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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情背对背-第13章

小说: 爱情背对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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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绵,教人乱了分寸。吻至彼此快不能呼吸,他们才互抵着额鼻,留下一道空隙让空气窜入双方喘着浓浓情欲的鼻间。

  罗束情不自禁地又在她颊上亲吻了一下,然后离开她的身上。



  “罗束……”她呢喃。刚刚他不是才巴不得吃下她,为何又要走开?

  罗束走回,手上多了杯酒,他坐在床边,单手流连爱恋地摸着她的身体。半裸的她,如同维纳斯性感女神,躺在他的大床上。

  “我喜欢你用这种佣懒调调喊我的名字,也一直很想这么做。”他把酒倒入自己的口中,低首再把口中的酒喂入她的嘴。她呛了呛,是不会喝酒的人。

  “你喂我什么?”华蘅芳感到喉间奇辣无比,又咳了数下。

  “情人XO。”罗束用唇舌舔着她嘴边淌下的酒液。

  “没听过。为什么要我喝这个?”他明明知道她不好杯中之物。

  “一个朋友研发的,他说这酒被他守寡半生的八十岁老阿公下过咒,阿公痴情,希望来世还能和他妻子聚首,找来个很有神力的道士。道士就用这种方法,要他准备酒,越烈越好,酒里有符咒,他每天午夜对着妻子相片喝着这酒,来世便能再做夫妻。情人一起暍下,两个人就注定一辈子不分开。”

  “你信?”分明在诓人。

  况且他们算什么?结了婚离了婚,现在又是炮友,关系乱七八糟。

  “为你,我信。”罗束食指溜至她嫩滑的心窝。

  “真悲慈,前夫对前妻甜言蜜语。”她轻颤着,为他带有电流般的指也为他美丽的话。

  “这是肺腑之言。”他拉着她手摸他心肝肺。细细的吻雨洒落她全脸。

  “你一定认为我是个很好哄的女人。”小巧的双掌并拢贴熨着那片广阔结实胸膛,似在测量他的真心真意。

  曾经,她在这片胸膛上睡过,他还会为她唱情歌。

  “为我唱歌。”她就只喜欢听他唱那首歌,她要知道他记不记得。

  “现在我只想吃掉你。”他朝她亲昵地咬耳朵。

  “唱完歌再吃掉我。”她一向顺着心走,她的心现在就想听他唱那首歌。

  “要不要一起合唱?”罗束采拖延战术。华蘅芳摇首,“你再不唱,我就要‘冷掉了’!”

  “没关系,我能让你再热起来。”罗束望着她认真的眼神,深知自己躲不过。

  他也不是不想唱,只是疏于练习,又是对着她唱,有种羞意与情怯。

  可是,谁教他爱她,爱这个相当会折磨他的女人?于是他开口唱了,浓情未变,只是当年花前月下的风流潇洒,换成了今日的感慨良多。

  “你是我最深爱的女人,你有最美丽的嘴唇,你拥有最动人眼神,你带给我幸福和快乐。我是你最深爱的男人,我的爱绝对是永恒,做什么都值得,爱上了一个人……”罗束缓缓深情唱出,一扫狂漫浪霸的模样。

  “好听!和从前一样好听。”

  华蘅芳夸赞罗束,拚命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住,不准哭。

  她干嘛自找麻烦?以前听这歌只觉得有浓得化不开的甜蜜和幸福,现在则是酸甜交杂的伤感;爱他又恨他。爱他的情,也恨他的无情。

  当她提出离婚时,他爽快答应。签下离婚协议书,又来纠缠她、扰乱一池春水。她已推开了他两次,无法再推开他第三次。

  “为什么要听歌?唱了歌就觉得我们像似受尽坎坷的牛郎织女,而这坎坷偏偏又是双方选的路。”热烫的唇沿着她细颈滑至雪胸。

  她双手从他手臂滑至他后颈,如同虔诚的基督徒,低首轻吻他头心,“男人对女人唱情歌,很浪漫。”她用指抬起他下颚,轻问,“要不要换我唱给你听?”

  “唱歌给我听是改天,现在我要你!”

  激烈的吻,几乎要夺走她的呼吸。她被他吻得全身瘫软。

  吻毕,罗束飞快起身脱下衣服和她的底裤,强而有力的腿间的隆起,如同野狼般觊觎着她腹下娇柔的花心。

  华蘅芳期待地屏息,已准备好迎接他。

  他用灼热的身体压住她,猛力地挺入。

  瞬间他们就投身在无穷欲望的大海中,连连喘息。海来,海去;等到自万呎高空般的刹那空白极致高潮,坠回地面上浅浅呼吸脸红回味,她又再栖息倚靠在他宽阔的胸膛。

  他紧抱着她,一切都没有变。一切,令人销魂又心碎地,真的都没有变。



  “罗束,你开门!你不能这样把我锁在你房间里不放我出去。罗束,把我的手机还给我,罗束……”拍了半小时的门,在华蘅芳快气力散尽、嘴巴哑掉之时,那扇不动如山的门终于传来开锁的声响。

  接着,它开了!

  一只长臂拦截下她急于冲出、妄想自由的身躯。

  “你哪里都不能去。”罗束捞起只着件白色撩人睡衣的华蘅芳,一只手臂就能把她圈得紧紧的走向床。

  “可恶!你怎么可以把我当犯人一样关起来,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被关了六天六夜、不愿用绝食的自戕方式以示抗议的华街芳,已然丧失理智。她咆哮、捶打着他,但任由她踢打得再用力,他仍是半句不吭。

  “我问你,我爸妈有没有找过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华蘅芳的力气很快用光,在他怀里气得发抖。

  他将她禁囚,把她视为他的爱奴,什么事都不让她做,每天只让她穿着件性感睡衣,等待着他的降临垂宠。

  当他去工作室设计服装,他就把她关在房间。等他回来,再让她到其它空间透透气,但怎么走,也走不出这屋子,以及他圈囿得很用力的怀抱。

  他用难以想象的程度爱她。,他的唇手身体与男性狠狠地爱过她一遍遍。她光想到那一幕幕教人脸红心跳的火热画面,就觉得太疯狂了!

  六天六夜来,她不晓得自己被他爱过多少回。

  这屋子到处充满他们做爱的痕迹,那浓浓的欲情怎么也飘散不开。尤其是关着她的卧室、他的房间。

  她的身心灵巳快不属于她!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成为没有自主意识的性爱洋娃娃,全然臣服于他的命令,甘心地受着他任何摆布。“他们找过你,我说我们复合了。”罗束的脸上坦然得没有丝毫的愧疚。“骗子!”她用尽力气将手挥了出去,他不闪不躲地挨下这记耳光。“你怎能这样左右我的人生,我是人,不是东西……”

  “就因为你是人,我才要把你关起来,直到你自愿回到我身边那一天。”英俊的左脸颊留着五指纤纤红痕,不显狼狈可凄,倒是有那种电影屏幕上的帅哥,会拐许多女人掉下几缸子泪的痴情味儿。

  “你高兴,可以打得更用力。老实说,我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不只没有,还觉得自己这么做应该。

  他的心有一块死角,不解明明相爱,为什么会分开?

  他们总是走到彼此的心门口,就差一步便能跨进,却又莫名地掉头走开。

  是否这就是相爱?而相爱的色调,总是最复杂难辨?他冒着被她恨上的危险,不愿他们上演着成千上万别人演过的分手戏码,不愿相爱的两个人再被无意义的时光蹉跎,硬是要有个好的结果。

  “鬼才会回到你身边,你太可怕了!我要嫁给林光曜,要他带我远走高飞,远到你再也找不到我!”华蘅芳在房间里毫无目标地乱走,气到上气不接下气,口不择言。

  热恋时,他们是爱得疯狂;很疯、很狂,但会尊重对方。

  但现在她怕,她真的怕……

  怕有天再次离开他,她会活不下去……

  “你不会嫁给任何人,只会再次嫁给我。”这一次,罗束很冷静,完全没有被她激到。

  他双臂环胸,看她像头美丽的母狮抓狂踱步,连披在她肩后的长发都喷着火。

  “这不是嫁不嫁的问题!”华蘅芳挫败地大叫了声,“我问你,你到底了不了解我?我喜欢什么、我讨厌什么、我……”

  “你曾说过只要是我,你什么都喜欢!”他闷声地提醒她。海誓山盟就真的那么禁不起考验?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那是热恋时说的话!”华蘅芳翻了个白眼,认定他是故意找碴。“你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昵?你嫌我不够时尚不够贤妻良母、嘴巴不甜、下爱干净、不会下厨……Shit!我干嘛讲这些我不认为是缺点的缺点!我聪明、漂亮、是个律师,我认同我自己就好,我何必在乎你拿我和其它女人比较?!”

  “抱歉,我无意拿你跟别人比。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嫁我,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罗束姿势摆得非常低,相当诚恳。

  “我不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你必须相信。因为就算你不嫁,我也会逼你嫁。”他明了这次再也不能放她走,否则她便会真的飞出他的世界。

  “这是民主法治的社会,只要我不要,谁都拿我没办法。”她扬首,朝他愤愤说着。

  “你肚子里的小孩呢?”又是一道冷箭。一箭穿心!

  “小孩?”华蘅芳停住盲乱来回的脚步,惊愕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不是圣母玛莉亚。我们并没有避孕,没有保险套、没有吃避孕药……”

  “这就是你的阴谋,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卷进大人的战争中!”华蘅芳忍不住又骂句脏话,暗责自己大意与愚蠢。

  “我们明明相爱。”罗束一字一言清晰坚定地道。

  阔别三年,这次的重逢令他清楚的感受到,未来.他要有她的相伴。

  她愿意最好,不愿意也没关系,就算是要采取非法的必要手段才能把她留在身边,他也会那么做。

  “爱能解决我们之间所有的问题?”华蘅芳重重落坐床沿,怅然所失地不知要如何说服他,或要自己真正放弃这段感情。“你能不再和那些女人纠缠,我能不在意?然后我们不会在彼此的行为中继续鸡蛋里挑骨头?算了吧,罗束!有些人适合当朋友,有些人适合做夫妻,我们是属于前面那种。”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眼睛内却酝满着忧愁。

  “我愿意不再看那些女人一眼,事实上她们对我根本毫无意义,只是人型模特儿。再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我爱你!”罗束双膝着地,跪在她面前,执起她手亲吻着。

  华蘅芳伸手,爱恋地摸了他颊许久,“我也爱你!天知道,我有多爱你!”他身上穿着的白夹克、蓝围巾,还是她送他的生日礼物。

  “那太好了,我们马上筹备,再举行一次婚礼。”能抱得美人归令罗束大悦,英俊的容颜漾着满满幸福的笑意。

  “可是我不能嫁给你。”她却笑不出来。

  “为什么?”罗束犹如被重击,笑愕然地凝在嘴角。

  “我不能再给你一次伤害我的机会,那样我会没命的,我会活不下来。”

  “没那么严重,我们这么相爱,是天生一对。你相信我,这次会成功!”

  “可是,我很痛苦!罗束,你不晓得离开你我有多痛苦……”华蘅芳终于再也抑止不住地倾泄心中情绪,泪涟涟地扑倒在罗束怀中。

  “我不知道我有伤你这么重。”和她哭得像个泪人儿,那样的娇弱柔怜比起来,他大丈夫受的情伤显得微不足道。婚姻的触礁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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