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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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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乎它虽是只雄鹿,但审美有别,美人计对它效果全无,反而惹起他更大的警惕,望向谢晓兰的眼神中,颇带惊异。
  倒是萧月生见到谢晓兰那娇美的风姿,有些受不大住,干咳了两声,忙说些事情分自己的心思:“在天山附近,有一个天山剑派,夫人知道么?”
  “天山剑派?”谢晓兰仍徒劳的伸着小手,奢望小鹿能够靠过来与自己亲热,她黛眉微蹙了蹙,摇了摇头,“还真没听说过,……是我孤陋寡闻么?”
  “那倒不是!没听过也不足为奇,他们行事低调,即使在天山一带,天山剑派也是甚少人知,在中原更是知者寥寥。”
  萧月生漫声回答,他趁着谢晓兰身边小鹿转到这一侧,将两人隔开,大手一按,搭在小鹿颈上,轻车熟路的输入内息。
  他自感寂寞熬人,不想令自己身边的小鹿也落得同等境况,便出手成全它的同伴,那是只小雌鹿,优美匀称的身架,晶莹的眼睛,一看将来便是知美丽之鹿。
  谢晓兰一看即知他的所作所为,心中高兴,却也不敢胡乱动弹,怕打扰了他行功,只是用小手轻抚着白鹿的小嘴,免得它乱动,看着它微眯着眼睛,四蹄发软的舒服模样,她不由抿嘴无声的轻笑。
  轻风旋过西北方的几座银峰,再自光亮如鉴的天池掠过,带着湿润与清气吹拂着他们,身边的茵茵绿草轻伏,小鹿身上洁白的绒毛亦被这股清风梳理了一番。
  随着萧月生抬掌离开小鹿的颈部,谢晓兰大舒了口气,不知为何,还没有半天的功夫,她已经对这只小白鹿感情颇深,虽对心上人的本领有着信心,却仍难免担心出点差错,伤了小鹿。
  “今天我们去天山剑派玩玩,让夫人一窥门派之貌,如何?”
  萧月生抚了抚这只雌鹿的耳朵,出声问道。
  “啊?!好呀,求之不得呢!”谢晓兰有些雀跃,笑靥如花,为心上人的体贴顿生甜蜜之情,忽然微一蹙眉,柔声轻语:“我们明天再去,今天先休息一下,好么?”
  她是见到心上的这个男人两度运功,生怕他累着自己。


第101章 筑巢
  萧月生被她温柔关切的秋波所感,心中一暖,笑着点头,忽的一下将自己放倒,仰天而躺,咏叹一声:“这天气真好哇——!”
  她抬头望了望天,倒也大是同意此语。
  谢晓兰学他般将自己放倒在茵茵绿草上,闻着青嫩的绿草气息,看着蓝天上棉絮般的朵朵白云,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便是如此了。
  身边几乎紧靠着的男人,隐隐约约的气息让自己的心忽然安定下来,仿佛一切都不值得挂念,天地间有他在支撑着。
  澄如明镜的天池之旁,两人仰天而躺,身旁白鹿相伴,无思无虑,中天之日的阳光明媚暖人,醺醺欲睡。
  躺了一阵子,谢晓兰感觉自己已是睡了一觉,全未有过的安定,令她极为渴睡,没有惊惶,没有警惕戒备,完完全全放下心来,这种感觉,十几年来,她从未有过。
  她一醒来,睁开眼睛,转身而望,看到的却是一双深邃温润的双眸,萧月生正温柔的看着她。
  “饿了没?”萧月生侧身而卧,左胳膊支着脑袋,轻声问道,仿佛轻轻拂过的清风一般轻柔。
  谢晓兰先是下意识的摇头,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
  她的神志这才开始清醒,刚才一直是朦朦胧胧。
  萧月生呵呵一笑,盘膝直坐,先是自袖中拿出一块锦布,铺在两人之间的青草之上,接下来拿出之物,令谢晓兰目瞪口呆,瞧见一盘盘一碟碟珍馔佳肴,犹带着热腾腾的香气,由不得她不震惊。
  萧月生看着她张嘴结舌的娇俏模样,不由洒然一笑,拿出象牙箸与白玉勺后,又自袖中掏出两只短耳碧玉杯,一盏银壶。
  待他执壶将放于她面前的玉杯斟满,谢晓兰才如梦初醒,忙夺过银壶,素手执壶,细细斟酒,姿态优雅曼妙,带着醉人的风情。
  待她放下银壶,萧月生长笑一声,举杯邀酒:“来来,这是桃花醉,酒性温和绵软,甚难醉人,夫人且放开胸怀,陪为夫痛饮几杯!”
  他举止间豪气横逸,笑声将本是嗅着鼻子的两只小鹿吓了一跳,抬头好奇的望着他。
  “是,妾身遵命!”谢晓兰亦双手捧起玉杯,微垂着螓首,低眉顺眼,说话温婉柔和,羞红的杏腮越发娇艳媚人。
  萧月生举着杯,歪着头,仔细看了看捧着玉杯的谢晓兰,心下疑惑,为何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并不知谢晓兰的心思。
  谢晓兰从未觉得依靠一个人是这般安心舒适,她只需靠着他、赖着他、依着他,其余之事,无须挂心,这个男人便是自己的天!这样的男人,怎能不尽心侍候?!
  这些菜都是出自小凤之手,萧月生的胃口已被她惯得其刁无比,平常饭菜,难以下咽,于是便在外出时,做上一桌饭菜,让他带在身上,免得饿着自己。
  小葱豆腐、红烧豆角、兰花竹笋、水晶肴蹄、蟹粉狮子头、清蒸鲈鱼、龙凤对虾,虾仁鱼子羹,对于富家大户,也是些寻常菜肴,但光看其色,便已令人食欲大开,小葱豆腐的青白相间、水晶肴蹄的晶莹剔透、龙凤对虾的鲜红娇艳,再闻着那扑鼻的香味,令人实在难以拒绝。
  萧月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赞叹一声,此酒虽然绵软,却也是清幽泌人,独具一格,怪不得庄中女人们都喜欢喝。
  谢晓兰见他如此,也捧着玉杯,慢慢将杯中酒喝完,一口一口咽下,喝得极慢。
  放下酒杯时,看到萧月生正盯着自己的胸脯看,目光灼灼,令她大是羞涩,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这才感觉颈间有些发凉,却是酒沿嘴角流了下来,弄得自己衣衽微湿,月白衬衣一湿,便透出微微的水红之意,却是自己的肚兜颜色,让她如何能不大羞?!
  萧月生不为己甚,做若无其事之状,刚才只是情不自禁,醒过神来,自然不会再那般不自制。
  寂静是暧昧之温床,两人之间的气氛颇为微妙。
  不过活跃气氛,是萧月生的拿手好戏,随便说了几个笑话,便将谢晓兰笑得前俯后仰,捧腹不已,咯咯的笑声,清脆如莺,在山谷中传荡不休,打破了周围的恒久以来的静寂。
  两人席地而坐,边笑边吃,且吃且饮,在萧月生殷殷劝酒之下,即使是桃花醉这般温性之酒,也将谢晓兰喝得醺醺欲醉,明眸流光,桃腮娇艳,诱人之极。
  待两人吃饭喝足,当空之阳已微微西斜,两只小鹿并未走开,反而分别偎在两人身旁,蜷着四蹄,趴在地上,曲颈而卧,眼睛朦胧,似困欲睡。
  又有几只白鹿徘徊在他们不远处,静静啃着嫩草,时而抵角嬉戏,奔腾欢闹,仿佛对他们两人视而不见,不再如开始时的躲避,有时追逐嬉戏的小鹿会自两人身边跑过,跳脱顽皮,灵动优雅,两人看着它们玩闹的情景,心中自生愉悦。
  对萧月生凭空拿出这么多东西,谢晓兰自然好奇,但却按捺住好奇之心,并未多问,这般奇异之事,如非亲见,断难相信,但越是奇异,越是忌讳,多问便是为难别人。
  谢晓兰拾掇碗箸,拿着到了天池边,想要洗碗碟,却让萧月生阻止,这般清澈如镜之池,沾上油腥,颇感罪过,于是竟拿出只一人多高的青铜大鼎,安于池旁,以掌将水摄入其内,用于洗濯碗箸。
  谢晓兰目瞪口呆之余,又有些好笑,实没想到这个男子竟是这般讲究之人,竟怕将池水染污,博爱之心,令人惭愧。
  她抚着铜鼎,感觉一切都不真实起来,似梦似幻,眨眼间自袖中拿出一人多高的铜鼎,这能是真的么?
  不知掐了自己多少下,一阵阵的疼痛的累积,让她终于肯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待她挽袖扎襟,以红酥手将玉碗银碟洗完,微醺的醉意已被化去,看到站在自己旁边,眯着眼睛,嘴角泛笑的萧月生,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宁静喜乐,这样的宁静生活,最是动人。
  萧月生将碗碟收入袖中,拉着她被水浸得白里透红的小手,踩着茵茵绿草,边胡乱走边商量在哪个位置建一座小屋。
  最后决定在天池之北,二十丈远处建屋,那里有几棵松树散零而立,笔直挺立,且颇为繁盛。
  对于萧月生而言,建一座小木屋,实在轻而易举,他不让谢晓兰帮手,反而拿出一具瑶琴,让她抚琴为自己助兴即可。
  谢晓兰不再违拗,温婉着答应,便依他之言,盘膝坐于青草地上,静心抚琴,身旁两只小鹿跟随。
  琴声琮琮,如那拂面的清风,亦如山间清泉,丁咚做响,闻之令人神清气爽。
  不远处,垂颈啃草的白鹿们亦长耳竖起,似在倾听,它们亦不再嘻闹,静如处子。
  良辰美景,琴音相合,萧月生浑身充满了干劲,身形如电,迅捷如风,直树如草,任他信手拈来,两曲尚未抚完,木屋已初具雏形,三曲刚毕,屋已建成。
  此屋与当初与郭襄、张清云同行时所建木屋大不相同,那时人多且只是为了容身,全不讲雅致,又岂能与现在想比。
  谢晓兰踏入小屋时,屋内松香阵阵,屋子虽不大,却既不昏暗,又显温馨,她立刻喜欢上了这里。
  一内一外,外间客厅,内里书房寝室,虽无流苏珠帘悬挂,仍显出几分雅致,床榻、桌案、椅凳皆由松木制成,样式简单,却有古朴之气,丝毫不显简陋,窗外恰好有两棵一人高的嫩松摇曳。
  “如何,夫人?”萧月生笑吟吟的负手而立,任由她东瞧西顾,见到她脸上的满意的神色,呵呵笑问。
  谢晓兰转头望向他,星眸中满是笑意,歪了歪头,娇俏的轻笑道:“没想到大哥竟是心灵手巧之人!”
  萧月生做出得意状,能受其肯定,自然最好不过,眼睛左右转动,着自己的杰做,暗暗可惜自己有些急了,原本可以再精雕细琢一番的,将自己的雕刻之术运用进来。
  “呆会儿为夫去买些帏幔珠帘回来,再弄些锦席暖衾及平时用具,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嗯。”
  谢晓兰有些犹豫的回答,对孤男寡女宿于野外,还是有些疑虑,但见到他兴致勃勃的神情,实在不想扫了他的兴致。
  轻抚着光滑的长案,她大是惊奇,没想到这么短短一会儿,他竟能做出这些东西,实在不能不惊叹。
  看着看着,她忽然面色一红,发现了一件极为严重之事,那便是,这里竟然只有一张床榻,一间寝室!
  虽然自己半推半就,成为了他的夫人,但毕竟尚未正式入门,这便同处一室,实在太过不合礼制。
  看到她的双眸定定望着床榻,双腮染红,如傍晚红霞,萧月生心中知晓她的心思正翻滚起伏,不由心中轻笑。
  “夫人,我们皆是无父无母之人,今晚我们便以月亮为媒,天地为证,正式结为夫妻,如何?”
  说这番话时,萧月生紧紧握住谢晓兰微微出汗的小手,神情郑重,目光深邃恳切,显得极为真挚。
  “啊——!”
  谢晓兰不由轻叫一声,忙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羞红如火烧的俏脸,转过身去,不敢看他。
  这等婚姻之事,当面讲出,实在羞煞人了。
  萧月生也不逼她,静静走出屋外,留她在屋内细想。
  静静坐于榻上,此刻她的脑海中,其纷乱复杂,以乱麻形容之,恰如其分,实在是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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