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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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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遇安只觉得心内酣畅,不由得便笑出了声。再也不肯在安宁眼前站着,侧身便坐在了安宁身边,低了头,看她细腻白嫩的颈项,低声又喊她:“安儿。”
  安宁只觉得心中一跳!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小名儿的?
  这个称呼,除了太后、皇兄和阿娘之外——嗯,还有皇嫂知道……
  安宁的脸上顿时便如火一般燃了起来,通红通红的,贝齿轻轻地咬住了下唇。
  半晌,声若蚊蚋,但还是乍着胆子回了一句:“遇郎……”
  梁遇安的脸上也红了起来,一双星眸熠熠发光,半天,才压抑住心中的惊喜交加,低声道:“得妻如此,我梁遇安一世无求了。”
  ……
  ……
  中秋节,其实恰是安宁公主三日回门的日子。
  去拜见了裘太后,又在丽太妃的新射殿里盘桓了半日,安宁公主和驸马梁遇安这才携手去了节宴所在的太液池西的麟德殿。
  按照明宗的特意嘱咐,礼部把驸马梁遇安的坐席安排在了离明宗最近的地方,礼部崔尚书甚至还调侃了梁驸马一句:“圣上说了,自家的新妹婿,恰好又是文思敏捷的风流待诏,必要坐在身边才惬意呢!”
  梁遇安深知崔尚书和裘家、邹家的纠葛,却是不欲与此人深交,只是笑着打躬不已:“崔公不要取笑,下官如何敢当?”
  那一边安宁公主的座次也安排在了一应公主郡主的首席上,戴皇后正跟一群来早了的命妇们闲聊,瞧见她的身影,便笑着道:“快瞧瞧,我们的新媳妇来了!”
  安宁公主便红了脸,规矩地屈膝行礼:“拜见皇后娘娘。”
  戴皇后亲热地拉了她到身边,笑道:“圣人必要让你坐首席,说新媳妇回门,家中最大。为这个,二公主很是不高兴呢,又不能违逆圣人的话,刚才,把她家小姑子好一顿修理。大家伙儿都同情得紧,你一会儿去安慰贵妃两句才好。”
  我一个当朝的长公主,莫名其妙地,管姐姐的姑嫂家事做什么?我安慰得着么?
  安宁公主仍旧红着脸低着头,口中却道:“安宁不敢居首,皇后娘娘不妨把安宁和二姐姐的坐席换一下,也就是了。”
  戴皇后语噎。明宗发的话,谁敢说不?
  忽然旁边有人出声:“这倒也好的。又不费事,不过是换个座儿而已。安宁也省得尴尬,二公主也能息了怒,大家好安安静静地吃顿饭。”

  ☆、256。第256章 岳氏

  戴皇后听着这样平静且不客气的说法,脸上顿时一层薄怒。
  缘由呢,无他,这语气语调,太像邹惠妃了。
  安宁公主连忙转身看过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秀雅和煦,穿着亮紫色的钗钿礼衣,看花树和衣饰花纹,竟是国夫人的规格。虽然只见过两三面,安宁公主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五皇嫂!”
  竟然是煦王妃岳氏!
  岳氏是大理寺卿岳其山的嫡幼女,自小教养得十分得体,不曾有半点幼女的娇气,爽朗大方。当年不过十二岁时,裘太后便一眼看上,已经与先帝悄悄说好,单等岳氏成年。布料昭宗和先敏敬太子先后离世,煦王理应守孝三年。但裘太后却不管这些,眼看着岳其山开始给自家女儿相看年轻俊彦,立刻下旨赐婚,百转千回地向岳其山求亲:“这小娘子先帝当年就看上了,意欲等孩子及笄了就跟岳卿商议。还请岳卿看在先帝面上,成全哀家一片爱子之心。”
  岳其山本不欲与皇家结亲,可听一向刚硬的裘太后这样软语相求,心下便动了。加上煦王为人洒脱,性子与达王一般无二,又一向有神童之誉。下意识地接触了两回,便对这个女婿十分满意了。
  裘太后还怕此事不成,随便找了个由头,直接让煦王和岳氏小娘子见了一面。两个年轻人心里也有数,互相试探之下,发现二人竟然志趣十分相投。
  岳其山听了女儿说出“愿意”二字,便高高兴兴地跟裘太后做了亲家。
  婚后,煦王夫妻十分恩爱,加上明宗与自家唯一的这个弟弟关系又一向好,两口子诸事不用担心。煦王动不动就挂冠而去,带着岳氏遍游天下。
  明宗自是乐呵呵地由他去。裘太后便看着煦王妃十分满意,人前人后夸自己的儿媳里,这一个最好云云。
  煦王妃看着戴皇后面带不悦地抬头看向自己,便笑着微微欠身拱手:“见过皇后娘娘。”
  戴皇后听安宁公主开口才知道这是煦王妃,是自己嫡亲的弟媳妇,在裘太后跟前又比自己有面子,便连忙堆起了雍容笑颜,伸手虚扶:“快别多礼。五弟妹一向少见,听得说上半年又出京了一趟?”
  煦王妃含笑点头:“是,去了一趟我家乡山东山阳郡。有些远,所以能赶回来过中秋已经很紧张。所以回京后还不曾去拜望皇后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戴皇后忙笑着答:“这有什么罪不罪的?五弟妹实在是客气了。”
  煦王妃再跟戴皇后寒暄两句,便笑着携了安宁的手,道:“外命妇已经越来越多,我们自家人不讲究这些虚礼了,新娘子交给我,皇后娘娘且去给两位公主换了坐席,然后招呼外头那些轻易见不着您的人罢。”
  戴皇后不及多想,笑道:“说的也是,那你们小姑嫂俩去自己玩吧。”
  煦王妃点点头,挽了安宁公主,笑着问她:“听说驸马十分体贴,可是真话?他若敢欺负你,你可不要憋着,不敢十分来聒噪皇兄皇嫂,就去找我。我家里虽然不是习武世家,却很是知道该如何整治欺软怕硬的男人——我替你哥哥们亲手去揍他,想必他也不敢还手的。”边说边与安宁公主慢慢走开,奔角落而去。
  戴皇后听了隐隐传来的这番话,这才心中暗叫糟糕:身为最正牌的皇嫂,皇帝又摆明了那样宠爱安宁公主,自己见了新媳妇第一件事,竟然是让她去给皇帝的贵妾道安慰,而非关心安宁公主的新婚生活,自己这是昏了头么?!
  戴皇后忍不住回头瞪了跟着自己的梅姿一眼:怎么这个丫头是死人么?也不知道提醒自己一句!
  ……
  ……
  煦王妃拉着安宁公主离开了戴皇后的视线,才轻轻松了口气,笑着问她:“你还好么?”
  安宁公主的脸上仍然微微红着,点头:“真的很好。驸马待我,很好,很细心。”
  煦王妃一愣,失笑道:“你以为我真问驸马么?我怎么会担心这个?我是在问你,对上这位荒唐皇嫂,你没事吧?”
  安宁公主也愣了:怎么,这个时候关心驸马和自己的关系岂不是最正常的?怎会反而要担心自己和皇后的关系?
  煦王妃看她的表情,微微叹气,摇了摇头,轻轻说一句:“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公主殿下,压根就不去想这些。”
  安宁公主更加摸不着头脑,但却隐隐知道自己漏掉了些什么,连忙轻声道:“五嫂教我。”
  煦王妃温和地看着她,轻轻执了她的手,心里到底还是惋惜了一下:果然不是太后娘娘的亲生,丽太妃再怎样有手段,也教不到这些东西。却先不解释,低声道:“你先随我来见一个人。是她担心皇后为难你,所以求我来救场的。”
  求?
  什么人能对着煦王妃用上个求字?
  什么人能一边跟自己有着交情、担心着自己,却又能求得动一向隔岸观火的煦王妃?
  安宁公主满心疑惑着,跟着煦王妃来到麟德殿一角,看到了隐身在一根粗大的廊柱后面、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品茶看书的,邹惠妃。
  听到煦王妃清脆的声音,邹惠妃抬起了头,看着安宁公主,微微笑了,款款立起:“见过煦王妃、安宁公主。”
  安宁公主忽然明白了过来!
  明宗前头愿意为自己费心选婿,并且后头为自己做足了面子,恰是因为面前的这位惠妃娘娘受了寿宁公主太多委屈,所以才想要让自己不要嫁给那些爱名逐利的人,才发话劝了明宗不要拿自己的婚姻当做政治的筹码。这件事,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知道自己能够得了这样一位风流倜傥、温柔体贴的驸马,是邹惠妃的功劳。
  如果戴皇后也想到了这一点,那么今日自己坐在公主宗亲的首席,惹得福宁公主不悦,先是迁怒了贵妃,接着只怕还要羞辱自己,就都是因为戴皇后对邹惠妃的嫉恨之心惹出来的了。
  邹惠妃显然是怕自己受了池鱼之殃,所以才请煦王妃去解围,一则移了自己的坐席,二则让自己先离开戴皇后的身边,省得又生出其他事端。
  这头煦王妃和邹惠妃已经开始寒暄。
  煦王妃悄声笑道:“还就是你说的,安宁真是个小娘子呢,单纯得很。虽然也堵回去了皇后的话,却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惹上了她。”
  邹惠妃歉然笑着冲煦王妃欠身:“所以还得请煦王妃平常多多指点安宁才好。她四哥很疼爱这个妹妹,常自责说这些年来竟然忘了还有这样一个安静可爱的妹妹,如今却力不从心了。宫里现在这个情形,兵荒马乱的,只怕也鲜少有人能顾得上安宁。煦王妃是个通透豁达的人,煦王大约跟安宁的驸马也能聊得来,平日还求煦王妃能多走动走动,省得安宁真个被人诳了去。”
  煦王妃看着她,目露讶异,然后变了赞赏,点头笑道:“惠妃不要太谦。你我相交虽然不多,这两三年来,我却听王爷多次提起,宫里若不是还有你,只怕皇兄就要憋闷死了。我且说下这句话:安宁呢,我替你照看至多三年,那之后,我把人全须全尾地交还给你——这是你的责任,可不是我的!”
  煦王妃这话说到这般直白露骨,邹惠妃心内暗暗吃惊,面上便也流露出一丝惧色,低声道:“王妃快别取笑……”
  安宁公主却在这个时候一把挽住了她的胳膊,轻声笑道:“嫂嫂不要太小看我。我虽蠢笨,这些年也被太后保护得太好,但也不是一事无知的。平常我会听你的话,跟五嫂多来往,外人的混话,必定一句不信的。你放心。”
  这一声“嫂嫂”,差点叫得邹惠妃掉下泪来。
  邹惠妃连忙用力地眨眨眼,生生憋回去那一股鼻子里蓦然升起的酸意,低声止道:“正是怕你不知轻重呢。这是外头,那样多的人,瞎叫什么?”说着话,对煦王妃和安宁的声气便亲昵了几分,责备地看了煦王妃一眼:“你就教她胡闹罢!”
  煦王妃抿住嘴悄悄地笑,低声道:“好,我听嫂嫂的,不教安宁这些逾矩的行事。”
  又是“嫂嫂”!
  一个长公主,一个亲王妃,能叫嫂嫂的人,只有皇后一个!
  以她现在的惠妃位份,但凡被人听到,三个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邹惠妃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直是又气又笑,心里便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恰在此时,沈昭容忽然从她身后冒了出来,悄声笑道:“姐姐现在是不是特别想要拧她们俩的嘴?就像平常拧我一样?”
  煦王妃听了这一句,几乎要失笑。
  安宁公主回头看是沈昭容,却笑得更加灿烂了——她俩经常在太后的长庆殿遇到,虽然未必投契,却比众人多一重熟稔:“沈昭容!”
  沈昭容先给煦王妃和安宁行了礼,方笑着低声道:“我告诉你们俩,邹姐姐的手重着呢,你们俩以后可要加小心了!”
  煦王妃礼貌地跟沈昭容打了招呼,却知道自家夫君和沈昭容的父亲都负责过羽卫,多少有些香火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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