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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女大当嫁-第76章

小说: 女大当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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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他呀……”

“呵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到浓时云雨交融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些话我原本不想说的,但是眼下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出此下策。怎么,你是不是不愿意啊?”

“我,我……我不知道……”阮若诗那双水眸红通通的,她确实想得到许家恒,却不是用这种方式,“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就算我能不顾颜面投怀送抱,他也未必就范!真若如此,我不就更没脸见人了吗?!”

“你呀,就是太老实了,你真以为男人都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么,告诉你吧,美人当前,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得了,没听说过英雄难过美人关吗,再说了,你和家恒可是有感情基础的,只要火候到了,两个人自然就在一起了。若诗啊若诗,这的确是一招险棋,只要成了,你便可以达成所愿,如若不成,可能真要背上一辈子的恶名,这你要想清楚了才行!”

“我还有什么好想的,最起码我有一半的胜算,如果真能跟家恒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晚,我也心甘情愿!”

阮氏松了口气,佯作关切地拥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放心,姑母为了你一定会成就这桩好事。”

阮氏为了扳回一局,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她利用阮若诗急于求成的心理,想出这种馊主意成全她。阮若诗满脑子只想着许家恒,这种时候身边也没有个商量的人,只当姑母是对她最好的人。堂堂尚书千金必须用自己的身子才能留住男人,未免太可悲了,万一这招也没用的话,她的骂名就不仅是克夫,还有一条就是不守妇道。

阮氏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她知道许老爷和许家恒今晚要到酒楼应酬客人,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上次许老爷出门谈生意,收到家书匆忙返回,虽说那纸契约是签下了,但还有很多细节没有谈拢,于是,金矿主为表诚意专程登门拜访。

入夜,许老爷和金矿主酒已半酣,许家恒谈妥了合约上的所有细节,正准备和父亲回去,却见县太爷不请自来。金矿主得知来人竟是云雀镇的一县之主,不由觉得很有面子,连声称赞许老爷够本事,酒桌上谈生意也能请来这种大人物。

许老爷自从和县太爷交恶,就没有坐在一起喝过酒,他看县太爷很有诚意,金矿主又夸自己本事,喝得醉醺醺的他不禁有些得意忘形,开始跟县太爷称兄道弟,当着金矿主的面耍尽威风。

三人喝了几个来回之后,县太爷邀请他们去县衙赏月听曲,金矿主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应承下来。许老爷不好意思扰了他的兴致,况且县衙又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就答应了一起同去。许家恒看时辰太晚婉言谢绝,禁不住三人的游说,硬着头皮跟去了。

这出戏是阮氏设计的,她告诉县太爷阮若诗想与许家恒见面,而且阮尚书已经默许了。如果他不帮忙,就让她大哥亲自找他。县太爷怎敢质疑她说的话,得罪阮尚书他还要不要活了,既然是阮小姐想见许公子,那就不妨成人之美,许公子好歹是位君子,应该不会趁机占便宜的吧!

县太爷只担心阮若诗的清白,却不想最需要担心的人是许家恒,阮氏安排阮若诗和许家恒生米煮成熟饭,势必要做足准备功夫,到时候许家恒能否跑得掉还是个问题哪!

县太爷请来歌姬献唱,许老爷和金矿主左拥右抱乐不可支,美人如花美酒如蜜,他们恨不能一醉不醒尽享温柔。许家恒对主动贴上来的歌姬躲闪不及,借口身体不适先走一步,县太爷岂敢轻易放他走,朝早有准备的家丁使个眼色,立马有人驾着许家恒送到了客房。

许家恒酒量一般,喝了十几杯酒已经有些醉了,两名家丁一左一右驾住他竟是动弹不得,嘴里唤着“叶儿”,人被推进客房。许家恒还没站稳,两名家丁就匆忙离开,隐约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拍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叶儿在家等我呢……”许家恒含糊地叫了几声,忽觉房里的香气浓得呛人,下意识地掩住口鼻,来回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第九十一章 悔不当初

许家恒不晓得自己眼花还是房里真有烟雾,回头一看只觉眼前一片模糊,越来越浓郁的香气呛得他无法呼吸,仿佛吸进一口就会窒息。

缭绕的烟雾将许家恒团团包围,他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挥散浓烟,杵在原地静观其变。不知过了多久,房里的景象终于清晰了许多,他走到那张圆桌旁边,眯起眼睛看向屏风后面那抹若隐若现的身影。

“你是谁?!”许家恒不忘捂住鼻子,直觉那股烟雾有问题。

无人作答,许家恒谨慎起见没有走过去,而是退到门口用力拍门,指望外面有人听见放他出去。这时,那道身影缓缓前移,许家恒顿时清醒了些,睁大双眼想要看清楚对方。

“是你?!”许家恒看清对方的模样,不由倒吸口气,手也不知不觉放下来了,“怎么会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阮大人也来了吗?”

阮若诗痴痴地望着他,好像他的出现是意料之中的,她美丽如星的双眸散发出兴奋的光芒,扬起玉手探向他,微微一笑,轻声念道:“家恒,家恒,我们又见面了……”

许家恒(炫)恍(书)然(网)大悟,被人愚弄的怒火腾然升起,怒指着阮若诗斥道:“是你,是你设下圈套陷害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究竟想要怎样?!”

“家恒……”阮若诗愣了下,娇美的笑容僵硬在唇边,“见到我你不开心吗?家恒,我是若诗啊……”

“阮小姐,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永远都不可能!我有心爱的妻子,你也将觅得佳婿,我们之间再无瓜葛,就算见面又有什么意义?!好吧,今晚的事到此为止,我也不会向外人提起,你快叫人把门打开,我要回去了!”

“家恒,你变了,以前的你对我极其温柔,从来不会这样大声。家恒,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那天我不是故意要你难堪,实在是伤心过度才会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好怕你讨厌我,再也不肯跟我见面!”

阮若诗泫然欲泣的样子令人很无奈,许家恒明白争执下去毫无意义,惟有跟她好话好说,才有机会离开这里。

许家恒竭力压下怒气,拱手道:“阮小姐,家恒知道你是无心之失,从没有过责怪,何来原谅之说!既然阮小姐这般在意,甚至想出这种方式见面,那么,家恒也无妨把话说清楚,请阮小姐不用放在心上回京去吧!”

“你不怪我,为什么急着走呢!”阮若诗可怜兮兮地咬着唇,试探着又靠近他一步,“那晚许老夫人做寿,我知道你有好多话不方便说,现在好不容易没人打扰,你心里有话就尽管对我说吧!”

“我该说的都说过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许家恒的忍耐快要到达极限,他应付不来这种场面,只想尽快回到柳叶儿身边。

“你、你当真那么绝情?!”阮若诗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接受许家恒已经不爱她的事实,“家恒,我爱你啊,我不能没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会全心全意服侍你的,我不求名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可以!家恒,你知不知道,你让我走就是让我死啊……”

阮若诗说着,已是泪如雨下,她不是不想活的洒脱些,她也不想看到父母为她伤神。可是,爱情这个漩涡,她陷入得太深太深,除非她的心脏停止跳动,不然她还是时时刻刻想着许家恒。

爱一个人是痛苦的,得不到对方的回应更是苦上加苦,而她曾经拥有过这段美好的感情,她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但许家恒的冷漠却摧毁了她所有的期盼,从云端掉到污泥的落差不是谁都能接受的,她做梦都想赢回他的心,重新回到他们相爱的美好时光。

“家恒……不要走……”阮若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倒在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哭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用一生来补偿你还不够吗?!家恒,别让我走,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让我爱你好吗,再给我个机会……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许家恒为难地摇摇头,抬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又怕她误会,尴尬地僵在半空。阮若诗声泪俱下嗓音沙哑,许家恒想说句重话都不好意思开口。许久,阮若诗以为他回心转意了,满怀期待地抬眼看他:“家恒,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阮小姐,对不起,我不能给你幸福……”许家恒忽然觉得头晕,他推开阮若诗皱眉道,“请你让我离开,我不太舒服……”

阮若诗置若罔闻反复大叫:“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求名分不求富贵,我只想陪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我不跟那个女人争,她做大我做小还不行吗?!家恒,你是不是有苦衷?!是不是我爹跟你说了什么?你说,你说啊……”

许家恒扶着门框弯下了腰,脑袋嗡嗡直响像是要炸开了似的,他听不清阮若诗在说什么,捂着怦怦狂跳的心房,难以抑制体内越来越汹涌的热浪。意识到自己中了迷香,双手用力地按压太阳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阮若诗蹲下来,绝望地看着他,苦笑了声:“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你爱过我不是么,你的爱在哪儿呢?难道我们只有走到这步才能在一起?爱着你的我心好痛啊,你知道吗?可是,我还能怎么办呢,我爱你啊,我就算死也要成为你的人!家恒,原谅我吧,今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

“不要,不要这样……”许家恒挣扎着抬起了头,试图做最后的劝说,“阮小姐,你是尚书千金,怎能纡尊降贵自甘受辱……你让我走,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不然,我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原来你真的恨我?!你怎么能恨我?!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一点都不感动吗?!伤害我你心里才好过是不是?!好啊,你就折磨我一辈子吧,我宁愿你恨我,也要你记得我!”阮若诗生涩地解开他的衣衫,冰凉的小手一点一点探了进去,覆上他滚烫的胸膛不禁浑身一颤,“家恒,你不是恨我么,来啊,尽情地报复吧,今晚,我是你的……”

许家恒想要挣脱她,双手却使不出力气,阮若诗狠了狠心,褪下自己的衣衫,拉过他的手覆上她的胸口。许家恒转过身不看她,手握成拳不肯碰她,他的脸色红中泛黑,脉搏也很混乱,很明显是中毒已深。

阮若诗没想到迷香的毒性这么强,她很想得到许家恒,并不想要他的命,惟恐他会有危 3ǔωω。cōm险,慌忙穿好衣服扶他坐起来,焦急地问道:“家恒,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天哪,我该怎么办……”

“解药……”许家恒仰起头,艰难地说道,“迷香的解药……”

“解药?!”阮若诗吓得抱头大哭,“我不知道什么是解药,姑母给我吃过一颗定心丸,难道定心丸就是解药吗?家恒,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啊,我不想害你的,你知道吗……”

阮若诗受惊过度,连阮氏都供出来了,许家恒苦笑了声,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叫人来开门,快啊……”

“哦,哦……”阮若诗顾不得阮氏的叮嘱,发疯了似的砸门,“来人哪,快开门,救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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