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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以毒攻毒-第13章

小说: 以毒攻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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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呵了一声,脸磨擦着他漂亮的脖子弧线,贴合得,好像全然为他而生。
  
  “喜欢你的生命力,喜欢你的神秘,喜欢你的冷,又着迷于你的无奈,你就像一头小野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入我的生命,让人措手不及,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我以为,你只是我生命里突往其来的一场阵雨,打到我心上,又轰隆隆般的走掉,我一仰头,还看到彩虹,天知道,我这时多讨厌,尽管它五彩斑斓。”
  
  我静静听着,似乎想笑,可是却又笑不出,赵云阳,连也知道,我们有天壤之别,遥不可及,却仍然想抓住我,这世间,所有的不可能,在爱情里,却如一支嫩芽,有着顽强而坚固的生命力,直至它,在你身体里,枝繁茂盛,它腐蚀掉你的心,只剩下它的地盘,你早已经迷失,不会再顾任何人,爱情,左一步是美好,右一步,则如利刃。
  
  “云阳,阵雨是不会停止脚步的,它来去匆匆,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亦不会懂得怜惜人,你会生病,你会感冒,你会冷。”天知道,我并不想这样说,实在太娇情,可是,在这种情景下,似乎只有说这些话,才是最合适的。
  
  这个时候,是真实的他吗?
  
  “力所能及。”他仍然是这一句话。
  
  我轻笑,“承受不住,然后,你会拨腿就跑,保全自己?”
  
  说完,我耳垂一阵发麻,他手已经绕至我后颈,将我圈在其中,动弹不得。
  
  “嘘,谁知道以后的事。”
  
  弹指一挥间,胸前一松,胸前硕大与柔软落在他掌心,灼热碰到微凉,我闭眼轻哼一声,满足这一丝丝的解脱。
  
  这是一种奇异的体验,没有痛楚,没有恐惧,没有惊吓,只有微微的期待,我任他将我放倒在床,这是一种信任,亦是一种依赖,就好像我们在清原的那晚。
  
  我浑身如同火烧,窗帘间飘来的晚风,只让我更加燥热难耐,身体受惯了体罚,突然间,这么平缓,这么轻柔,让我即想挣扎又想沉沦,好像受惯了黑暗,突然射来的一绥阳光,让人想躲,可是又贪恋这种温暖,只好闭上眼睛,让冰冷的身体,在微灼的阳光下沐浴。
  
  时光好像停止,他的呼吸与轻风同步,唯一的声音。
  
  “谁说你不热情如火?”
  
  “你喜欢哪一种。”我闭着眼睛微笑。
  
  他微一沉吟,已经离开我身侧,不多时,又回来,黑暗中,有银色的光线,冷冷的,在眼前划过,我挨他更近。
  
  “够了。”我攀着他的手乞求。
  
  他的手指仍然灵动在我身下灵活的挑逗,突然深深的进入,我浑身一窒,他停留在最底不动,轻咬我的耳垂,声音性感低沉,犹是声音,也如他的手一般,极尽所能的要勾出我所有的观感“还是像上次一样,这么紧,咬得我不能动,好像有一团火,从指尖,顺着脉路,一直要烧到我心上。”
  
  我咬住下唇,不得不承认,我极享受他的声音,给我极大的成就感,柯楚何却几乎不与我交流,更多的,只关注自己。
  
  赵云阳对我的尊重,无处不在,所以,他比柯楚何会享受生活。
  
  我即刻便热出细汗,燥热越来越重,热气积压在我的胸腔,让我不得不张开嘴呼吸。
  
  “热吗,需要缓解吗?”
  
  我点头,以为以到前戏的终点,突然花 心一凉,一道银丝线在眼前划过,我全身几乎寒毛竖起,浑身一麻,突然从情 欲中清醒,却仍然恍惚不可方物。
  
  一适应过来,身体却马上喜欢这份冰凉,赵云阳嘴里也含了一块方冰,贴上我胸前的柔软,我攀着他的后背,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不够,远远不够,可是我还要靠这一点点水份来呼吸,维持生命,太折磨人了,手指仍然在身体里造出一团又一团的炽热,胸前与花心不断的凉冻调和,这种感受太奇怪,太难受了,我慌乱的摇着头,要还是不要?我真的不知道。
  
  “抱歉。”他突然吻上我的唇,轻轻道了一句,随即,我感觉那块方冰突然之间推入我的体内,让我产生痉挛。
  
  我痛苦的挣扎,“救我,云阳。”
  
  他怜惜的吻了吻我的眼睛,“别吐出来,我需要它。”他情也动,喘息声近在耳畔。
  
  我身下几乎麻木,不能受控制,他手指刚退出,方冰也随即滑出来,时间刚刚好,在出口,早已有他的欲望接应,我们深深的吻在一起,舌尖疯狂的纠缠,却仍然感觉冷与热一起在推进,我逃无可逃,不禁绝望又痛苦的呜咽,双手不甘的轻捶他的后背。
  
  “有点冷。”我嘴唇微微发抖,在他的动作下,那冰块犹如一个顽皮的小孩子,在我体内每个角落玩耍,又好像和他玩着躲迷藏的游戏,可是每次又都被他逮到,被迫涌向另一个地方逃命。
  
  我心好像都被提到嗓子口,那股凉意好像一直涌到子宫深处,我急需要他给我带来灼热,来融化冰冷。
  
  他似乎看穿我的想法,情 欲的双眼,微眯一笑,额头布满细汗,“配合我,消灭它。”
  
  我双腿缠上他的腰,又揽着的他颈贴进我,但仍然有些不服气,“你总是逼得我无处可逃。明明是自己惹的祸。”
  
  他笑,“感受一下,它不是越来越小了吗?”
  
  “不,我没法感受,我已经冻僵。”
  
  他抵上我的鼻尖,“小气鬼。”
  
  我亦不与他斗气了,专心的享受,我们在打同一场战争,很快身体又复热了起来,已不需要我扶助,他动力越来越快,敌人的战斗力很快被他消磨掉,最后,只剩下我们,耳鬓厮磨,亲蜜无间。
  
  他喘息,“里面有张小嘴,一直在邀请我。”
  
  我无语,抱他更紧,“你该向她赔罪,她刚刚被吓坏了。”
  
  他轻笑,“好。”随即不再进出,果真就这般深深的抵着,轻轻的研磨,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涌向我全身,连我都感觉到,体内在吸吮,在颤抖,她想要什么。
  
  “够了吗?”
  
  我迷迷胡胡的点头,是的,又热起来了,比刚才更热,是下过雨后的般的曝热。
  
  他倒吸了口气,紧紧的抱住我,既有些痛苦又有些不舍,暗夹些无奈。
  
  “下次要塞二块方冰!”他威胁我。
  
  我突然有些明白,他的无奈。
  
  他的身体,有许多的极限,这是他的调情方式亦是他自保的方式。
  
  “云阳,我很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他眼神一暗,“你喜欢吗?”
  
  我点头。
  
  一切复又静下来,灼热散过,我却在他臂弯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舒服吗?”他扭开灯,坐起身来。
  
  “里面好难受,又好空虚。”我抱着肚子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安的扭动。
  
  “等一下。”
  
  这样趴着似乎好受了些,倦意袭来,我头便有些昏沉。
  
  迷迷胡胡间感觉他又将我抱了回去,执意要我窝在他怀里睡觉,我真想一脚将他踹开。
  
  他并不让我如愿,突然有暖和的东西,压在我小腹,柔软如水,软软的趴在我身上,我便又安心了,不再挣扎,不多时,感觉他又将手揉向我的花心,我皱眉。
  
  “放心,不做。”他安慰我。
  
  直到感觉,从内里有温汩的液体滑出,才知道,他不过是帮我外调内里的驱寒。
  
  我昏沉睡去,醒前一刻,我终于知道,应付他,并不比应付何楚何轻松,甚至还要更艰难,是心与身俱疲。
  
  我抖抖眉,想,又有何关系,我早将身体置之度外。
  
  坤哥早便同我说过,例外,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从小便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所做的一切,不需要后顾之忧和愧疚。
  
  这一晚,我竟然梦到母亲,她抚摸着我的头,泪水纷纷抖落,颤抖着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我,只一直道“千冬,我的千冬,为什么所有的苦,都要你来承受。”
  
  母亲,你难道不明白吗,你的懦弱,季瑞国的绝情,早在二十五年前,就注定我是这样的命运,谁来怜惜我?连你们都不怜惜,我还在乎别人是否疼我吗。
  
  但我保证,我所有的痛,都会加倍还予给他们一家。加倍!
  
  我并不在乎,这种身体上的痛,求你别再出现在我梦里,我不需要眼泪,不需要同情,这只会让我更加脆弱。
  
  我在哭吗,怎么会,可是鼻子的酸胀,让我难受的醒来。
  
  他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
  
  “你会待我好吗?”
  
  “会。你将是我的,亿冬,谁也没有办法再将你禁锢。”
  
  我满意的又躺回去,我说过,我绝不会浪费我一滴眼泪。
  
  坤哥,你与他的这笔“生意”,已经十拿九稳,而我,只要这个证据。
  
  “真是个孩子,又哭又笑。”
  
  他松了口气,继续拥我入睡。 



17、第 17 章      
 
 
  你真的胆子很大,不怕死,季千冬!
  
  对,阿姨的眼睛里明显的写着这几个字。
  
  有什么所谓,该来的逃不掉,只是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赵云阳面前的另一个身份。
  
  我回别墅时,阿姨还没有走,后天柯楚何便回来,她需要彻底的大扫除,以便他住得舒服,真心做一件事,与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心态和付出是不一样的,已近寒冬,阿姨仍然忙得一身的汗。
  
  我甚觉可笑,你付出整晚的劳动,柯楚何根本不会在乎,他从未在客厅停留过一分钟,开门便直接上楼,九成的时间,是与我在床上,我很想告诉她,若真为他着想,把这些精力,尽量把床铺得舒服些更好。
  
  走到她背后,感觉到一股认真和倔强,想想还是顿步,没有说出口。
  
  “柯先生憎恨背叛。”她起身,冷冷的面向我。
  
  我挽起手,妩媚一笑,“背叛?你有证据?”
  
  “季小姐,我也是过来人。”她犀利的盯着我的脸。
  
  我摊手:“你若怕我伤害他,不如,这次等他回来就仔细说给他听,让我们一刀两断,我也会感谢你呢。”我说得真真假假。
  
  我季千冬,从来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
  
  她摇头,“不,我不会管他的事。”
  
  我笑,“就算我真的背叛了他?”
  
  她面容一些苦楚,随即显得十分无奈,“季小姐,柯先生已经足够重视你,我不想因为我给他靠成麻烦。”
  
  到底柯楚何与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这么护着他?这种感情,让人微微有些震惊。
  
  却还是道:“那你又为何不拦着我,他派你留下,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她便看着我笑,“你会这么乖的听我的话留在家里?季小姐,我活了50岁,该看的人,该走的路,是你数倍,若柯先生真的需要用这样的方式留住你,便不会仅只派我来。”
  
  真是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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