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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早安,总统夫人-第200章

小说: 早安,总统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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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直起身体,微笑依旧,冷沉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柔和:“给我一个理由。”

“我想爸爸。”

“我想妈妈。”

兄妹两个急急出口。

萧何眼眸沉沉的看着他们,俊雅的脸庞上含着宠溺,修长的手指转动卧室门:“进来吧,不过你们母亲可能已经睡了,放轻声音,不要吵醒她。”

萧何背后兄妹两个面面相眈,松了一口气,熬夜等到父亲回来,就为了这一刻,做儿女真是不容易啊!

暗夜里,一切声音都会显得很敏锐。

“爸爸,你睡在妈妈身边,我睡在你身边,萧睡在我身边。”萧安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并不难听清楚。

萧何良久没说话,终是叹了一口气,有脚步声踩在地毯上,片刻后,苏安感觉有人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熟悉的薄荷香气袭来,她虽假装自己睡着了,但还是下意识僵了僵。

一双儿女分别上床跟萧何互道晚安后,偌大的卧室内终于又恢复了最初的沉寂。

她因为背对着萧何,但还是能够感觉到他身体过渡给她的炙热,她僵着身体没有动,直到耳边传来他沉稳的呼吸声,她才往床侧移了移,但很快一双手臂就把她的身体从床侧捞了回来,然后禁锢在怀中,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小心掉下去。”暗夜里传来萧何清淡无波的话语声。

他似是成功解释了她现如今在他怀里的原因,她不再动。

过了一会儿,他拍她的背:“放松。”

她想她确实有些太僵了,尝试着放松,两年没这么亲近过,难免很不习惯。但身体放松了,呼吸却有了片刻的凝滞。

“吸气。”

苏安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觉得胸口不那么闷了。

静默了片刻,萧何淡淡道:“睡吧!”他的声音贴得她很近,暖暖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朵上,他的心跳声很沉稳,她终于闭上了眼睛……

曾经的曾经,他和她!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苏安这才意识到昨夜竟是一夜无梦。残颚疈午

她的丈夫,儿女们都已经起床了,似乎只有她还赖在床上没有起床的打算。

“早安,夫人阁下。”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步履无声。

“……早安,韩小姐。”苏安平静无波,只因韩夕颜进出城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韩夕颜是什么时候开始进出城堡的呢?苏安发现自己记忆力真的很好,海伦死亡半年后妍。

在这期间,徐药儿找她谈过话,“苏安,你和阁下日子还很长,总不至于一辈子见面都形同陌路吧?”

她那时候很茫然,她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为他们的婚姻寻找出路。她有想过跟他和睦共处的,但谁能想到海伦死后的半年时间内,他们是同处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若非刻意,很少有碰面的机会。纵使偶尔在两个孩子的“算计”下逼不得已睡在一起,也是占据着床铺两侧。

她不知道他几点起床,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把所有精力投注在工作上的同时,值得庆幸的是他依然会抽出时间陪孩子们在一起,有时候他会加入到游戏里,有时候他会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他们,那双眸子越发的深沉难测祉。

云萧和萧安很少拌嘴,也许苏安该说的是,这两个孩子几乎从未拌嘴过,默契度很高,况且又都是很沉静的孩子,跟他们父亲一样,小小年纪就一派老成。

但毕竟是孩子,面对他们内心的纯净,天真的笑脸,贴心的话语,有时候会消融掉很多不堪的过往。

她的勇气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消褪,她知道海伦的死对萧何来说打击很大,好几次她都话到了嘴边,但他就那么冰冷的看着她,于是所有的语言只能化为无言。

前半年时间里,他习惯凌晨回来,她站在窗口静静的等他,她在等他开门走进卧室。但没有,于是她走了出去,敲书房门。

“进来。”抬头见是她,他略感意外:“有事。”

“嗯,有点事。”她抿了抿唇,似乎在想该怎么开口比较好。

他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她,就在她开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电话响了。

她选的日子不太好,因为就在当天凌晨K国首都地铁和公交汽车站相继发生多起爆炸案,直接造成62人死亡,500多人受伤,事后被总统府列为重大恐怖袭击案。

萧何为了此事整整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城堡。

原本不是爱看报纸的人,她开始关注政治新闻版面,因为除此之外,她似乎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

那段时间K国似乎总能占据国际头条,因为事情一件接一件发生,除了那件爆炸案之外,K国首都发生针对K国总理、国会成员的爆炸袭击,造成多人死亡,万幸总理安然无恙。

萧何就此事连续发表好几份早间、午间、晚间声明,他声称不惜一切代价,势必击垮恐怖组织。

随后一星期,总统府下达命令,命安全部部长遏止再次发生连环恐怖袭击事件,飙风反恐特种部队和飞鹰反恐部队成员双双加入围剿行动中。

那几天人心惶惶,直到一个自称“鬼神”的组织暴露在众人视野里,事情才渐渐明朗。

具体行动,没有亲历过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过程是如何的凶险,单从数字上还是能够略见端倪的。

秘书长元清身为萧何特定的媒体发言人,他声称此次行动共计186人受伤,抓捕的恐怖成员中并没有“死神”恐怖组织主谋团伙。但国家会不遗余力追捕……

那天苏安看着媒体上的元清,她微微皱眉,连文茜都发现了异常。

“发表声明的为什么是元清,而不是阁下?”文茜语气开始有些担心了。

苏安蓦然站起来:“我去看看。”听说萧何当时也在,受伤那么多人,他会不会也……

受伤两个字还真是不敢想。

给萧何打电话打不通,秘书台更是忙碌一片,她在想如果她打电话,萧何未必有时间去接,至少在总统府看一眼,如果他没事她就回来。

总统府外面聚集着很多媒体,不管是谁从总统府出来,下一瞬间就会有无数刺眼的白光咔嚓咔嚓的亮着,数只麦克风凑到采访者嘴边,大把的问题劈头盖脸的就轰炸过去。

苏安坐在车里,看着外面闪光灯四起,对司机说:“开进去。”手却下意识启动车内装置瞬间屏蔽了玻璃间的透析度。

进了总统府,柏文瀚看到她很吃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对苏安说:“夫人,阁下没受伤,外面的人都是瞎猜测,您别乱想。”

“嗯。”她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好像只是为了安抚柏文瀚才会随口敷衍回应。

可能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所以柏文瀚一时也不敢多说什么。

苏安前往总统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徐药儿出来,当苏安看到托盘上摆放沾血的纱布时,她觉得脚步竟然有些虚浮。

徐药儿还没有从苏安来总统府的惊诧中回过神来,就听苏安语声急迫道:“严不严重?”

“不算很严重。”其实徐药儿说出这句话还真不是一般的模棱两可,因为你可以说他很严重,也可以说他不严重,亲者见忧,旁观者无所触动。

在办公室门口碰到元清,他也要进去,两人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浅淡的交谈着,元清对她说:“流弹擦伤肩膀,不碍事。”

她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元清在前面,当他把门推开的时候,似乎有意挡住苏安的视线,但苏安早就看到了。

她的视力一直都很好。

萧何在换白衬衫,原来的白衬衫沾染了血迹被丢在一旁的沙发上,因为肩膀受伤,韩夕颜在帮萧何系衬衫纽扣,听到门声,两人同时抬眸看着苏安和元清。

苏安低眸,扯了扯嘴角,心里涌起的是什么?但面上无恙,元清就有些尴尬了,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

“你……怎么来了?”萧何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并未走近,但韩夕颜似乎顾虑苏安在,已经停止为萧何系纽扣,嘴角的笑容把控尚佳。

“我来吧!”苏安上前,对韩夕颜笑容温婉。

韩夕颜颌首站在一旁。

苏安一直觉得跟萧何长时间接触的人,在他们身上总会有几分属于萧何的气质,比如说沉稳和老练。

她给萧何系纽扣的时候,看了看他肩膀上的伤,已经被徐药儿处理过,就像徐药儿适才跟她说的那样,不算太严重,但穿衣服毕竟有难度。

“怎么受伤的?”她问。

“擦伤而已。”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两个字:“小伤。”

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发顶,她低敛的睫毛颤了颤。

室内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纽扣很好系,就那么几颗,花费不了多长时间,苏安准备给他系袖扣的时候,他已经率先走到了办公桌前,“文件给我。”

这话是对元清说的。

“这份文件需要您的签字。”把文件放在萧何面前,元清声音平静,恢复惯有的冷静。

萧何审阅文件的时候,低头整理着袖扣,这边韩夕颜已经服务周到,端来了茶水,先把茶放在苏安面前:“夫人,请用茶。”

苏安笑了笑:“谢谢。”

萧何在摆弄右手袖扣,因为左侧肩膀受伤,所以折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系上。

韩夕颜把茶放在萧何面前,善解人意的走过去,萧何很自然的伸出手臂方便她系袖扣。

苏安就低头看着杯中的红茶,思绪翻飞,她站起身,对萧何说着话,但却看着元清和韩夕颜:“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萧何正要在文件上签字,听到她的话,抬眸看着她:“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是啊!来找他,就必须要有事。

“看到新闻,文姨叮嘱我来看看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加文姨两个字,没有去看萧何的表情,她转身离开。

奢华走廊,身后有略显微急的脚步声紧随而至,她的手被他抓住,他的气息略带不稳:“我让文翰送你回去,恐怖分子猖獗,主脑成员没落网,外面很不太平,你出门的时候不要一个人。”

话语虽淡漠,但却透出关心,她忍不住想要扭头看他,腕上却是一松,望去,他早已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

那段时间,萧何回城堡的频率越来越低,所以有人来城堡给萧何拿换洗衣服,苏安并不会感到很意外,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而且那个人还是韩夕颜。残颚疈午

苏安由最初的晃神,到最后的平静如常,她只能平静了。

有一次,萧何在花园里跟她打照面,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问她:“那天凌晨,你来书房找我,原本打算要跟我说什么?”

她良久没说话,看着不远处草坪上嬉戏的儿女,她淡淡的说:“我只是想跟你说,偶尔别回来那么晚,萧和vivian很挂念你。”

沉默几秒,他问:“还有呢?妍”

“苏启文肝癌晚期,请……”她转身看他,却见他无言的锁视着她,于是话语就那么蓦然止住了。

“想说什么?”他看起来脾气很好,但苏安还是了解他的,他通常话语轻柔的时候,并不见得心思就有多愉快。

她迟疑开口:“请让他余下时间在医院和家人身边度过。”之所以迟疑,是因为她明白萧何对苏启文的恨,她的请求过分了吗祉?

果然,萧何撇开脸,压抑不悦,但仍平心静气道:“理由。”

她说:“他是我养父,就当我欠你一次。”

“养父?”他笑,那笑没什么意义:“你看,人对亲情还是很牵念的,我恨我母亲,但又何尝没有爱过她?”

她忽然无力极了:“我明白了,苏启文的事情,当我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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