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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情背对背-第8章

小说: 爱情背对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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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违心之论,在他们吵架之时,说过无数次。他已经把自己训练得如同球一丢出,便会追上前去的乖狗。一经她挑衅——纵使她并非挑衅,但只要看起来有一点点像——他的脑袋就会自动下达命令,明快利落地予以反击。

  而她的表情,每每说明他正中敌人红心!

  华蘅芳瞠大杏目,讶疑、不可置信。

  风评?原来他在意的只是媒体如何形容他,以及和他有渊源的前妻!

  她真猪脑!早上才暗骂自己牛牵到北■还是牛,她为什么要把希望再次痴愚地寄于在他身上?她没救了!她要斩绝所有的后路,让那条牛再也见不到北■!

  “罗束,我和你早就玩完了。现在我想玩其它的男人、任何有带把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少碍路。”她神情冰清玉洁得可歌可泣,讲出的话却大胆得语惊四座。

  唯一晓得她情绪激动的人是安东尼,,他的手被她掐出五个血洞来。

  他们之间形成罗束抓着华蘅芳,华蘅芳抓着安东尼的三角持局面。三张脸,两张面目下有波动的血管,绷张的神经,一张是无端端被席卷进来风■的莫名表情。安东尼心想,他该不该先叫救护车?

  “ 你不要太过分,”低沉的声音,似隐在大片墨云下的闷雷之声。

  一个男人的忍耐有限!她可知她说的话,有多引人遐想与血管爆破!

  脑海里浮现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打滚,他径想让那画面变成血淋淋的命案现场。

  “刚刚好而已。”华蘅芳杏眼睁得圆溜溜,朝罗束柔柔一笑,笑容媚媚的,长长的直发微微飘动了一下,丝质的裙摆梢稍飞扬,裙下的黑色马靴似主人冲冠地阳刚着。

  他生气?太好了,最好气死他!

  因为她也快被心底那把无明火烧得失心疯。

  愈是这样,她却愈是盯着他笑,那笑让罗束有些火大。



  安东尼终于抓到在这场战火中,他能说话的空档。“华芳,别理他,我带你走。”他终于搞清楚不管眼前的男人多么具威胁力,华蘅芳和这男人是敌非友。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儿,十里之外都闻得到。

  “想走,先过我这关。”罗束拦在他们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华蘅芳和安东尼异口同声。

  “你哪里人?”他们的默契,令罗束颦眉。他问着安东尼的口吻非常不屑。

  “美国。”安东尼自傲地报上国号。

  “美国西部牛仔在争抢一个女人时,是用枪决斗。我们不那么血腥,玩点文明的‘快刀刺指缝’。”罗束语毕,那些眼睛瞄着别处,却早早往这儿洗耳恭听的的众人,不约而同倒抽口气,惊讶之中带着刺激的兴奋。

  “华芳,‘快刀刺指缝鲢’是什么?”安束尼从没听过这玩意儿。但他能明显厌受到场子顿时热络起来.布着浓浓的诡谲气氛。许多人亘咬耳朵、又往这儿看、似乎都是因为这游戏的关系。

  “你只要说你不玩就行了。”华蘅芳朝着安东尼闷哼。

  大四时、罗束也曾因学弟猛烈追求她,而向对方下这战帖。

  她当时吓傻了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每个地方都要好好珍惜,但显然有这等守旧想法的只有她,居然有人发明这么残忍的游戏,最可伯的是人们的鼓动与叫嚣,将游戏的气氛带至最高潮,没人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最终,罗束光彩的赢了,她却吐得一塌胡涂。

  “你要现在认输也行。她,就是我的!”目光瞥过华衡芳,罗束胜券在握地坐下来。

  他整个人如同慵懒雄狮,好整以暇地双臂环抱。一双长腿交叉地搁在桌上,姿态看似随意。肌肉底下则蕴藏着爆发力地封住他们的去路。

  “我们是世界强国,美国人不会向任何人认输。”安东尼不肯服输地也坐了下来。

  “很好。”罗束收回脚,漆墨的眼往后一瞄,立即有人必恭必敬送来一把躺在红巾餐盘上的蓝波刀。

  罗束用手指抚了抚光芒锐利的刀锋,“很多年没玩,功力不晓得还在不在。”

  “你赶快说要怎么玩?”安东尼只想尽早带走华蘅芳。

  一阵摇滚乐响起,鼓声忽重忽轻,重的时候像雷矗在耳旁,轻的时候又仿佛情人的心跳,似在为这恐怖游戏揭起序曲,许多人鬼吼鬼叫着助兴,听在安束尼耳里,却有股莫名的烦躁。

  “别急,现在我就教你!”罗束霍地抓过安东尼的左手放在桌上,拿着蓝波刀,非常快速朝安东尼的手掌上一阵急刺,咚咚咚咚咚……每一刀都很深很利落地插在五根手指间的缝隙。

  罗束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大概连续三十秒,桌子上早已坑坑洞洞。

  “三十秒,七十八下。少一下你就输了。换你。”罗束语落,惊人的特技动作也戛然画下休止符。他一边帅气地将刀柄递向安东尼,一边将手掌摊在桌上。

  安东尼早巳吓得说不话来,手发着抖接过那刀子。

  颤抖了十秒,他落下第一刀在罗束的大拇指缝,停了十杪,再用力地拔起。第二刀落下时,又用了十秒……

  “你输了!”罗束微笑地站起。他不理会安东尼有如丧家之犬的模样,眼瞳似黑夜里的碎钻,直逼着华蘅芳的心如小鹿乱撞。“这次你比较勇敢,没有闭上眼睛。”

  “你退步了,上次是三十秒八十下。”

  华蘅芳用嘲笑他来替自己打气,他却耸耸肩笑一笑,当真不在乎后人或明天的版面如何写今日这一幕。

  “女人,连这点也爱计较,四舍五入就八十下了。”

  罗束再也忍不住地将她拽往大门口。他的眉间心上,独有她。

  看着她,他总是心头热,热到不行,只想将她压制在墙上,狠戾地吻她。

  “我不跟你走。从头到尾我都没赞同你们这两个愚蠢自大男人的轻浮游戏。”华蘅芳恼怒着。她是人,不是东西,凭什么他们说了算?



  罗束回头,眉不打折扣地绞紧。华蘅芳没料到他会突然停下脚步,撞上他的胳臂,她揉着发疼的额。他盯紧着她,“你还是那么不欣赏我用男人对决男人的方法赢得你。”

  她认为他愚蚕与轻浮!但他明明认真得要命。

  “在现代这个社会,你最好学会尊重女人!”居然只是眼睁睁看她揉着额,不会帮她。这样的男人还要她跟他走,她又不是脑壳坏掉。

  “我尊重了,你要是反对,在游戏开始之前就该说。现在,你是我的!”罗束紧钳着华蘅芳的手,不顾众人目光,将她拖离。两人四脚踏着爱情的对角线,那是点与点之间,最陌生又遥远的距离。

  “我要回家。”华蘅芳坐在罗束的车上,第N次说着。

  罗束和其它男人没有两样,一旦坐拥好车,就想尝试它的性能,尤其在速度上。跟风竞速,是男人百尝不倦的游戏,却未必是女人的喜好。

  “你打电话回去告诉你爸妈,说你今天不回家。”性能良好的跑车,在山路上疢奔。飞浮的速度,起先是灯影幢瞳,越过市区渐入郊区之后,便是风吹茫茫。

  “你有没有听懂,我说我要回家,”华蘅芳没去试图打开车门,车子行进速度快,倘若她跳车,不死也瘸。

  “半个小时之前,我是想送你回去。但我改变主意了。”操控着方向盘的手腕戴着一款限量的名表,全球十二个,台湾分配到三个,其中一个就在罗束手上。

  “罗束,你这是绑票,我可以告你——”

  “再告我始乱终弃好了,后来我想到我们离婚你并没要求赡养费。”他会给她的,只是讨厌这个名目。像向世人昭示着两人分道扬镳,她不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但谁又在乎“名正言顺”那玩意儿?!

  他们名正言顺的时候,并没有比做情侣时好。

  “谁需要那种东西!”华蘅芳冷道。她从十九岁爱上他,就知道她稀罕的不是钱这种东西。名啊利啊,统统不是她要的。

  说她要爱情不要面包也好,说她不够世俗也好,她要一颗真爱她的心。那种任凭物换星移,都不变的心。

  “不要这个,你要什么?”罗束侧首,瞟了她一眼,没有答案。

  当他是个穷小子时,想给她全世界。当他拥有全世界,她却离他而去。

  “我要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这不难吧。”像在对自己说,她看着飞快往后消逝的风景,就是不愿看他。

  “我们试过了,不太简单。”罗束的眼神,像两只探照灯般地照进她的心。

  “停车,我要走路回去。”华蘅芳咸到一种渐行渐远的莫名哀伤。

  他们两人离婚了,再谈这些也是于事无补。她倾身抓住方向盘,想藉此迫使罗束停车。

  她对罗束还是有感觉的,当年要不是罗束,她不会知道梦想与疯狂的魅力,她不会有力气切开自己,从书本里出走到外面的天地。

  她想罗束定然对她是失望的。因为当他从没没无闻的小子.跻身世界一流设计师时,她展现给他的是无端的害怕与排斥,而非他所希冀的无惧之颜。

  谁能够无惧呢?

  他所拥有的那个花花世界,太偏离生命原来的雏型,有着太多的诱惑。

  追不完的金钱、名利、地位、权势……他曾说他辛苦想建造的世界,是为了让她后半生衣食无虞,享尽荣华富贵。但当她只要一朵玫瑰时,他却给她满园子的玫瑰,这不只说明了他不懂她,还有价值观的差异。

  都过去了,这一切。

  可是过去在跟她过不去。

  他何必再来招惹她,令两人纠缠不清?

  她和罗束争夺着方向盘,心烦意乱,眼中看的不是路况,而是两人从前相处的种种。车子差点掉下山崖,罗束急踩煞车,白色跑车甩尾至路中央。

  一辆要下山的车子不停猛叭和打远光灯,终究闪避不及地与罗束的车子相擦而过,罗束飞快解开安全带,奋不顾身地以身护住驾驶座旁边的华蘅芳,两个交会车身冒出一串滋滋的火花。



  那辆车劫后余生,噗噗噗继续往下山的路走,没有熄火追究责任。据说这条公路,在半夜时最好不要把车停下来。

  “Shit!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确定两人无事后,罗束气炸!

  他下车,甩上车门,再走至另一边,拖出惊魂未定的华蘅芳,“你要走,我陪你走!”

  “你放开我!”华蘅芳甩开罗束的手,跌坐在地,忍住一阵作呕反胃。

  刚刚那车子就在她这边擦身过去,后照镜被撞断,车窗的玻璃被震碎,车门也有微凹痕。

  “你起来!你不是喜欢走路吗?”罗束咬着牙,再次抓住她。

  “我们要去哪里?”华蘅芳被罗束紧拽住手腕,两个人徒步前行,她脚步有些颠踬。

  罗束看起来很生气!

  而且,他疯了、几百万的名车,就这样丢在公路上不管它。

  “你说,把你卖掉能有多少钱?”她该不会知道他的保险受益人是她,所以故意要气死他吧!

  罗束步伐又快又急,他新家就在前面坡过后不远的地方。

  “我快虚脱了,不能走。”难怪罗束会气急败坏,她太鲁莽了!

  虽然方才罗束护抱着她,但两车在擦撞的时候,她还是能感受到那车就像怪物拥有龙卷风威力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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