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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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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事实上将原本通海公一脉领有下,天南诸州的民政财税,地方防务,以及宫室支领三分处置。
  而在被盖上甲字戳印的安远州那里,各种文抄邸闻的态度,就要含糊暧昧的多,虽然我离开的时候已经诸事大定,作为诸藩之乱的领头势力,马氏一族的绝大多数成员,都已经或死或擒。
  但似乎是因为港城那场莫名其妙的编乱,在公中一直迟迟没有定论,他们也不敢敞开讨论和报道,只能用一种乐观的官样语言和模式化态度,时不时的提及官军各种旗开得胜的大捷利好消息。
  然后推行与安远州有关的各种债券和善后权益。
  接着是军队方面,已经被确定要被削减和裁撤的番号,包括五城防军的二十一个营团,又有清远、怀庆、关安、牛逼、清崎六个畿内镇戍,涉及在编将士约,数万,相关军户、眷口、役丁者,数倍于此。
  不过实际数目其实没有这么多,因为清远兵乱扫荡和裹挟的缘故,再加上平时的亏空缺额,还有战时逃亡而事后被除籍出名军法处置的,实际上需要革除遣退的人员,大概不到十之二三而已,而且又有各路勤王之师的精兵良将驻留畿内,因此朝廷才能够痛下决定,废而后立。
  这合起来也有近十多万人头的军队相关,要是按照全员乱起来,怕不是一个比清远兵乱更糟糕的结果,要知道当初清远兵变的源头,不过是进一步的人员裁减而已。
  此外还有拱卫十二军里,左、右领军卫和左武卫三只人马,由两将军、四中郎将、左右诸郎将以降,自上而下大换血,从勤王军中选士重新再编的消息。
  虽然这些被一刀切裁呔掉的大多数浮滥亢余之辈,但是因为广府的轮边制度影响,其中应该多少有些有真材实料的,我如此想着,在其中几行做了标注,并写下意见,过会就会有人收去。
  事实上,这种精心收集汇编的东西,我身边的几个女孩儿都在看,理由无他,不奢求她们能做点什么,只是培养点基本三观和大局感,方便将来更好的辅助我而已,因此对她们的年龄来说,有些枯燥无味,但是不管是白头吨还是刚来的阿璐,都是相当努力的样子。
  午后虽然已经阴了下来,天气还有些闷热,我穿过静谧的庭院,这时候大家都在午休,之首少量轮值候命的仆人,站在阴影了,对着我点头行礼。
  却发现有人叩响了我门房前的铜铃,在午后的静寂中格外的明显……
  “是总章参事府的传召?”
  随后我就得到了通报。


第227章 召传,中途
  广府,大田港区。
  一艘插着“军前”“急递”字眼的鳐式海船,夹杂在络绎往来的帆幅之中,沿着官私船只让出来的航道,徐徐靠上了码头。
  走下来若干人,上了早预备好的车马,径直穿过了下城和左城,驶入上城的龙雀园中。
  陆游下得车来,却发现自己的祖父与父亲,已经在偏厅等着自己了。
  “阿翁……”
  “大人……”
  他不明所以的一一施礼之后。
  “务观,路上可还安好否……”
  鹿公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蒙阿翁关爱,海途还算顺利……”
  “对于港城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看呢。”
  陆侍郎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到。
  “蔡侯和吴大参在朝中相争……以港城之变为码,相继发难……”
  “其中很有些牵涉进变乱军士的家世亲族,在其中推波助澜……”
  “丹西经制高宠,已经被紧急军前招还,现软禁于枢密院南厅之中,由教导军轮流看护……”
  “而那位罗备身,怕也是个关要人物……”
  “再加上水师那头是你的出的面,由此迟早要牵涉到本家的……”
  “我只想知道当时的情形,好味本家的立场和态度,有所便宜处置而已……”
  “那位高经制,究竟值不值得本家出力……”
  陆侍郎一口气说完这些,看着有些目瞪口呆难以消化的儿子,微不可见的叹息了一声。
  “可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只想知道你在安远的观感处事如何……”
  “你还不知道吧……”
  鹿公慢悠悠的开口到。
  “海兵署的苏总监和兵部周观阅,都递过话来了……”
  “还有颜公那一脉的路数,虽然大都不在位上,但是经年底蕴,还是相当深厚的……”
  “再早几年,大相国那里还在派人送药问讯呢……”
  “对了,还有准备选入枢密院的那位刘帅公子,也过来询问过的……”
  “而其中的关键,便是你见过的这位罗备身……”
  “他在战地中似乎总有机缘,而将这些内外交通的人物,牵连在一起的……”
  “或只是些许运道使然尔……”
  看着有些过于僵硬和严肃的气氛,陆侍郎努力想开解缓和下气氛。
  “运气也是一种本事……”
  鹿公眯起眼睛斩钉截铁的道。
  “兵战凶危,战地之中刀剑无眼,哪有别人死伤狼藉,却偏生好好放过你的道理……”
  “颜公那一脉已经在不遗余力的市恩拉拢了……”
  “陈蕙仙那头也不会放手的……”
  “你觉得本家该怎么做……”
  说到这里鹿公顿下喘了口气,然后他突然抛出这句话,让父子两吃惊了下。
  “若是阿霓看中的不是那位辛教头,而是这位的话,本家至少可以两代无忧……”
  “阿翁……”
  “大人……”
  “他可是藩家,就算再这么家帏不肃,也是八叶之一的源流,进退的余地可比寻常勋贵宽广的多了……”
  鹿公自顾自得的道。
  “若能结为姻亲,与务观内外扶持,在我身后,本家亦可以走的更远一些……”
  “就算事有不谐,也可以籍以退居远藩……留待将来……”
  “启元党祸,启年公当年放手一切……才有了今天子孙卷土重来的契机啊……”
  父子两似乎为鹿公这番充满直白功利的话,所震惊了。
  “怎么,平素礼数彬彬的雅言温词听的多了,领受不起我这番肺腑之言了……”
  鹿公轻轻哼了一声。
  “或者说礼部的雅职做的多了,就不知道如何听实话了……”
  “大人(阿翁)教训的是……”
  父子两,连忙应声道。
  “我的时日已经无多了,也没有心思慢慢考量打磨儿孙辈的心性了……”
  “本家的支脉不旺,同族戚里那些也罕有成器的……”
  “本家名下扶持的新进俊杰虽多,但都是须得潜移默化的水磨工夫,其中积年累月的颇多变数……”
  “身后彼辈真要有事,比较能够指望的……恐怕也就这一两个了……”
  ……
  坐在马车上,我心中还是有些犯嘀咕的。
  虽然同样号称西府三巨头,但实绩操作运作中,总章参事府的存在感,明显不如总戎军务枢密院和管理日常的兵部。
  唯一比较强力的部门也就是宪军和诸多军属院校,比如兼任武备大学堂的总监,以及诸多附属营造产业,后者还是和军器监、少府寺共管的,然后在战时配合枢密院组成类似大本营的临时部门,襄赞策划军国方略,向诸军派遣各级参佐官等等。
  这次前来传话出示公文的是,一名深绿服色的昭武校尉,带着两名自称来自军监司的武吏和一名专属车夫,乌油木的青骢马车,用发亮的铜边包角,镶嵌出某种制式军车的规格来。
  倒也对得上我游骑将军的规格,按照这位宋昭武的说法,只是关于安远州战事的一些细节,希望我到场做出一些补充说明而已,然后就像闷嘴葫芦一般,不肯再多说了。
  于是对坐马车之上的单调无趣,我忍不住将目光集中在他戎服的军衔标识上,他的肩章代表正六品下的两月一星。
  这种充满QQ风格的标识,无疑又是那位穿越者前辈留下的恶意趣味,既所谓日月星的军阶标识,进入士官阶层才有一颗铜星,然后依次向上类推,都尉以上有一弯银月,将军们是金灿灿的太阳。
  至于帅臣,我只在刘绍能那里见过一次,镶嵌在肩甲上的,一条碎宝石镶嵌成,张牙舞爪的应龙和几朵云饰。
  然后我又将目光转到他的领口上,掩在敞口大衫里的领章,是两从大金花,中竖一只长枪,看起来被打磨的光亮如新,等等光亮如新?
  我心中突突跳了一下,这不是打磨的光亮如新,而是完全就是新的东西,连上面的金属棱边,都没有被磨掉。然后有留意到他的肩章,同样是十足的全新,这可不是什么偶然了。
  然后我又打量起身边的两名随员来,他们看起来四肢粗大,孔武有力的样子,实在不像是那些常年在机构里奔走的武吏,倒更像是在役的军人。
  我心情顿时有些激荡起来,却是不动声色深了个懒腰,做出几下山峰的动作,然后敲响壁板,对着坐在马车后面的两名亲随道。
  “我口干了,去买杯饮子来,我要带泡沫的玫瑰茶……”
  然后我有微微曲身向前问道。
  “诺……”
  后厢闻声迟疑了下,才有人应声到,我转而又道。
  “不知几位想要什么口味的……”
  “公事在身,不用叨扰……”
  对方相当冷淡的谢绝了,然后对我催促道。
  “还请官人不要多耽搁……”
  “好说好说……”
  我应和道。
  马车速度也自觉的放慢下来,片刻之后车窗被敲响。
  “只找到酸汤饮子……还请见谅则个……”
  我亲自接过买来的冰凉饮子,探出身子去接的那个片刻,我也确定了周围的环境,这可不是在去老城的正常方向,起码我们不是位于,通往城门最简便快捷的主要干道大街之上。这是一条有些冷清的陌生街道。
  确定了这个事实之后,我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酸汤,然后做不适的按住肚子。
  “暂且停下,我欲如厕……”
  “请稍作忍耐,片刻就到,自有方便之处……”
  对方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据徐道。
  “是么。”
  我有些不耐的坐下来,又喝了一大口,然后像是被呛到一般,噗的一声满口喷出,泼得对方满头满脸。
  “你……”
  对方被这个意外给惊呆了。
  “真是对不住了……”
  我赶忙做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抹,却被伸手挡住,然后乘他们注意力都集中到脸上的那一刻,我猛然掀起横在身前身前条案,用尽全身力气重重顶在他们的上半身位置。
  就听到沉闷的撞击声,却只有一声惨叫,只有那名宋昭武猝不及防的被撞在脸上,溅出斑斑血迹来,另外两位却是眼疾手快的举臂挡格住了。
  不过这就够了,借助这阻隔的片刻,我再次吼声发力,重重的撞开那个被顺手拉松插销的车门,伴随着木片和玻璃碎裂的声响,在呼啸的风声和尘土中,双手护头尽可能蜷缩着,滚落到地上去,这一切电光火石的,只在瞬间完成。
  然后是枪声响起,却是坐在车后的扈从也跳下来,从衣摆下举起双管火铳,对着车厢后板乒乒的发射起来。只见木屑飞溅四个洞眼,车内传来门中闷哼和重物撞击声。
  然后马车慢慢减停了下来,那名车夫也跳了下来,没命狂奔而去,然后另一名扈从,掏出几把飞刀,对着背影飙了过去,其中一只正中大腿,顿时惨叫着滚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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