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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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拖下水去。璎璎蝶泳姿态美妙,犹如一只优雅的太妃鸭,让时未寒叹为观止。偏偏他怎么都学不会游泳,顶着毛巾很郁闷地吐出一句“我是真的真的很想学会游泳啊”,三个人笑翻。小椴调教了他半天,总算他可以游出七八米,然后我们就看着他一边划动手脚、一边慢慢慢慢沉到水底^m^( 时未寒真是个好脾气的人,好到让人都不好意思欺负他,:P),后来闹起来,相互泼水,笑声连天。
所有人都出去逛街了,高楼顶上我们四个懒人舒舒服服地泡水。
给同一个杂志写东西那么久,时常在同一期上看见彼此的名字,网络上也是经常寒暄侃大山。可从网上、纸上走下来,天各一方的四个人真正碰面还是第一次。感觉有点不真实。
清理泳池的两个工人都有点惊讶地看着我们,大约大陆来香港的游客都会忙着走马观花或购物,泳池大都冷落,少见这样把大白天的好时光耗费在水里泡着的。
第四天实在是相对悠闲的一天。
这样的悠闲也预示着这一段旅途的结束。
晚上吃饭啊喝酒,一样笑闹调侃。偶东看看西看看,说这说那,觉得很轻松愉快。有时候不愿意去一些聚会或者酒宴,因为成人世界里那些鸿门宴里都是一场“兵器之吃”。觥筹交错之间看似随意,可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谨慎。偶没有这方面的天分,也非常不喜欢去那样的场合,所以去了也大都是沉默,缩在角落竖起全身的刺。
可这一次大家都很好,所以觉得舒展而愉悦。
第五日:
睡足了觉,起来就是为了走人的。
很多人都把手上所有没有用光的港币都兑换给了九把刀(他刚拿了功夫的稿费,满把人民币,HOHO),结果他就在酒店大堂里不停数钞票。出关的时候看到免税的烟和巧克力,想买,居然被告知只能用港币……郁闷地拖着箱子走。
深圳到杭州没有直达的火车,编辑部原先打算是让偶和燕大叔去广州转车,结果发现赶不上当天的火车,算着时间:如果要从那儿走、必须要和燕大叔在广州住一夜等第二天火车。哆嗦啊哆嗦,偶抗议。 宾馆费+火车票,不还比飞机票更贵?
最后决定飞回去。
一出关,翁子杨时未寒小椴因为各自都有事,就分头匆匆走了,消失在人海里。剩下的人继续走,然后在火车站存了行礼,吃最后一顿饭。虽然他们湖北人都说那个川菜馆的川菜一点都不地道,不能吃一点辣的偶还是对着满桌东西无处下筷。最后木头不得不专门给偶再叫了一道完全不辣的菜才把偶喂饱^^吃饱了后,偶和燕大叔离开了大部队。
公交车开的时候,和璎璎隔着车窗拉手道别。璎璎很伤感,可偶有点没心没肺,总觉得日后还有机会再见,怕什么眼下的分别~和燕大叔拿到了小椴托人帮我们订的机票后,两人拖着行李在深圳逛了一下午,然后坐机场大巴。到了机场时间还早得很,无聊得我东张西望,燕大叔就拿出一本他从大学时代起就反复阅读的名著给偶解闷。偶就着机场角落里昏暗的灯光翻着——真是不错的书,就不知不觉看得入神。大叔好心地给偶买了冰淇淋回来,粉惊讶地看到偶聚精会神地坐在暗影里,已经看了几十页。
然后被告知飞机晚点,欲哭无泪。
(回来后椴公打电话问“可曾误了飞机?”——上次去武汉误了火车已成为人尽皆知的糗事。偶哭诉“飞机误了我!”。相对大笑)
一直等了四个小时……◎#¥#◎%……干脆在等待和飞行的过程中,彻底看完了那本书。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拖着沉重的行李上楼,开门,同屋MM还没睡,惊喜地出来迎接偶。问她们托我采购的东西有无买到~哦哦哦,俺终于回家了~~~~还是杭州好啊!东西也不整理,扑到床上睡着了……
乌拉,偶的流水帐终于毫无热情地写完了~~~~~~~~~~~八卦小报记者&菟丝子的某月告退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