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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情背对背-第3章

小说: 爱情背对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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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艳的华律师一直打喷嚏,有失礼貌与优雅。”罗束郑重的告知。

  她一哼,不舒服的眼泪差点飙出。愤愤地转过身,她决定先自力救济地将门打开,让新鲜空气流进来,再回身去收拾他。

  但她的手怎么转动门把,它就是不会开。

  “ 你忘啦?这是感应式,要用卡的。不只门这样,连窗户也统统是这样。”罗束的俊脸从她背后探出。

  想当然耳,他不会把感应卡交给她。

  华蘅芳大步走向另一个方向。她要找刀子杀了他!

  “不要吧!以前我那样捉弄你,你都没想要自杀了。自杀不好,下地狱之后要重复做这件事,很痛苦的……”罗束好奇地追进厨房。见她手上拿把闪亮亮的钢刀往他走来,不禁节节后退。华蘅芳走了几步,难过的呻吟起来。她边扶着流理台边打喷嚏,直到眼眶发红。罗束这次做太绝了,连厨房都摆满了花!“你想干嘛?”罗束心惊胆跳的看她一手挥着刀,一手伸到木柜后打开瓦斯。“我们同归于尽!”华蘅芳抓来一条干净的布弄湿。

  白痴,他难得没闻到瓦斯味,她只是把瓦斯关掉而已。他是管家界的代表,擅于家事,大概是太沉浸在“迎接”她的喜乐中,才会一时疏忽忘记关上瓦斯。“既然要同归于尽,你干嘛用湿布捂着睑?”

  “因为我想看你先死!”

  “我不想死。你也别死。”

  “你这个人寡恩薄情,留在世界上有什么用?”

  “那你呢?做人家的妻子要温柔体贴,你哪一项有?”

  “你还有脸数落我?你别过来,能跟我死在一块儿,算是你的福气!”

  “我正当盛年,还想当爸爸。”罗束眉微皱。他玩笑会不会开得过火了?

  “你不想和我死在一块儿?”华蘅芳苦笑了一下。

  “你不是当真的吧?”罗束以为她是跟他闹着玩。

  华蘅芳看似冷情,实则感情丰沛强烈。以前她总爱闹他,问他爱不爱她,他说爱,她便会缠着问有多爱,非得他证明给她看不可。

  有时候她心血来潮,还会突然抓起他手狠狠咬一口,说她真的很爱他。她要他也爱她,但不许咬她。

  那她现在还爱他是不?“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要是真的,她绝对是那根最难找的针,比云还诡测难捉摸。“你还有机会跑走。记住,我的葬礼上,别送花。”华蘅芳认真地道。“罗太太,我不会走。你把刀子放下来,我们好好谈一谈。”“谈?你要是有谈的诚意,就不会准备这么多花来欢迎我。”花粉已经让华蘅芳受不了,她感到窒息,连咳带呛。“我心意已决,我现在就要把瓦斯管切掉!”

  “不要!”罗束看着华蘅芳持刀的手举高,大喊。

  喀啦!流理台前方的大片玻璃顿时迸声碎裂,初冬的寒风拂拂吹进。使室内的花粉消弭了不少。华蘅芳畅快地呼吸着,并且愉悦的朝他微笑。

  罗束原先要阻止她做傻事的手停愣在半空中。

  她她她……好厉害,聋东击西,用布只为了保护她的玉手,而不是他想的要防瓦斯漏气。

  被耍了!

  罗束捶胸顿足。

  该死,他当时为什么不坚决装防弹玻璃?

  黯然地转身,他要回房好好思考下一步怎么对付她!

  原本以为只要利用她“花粉症”这个弱点,就可以挫挫她的锐气,没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倒显得自己拙!

  “等一下。”华蘅芳唤住他,这样就想走了?”

  罗束没有回头,背对着她。“不然你想怎样?你大可以住下来,我不会跟你收钱。” 但是他一定会还以颜色。“这房子本来就在我的名下,我当然可以住。该滚蛋的人是你!”不记得多久以前,他们之间就像紧绷的弦,充满一触即发的火药味。“你有胆子再说一次!”男性自尊被践踏,罗束的脸带着杀气慢慢转过来。

  但华蘅芳不怕。“我要离婚。现在签好离婚协议书,你就搬出去。”好多次她有这种念头,好多次她又放下了。在美国上飞机前她就告诉自己,这是她回台湾的另一个目的——结束一段大家曾经看好,如今王子与公主并不美满的婚姻。

  罗束双手交叉在胸前,绷着睑,眉毛打结地瞪着她。“我为什么要签离婚协议书?”声音又阴又沉,像被倒了八百个会。

  “当初你说只要我提离婚,你就会无条件答应。食言而肥不是你会做的事吧?”她故意用激将法。

  “你这个该杀千刀的女人!”一字一句从罗束的嘴里咬牙迸出。“这就是你回来的目的?”她非要这样伤他的心不可?他弄这些花,不过是跟她开玩笑而已……

  是玩笑吗?

  当他看着她快喘不过气时,他并没有见好收手。

  他沉浸在无聊的男性自豪与优越感中,可恶地等待她向他呼救。但她没有,还有谋略的挥刀破窗,更机智地懂得用布包裹保护自己。

  他承认.他很浑蛋!但她……

  她浑蛋加十级!

  以为自己是律师,就把“离婚”两个字说得毫无感情……简直是冷血动物!她怎么能那么淡漠冰冷?那是他从来不曾说过的两个字,她却随随便便就讲出口。更重要的是,他竞然没有掉头,还继续听她讲这些有的没有的!

  “目的之一。我都准备好了,你爽快点,签了它。”华蘅芳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不迫,从行李箱的后袋拿出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和一枝笔。

  她的手举在半空中,等待罗束接下它们。

  罗束瞪着那张纸,仿佛要用眼神将它们烧出个洞。

  “签就签!后悔的会是你,你再也遇不到我这么好的男人! ”罗束抢下她手中的纸笔。

  他看见那纸上,她的名字早就签好,心中更是一把火。把纸按在豪华的红色冰箱上,他看也没看内容,龙飞凤舞地下自己的名字。

  “谢谢合作,罗先生。”华蘅芳没有太大的反应,收妥离婚协议书,公 事公办的伸出手,打算有个Happy ending。

  “华小姐,看来以后你就能没有束缚的追寻真爱。”罗束用力地握住她的手。

  她不介意他孩子气的举动,口气显得有一丝疑怠。“真爱?你说的是那种骗十七、八岁姑娘的玩意儿?”回首前尘,那是她认识他、爱上他的诗篇年纪。

  而今,她手中拿的又是什么?这不单只是一张离婚协议书,更代表着爱的伤痕,与被撕碎的承诺。

  我忘记你已经是二十六岁的老女人,追求的应该是那种激情野性的肉欲。”罗束未觉她神色有异,出言相讥。

  “罗先生,请上楼去收拾你的行李。没有闲杂人等,我才能展开我‘激情野性又肉欲’的生活。”华蘅芳的手被他握得又红又痛,她微笑地放开他,就近倒了杯水给自己润润喉。

  她喉咙干干涩涩酸酸,需要一杯冰水降温她心底的翻涌。

  勇敢爱了,勇敢分了,他们的故事和其它人没两样。


  飞快喝了大半杯水,她不看他,把剩下的水倒掉,又重新倒了杯水,欲借着这样重复的动作抚平内心的骚乱。

  “放心,我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消失在你的视线。”罗束那两道剑眉斜插入天,用眼神将她千割万剐。

  “夫妻一场,我可以多给你五分钟。”她从容应对。

  “不必了!十分钟,多一分多一秒,我都不想待。”罗束甩头而去。

  没多久,他提着一只手袋,砰砰砰的下楼。十分钟,分秒不差。

  “我没拿的其余的东西,你扔了它们!”他像阵龙卷风,说话的同时径自扫过她,往门口飙去。

  “可以拿去做公益吗?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无家可归……”华蘅芳追上,纤影倚在门口。

  “他妈的!随便你!你干嘛还站在那里不进去?”罗束怒眉斜翘地回身。

  她讲了那么多话,没有一句是为了挽留他!现在他终于了解,离开确实

  是为了想要被留下。他有一种被漠视的难堪,这种难堪远甚于他成名之前交出的设计稿被无情的打回票。

  尤其她斜斜倚在门边的慵懒模样,都令他想起那段昙花一现的恩爱岁月

  ──他要上班,她送到门口,两人天雷勾动地火、依依不舍的互吻。

  他妈的!想到这儿,他有点想哭了┉有首歌唱得悲:谁能让时间倒转,回到相恋的时段……男人非铜墙铁壁,男人感情丰富、也有血有泪。

  “我想目送前夫离去。”她露出可人的笑容。

  “那你就好好记住这历史性的一刻!”好样的!居然还笑得那么娇美。

  罗束气势慑人,重重地哼一声,  “别想我会跟你说珍重之类的屁话!”

  “随便你。”华蘅芳耸了耸肩,表情像在应付一个任性的小孩。

  “这句刚刚为什么不说?”那他也不会签下离婚协议书。

  随便你、随便你;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绝对不像表面的放任。她话永远只说一半,另外一半留待他猜想。她晓不晓得他并不是神,万一他猜错了怎么办?事到如今,现在就算他猜错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你在使性子。”华蘅芳老实点出。

  “那又怎样?”罗束狂妄应道。

  “你没变。”华蘅芳黯道。她真的不懂他。

  “是没变。有人倒变得挺多的!”罗束讽刺。

  “或许吧!”华蘅芳微微侧着首看他,一时语凝。



  天空突然飘起细雨,披风吹拂的雨丝弹到了她那白皙的脸庞。  “真麻烦,离了婚的夫妻,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别。”

  “那就什么都别说.不见。”罗束很干脆,把分别的场面弄得相当豪迈又不拖泥带水。他从车库里开出跑车,跑车似支充满劲道的箭矢射出远扬。

  华蘅芳思忖着:罗束要是去当一个浪人或侠客,一定很称职。

  而浪人或侠客的身边,是不需要有女人的,如同天和地,亘古对立。屠龙、冒险,自由自在才是浪人与侠客的天职,女人只会既无聊又可笑地牵制他们。

  关上门,玄关又是一面镜子。

  她望了镜中人一眼,镜中人也回望向她。

  那张脸,据说好看美丽,她却觉得像颗不起眼的尘埃。

  “嘿,离婚快乐!”她朝镜中人细语轻轻,只因怕惊扰那眸底的无限感慨。

  他呼啸而走,她的世界没塌下来,这应该就叫好聚好散……



  第二章

  巷闾寂静。

  从西街到东街,仅隔一巷.那街热闹喧哗,这街却清幽得仿佛闭世隐处。

  政府曾说要拆广东街老旧有特色的屋舍,说是违章建筑,里民们亮出美国知名刊物,上面刊着此地为台湾最具特色民宅,观光与文化价值并存,还请出国际级的艺术大师背书。官民几番斗法,最终宫胜民败,半年俊此地将被夷为平地,居民们统统得搬家走人。

  一条条五颜六色的棉被扬飞着,这里的居民喜把棉被拿出来曝晒.一个老妇穿梭在棉被之间,风稍微一大,扬飞的被单就能够遮掩住那佝偻的身影。

  老妇弯腰把最后一件被单披上竹竿,提着桶子正要走进屋内,却又倏地凝结住老迈的脚步。她慢慢地转身,看见大榕树下站着个亭亭玉立的妙龄女子,唇畔漾着盈盈的笑。

  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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