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天涯行-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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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的响声。
就这样足足过了两三个时辰,一切都仿佛刚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不对!
那柴薪早已燃尽,为何火还没熄?甚至比刚才还要旺些,火头依然保持着刚才的高度,看起来那火就像是从地上凭空冒起的一样,说不出的诡异。
张世将无名指收起,再次弹出,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面前的火势不变,火苗的颜色却在这一弹中变成了淡蓝色,在这个空寂的树林中仿佛燃起的鬼火。
时间慢慢过去,淡蓝色的火焰,逐渐变成纯蓝,这时盘坐的张世又重复了一次上次的动作,又是一曲,一弹,‘噗’的一声响起火焰变成了白色,虽然看起来淡淡的但四周的温度却比刚才暴涨了不止十倍,地面被烤起了白皮。‘啵’的一声响,离火焰最近的地面裂开了一道口子,可想此时的温度达到了多么骇人的地步。
‘老大,你再稍微努力一点,小炎就能跑出来玩了。’一个稚嫩的童音从淡白色的火焰中传了出来。
张世嘴角抽动了一下,露出满脸的苦笑,他知道是那个小火灵,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它。他也是在操纵火焰的过程中,经过那场暴雨无意产生了一丝明悟,算是悟打误撞懂得了一点‘纵火’的道理,现在将火焰保持到白色已经达到他的顶点,再想提升也有心无力。
‘冲。。。。。。’
‘使劲。。。。。。’
‘快啊。。。。。。’
小火灵炎聒噪的声音不时从火焰里传出,张世却只能无奈的看着保持的白色火焰又一次变浓,渐渐有蓝色的影子,他已经无力维持了。小火灵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几乎不可闻了,张世暗叹一声,心道将要又一次失败了,天空中的两轮血月似乎在裂着大嘴嘲笑自己。
突然夜幕如同黑色的地毯被卷起,冷日再次登临!原来都过去一天了,这清冷的日光又一次为张世注入了力量。额头的珠子亮了起来,攀升着白色的丝带向上空荡去,源源不断的能量从丝带传到张世的身体里。他不由精神一振,手指向火焰上虚空弹了三击,火面里蓝色的影子消失了,而火焰的颜色也由白色变的越来越淡,温度越来越高,直到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周围的地面龟裂成一片,但他却未伤到分毫。
已经完全看不到火苗了,当那温度达到一个极热的程度,温度又开始下降,任张世怎么催动能量依然阻止不了下降的趋势,张世心急道:“莫非是自己的方法不对?”。又一次加快了额头上那颗珠子的吸纳速度,现在简直像是灌入,吸入的能量都被投入到维持火焰上,温度却并未升起来。却有一团温度并不是很高的火红色火焰从地上升起,张世暗叹了一声,心道:“最终还是失败了。”
突然眼前一亮,一个小火团从火焰中飞了出来,拖着长长的尾巴,径直就落在了张世肩上。
‘咯咯咯咯’的笑声传来,不是炎这小捣蛋又是谁。
'第五十六章'火灵(二)
张世站起身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功夫总算是没有白费。他开口道:“小东西,终于又见到你了。”
小炎笑着道:“我也想你呀,还好你本事不赖嘛,咯咯。。。。。。”
张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那火温怎么会突然降落下来?”虽然他猜到了一些还是希望得到证实。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刚开始弄出的只是贱民,它们没有自己的思想意识,也不会产生身体的。只有进化到三阶以后才可以晋升为火灵,那种环境下我们才可以出现。你别以为温度是降了,那是那些贱民能达到的最高水准。而我出现后一切就全看你了能力了,如果你能力够高可以把我提升到火王的级别呢。”
“火王,贱民,三阶。。。。。。”他上次就听日后说过白狼王是三阶云云,现在又从炎口中听到火的进化,更甚他们的等级制度竟和人类一般无二。虽然他大概想到温度降下来是另一个轮回,绝对不是循环,但现在听到这么多关于火族的秘辛还是惊诧不已。
“那小炎你在火族是什么身份?”张世问道。
“咯咯,你猜!”小家伙道。
“火王。”张世故意道,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
“恩,你说的也不错,因为我就是火王的二儿子,可能就会是以后的火王,不过我的能力要不能得到提高的话就永远是个王子。”炎似乎沉吟了一会道。
张世这下再掩饰不住自己的惊奇了,呀了一声道:“真的?”
“当然,骗你干吗,如果不是弟弟死了,恐怕下一代的火王就是他了,他的能力比我强多了。。。。。。”说倒这里它闭口不语。
张世想起它说过它的弟弟焱来,突然问了一句,“杀死你弟弟的是一个女人吗?”张世怀疑炎说的就是日后,因为日后提起过挖去心晶之类的活,当时自己就颇为怀疑。
“女人?什么是女人?”炎突兀的问了一句。
果然是个小家伙,什么都不懂,张世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给它听,愣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道:“炎的妈妈就是女人,明白了吧,炎的父王就是男人。”
小炎半天不语,似乎在思考张世的话。半天突然说了一句:“可妈妈就是父王,父王就是妈妈呀,没有男人女人。”
这次又轮到张世发呆了,他想要么就是炎还太小什么都不明白,要么就是。。。。。。
他突然想到一种人,虽然他没见过,但听说过有这种人。张世又道:“你是说你的父王和妈妈是一个人吗?”
“对呀。”
张世心道,是了,要真如炎所说,它们一族就像是人里面极为罕见的那种,那种人是没有男女之说的,因为他们是雌雄同体。他有些疑虑,莫非这才是光和暗的真正涵义?开口道:“小炎,你问妈妈你们的特性了吗?”
“当然了,我是妈妈最爱的儿子,妈妈说了八个字你听好喽。”小炎有些洋洋得意道。
“好的,好的。”张世急切道,虽然他现在误打误撞学会操丛火焰,并且召出了火灵,但并不明白火的特性,如果明白了这点相信使用光暗火就不成问题了。
“咳,咳,那八个字就是?”炎还假装干咳了两声,似乎在调张世的胃口,似乎很爱看他着急的样子。
“好弟弟,快说吧,我明白了以后就能经常找你玩了。”张世有些摸到这小家伙的心思了。
似乎能经常找它玩的诱惑足够大,小炎终于开口了,等它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完那八个字,张世闻之绝倒。
原来火王那八个字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疑’可怜小炎这笨家伙还当成什么箴言一般给自己卖弄。
“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学不会?”小炎急道。
张世叹了口气,将小炎从肩上拿下来,捧在手心道:“是呀,大哥太笨,这八个字太深奥了。”
“不是吧,你可以把我召出来,这对你不会太难吧?”小炎在张世的手心里跳来跳去。张世不知道该给怎么给他解释,带着它向小木屋走去。
“这是你的宫殿吗?真好看呀。”它似乎被为张世居住的地方所震撼,飞个不停。
张世淡淡一笑,坐在树皮枝叶铺成的床上躺了下来,小炎一跃跳到了他的额头上。张世暗道,还是靠自己慢慢体悟吧,他不忍伤害的这个可爱的小东西。
又颇有兴趣的问道,“那你说说你住的宫殿是什么样子的。”火灵的存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张世想知道些更多关于它们的事情。
“那里很小,但我们火族都住在那里,我和妈妈住在最深的地方,有的贴在墙上,有的挂在顶上,一串一串的。。。。。。”炎说了点,然后就说不出来了。
张世还是一副听着很过瘾的表情,神往着,心道那里该有多少的火灵啊,它们又那么多聚在一起又是怎么生活呢,这个世界果然有很多东西自己不知道啊。
这时突然觉得额头上的珠子似乎波动了一下,小炎正在那里跳着。张世突然道:“炎,可以让我探测一下你的心晶吗?”额头上的小炎停止了跳跃,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不会是想把我的心晶挖去吧?”
“当然不会,要想挖那天就挖了。”张世道。
又过了半天,才听小炎道:“那好吧!”
张世就那样平躺着,闭上了双眼,提起六感,暗运起神识透过额头上的珠子向炎的身体攀去。刚触到炎的身体,它似乎是打了个冷战一样。张世知道它是害怕,在神识里附上了抚慰的情绪过去,不一会小家伙的身体才安稳下来。
这次轻车熟路,很快就摸到了它心晶的位置,一路也没有碰壁,看来炎对自己颇为放心。终于接触的那个所谓的心晶了,张世感觉它的材质和炎的身体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似乎炎的身体只有这个地方是最坚硬的,最实在的,身体其他地方都是虚幻的一样。那块心晶竟然是一半热一半凉的,会和光暗有关系麽?张世没有多想,继续勘查着,终于让他感觉到那凉并不是真的凉。只因为那心晶的另一半太热,所以才觉得那半是凉的。
‘火为热之极。火邪有内火、外火之分。火为阳邪,其性上炎,阳热炽盛。火为阳邪,热入血分,则灼伤脉络,迫血妄行。龙雷之火为脏腑内生虚火,大别六淫之火,龙雷之火上燔,无一例外,益火之原,以消阴翳;壮水之主,以制阳光,调燮阴阳。。。。。。’张世脑子里突然浮起这么一行字来,他似乎在那里见过,仿佛明白了什么,又说不出来。张世怕停留的时间太长小炎会害怕,将神识又撤了出来,睁开了眼睛,瞧着房顶久久不语。
'第五十七章'火灵(三)
“狼神大兴兵, 旨在夺王廷。
族众齐劝阻, 歌谣表民心。
狼神啊狼神, 不可动刀兵。
汉地虽然好, 征战要伤生。
狼神岂肯听, 举兵齐克寨。
族众声声劝, 歌谣复更新。
狼神啊狼神, 征战不可兴……”
一个身披破毡的老人坐在草甸上一遍遍唱着歌谣,他的两鬓虽已斑白,但目光却仍亮如明星。他手里拿着皮鞭,身前是
成群的牛羊,显然是个放牧的老人。
唱歌的老人突然住口不唱,因为他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面戴黑纱身着红袍的人。
“你不是胡人?”那人开口的问道,说的也是地道的王朝语言。
老人略一顿道:“你不也是王朝人么?”说着将眼睛又转向放牧的牛羊,不再看那个神秘人一眼,满脸不屑的表情。
哈哈哈哈,那面带黑纱身着红袍的人放声大笑,在老人身边坐了下来。
“同在异乡为异客,来老倌,我们喝它一口。”那红袍人从怀中掏出酒囊来,拔掉塞子递了过去,一股浓郁的清香传了出
来。
放羊老人接过酒囊,放在鼻前嗅了一下,侃侃道:“女儿醉,此酒虽好,却太过芬芳,老头子吃不消,还是喝自己的
吧。”说着从身后的褡裢里拿出一个葫芦来,拔掉塞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一脸陶醉的表情。
红袍将头侧转,似乎在风里辨别什么,爽朗的笑声再次响起:“老刀,老倌好兴致。”
放羊老人看着远处吃草的羊群,淡淡道:“习惯喽,改不了。”说着又拿起葫芦喝了一大口。
“不错,习惯了,就像我偏偏就好这女儿醉,你却好这老刀,各种滋味只留给有心人去品位了。”也拿起酒囊,喝了一
口,他却不像放羊人那样干脆,似乎只是浅浅的含了一小口。
两人就这样干坐着,也不说话,只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放羊人的葫芦早已经空了,红袍人喝的慢,他的酒囊似乎一
直都是鼓鼓的,并没有瘪下去。
红袍人终于站起身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