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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尘殇之步步为仙-第92章

小说: 尘殇之步步为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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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你说他没有保护好你的妹妹,如今,我告诉你,那被你害死的鸣莺仙子!便是你的亲妹!”杜梅止冷冷的一笑,眼神恐怖骇人,充血一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鬼君,仿佛想要将他撕碎一般。
  “你可知道,当年妖女淙灵奉命吞噬了你亲妹的灵魂伺机杀你,是我夫君让其身死救你一命将你带走,后他承诺与你,我用了七七四十九天耗尽心血终于将她的灵魂完全赶出那副躯壳,可是你妹妹的灵魂早已被她所消亡。于是我便利用那副躯壳化作一魄,种在一直夜莺身上,渡她精元助她成仙,我所说的这一切!你可知道!”杜梅止的声音凄厉,让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鬼君惊恐的说道,这是第一次,他无比的慌乱惊恐,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怎么可以是这样,绝对不可以是这样。
  可是他又怎么能够否认,当初在冥神帐下冥神同杜梅止对他与鸣莺的百般撮合,她将她的躯壳换了一副,再也不是她的妹妹,他的那些私心,早已经被仙界这个蕙质兰心的女子所洞察。
  突然,如同五雷轰顶的一个念头在他的脑中炸裂,中了蚀凐的鸣莺死亡他没有任何的感觉。
  这足以证明,她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她没有灵魂,因为她的灵魂,早就被妖女所吞噬了。
  鬼宴祈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事到如今竟然会是这样。突然,他想起自己为了找到同盟欺骗北夜雪是冥神创造了地火侍从的谎言。
  原来谎言便是这般,一个接一个的下去,最终覆水难收。
  “你为何,不早说。”望着鬼君的颓然,杜梅止凄惨的一笑。
  “有用么,我敬你是地火侍从至纯之人的化身,害怕你得知鸣莺前世同你有兄妹之情而犹豫不决,可是我何曾想到,当时的一时仁慈,换来的是如今的夫离子散!”杜梅止凄然的一笑,走到鬼君的面前,手掌狠狠的扼住他的咽喉要害。
  “我恨你,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额头上的堕仙封印光辉更甚,刺痛了莫冷离的双眼。
  这就是有情之人的下场么,因为有情,所以迷乱心智,堕仙成魔,他的内心狠狠的纠结着,开始庆幸自己五百年前的选择。
  鬼君闭上了眼,侧脸上诡异的图腾突然变得暗淡,一颗血色的眼泪从已盲的灰眸中落下,他开口,声音早已哑然。
  “我比你,更恨我自己。”
  这是他,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在下一秒,他的周身大穴便急速的爆裂,转瞬间殷红的血液飞溅了旁边的杜梅止莫冷离一身。
  一根脆弱单薄的红线,在他爆裂的血肉中滑落,同他的身体一起渐渐四分五裂,化作灰飞。
  前情皆错,相思成灰。
  “哈哈哈哈哈哈!”浑身是血的杜梅止狂笑起来,她望着鬼君化为虚无的地方,眼睛骇人般的血红。
  “都死了,都死了,死的真真干净!”
  “仙子……”莫冷离皱眉,有些担忧的望着她。
  她侧头,看向莫冷离,眼眸瞬间恢复成从未有过的清明。
  “你可记得我当年同你说什么。”
  “仙子!切莫!”莫冷离连忙开口,他自然记得,重见天日之时,便是我身死魂亡之日。
  她摆了摆手,拒绝了焦急想要拉住她的莫冷离。
  “冷离如今已然是大人,不需要我的照顾了,今后,还请你念在往日的旧情,多多保护我的子归。”她轻轻的说着,额头上的堕仙之光渐渐的变淡,是一种母爱的光辉将它掩盖。
  她难道是疯了么,夜子归已经死了啊,司尘在心中疑问着,有些不忍心再看向这倾城绝色却浑身是血凄惨无比的女子。
  “子归,娘亲最终还是,自私了啊。”她喃喃自语,“你说思念必死更冷,娘亲也害怕,比你还要害怕。”她边说边想着夜子归的shi身走去。
  “娘亲思念你父亲,思念了五百年,在这被封印的五百年,我无日无夜不在梦境中思念你们父子,如今的我,是怕了,它却是,比死还冷,你那么爱娘亲,你会原谅娘亲的,对不对?”她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撅着嘴,慢慢的跪在了夜子归的旁边。
  “你一定会原谅的,一定的。”撒娇一样小女儿家的声音,让司尘仿佛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仙子!”就在莫冷离再一次的飞身而来,想要阻止她的时候,却只看到女子决然的神情,然后空气中瞬间飞起了一个硕大的屏障将他同司尘隔离开来。
  在透明结界的里面,杜梅止温柔优雅的一笑,倾城之姿悲壮了山川,那被血染的衣衫只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妖娆。
  她说:“我儿,娘亲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任何任何的人都要爱你,你害怕思念,那么醒来之后,娘要你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再记得。”
  那倾城的身影,化作一道温柔的紫光,瞬间包裹住圣弓之矢,然后用尽最后的力量,将它渐渐消亡。
  而此时此刻,夜子归已然停止的心跳,再一次开始搏击,他苍白的脸色也渐渐的有了血色,那仿佛被冻住的四肢得到了纾解。
  此时的他不是死亡的摸样,而是一个安静沉睡的王子。
  在紫光笑容了圣弓之矢的时候,结界就已经因为主人的离去而撤散,莫冷离站在原地迟迟无法迈出一步。
  他最终,还是没能救得了她,就如同当年一般的无奈。
  终于,他走近,抱起沉睡的少年,她最后交代他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首先想办法唤醒他,然后永远的保护他不被伤害分毫。
  黄昏的深海之边,杜鹃啼血,飞雁悲鸣。
  “师父……”司尘紧紧的跟在师父的身后,从离开深海的那一刻起,他就紧闭嘴唇一言不发,只是机械的抱着夜子归的身体然后驾云向着江南飞去。
  “尘儿……”在她的多生呼唤里,莫冷离终于回转了思绪,望着她,目光灼灼,道:“当时,你为何手软。”
  司尘心中暗惊,她明白,他所说的,是在她听完北夜雪话语之后的那一瞬犹豫。
  “我……我……”
  “你害怕?害怕焚魂地火?”他极其平淡的说着,司尘听在耳中却感觉惊心动魄。
  “不是这样的师父!”她急匆匆的想要解释。却只看见他挥了挥纤纤素手。
  “不必多言,我已明了。”简单的八个字,却让司尘的内心更加烦乱了。
  江南正在被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所洗礼,雨水打湿了司尘的鬓边,她的目光空洞的望着师父的身影。
  突然,一道白光在天际的一角闪现,司尘眯起了眼睛,看向师父,发现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她咬了咬唇,试探性的问道:“师父要回淙府?”
  莫冷离这才看向她,点了点头,脸上仍旧冷若冰霜。
  看着师父这副摸样,司尘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师父,我偶然路过故人之居,想要去探望一番。”她小心翼翼的说道,此话七分真实三分虚假,她犹豫甚久还是决定因为开口是因为她看清那道白影,正是那夜的缘倌,而他飞身而去的方向,颇为眼熟,若是猜得不错,乃是她在人界时,同司家伯父交好的刘记当铺一家。
  莫冷离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只是留下一句:“切记回到淙府。”便带着夜子归离去了。
  司尘连忙调转方向,向着六级当铺飞身降落。转瞬之间,便到了他们的院落上方,收去障眼法,她平稳的落在院子中的地面上。
  这里比她五年前离开的时候要破败了许多,想必当年西蛮苍夷的一场乱战让众多商家元气大伤,几年之内都没有翻身之力。
  司尘正犹豫不决的四处张望,屋中突然走出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皮肤黝黑,浓眉大眼。司尘眯起眼睛,竟然快要认不出来,这人不正是当年那个细皮嫩肉白皙的少年刘翔子。
  看在站在自家院落中谪仙一般的少女,刘翔子揉了揉眼睛,在反复确认了几次之后,他终于狐疑的开口:“司尘?”
  司尘低下头,显然并不像认他,但却有无法否认,只能别扭的看着地面。
  “真是司尘!”看着她这副摸样,翔子火速的奔到她的面前,黝黑的脸上满是傻傻的微笑:“真没想到,当年的那个丑小鸭如今居然能变成白天鹅了。这世道真不可思议,野鸡都能变成凤凰啊!”他这句话说得极为不中听,司尘翻个白眼,懒的同他计较,在心中默念我是神仙我是神仙不能同凡人一般见识。
  司尘转过身,想离开,却还不等她逃也似的脚步迈出,就听见身后翔子追魂一样的声音传来:“奻儿呢!她同你在一起不?当年你又撒谎诓我!说什么自己走不会带走奻儿的话,可是后来还不是领着那个财大气粗的登徒子把她带走了!”翔子不满的哼哼一声,司尘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
  原是如此了,自己缘还不懂他为何说那些话同自己听,看来还是对当年之事记了仇,他口中的登徒子,必然是女扮男装的十四姐姐吧,定是以为当年我们姐妹二人贪图钱财妄图攀附权贵便跟着有钱人的公子哥跑了。
  司尘回过头,目光冷若冰霜,她紧紧的盯着刘翔子的眼睛,仿佛想要把他内心的全部想法看穿:“翔子哥,你不必随意猜测,我们姐妹之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哦?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突然出现在我家院落之中,难不成是走投无路,想要求助?”刘翔子自认为自己推测的有礼,理直气壮的说着。
  再次翻了个白眼,司尘转身就走,她再也不想久留,原是好心来此,却不想竟碰上此等事情。
  “你莫走,被我说破也不至于这么心虚啊,若是奻儿还同你一起,你们可以一起留下来,我还会依照当年的承诺娶她,至于你嘛,若是我心情好,也愿意给你一房妾室当当。”
  他在说什么!司尘狠狠的攥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掌拍过去让这张欠扁的嘴立马闭上。
  就在她气愤的想要反驳几句的时候,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冲到了他们中间,一双纤细如同白骨一样的指节分明的手掌狠狠的扼在刘翔子的咽喉上。
  司尘心中一惊,抬头,正看上缘倌充血一般通红的眼眸,心不经意的一沉。
  自己当时果然没有看错,这身影却是是缘倌儿,而他来的方向,也正是刘家。
  他对自己太好,从他不杀她的那一刻起便十分的蹊跷,更古怪的是,在别人冲撞她的时候,他比她本人还要愤怒。
  这样的维护,到底意味着什么。此时的司尘,心中没有一丝的喜悦,有的,只是不安和沉重。
  “你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刘翔子害怕了,这人,难道是个怪物么,他的嘴里怎么有那样的獠牙,还有他的眼睛,居然如同野兽一般的血红,妖……妖怪么?!
  “缘!住手。”司尘连忙叫了出来,纵使刘翔子再可恶,他也还是一个人类,不管是哪届之人,都不能无缘无故的伤人。
  缘倌儿听到了司尘的话,只好悻悻的放下扼在翔子脖子上的手爪,但是眼眸中愤怒的红色却是越来越红烈了。
  “我们走。”司尘皱眉,试探性的问道,她害怕他留在这里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在门口看到它抱着太白棋的shi体汲取血液的一幕太过深刻,让她久久无法释怀。
  缘倌儿显然对她这样轻易的放过翔子十分不满,却又无法反驳,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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