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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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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一战,几个侍女也都听说过,心中对那一场惊天动地的一战阴影再现。

狂花突然转过对天狼客道:“敢问当时,前辈和其他两位前辈看似不分上下,实则已能见出高低了,敢问前辈和步前辈是否败于凌老庄主?”

那一场绝世之战明眼人都能猜出端倪,只是狂花说出来就是要天狼客自己说出来。

天狼客的声音有些叹息哀怨:“雄霸天下,果真是雄霸天下,不错我和布含天当年就是同时败于这一招之下。”

狂花道:“败了也就是了,布含天前辈在那一次败后,又磨砺了五年时光再一次挑战雄霸天下,可是最终结果还是败了,最后布含天郁郁而终。许多年后,就是他的后人浪子刀客步青云名震江湖,自创七步一杀,还是同样败于雄霸天下。但是他们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精神是令我崇敬的,可是有一人,自战败之后,远遁西域大漠……”

天狼客哀怨接道:“从此隐姓埋名,与醉作伴。”

声音中,有着多么令人惋惜、令人垂怜的伤心,西域匆匆度过四十余年,一生中最好的时间他却给了大漠,给了黄沙!

狂花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前辈你是想通了,这次回来是要继续挑战雄霸天下了。”

天狼客定了定声道:“不错,我不甘,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要打败雄霸天下,听说凌无名已得到其父凌翰雄的真传了。”

狂花叹息一声,天狼客问“你为什么叹息?”

狂花笑道:“凌无名也只不过是个传说了。”

天狼客有点儿惊道:“他死了?”

狂花道:“不,他还没死,不过他和死已经是没什么区别了,他已经被人囚禁了。”

天狼客更是惊诧“谁能囚禁他?”

“凌耀天!”

天狼客一听名字即想起那一次传位大典上的那个少年“会是他,果真是无毒不丈夫,他不是凌无名的公子,怎么也斗起父亲来了,看来天下山庄不会存世太久了。”

狂花道:“他已经练成了雄霸天下,而且比凌无名更加厉害!”

天狼客听着狂花在说到厉害两个字时语气分明重了些许,不悦道:“你是嘲笑我不敢应战,还是吓唬我?”

“不敢。”

天狼客哼了一声道:“这就算是个条件,要是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狂花恭敬的敬了一下道:“那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马车缓缓绝尘而去,载去了那一干满意的人,却留下一下一个心中纠结了千丝万缕的落客。

人已去,小院终空,原本紧张的气氛也已化风飞逝。

忽地,那间小房间的门兀自缓缓张开,里面隐现一个沧桑的老者——天狼客。

岁月催人老,时间车轮在他的脸上压出了许多道深深的痕,世人都知道它的名字,那叫皱纹。

天狼客孤自抚着原本背在背上现在却被他摆放在桌子上的长弓,喃喃道:“四十年,你可曾寂寞过,今日为何我感觉不到你的霸气,你也被西域那漫天黄沙洗去了你那浑然一身的傲视苍穹吗?或许几日后我就会带着你,也带着我先钻研出的‘射雕英雄诀’去一争天下。”

马车已不向来时那么迅捷,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了,现在狂花和几个女子的心里已是悠闲自得,帘窗拉起,看着车两边的街景徐徐入帘,何曾狂花也觉得自己没有好好看过这杭州城的街道了。

弄琴自回来一路上,疑心忡忡,不觉就问“公子,那个天狼客是答应了没有?”

狂花道:“他答应了,只不过下决心那是时间问题,我倒希望他能早早下决心,好能托一下凌耀天的时间。”

弄琴道:“你就那么相信他。”

狂花道:“不是我相信他,是他自己相信自己。”

“自己相信自己?”

狂花道:“人心想的是什么,别人又怎能完全猜透呢?人又不是神。”

弄琴无言,马车中更是无声,至于那踢嗒踢嗒的马蹄声还是久久不绝于耳畔。

第二十九章 苍天有泪

 也许是苍天有道,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天下山庄庄主凌无名今日却落得个如此悲惨的下场,一间小屋子,里面很暗很暗,终日暗无天日,只有一扇很小很小的窗户,小的不能称之为窗户了,小的只能够让里面的人伸过头来透透气。

“哎——!苍天哪!想我凌无名英雄一世,到年暮的时候却栽了一遭,还是栽在自己儿子的手里。”

不禁是杭州城里传言凌无名败于其子凌耀天,而雄霸天下也自易主,凌耀天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凌无名一败这下场更是悲惨,想想一个居心自傲的人怎么能受这么样的屈辱,而且这屈辱还是自己的儿子给的。

屋外很静,因为外面已经是天黑了,屋里则是显得更黑,凌无名点了一个蜡烛,这蜡烛还是一小截,禁不住多长时间点的。

凌无名对着烛光看着,嘴中喃喃念叨,似在责问老天,又或是自责不已,为自己的糊涂悔恨抱憾吗?

凌无名从没有见过这点小小的烛光会是给人这么大的希望,人看着它就想象着能见到黎明的曙光一样,以前他总是忙碌于庄中的事里事外,住的也是高床琉璃灯,现在他有时间去看看这小小烛光,才发现这是多么美丽。

蜡烛的火苗不知怎么晃悠了一下,又摆回来了,凌无名眼睛也在同时看了看那扇小窗户,深夜无风,烛火怎么会晃动呢?是气,一股很强的高手的气。

小小的窗户被一片光笼罩着,这道射进的光比那烛火可是明亮多了,但是这屋子太深了,里面的凌无名在那里坐着,始终沾不到他的脸。

凌无名知道是谁来了,因为这个人每天晚上就必会来看看他,实际上来看他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他自己。

窗外响起了一个声音“爹,莫怪我,今夜你就将雄霸天下最终式交给我吧!”

凌无名哈哈笑了,笑声没有喜悦,而是无奈“耀天,你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打败了我,武功自是全武林中敢称第二的没有人会称第一的,何必呢?你好好管理天下山庄吧!不要让它毁在我们这一代啊!”

凌耀天愠怒了,他实在是没有耐心了“爹,我最后问你一句,雄霸天下最终式的剑谱你交还是不交?”

凌无名坚定道:“我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雄霸天下最终式是没有剑谱的。”

凌耀天又道:“哦,看来……”

后面没有明说,凌无名也知道了“怎么,你想弑父?”

凌耀天嘿嘿一笑“弑父,孩儿怎么敢,再怎么无情,你总是生我养我二十年的亲生父亲,我不会亲手弑父的,不过,这里也没有什么人知道,一直给你送饭的那个人,我已经批准他回家探亲几天,不知道这几天会不会有人给你送饭。哈哈哈……”

凌无名听着肺似要爆了,太恶毒的人了,这人心到底是什么长成的,凌无名要是能抓过来看看,他一定会下手的干净利落。

“好!果然有为父当年的风范。”

凌耀天道:“这都是你逼我的,这比起你年轻的狠劲那是小巫见大巫啊!”

凌无名听着无语,也说不出什么来了,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凌耀天又继续道:“我问你‘天上破军,傲立四方,雄霸天下,唯吾独尊’这四句话和雄霸天下最终式有什么关系?”

凌无名笑道:“雄霸天下,唯吾独尊,呵呵……”

凌耀天以为他是知道了什么,连忙问道:“你真的知道是什么意思,快说!”

凌无名并没有再说一个字,他自说完唯吾独尊后就一直笑个不停,恣意的笑着,很久没有见过有人笑的这么痴。

凌耀天又问了几声,得不到回答,他下定了决心,提着灯笼又走了。

天下山庄。

是夜了,夜深凉意就上来了,就算是夏天也是抵不过这样的天气,露水在子夜交替时,凝结成珠,悬挂在枝叶梢尖上。

凌耀天现在走的方向乃是历代庄主所用过的书房,那里曾经发出多少号令,也有过多少人的心力交瘁,这间书房他的父亲也用过,现在轮到他了,他却有点儿怯懦,久久在外不曾跨进半步。

夜空黑云凝重,好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凌耀天一直心事重重,是愧疚还是懊恼?他此刻想的是那四句话,四句能启动他想要的东西。

“天上破军,傲立四方,雄霸天下,唯吾独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凌耀天又开始思索起来,这一遍说出的话已经是他第两百多遍重复了,一路上他就是怎么边走边想,想的他连有人走进都没有注意到。

在他身后慢慢过来一个倩影,是个女子,淡妆凝重的江南女子。

这个女子一过来就是一脸凝重的气色,她狠狠的眼睛中,藏着无情的责备“大哥”声音也是这样的冷。

凌耀天陡地一惊,原来这声音已经在他脑后传过来,他一惊,也是惊自己,一个高手能让人走的这么近,还未察觉这是多么大的一个失误,他没有表露出这份微惊“你来干什么?”

女子道:“我来是问你,你把父亲怎么样了?”

凌耀天道:“耀言,连你也想逆我?”

女子是他的妹妹,也是凌无名的女儿凌耀言。

凌耀言哼一声道:“逆,你也配说逆字。”

凌耀天道:“怎么,你难道也想和我作对,爹爹他现在很好。”

凌耀言道:“你败了爹爹以后,就将他带到我们都不知道秘密的地方,你想干什么?”

凌耀天眼角一瞥道:“不干什么,爹爹年纪大了,应该是好好休息了。”

凌耀言追道:“好好休息,休息的人影都不见了,外面人都传说你把父亲囚禁起来,你怎么能担当的起忤逆不孝之名。”

凌耀天道:“外人怎么看就怎么看,到时他们会知道的。”

凌耀言疑问道:“知道?知道你是个不孝之子,将来父母教育孩子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凌耀天似乎是对小妹特别能容忍“你说吧!”转身就走向了书房。

凌耀言追了上去,在一瞬间凌耀天的身影已经闪进了房中,门迅捷的哐啷关上了。

凌耀言气氛的擎出双掌,对着门一拍,里面凌耀天笑道:“你说我是逆子,你要是再拍门,惊扰列位祖先,你也是一样。”

凌耀言气氛道:“呸!你也配提祖先,老天真是无眼,我真希望祖先显灵。”

对着祖先用过的书房,凌耀言心中满是纠结,一下子瘫坐在门外“为什么,为什么?”

“不为什么,为的是一个孽缘,也是报应啊!”

凌耀言一下子惊得圆瞪着双眼“娘亲”说话的真是她的娘亲,也是二十年来一直默默无闻的平凡女子秋莹。

二十年,不见当年那个心悸初动、满是幻想的女孩,如今已成了四十的美妇,更加的风韵了,眉宇间但还是隐藏着忧郁,也许她还是忘不了二十年前的那个人。

秋莹扶起自己的女儿,扶着她在园中的石凳上坐下“你来好好坐着,听娘来说个故事好吗?”

凌耀言点点头,此刻她正是需要一个人来安慰自己,她静静听着,不敢出一点儿声,这样的场面好像又回到了她小时候求娘亲为自己讲故事的时候。

“我的耀言真是越长越好看了,娘年轻的时候也是像你一样,哎!岁月催人老”秋莹说着拿起自己的发丝和女儿的头发比起来,虽然是一样的乌黑,但她觉得已经过了二十年,这头发已经没有青春的活力了。

秋莹停了一下犹自续说道:“二十年前,娘是个苦命的孩子,父母也在我刚十六岁那年被土匪杀死了,我本以为我也会追随父母去的,但是苍天留个了我一个机会,就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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