得清然一片。”
听了她的话,唐逸眉开眼笑:“果然,我把项目定在这儿,是无比明智的决定。”
“那块地在北街么?”
“你怎么知道?”
“我们刚刚从北街过来,一路遛达到了南街,然后在南街上船往北街而回。做老板的人都是心思周到的人,你肯定不会再带我走回头路的,所以,那地肯定就在我们下船的附近。”
唐逸赞赏地点点头:“完全正确。”
满是树影的河面上,小船飘荡着前行着,很久过后它才慢悠悠地停下,靠在出口的地方。乘客们纷纷下船,唐逸牵着苏言跟在人群后头,踏过石板桥去到对面,停在一个败落的木门前边。
不难看出,这个木门年代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久远了,左右对开的门扉只剩下了右面一扇,也是摇摇欲倒的样子,顶上的牌匾倒还顽强地横在那里,斑驳了痕迹,隐隐现出四个大字:盘宁草堂。
“就是这里啊?!”苏言咂舌,这块地她进进出出不知看过多少回了呢,原以为会藏在什么不易发现的地方,竟然就在这堂而皇之的北街入口处。
“是啊,走,进去转转。”
从那个形同虚设的木门进去以后,苏言不无感概到:“原来这里面还挺大的嘛,怎么不开发一下,这么空旷的地方任由杂草丛生,无人问津,真是可惜了。”
唐逸扯了扯嘴角,淡淡道:“很早之前钱万里的祖父将这块地买了下来,在这里办厂,后来厂子规模大了就搬出去成立公司,这块地就空了下来。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