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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情背对背-第9章

小说: 爱情背对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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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快虚脱了,不能走。”难怪罗束会气急败坏,她太鲁莽了!

  虽然方才罗束护抱着她,但两车在擦撞的时候,她还是能感受到那车就像怪物拥有龙卷风威力刮过他们。

  “你真麻烦!”罗束听出她声音里有微微的示弱和反省,二话不说地一把抱起她,大步往前走。

  “看来我在把你卖掉之前会先喘死。你怎么那么重?”他说着,已没有原先的怒气。

  “刚刚你为什么要救我?”华蘅芳双手圈着罗束颈项,目光凝在他喉结处。他用生命保护她,她以为他们之间已没那情分。

  “你被吓死,我就是间接凶手,我不想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我最不会的事就是抢。”话题突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那怎么行!别人抢走属于你的,就要抢回来。”两人从火爆的气氛,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们的相处就是这样,可以很冷,也可以很火,就像要两只刺猬好好相处是高难度的,除非一方采低姿势,或如同这般经历过生死关头的考验。



  凌晨的山路,山风魍魉,烟雾袅绕,前方似是一条不能回头的天涯路。华蘅芳觉得有丝可怕,罗束却喜欢这样,有她陪伴,希望能永远这么抱着她。

  “小时候弟弟身体差,爸妈老是把两个鸡腿都挟给弟弟吃,我不会抢。读书读得好,不是为了第一,是因为原本就该用功念书。”还好有他温暖的体温,挨着他便能抵消冷意。

  她缓缓续道,“大四时,我得到学校的公费可以出国留学.学姊说她家境清寒,又很想出国进修,那时候我和你谈峦爱,你要我把机会让给她。后来,你的设计成名,身边也有秘书。秘书说,我要见你,得排时间,我也不会和他抢人。”现在想想,她最出色的表现是在她的专业,在法庭上,咄咄逼人,英气凛凛。

  可惜,她很快嫁人了,婚后的她并不想工作,只想不事生产、好好准备相夫教子,罗束自然宠她,万事照她意思而行。

  “这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都不说?”罗束皱眉。

  在他事业刚起步时,他的确见秘书的时间比见华蘅芳多。

  他以为那是华蘅芳把自己的节目排得满满,举凡学语言、插花、烹饪、瑜珈、网球、国标舞……是她没有时间见他才对。结果却相反,她只是在利用那些节目排遣寂寥。

  发生这种事,他居然都不知道。看来他真的应该好好检讨!

  “一块钱。”华蘅芳幽幽地说。

  “什么?”罗束步履稳健,恍恍地问。

  其实他没忘记,只是讶异她还记得。

  “你以前曾说要把我卖一块钱。”她曾为这噘嘴不快,还好他后来说他绝对是第一个出钱买的人。卖、又买,这个过程只为让她知道人要感恩!

  “对啊,我把你养成像个贵妇,住的用的吃的穿的都是最高级,连陪老公应酬都不必。你还任性骄纵冷淡无理,结果我只想把你卖一块钱!”天底下有谁会笨到去做赔钱的生意。

  “很可惜你没机会,我们已经离婚。”秀眉微挑。

  “再结就好了.”他说得可好可不好,轻描淡写。

  “我拒绝。”在他怀里,她态度倒是肯定。

  “民主,是最好也是最差的一个制度!”终于到家。罗束拾阶而上,慢慢将华蘅芳放下,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开门前,他也不看站在身旁的她,只是很淡很轻地问:“你能不能不投反对票?”

  第五章

  关于前面那句话,华蘅芳装作没听见。

  他将她带进主卧室,她却没拒绝。

  她很累,脱掉马靴后就直接倒在他的床上。

  罗束走过来,动手帮她脱掉上农、裙子,只留里面那件乳白色的连身衬裙。他看见她的手腕被他抓得泛红,拿来热毛巾温着,又撩高她的衬裙,检查她有无因为方才险些酿成的车祸而受伤,见她大腿附近有瘀青,他又去拿药,坐在床沿,帮她推拿。

  真不晓得没有他的日子,她怎么活下来,她被宠坏了,习惯着别人的服侍,尤其万分心安理得领受他的做牛做马。

  “会痛。”华蘅芳轻喊,懒得睁开眼。

  “活该!”罗束心疼地啐道,放轻力道.

  她细皮嫩肉,很容易因为一点擦撞就留下乌青,这个瘀青,大概是她为了挣脱他而跌在地上时的杰作。

  她心湖微微漾开了一下。“今天我是做了些蠢事,你就当作今天的我不是我,忘了吧!”这种时候,他骂她的语气,总会特别让她入心,入不了心的也不会留在她生命里百般不去。

  “这种事也能忘?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差点同年同月同日死。”还有,她说要找任何有带把的男人上床,他是不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不晓得自己对她这么好,她为什么遗要离开他?

  是因为那些在他身旁来去的莺莺燕燕?他已经说过她们不具威胁性。还是,爱本身就令人担心,搞怪耍酷又撒甜蜜,却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往下跳!

  爱、不安。爱、华蘅芳……他手指无声地抚滑过她俏臀、背、手臂,来到她倔强的下颚,发现她已沉睡,两扇乌密的羽睫,美丽的垂下。

  爱,是迷魂的玩意儿,才会令人有期待。

  期待千万种的可能,最不想接受的可能是分手——他的指腹熨贴着她粉唇。真是幸福的人,这么容易入睡!



  他可得去冲个冷水澡,再看能不能睡得着。在半夜醒来,是华蘅芳离开罗束后的习惯。不知为何,她就是无法一夜好眠到天亮。今夜,仍然如往常。她踢被、翻身,触到一具相对她冰冷体温而言,热度很高的躯体。

  不到一秒钟的思考,她便知道这是罗束。

  所迟疑的那零点几秒,是因为她不敢置信他们这辈子还会有同床共枕的机会。罗束临睡前,留下盏小灯.他睡觉,裸睡、不开灯,和她完全相反。华蘅芳坐起,将螓首搁在曲膝上,就着微弱的光线,放心大胆地细巡痴瞧着他的睡相,再也不用怕她的眼神会泄漏一丝一毫的情感。

  却,不免无由地心疼了起来。

  棉被都在她这边,他只捞到一小角,盖着三分之一的肚皮。

  她替他盖好被子,倾身,想将他容颜更仔细牢刻在心版上,好供日后回忆用。哎,这种回忆,永远也不够!

  像她这种人,不擅表达情感。

  他可惨了,被她爱上,老是猜不对她的心思。

  可她晓得他是爱过她,曾经很爱很爱。

  想着,望着,她螓首愈来愈低,发顺着双边的耳垂落。春花娇靥,和阳刚魅惑之唇只有半根手指不到的距离。

  沉载着思绪,她头又再低了点。美美的眼,打量猎物般地盯紧棱角分明的薄唇,半根手指的距离不到,就能吻上他唇。但从这唇齿吐出的话,教她又爱又恨,又恨又爱。

  她怎能亲它……

  两扇蝶般的睫羽无声叹息。情怯了!

  粉红的朱唇历经重重挣扎,终于选定栖息之地,一个她认为男人最性感的地方——有力跳动着的颈动脉,和心脏同等重要。

  这个带着浓浓重温旧梦的静默之吻,足足停驻了三十眇。

  继之吻如风似雨散落比例完美的男体各处。刺有她名字图腾的右臂,黄金色的胸膛、腰胁,腰再下面一点的地方……芳唇避开重点部位,又吻大腿、小腿、趾;再漫游而上,由轻拂愈来愈激狂。    .

  她像个饥渴三十年,而非没有性生活三年的妇人。

  三年没有碰触他,他光是躺在那儿,就能轻易挑起她情欲,狂烈赤裸得她无法掩瞒。

  她抱着他,喘息着用身体摩挲他,捧着他脸颊激烈地吻着,不管这样的吻会不会弄醒他。她只晓得他是她的!任何时候,只要她想要他,他都是她的!

  是这个男人教她认识情欲、了解自己的身体、如何利用女性的本能让男人神魂颠倒,让他爱她欲罢不能又恨得牙痒痒……

  她差点忘记,他也是对她又爱又恨,他们两人并非全无共同点。

  罗束感觉到身体愈来愈火热,呼吸愈来愈急促,原本紧闭的唇,开始熟烈地回应着华蘅芳。



  在她醒来的那一刻,他便苏醒。他不出声地想知道她即将做的,是否和他脑海中想的事相同。感谢上帝,他们所思所念相同!让他唇仍能印上她!

  罗束激狂地吻着华蘅芳,两只大掌粗暴地用力搓揉着她圆俏的臀,让它贴准着他的男性象征,再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

  记忆里的想象,永远抵不上真实。

  没有人能描绘那难以言喻、任由感情冲刷过全身却还要感情的无底洞欲望,心醉神迷地坠落!他心他身是被掏空的地基,唯有她能填补。

  失去她,纵有再多的女人,他心即如战败的死城,他身找不到归宿。

  她被他压得深陷在床褥间,尚不及喘息,便听见两道碎裂的撕帛声。

  女性的衬衣和底裤一分为二,那如水球弹跳出来的酥胸充满弹性光滑,以及女性的柔美象征,令他欲眼生鸷。

  他的水床是大红色,被单和枕头也是,雪白无瑕的曼妙娇躯躺在其上,如同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等待着被人大快朵颐。

  大掌握住她柔软的丰乳,修长的手指触碰着顶端的粉蕊。

  他张嘴含住一抹娇俏的粉嫣,深深吸吮着,用濡湿灵活的舌头逗弄它直至挺立。

  华蘅芳吟喘着抱着他头颅。

  一开始只恶心的打算在罗束身上放把火,再由他自己去灭火,她却再次陷落。

  就这么神奇!属于爱情的部分,她可以假装、怠慢,和他背对背,但她无法拒绝全世界宛如只有她可以点燃他灵魂般的热情。没有女人可以拒绝得了这样的热情,包括她!

  四周一切都在升腾着温度,她的呼吸和他同样浊重紊乱。

  他一只手从她滑嫩的雪胸离开,往下来到她双腿之间的幽魅花园。

  雪白纤秀的腿覆着细密的黑丝绒,偌大的手掌爱抚着,形成一种淫靡又神圣的情欲美。濡湿的花办被厚指拨得微微裂开,似朵受过雨水润泽绽放的美艳之花,沾湿了推进再进的如火手指。

  粉艳的身弓成紧绷的弦,难耐又快意地承受着他手指深潜入她花心。

  她在他的怀抱里扭动着娇躯,白嫩的小手抓附着他有力的肩臂,快感有多深,指甲就陷得有多深。

  罗束浑然不知肩臂被她掐出指痕,他轻含着她的下唇,灼热的气息缭绕着她。

  她的身子如此敏感,宛如他初次占有她时,就算她爱气他,却是相当洁身自爱的乖女孩,这三年来应该没有别的混帐男人碰过她才是。

  俊牙轻啮着她胸前的玫瑰蓓蕾,健长的手指快速进出她的花心,双管其下地企图诱发出她最强烈的情火和他缠绵。

  “我不要等了,快给我!”她像女王似地下令着,酡红的脸颊在红枕上难耐地轻摆。小腹一阵阵发热,腿心酸软,不断高涨蔓延着酥麻的快慰。

  “还不给你,我要惩罚你!”他宛如国王骄傲宣示,眼神充溢着情欲。“罚你让我等了两年,罚你竟然敢想和其它男人乱来——  ”

  “啊……我和你就不算乱来?”小手柔弱无骨地攀着健臂,一对雪软的乳丘被掐捏出各种形状,相继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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