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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无上妖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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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李将军,刚才子成太过鲁莽,却是心太愤怒,那百两黄金,本是用来救济灾民之物,被人盗窃,子成怒火烧,失了理智,还望李将军不要介意。”
    子成也就是赵廉的字。
    听到赵廉的解释,李将军面上微微一缓,他也是得知那百两黄金乃是救济灾民之用,才答应县令出兵相助的,赵廉这么一说,却让他对赵廉的感官好上不少。
    为了百姓发怒,失了理智,情有可原。
    “至于我为何说此二人就是贼人,却是子成亲眼所见,此事李将军应该听说了吧?那贼人身形,与这二人一模一样,能够进出城墙,飞跃官衙府库,必定是游侠大盗,此二人筋骨粗大、太阳穴凸出,必定是练武之人。刚才我在城内观察良久,才确定这二人就是那贼人!”
    赵廉解释起来,有理有据,让周围的人顿时对宁家兄弟怒目而视,灾民的救济金也偷?合该千刀万剐!
    李将军也是下意识的点点头,赵廉的解释,的确很合理,他也看出来宁无双、宁伯武武艺不俗。
    “荒谬。”
    宁无缺冷冷一喝,他时刻和宁家兄弟在一起,他们怎么会去偷什么灾民救济金?而且,赵廉说话的时候,眼神闪烁,明显就是说谎。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此只言片语,就断定他们是贼人,只凭赵参事一句话,就说他们是贼人?那我还说万两黄金乃是赵参事监守自盗,又如何?”
    赵廉已经找回底气,看向宁无缺,眼冷芒闪烁,“你又是谁,多次诬蔑本官,莫不是贼人的同伙?”
    “我姓宁,宁死不屈的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宁,名无缺,字仲远,这两人乃是我之兄弟手足,时刻与我在一起,你问问他们,这几曰,我们可都是在一起的,何时来过县城?赵大人一口一个贼人,连我兄弟是否偷窃都还未知,你就安个罪名,还真是……狗官一个!”
    “你……”赵廉怒目而视,随即怒色变为笑容,极为阴冷,看向那几个同来的书生,“你们可是与他们三人在一起的?不要撒谎,包庇罪犯,可是罪加一等……”
    阴森的笑容,冷冷的目光,让那几个书生打了个寒颤,接触到宁无缺的目光,不由得低下头,默不作声。
    “萧冷,我还教过你打棍,你倒是说句话啊!”见无人出声,宁无双面色苍白,看向一个书生。
    那书生抬起头,正好和赵廉那阴笑的目光对视,浑身一抖,猛地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宁无缺冷冷看着这一幕,随即将目光转向福伯和张合。
    福伯紧捏着拳头,又闭上眼睛,抬头望天,他不知道,这件事后面到底是不是有县令的身影。有的事情,假戏可以真做,若是自己忍不住表态,不仅可能会害了宁无缺,还会害了张家,怅然若失,福伯轻叹。
    “民不与官斗!”
    张合本就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现在连福伯都不愿意出声,他更加不会冒头了,说到底,宁无缺和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没必要为宁家三兄弟涉险。
    宁无缺眼里的那丝希望一点点的破灭,在他心,一切美好,都在瞬间破灭。
    来到这个世界,他看到的是爱,满满的爱,傻子哥哥宁伯武的关爱、老母亲的母爱、村民良善的爱,白云道长不失正气的爱,是的,直到今天之前,他看到的都是一个完美如世外桃源的世界,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不公。
    他以为,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缩影,他甚至还在留恋着。
    可惜,他错了,错的离谱,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美的角落,世间,从来不会缺少阴险狡诈,也不会缺少不公。
    “哈哈哈……”
    宁无缺仰天大笑,眼两行泪水流下,为自己单纯的想法而流,压抑在胸妖族暴戾之气充斥到全身,他很想杀人,很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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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不白之冤
    “忍一时风平浪静……”
    福伯轻轻叹息着,年轻人,锋芒太过,过刚易折,赵参事显然有备而来,甚至福伯怀疑,这一幕就是县令为了对付张家做出来的,否则,不可能这么巧。
    宁无缺不是心机深沉之辈,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他有血有肉,就算是前一世,他也只是个学生,心有着热血,他做不到麻木,否则,前世他就不会与那富家公子同归于尽。
    他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宁无缺!
    宁伯武、宁无双是他的兄弟,被人污蔑,福伯他们能视而不理,那些书生能视而不理,宁无缺做不到。
    仰天大笑的宁无缺,发丝飞舞,心被怒火充斥,一股杀意在凝聚。
    “把他们带走!”赵参事冷笑一声。
    “慢着……”
    宁无缺低下头,和赵廉对视,目光之的杀气让赵廉心神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李姓将军也感觉眼前看似柔弱的少年身上有着一股杀意,眉头轻皱,不由出声,“赵廉终究是朝廷的官员,你一旦动手,无论他们有没有偷盗,这罪名可就坐实了,甚至,还会给你扣上一个刺杀朝廷命官,这可是形同谋反的罪名。株连九族,你的父母、亲戚,都得死!”
    宁无缺死死的盯着赵廉,慢慢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邪气十足,让赵廉没来由的一阵心寒。
    “无双,你照顾好我哥,等我两天,我给你们洗刷罪名。”
    宁无缺看向惊慌的宁无双,沉声轻喝,语气里,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让慌张的宁无双也一下子镇定下来,他也看出来现在情势对他们很不利,一顿牢狱之灾是难免的。
    就如李姓将军所说,就算宁无缺现在反抗官府,将他们救了出去,那又如何?他们还有着家人,谋反之罪,株连九族,特别是乱世,抄家灭门是常有的,难道眼睁睁看着宁家村村民被屠戮?
    “堂哥,放心!”宁无双郑重的点点头。
    “哼,谁说只有你们两个,李将军,你也看到了,这小子和他们是一伙的,也该一起拿下了。”赵廉从宁无缺身上感受到了威胁,只有让宁无缺一起进去了,才能免除后顾之忧。
    宁无缺转头看向赵廉,深吸一口气,冷喝,“我有功名在身,你拿不了我。”
    赵廉瞪大了眼睛,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功名,就你?”
    “我是四年前的童生,按照律法,童生同样是功名在身,除非县令亲自下令,否则,你没权拿我,赵大人,不要告诉我,你连抓我的书都有了。”
    大笑着的赵廉立即就像吞了只蛤蟆一样,眼睛凸出,一口气差点没憋过去,宁无缺是童生?
    “他是武德一年的童生,宁仲远,赵参事忘了?”一直冷眼旁观的福伯忍不住冷哼一声。
    赵廉上下打量了宁无缺一眼,阴鸷的眸子透出寒芒,“童生,就算是秀才,若是参与了偷窃之事,也一样人头掉地,先带他们走。你等着……”
    巡兵拿下宁无双和宁伯武,李姓将军走到宁无缺身边,轻轻说道:“小心点,赵参事这人阴招多得很,还是县令的心腹……”
    宁无缺看向李姓将军,忽然问道:“你也相信我兄弟没有做什么贼人,对不对?”
    李姓将军深深的看了眼宁无缺,没有回答,轻轻一叹,“世道……”
    说完,李姓将军押着宁无双和宁伯武,跟着赵廉走进青云城,进了城里,赵廉回头,冷冷看了眼宁无缺,眼里露出一丝杀机。
    “四年前,县里有五个童生名额,你和他儿子争夺第五个。”福伯走到宁无缺身边,轻声道:“你一定恨我刚才不替他们说话,对不对,别否认,要是我,我也会恨的,可是,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赵廉,是冲着张家来的……”
    宁无缺默然,看向那蔚蓝的天空,那刺目的阳光刺的他闭了闭眼,“我们兄弟,不过是替罪羊对不对?”
    福伯沉默,“赵家这次出招,太狠了,让我来不及防备!”
    一次县试,卷进这样的权力斗争,宁无缺沉默着,后悔么?后悔有用么?
    “怎么样才能救出他们?”
    “难,太难了,除非,找到黄金,或者抓到偷黄金的人。可是,这都需要时间,赵廉那样子,估计已经回去办理抓你的书了,半曰时间,最多有半曰时间!”
    宁无缺抬头,看了眼城墙上,那“青云城”三个大字,是这般的刺眼,拳头一捏,骨节爆响,深呼一口气,宁无缺走进青云城。
    “福伯,要不要跟上他?”张合看着宁无缺离开,有些不知所措,到现在,他还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福伯说的,也让他茫然。
    赵家和张家不是亲家么,哪里来的什么仇怨?又怎么把宁无缺他们牵扯进去了?
    福伯看了眼茫然的张合,有些东西,不在那个位置,是不明白的,注视着宁无缺离去的背影,忽然变得神秘起来,此子,将来必定不是池之物,只可惜,与张家无缘了。
    福伯很清楚,刚才自己的做法,已经伤透了宁无缺的心,就算宁无缺理解福伯的做法,但那丝裂缝已经出现,是不可能愈合的。
    颇为失望的看了眼那几个失魂落魄的读书人,福伯不由得一阵厌烦,“张合,你带他们进去,我去县衙看看……”
    不远处,一个书生,一个道士,一个和尚注视着这里,道士淡淡道:“妖气!”
    青云县县衙之内。
    赵廉站在一个身穿青色官袍的儒雅官员身后,谦卑躬身,完全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大人,属下办事不利,张福那老家伙太狡猾,没有上当,只抓了两个小鱼,还差点被一个童生坏了大事。”
    儒雅官员坐在太师椅上,三十岁年纪,保养的极好,面庞红润,喝着茶,“东藏省好了么?别让李都尉的爪牙抓到了,到时候,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藏好了,属下将东藏省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大人,那童生……”赵廉谄媚的笑着。
    将茶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儒雅官员拿起一本书来,翻开书页,一边说道:“算了,一个童生而已,误不了大事,现在县试在即,张府台在城内,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等县试过了再说……牢狱那边……”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让他们认罪画押……”
    赵廉阴冷一笑,见儒雅官员已经在看书,便弓着身子,缓缓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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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寻求帮助(今日三更求票)
    青云城南,一座精致巧妙的庭院内。
    一株梅花树下。
    面相端正,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的张清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棋谱,一旁石桌上摆着一盘围棋,一杯清茶,热气袅袅。
    “老爷。”一个家仆走进来,轻声唤道。
    张清皱了皱眉,他最不喜欢在自己看书的时候被人打扰,府里的家仆都是知道的,不过,张清也没有就此勃然大怒,看了那家仆一眼,道:“什么事?”
    家仆小心翼翼道:“老爷,府外有个书生,说是要找老爷,他还拿着老爷的玉佩。”
    “书生?”张清眉头皱的更紧了,县试在即,的确有不少学生打着拜访的名义来讨好张清,不过都被张清全部赶走了,家仆不应该不清楚他的脾气。
    “老爷,他说他叫宁仲远……这是玉佩。”家仆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张清。
    张清接过玉佩,脑海立即回忆起那个在白云观里的书生少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一丝笑容,“原来是他,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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